極圈◉▼◉之神
我是大厂实习生,我躺不平
中介先是给孙涵做了一个求职竞争力评估报告,从院校背景、学习能力、领导能力、经历多样性和实习工作经验5个方面给她打分,满分10分,她综合得分7.9分。报告显示,她只超过了45%的同龄人,这让她有些沮丧。然后中介开价了——大厂一个月实习的费用是18800元,两个月是28800元,
辛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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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孙涵这样,希望通过付费获取大厂实习机会的学生并不少见,这甚至成为了一门公开的生意。
没有拿到offer的孙涵还在继续纠结。中介开始给她介绍另一种方式——远程实习。这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远程实习就是“打黑工”,对方先把培训资料通过邮件发过来,派活,实习生完成后发回去。派过来的活不可能涉及相对核心的业务,永远是最繁琐无用的那一种。更可怕的是,你无法知道邮箱的另一头是谁,很有可能不是大厂职员,而是求职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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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投递的那个岗位对实习生的要求是:“对事业有所追求,能够承受短期内的高强度劳动。”她扪心自问,觉得可以接受,但后来强度之高,还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最忙的一个月里,她每天凌晨一点多才从公司离开,十点半之前又回来上班。即使是休息的时候,如果项目有了反馈,她也要及时反应。那一个月,她的例假推迟了半个月才来。“最开始我以为就是累点苦点,后来才发现是一个长期的过度劳动。我每天都在跟自己说,要坚持,但是大厂在不断试探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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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实习生们会比正职员工早一点离开公司,但她来的第一天,就自觉地和正职员工一起下班。分配给她的任务,她从来不拒绝,因为她清楚地明白:“我还没有到可以拒绝的时候。”后来老板发现她能干,就把更多的活分配给她,但对她又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只讲宏观的方向,具体的操作流程都让之前来的实习生带她。朱莉找一个文档都要花费很多功夫,因为不敢问老板,很快,她就成为了整个部门最晚下班的人之一。大厂找到了朱莉的底线,工作就在她能承受的底线上进行,“不会留任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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