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里❖公噗
@fourcolorvillage2
Sat, May 29, 2021 2:12 AM
東河堤－河邊步道
河堤樓梯為界以東，直達東隆路橋。 ▶
◆ 木板鋪成的步道，設有白色河堤欄杆。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Wed, Jun 2, 2021 1:33 PM
Wed, Jun 2, 2021 3:50 PM
這並不是唐羲第一次走這條路了，卻是第一次在晚上走，不同於白天帶著熱氣的焚風，晚上的風吹起來很是涼爽。
經歷了下午的騷亂，他迫切的覺得自己需要散散心，怎麼才開店兩天就遇到這麽多事？唐羲甚至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去找間公廟拜拜.....說不定就是搬來後沒先拜碼頭才會這麼多事。
他一邊漫步走著一邊想著什麼出神，不過還好木棧道上來去的行人並不多，不然依照唐羲這樣心不在焉的狀態撞到什麼人都不奇怪。
獨自一個人吹了會兒風後心情也沉澱下來了，想著明天還要開店，也許該早早回家休息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3:16 PM
深夜散步似乎已成了方小雪的習慣，許是天氣稍熱了些，她難得穿了身無袖洋裝，鵝黃亞麻料，如水墨攀附宣紙盛開在裙襬上的蓮花與纏枝，由著夜風吹動布料水波搖曳。
嘴邊咬著菸亮著星火，她悠哉將紅髮攏成低馬尾，緩步沿著河邊步道，眺望水河波動。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3:53 PM
臨近午夜，張思益不睡在在外頭夜遊著。
他在木板餔成的河堤步道上溜搭，不知為何睡不太著的而顯得有些毛躁的少年踢踢躂躂的走著，在寧靜的夜裡，腳步聲顯著有些吵人，遠遠的似乎有個人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也在步道上。
不過張思益沒去管，只是低著頭，一邊數著木板的數量一面用腳踩過木板。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3:58 PM
不太規律的步伐聲惹了她回眸，只見一毛躁少年
🏡張氏⁴🐱³🐶²
: ，還有些眼熟，她輕呼出白煙，閒著也是閒，倒是分了注意力看著這大深夜不回家，在這遊蕩的小鬼頭。
若是工作模式，她興許還會說一說這不是適合小孩子遊蕩的時間，方小雪此時非工作時，自然懶得捨話語開口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4:08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張思益數著木板，數啊數的，最後終於是越來越接近那到人影，而這個時候他才留意到眼前這穿著洋裝的紅髮女士是自己以前在白象公園看過的........不是鬼啦，肯定的。
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在公園時怎麼會這麼想。
而這個女士也抽菸－－抽菸有這麼好嗎？想想家裡面的那個也是喜歡抽菸的要死。
張思益想著，不由盯著那燃燒的菸頭看著。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4:12 PM
🏡張氏⁴🐱³🐶²
:
視線投過來了，倒是瞧著這菸，方小雪並無熄滅的打算，只是挑了眉，沒說話，隔著街燈回望好半晌，似乎覺得盯著自己瞧的少年也是想著甚麼煩惱似地，微微笑了起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4:19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抽菸對身體不好，是小學生都知道的事，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抽菸。
香菸的味道也沒有聞起來有多好聞啊？
「為什麼喜歡抽菸？」
不知不覺間，他的疑問就溜出了口，在這夜裡的朦朧，毛躁但少了幾分尖銳感的少年嗓音裡，滿的是疑問。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4:27 PM
🏡張氏⁴🐱³🐶²
:
她沒想過這少年還主動開口問這問題，方小雪不免笑出聲，「要讓車子催動，自然得添燃料，」她伸出手晃了晃菸包，「這可是讓我這台老骨董繼續運轉的命脈。」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4:31 PM
Wed, Jun 2, 2021 4:31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什麼命脈阿，難道不是催命嗎？
關於健康的疑問泡泡充滿了張思益的腦袋瓜，他看著那女士搖晃著手中的菸包，但始終沒有把那失禮的話吐出來。
雖然他有時候看見那人抽菸，感覺上也不僅僅只是因為癮頭，似乎還有點別的什麼，他就是說不清那是什麼。
「不覺得－－味道不好嗎？」就是真的汽車燃料聞起來也是很難聞。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4:40 PM
Wed, Jun 2, 2021 4:40 PM
🏡張氏⁴🐱³🐶²
:
味道，她早就忘了。
從最初自前男友口中渡來了煙味那時起，她就嚐不清最初的開始了，方小雪收了笑，輕語：「若是永遠不知就好了。」
「我很討厭唷，這個味道，所以才能是燃料呀。」這話說得繞，也沒有要說清的意思，眼眸一轉，偏過頭隨口笑：「你也想試試了？小朋友。」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4:4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是討厭啊－－但卻是必須的。
真的，好奇怪。
無法理解。
但－－少年卻是一瞬間動搖的明顯，抽菸是不好的，而且他有在游泳運動，而且還犯法（他還未成年耶！）
好像要前進又向後退，整個人僵在了那裡，可那雙眼睛卻黏在了燃燒的菸頭上，這是錯誤的，這是不對的，邪惡又可怕的誘惑，少年顯而易見的不安又躊躇了起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4:55 PM
🏡張氏⁴🐱³🐶²
:
淺顯易見，果然是涉世太淺，又或者本就抱著太強的好奇心，不然怎會向她開口說話了？
方小雪悠然將菸晃過去，晃過來，看著少年掙扎又躊躇，踏著步伐走到少年跟前，卻是朝人吐了煙圈，看少年被煙燻了一下才笑出聲：「討厭的東西，就直白討厭，你還在能把喜惡說的分明的年紀。」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5:02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冷不防的被來了這麼一下，張思益被辛辣的白菸給嗆得連咳了好幾下，往後退了幾步。
少年捂著口鼻被對方這樣的作做弄得有些驚慌，但個性要強的他卻是猛的反抗道：「
我－－我沒說討厭！只、只是不能理解而已！
」尚未變聲期的少年嗓音很是清亮，假如這夜半的河堤還有其他人肯定會被驚動。
「
重點是我－－我還未－－－－
.........」未成年。
跟喜惡無關，因為他未成年啊！但這樣說就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幼稚？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5:11 PM
🏡張氏⁴🐱³🐶²
:
「還未成年？」
方小雪眨眨眼，當然知道少年想說甚麼，還記得這種事，看來是個很規矩地孩子，但怎麼這時間在這晃？
「連自己都看不清的小孩子，還想理解甚麼呢？」她說的直白也有些涼，煙又呼出一口，「即便試了也不會理解任何事情唷。」
話鋒一轉，又打趣起方才少年脫口的話：
「不過說甚麼理不理解，難不成這是年輕人最新的搭訕手法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5:17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莫名的感覺道有些生氣，那些驚慌換成了反抗的要強。
張思益站直了身體，他的個子比起眼前的女士要高得多，像是生氣的刺蝟似的炸起了身上的刺，「會不會理解到什麼是我要試過才知道的事！你不能替我做決定！」
「而且我才不會隨便搭訕人！至少不是你說的那種搭訕！」
後面聽得出來對方好像是在打趣自己對他有那種想法，他又不是笨蛋，而且才不隨便哩！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5:25 PM
🏡張氏⁴🐱³🐶²
:
雖然覺得深夜把個小孩子逗到生氣，也十足幼稚了，但無妨，如此正直直率的好玩人兒是真的許久沒見過了。
「那麼至今有什麼事情，你成功自己做決定了？難道是今天向姊姊我搭訕？還是這大深夜不回家？」
方小雪並不在意眼前被惹怒的小孩兒，說穿了，這幾句話她就弄明白，這怕還是個乖乖牌，說幾句嘴皮子不會動手。
「你想理解的事情不是此時此刻像這樣對我咆哮就能得到答案的吧？」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5:40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我當然有成功自己作決定過了，但我又沒必要跟你說。」
因為生氣而導致少年的雙頰有些微紅著，張思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又不是隨時隨地都無法克制自己的脾氣，要不然他在老家是該怎麼活著啊？只不過是因為現在不住老家了，所以他才不想那麼痛苦的克制自己。
少年深吸了幾口氣後，臉頰上的紅色退了退，他挺著胸站的筆直，要是連站立都站不好，他又該怎麼一次次站在他爺爺的面前？雖然他很不喜歡，但關於禮儀方面他可是從小就被嚴格的調教過的。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5:40 PM
Wed, Jun 2, 2021 5:41 PM
「我很抱歉剛剛對你咆哮，這一點我對女士你很失禮，對不起。」
站的筆直端正的少年正正經經的，一手按在胸口，輕輕的對著眼前的女士頷首致歉，「我是因為睡不著所以才出門散心的。」雖然他是偷溜出來沒錯。
「我確實是有很多事情無法理解也不明白，所以剛剛才會問你的，是因為有疑問才需要詢問和嘗試理解，要不然就永遠都沒有機會明白了，就算我知道有時候問了也不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少年清亮的嗓音迴盪在河堤畔，雖然他很清楚自己確實也不聰明，但很是認真正經的解釋著，反正對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反正他就是不喜歡對方這樣作弄自己。
不喜歡被這樣因為看著自己年紀小和腦袋不靈光就這樣弄自己，既然對方說自己無法表態還看不清自己，那他就一定要表達清楚！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5:57 PM
🏡張氏⁴🐱³🐶²
:
這怒氣止的挺快，條列式的說明，想來是在要求嚴謹的家庭長大，那麼、這個時間點在此本身就是違背這件事的存在。
哎、真是青春。
像是曾經戰戰兢兢活過的自己一樣，真令人討厭呀。
「那麼我也為激怒你說抱歉吧。」方小雪笑了笑說，微微踩著步伐轉了身，裙襬劃出圓弧，紊亂了蓮花的形狀。
「但——你要的答案應該不是向我問吧？」
「話語與文字存在基礎是為了溝通，理解，你也知道懷抱疑問要詢問與嘗試，白費猶豫的時間不會重來。」星火在虛空中微微劃出圖像，方小雪隨手比劃著，緩緩止在少年眼前：「你身邊的誰也是在抽菸，那才是你想跟互相理解的對象吧？」
「沒有答案不等於沒有結果，搭建的橋樑就算過不去仍擁有橋的名字。」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6:11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抿了抿嘴，又過了好一陣子，張思益才又開口：「我接受你的抱歉。」這真的是很討厭啊－－雖然他真的是不喜歡那些禮儀，但確實是在必要時是很有用的，雖然討厭但是有用。
張思益握了握拳頭。
「確實有那麼一個人。」
少年的視線撇開了，望向了河水，但過了一會後又轉頭看向了對方，「因為很難，所以才想知道其他人為什麼這樣。」張思益的的成績一向沒有很好，但他想要有好成績，所以總是會請教老師，因此對他來說真正難的事情在某些情況下承認不是很難。
但那真的太難了，所以他很想知道有類似行為的人為什麼會這樣，或許他可以從中得到一點門道和可能的解答方向，「這是我的問題。」得克服，他知道，但很難、真的很難。
但他很笨拙，也知道自己這樣掙扎的很難看，可是又能怎麼辦？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6:11 PM
「不過我想這不會白費時間，就跟練習一樣。」
一直一直的練習，總有一天可以的，雖然真的很笨，但這是他最熟悉也最清楚的方式，他在努力的。
「...........很晚了，我或許，應該要護送你回去。」
對女士要有禮貌，張思益想回去了，不過他剛剛迫不得已展現了那些禮儀，那麼－－就好像要做全才對。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6:19 PM
🏡張氏⁴🐱³🐶²
:
真的是、太青春的掙扎了。像極了俗濫的偶像劇，那些無論哪的時代都會被少年少女視為寶典的東西。
方小雪滅掉星火，悠悠說道：「不用，但——」眼眸轉了轉，笑意與打趣再次浮現，「我不喜歡被當替補，但若你是真的想更『理解』姐姐我，我不介意你護送我回去多問一點唷。」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Wed, Jun 2, 2021 6:27 PM
這話自然也只是嘴上逗弄，方小雪說完便轉過身，擺擺手且當作揮別，一如來時悠哉離開步道。
🏡張氏⁴🐱³🐶²
@cptcat16
Wed, Jun 2, 2021 6:32 PM
Wed, Jun 2, 2021 6:36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那跟替補不一樣。」
張思益低下了頭，嘟嚷了一聲，「應該不是替補，你的答案是你的，跟他的肯定不一樣，所以我想知道原因，應該不是替補。」這話說得有點彎彎繞繞的，但總之意思跟她說的應該不太一樣，張思益是這麼覺得。
「沒有人喜歡被當成替代。」
這是自己的切身之痛，張思益抬頭的時候對方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離開了，張思益默默的看著對方的背影－－頓了頓，終究是默默地跟上，相隔了一段距離，而且對方走的路好像跟自己回去的方向順路。
陸永杰
@for1123
Thu, Jun 3, 2021 2:45 PM
沿著步道，邊走路邊伸展手臂與筋骨，身上穿著練舞跟運動時基本固定的穿著，落肩訓練背心跟彈力褲。
陸永杰打算先這樣快走過去大概河堤一半的點，當作熱身，然後再折返跑回來。當然啦，前提是他有力氣完成呵呵。
「膝蓋先生加油啊——♫」高聲唱著奇怪的旋律打氣。
【LZ】Nep
@kidokid1416
Sat, Jun 5, 2021 1:23 PM
順河堤繞著圈跑，身旁跟著一隻活動力旺盛的杜賓犬好會兒才停下來，仰頭呼出口氣抬手撥開黏在額前髮絲，注意到旁邊還興奮繞圈的Oberon，拉起大大燦爛的笑容蹲下來搔著側臉，「還玩不夠？」
今天下雨大半天好不容易能夠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幸好沒有真的都憋在市內。
【LZ】Nep
@kidokid1416
Sat, Jun 5, 2021 3:11 PM
大概是下雨的關係，這晚人群不多，烏拉諾斯再和狗狗跑到河堤尾段後，看著對河的燈光拿出了手機拍下了這一幕，並發送到家庭群組裡去。
「回去了。」吹著口哨讓大狗跟上，手機震動了幾聲，似乎是照片得到了回應，但他還是邁開步伐大步跑。「來比賽誰先跑到起點！」
一人一狗就這樣在夜色中奔跑，在街燈下映照出兩道長長的影子，消失在河堤另一方。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Mon, Jun 7, 2021 8:02 AM
好像來這裡都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呢。
唐羲踩著棧道上的木板走了會兒，最後倚在河堤的欄杆上看著底下的河岸。
和他想的一樣，風很涼，有帶外套是對的。
閉上眼，他任由風帶起耳旁垂落的髮絲，順著將胸口悶氣給吹散......要是真的能吹散就好了。
葉芝穎
@wy70721
Mon, Jun 7, 2021 9:28 AM
「
」哼著小曲，葉芝穎順著步道的延伸，悠閒地將自己地步伐控制在木板中間，試著不踩到線，像是個孩子似的訂下小小的遊戲規則，不違規地慢慢走著。
一旁輕輕拂過的風彷彿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守候著路過的人們，芝穎看著路過的人們來來往往，有的人提著幾包塑膠袋緩慢經過，也有幾個孩子嘻笑打鬧地快速跑開，更有些人駐足在一旁，感受著這裡的氣息，不自覺地，她也停下了自己的小遊戲，站在了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身旁看著河堤的風景。
「風景真美。」由衷感嘆。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Mon, Jun 7, 2021 9:43 AM
葉芝穎
:
被身旁的聲音給抽回神，睜開眼已經到了薄暮時分，他竟然待了那麼久嗎？
唐羲看向不知何時起站在身邊的女性，是沒見過的生面孔，「嗯。」僅是淺淺的應了聲，風景是美的，儘管自己剛才的注意力並不在此。
葉芝穎
@wy70721
Mon, Jun 7, 2021 9:51 AM
「……？」聽到旁邊的人回應，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脫口而出的感嘆被聽見了。
「呃、你，你好，這邊風景真好呢，風也吹得很舒服，不管心情好不好，來到這裡都會覺得很舒心，以前來的時候還從欄杆中間探頭想看得更清楚夕陽的顏色，嚇了家人好大一跳。」臉上很快便攀上了與夕陽相似的紅暈，因為尷尬而滔滔不絕，語速也有些加快，慌亂地對著。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唸唸唸。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Mon, Jun 7, 2021 9:55 AM
葉芝穎
:
（被工作綁架嗚嗚可能要好一會兒
）
葉芝穎
@wy70721
Mon, Jun 7, 2021 10:00 AM
葉芝穎滔滔不絕地唸著，唸阿唸，感覺自己心裡似乎某方面也希望對方讓自己停下來，但在對方回應自己之前，都因為害怕尷尬的氣氛而把天上地下自己所知的有趣軼聞都說出來。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Mon, Jun 7, 2021 12:32 PM
Mon, Jun 7, 2021 1:04 PM
葉芝穎
:
唐羲原先是聽著，後來漸漸有些愣了，好似是第一次知道人的嘴裡能說出那麼多話，劈裡啪啦的，對方的語速越來越快，讓唐羲聯想到斷了線的珍珠。
直到過了一開始的矇，他看著少女紅潤起來的雙頰，才終於發現了對方尷尬的情緒。
「是，夕陽很漂亮，就如同您所說。」唐羲瞇起眼睛望了會兒落下的紅霞，這才認真的應和了對方的話，此時倒是比先前有誠意的多。
「不過我想再怎麼沉迷景色，都還是要注意安全的好呢。」莫名的，夕色染上那一如往常的平淡，柔和了稜角，讓他看上去比開始要溫和的多。
（下班了不好意思久等了QQQ 我們要搬到時光小屋嗎？）
葉芝穎
@wy70721
Mon, Jun 7, 2021 12:40 PM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可以啊，那你開
?)
「阿、嗯！嗯！咳、咳咳……」芝穎聽見對方的聲音，好似總算被按下暫停鍵的廣播一樣，停下來因為慌亂而嘰嘰喳喳的嘴巴。
「唔……天色已經這麼暗了阿……」
幻世 | 唐羲 & 南淵
@TANG_XI
Mon, Jun 7, 2021 12:54 PM
後續搬家
東迷🩸HAKU
@kfcgoodgoodeat
Thu, Jun 10, 2021 10:24 AM
Thu, Jun 10, 2021 11:24 AM
來到河堤邊的步道，她靠在欄杆上，聽說了這裡的夕陽很美，可能是忙碌的高二生活讓她想喘口氣吧。課業外的活動總是使學生加倍忙碌，卻也格外有趣，林莫莫只希望一切能順利，畢竟是同學們共同的心血啊。
看著手中的粽子，去除了粽葉以塑膠袋包裝，方便食用。那是直屬學姊稍早給她的，說是所謂「包高中」活動拿到的食物，也沒有拒絕考生的好意，她打算看著夕陽邊把這顆粽子當晚餐解決。
東迷🩸HAKU
@kfcgoodgoodeat
Thu, Jun 10, 2021 11:26 AM
吃完粽子，想起今天要跟父母視訊的事情，看著落下的太陽徒留著被其染成橘紅色的天空，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後，往過來的方向離開。
【LZ】Nep
@kidokid1416
Sun, Jun 13, 2021 5:39 PM
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起床，甚至是外出。
雖然明天應該還要早起回家，但他還是想出來吹吹風，而且難得只有自己出來，幸好公寓就在旁邊也不用跑太遠就能看到這河堤景色。
「呼……」站在步道邊閉眼，風呼呼吹過來的時候其實還滿涼。
［退企］瓦洛伊
@Valroy_17951675
Sun, Jun 13, 2021 5:40 PM
「呼...呼......」
今晚就決定叫做鐵腿之夜。
我能想像早上起床後會痠成什麼樣子。
漫步在無人的步道，波光粼粼的河水澄澈無比，猶如最美麗的藍寶石。
手肘靠在欄杆上，我剝開熱呼呼的茶葉蛋。
好吃。
「叮。」
現在能夠跨越勿擾模式的通知只有鬧鐘或行事曆。
滑開解鎖。
喔，忘記吃藥。
大概是混在垃圾上司的通知聲裡被我當成垃圾訊息無視掉了。
［退企］瓦洛伊
@Valroy_17951675
Sun, Jun 13, 2021 5:42 PM
「我現在還好啦!」
......騙誰啊?
也晃很久了，該回去囉。
我慢吞吞地騎回去旅館。
腳真的很痠啦。
【LZ】Nep
@kidokid1416
Sun, Jun 13, 2021 5:56 PM
身軀微微前傾改靠在扶欄看著水面光色，這裡滿多時候都呈現種別的地方都不會有的氣氛，或許一時之間很難說名，但可能在這邊多生活一段時間就會真的喜歡上這個地方。
撐頭想剛才接到的電話，對方也很抱歉這時候打擾睡眠，只是覺得還是要早點通知不然等到才說明就太晚了。
打小聽到、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只是輪到自己面臨些狀況就覺得還是要多些歷練才能夠去處理那些問題，看來還是太幼稚了，自己。
【LZ】Nep
@kidokid1416
Sun, Jun 13, 2021 6:11 PM
靜靜吹到讓自己腦子快要空掉，也等疲倦跟睡意再度湧上。
烏拉諾斯打了一個呵欠，狀似滿意便轉身走回公寓，明天還要先去學校再回家過端午節，精神不能太差才可以。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0:56 AM
Sun, Jun 20, 2021 4:04 PM
下周就是期末考了，今天張思益早早就去陳榮發家裡住了，為了要一起做考前的複習，張益也就懶得在家裡準備自己的晚餐了，在給家裡三隻貓備好晚餐後他人就閒散的走到東河提，靠在河堤下方的步道欄杆旁。
天色已經挺暗了，但天際還染有一絲晚霞的餘暉，張益嘴上叼著菸，水氣和尼古丁的氣味混在了一起，他懶洋洋的品味著沒入夜色之前最後一絲霞夕－－比起白天他更喜歡夜晚，對於白日與夜晚的過渡時間，也是他所喜歡的景色。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1:30 AM
白日走入盡頭，星夜才披露，路燈剛亮好，方小雪踏著街燈光影，再度走上木質步道，此日僅是俐落竹青色長洋裝，裙襬繡著松木枝枒，稍嫌古意老氣了些，合在她張揚的夕紅髮色，卻並未不和諧。
冉冉星火，煙味飄動，在盡頭果真見了源頭
🏡張氏⁴🐱³🐶²
: ，好些個月前有見過的緣，方小雪微微含笑，且一擺手跟人權當招呼了，同時點燃了菸，跟著吞雲吐霧。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1:39 AM
Sun, Jun 20, 2021 12:0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人總在木板的步道上總是會傳來一些聲響，畢竟不是那貓兒可以無聲無息－－張益在聽聞那腳步聲時，轉頭望了去，只見在夜色朦朧，路燈亮起的光之中，他看見搖曳的松木枝枒，印在大片的竹青色布料上，而落了紅的髮像是搶走了最後的霞夕，染在那女人的身上。
「.......」
張益沒有開口，僅僅只是將叼在嘴上的香菸取下，輕吐了一口菸，抬了抬夾菸的手當作是招呼－－他忽然有個想法－－或許能夠在這人的身上尋得，不過現在就先讓他們醉在尼古丁的菸之中吧。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1:50 AM
🏡張氏⁴🐱³🐶²
:
菸便是他們招呼的語言了，本來就不是主動跟人說話的性子，碰上這更安靜的人，自然也慵懶於開口。
只不過是，多一個人抽菸，互相禍害禍害。
吞雲吐霧一番才分了神打量一下人，不過視線才瞥了幾秒就收回，抬頭看人實在夠累了，上次也在河堤邊跟個高個兒說話，只不過那只像隻好戳的刺蝟，現在這只……恩，說不出像甚麼。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2:0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張益徐徐吐出一口菸，手中夾著的香菸也快到盡頭了，他自口袋摸出了隨身菸灰缸，將菸灰點入，這才緩緩地開口：「你那三無堂，除了交換物件以外－－是否能夠交換信息？」
是的，他用的是交換而非購買，他認為這位紅髮的堂主比起金錢對於那所謂的緣更加感興趣，即便是沒有實體的信息。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2:11 PM
🏡張氏⁴🐱³🐶²
:
此時非工作時，提了個業務詢問，方小雪只得滅了菸，慵懶敲動欄杆：「自然得看，這『緣』是麻煩還是功德。」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2:19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我想應該不算－－麻煩吧。」
看著對方拿菸管敲動欄杆，張益倒是微微勾了勾笑，他這是打擾對方的休息時間了吧？不過既然都問了那就問吧，「只是想知道你那邊有沒有認識或是知道些刺青師？」
希望不是背景有麻煩的那種就好，張益不由這麼想著。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2:26 PM
🏡張氏⁴🐱³🐶²
:
喔？方小雪聽了會，確實不是麻煩事，不如說，勾起了她的回憶，有趣的、荒唐的回憶。
「我確實認識個手藝能保證的刺青師——只不過我沒法給你介紹蹭打折。」方小雪掏了掏錢包，摸出一張有點舊的名片，上頭黑底白字印的有些糊，但還看得出名片設計的挺有模有樣，上頭名字倒是俗氣的很：許正仁。後面還有個電話與信箱。
「地址、八成換了，但電話是沒變，只不過、我的名字若是報上去他會轟你出去的。」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2:33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我想刺的刺青不需要打折。」
張益微微瞇起了銳利的眼睛，沉沉一笑，「我找過很多刺青師了，沒有一個合我意的，雖然跟你問起了，但我也不一定會找他刺。」一句話足顯得這男人在挑人上有多麼挑剔，挑剔到開始尋求他不知道的管道－－還不一定會刺。
「既然是你認識的，那給我說點他的事？」
張益掐熄了菸，接下了那張舊名片，他不知道方小雪和那許正仁之間發生什麼事，不過掌握一些幾本訊息－－讓他判斷一下要不要跑一趟也好，免得又浪費時間。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2:44 PM
🏡張氏⁴🐱³🐶²
:
「手藝好、技術穩、美感也不錯，後續有問題也願意回答，耐心挺足——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差了點。」她將頭髮鬆了開，讓夜風吹了吹，「不過這印象也是好多年前，他十七八歲就能獨當一面了，據我所知，現在應該教不少徒弟出去開店了。」
說著，不免思索了一下，並感到懷念的笑了出來：「這樣一說，不曉得還接不接人了，恩——雖然我搶過他三個男人，好歹閨蜜一場應該不至於不接我電話？」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2:52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聞言，張益微微一笑－－就這些訊息，他是該跑一趟還是不該跑一趟呢？「這麼說吧，手藝跟技術確實一點，但我看重的是人的性格和感覺.....畢竟我要刺的東西挺重要的。」張益輕輕刮了刮下巴，姑且還是一問，「我不是他偏好的類型吧？」
「找刺青師的過程裡被性騷擾了幾次。」
張益聳了下肩膀，如果是這樣的麻煩－－那麼這一次得到的信息或許他還是作罷吧。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02 PM
Sun, Jun 20, 2021 1:04 PM
🏡張氏⁴🐱³🐶²
:
方小雪捨了視線上下打量，旋即笑了笑說道，「不是，他喜歡更小白臉一點、甚至無賴一點，還有——更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所以才會找了三個，全都跑來向她示好了，她也就順其自然勾引過，惹得雞飛狗跳可好玩極了。
不過終究都是年輕時的荒唐，現在想，確實只剩下愚蠢。
她將菸重新點起，煙霧中似乎還多了一點惆悵：「人長得高壯，但心思細，至少對這刺青這事挺負責，也不會多嘴，畢竟不少人刺青都次個敏感位置。」
「那麼，這『緣』可滿足您的詢問了？或者說，您要用您的『緣起』來抵這次詢問？」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11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聽起來確實都是些麻煩對象。」
張益很淺的勾了一下嘴角，不過他對他人的感情生活就不與置評了－－「我會考慮看看的。」張益一邊說一邊重新取了香菸點燃，在打火機的火光中，他無名指上的兩環銀戒倒映著溫暖的火光色彩，張益吹出了一口菸，模糊了那色彩。
「要說滿足也算是滿足了，畢竟我確實得到了我不知道的信息。」
張益將打火機塞回後口袋裡－－至於會不會去聯繫他大概在想想吧，畢竟他現在只知道這位許正仁的過去，未來的情報倒是一點都不知道。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18 PM
🏡張氏⁴🐱³🐶²
:
「換你了。」方小雪切回放鬆姿態，星火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既然聽這麼多，是否也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並不是真的好奇，不如說只是尋個配菸的故事來打發。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24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啊啊，那自是自然的。」
張益淡淡一笑，他知道尋這緣（就算只是問著訊息），那麼自然也要支付其代價了，張益懶懶的仰頭，將白菸吹入的夏日清亮的夜空裡，沙啞低沉的嗓音慵懶地道著：「你想滿足什麼好奇心，提個頭。」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29 PM
🏡張氏⁴🐱³🐶²
:
「想刺甚麼？」方小雪徐徐吐菸，指尖在欄杆上彈奏，最簡單的踩到貓了，只不過慢了些，更像是慵懶的貓兒就連反應都懶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38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鳥和花。」
張益聽著身邊的女人指尖在欄杆上敲擊出旋律，有些耳熟，一時間沒能想起，於是他又吐了口菸，這才將回答說出。
「現在可以透露的元素就只有這樣，在尚未完成之前－－保密。」
反正等他刺好了，他又碰到對方的話，他到底刺了些什麼，對方就會看見了，畢竟也不是個好藏起的地方，張益想到之前碰著陸永杰的時候，那人也是好奇自己想刺什麼，或許這就是一個俗套的問題吧？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1:43 PM
🏡張氏⁴🐱³🐶²
:
本就只是隨口，方小雪隨意點頭，再度拋出一句問句：「為了什麼刺？」
已經不是年輕人，會為了有趣、新奇去嘗試新鮮物，不如說對方看起來也不像這種人，
那麼這個『緣由』，本身就很有琢磨的趣味，「這若也是保密，那便換回答，過去曾經有甚麼荒唐事吧？」或許是因為自己說了些荒唐事，就想聽聽其他荒唐的時期。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1:56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為了什麼刺？
是啊，為了什麼刺呢？
但是那個原因一但說出口了就彷彿會丟失些什麼，那個原因與那刺青是並存著，在他將那圖案烙印於身上之前，要保持緘默。
張益輕緩地吐出了一口菸－－荒唐的時期啊，他確實曾經有過，未成年就抽了菸、喝了酒或是未成年就與人發生肉體關係過－－或許都不是最荒唐的時期。
他最荒唐的時期他很清楚發生在哪一段，那是發生在他各方面壓力都最大的時候，那個、真的是荒唐到了極致，張益勾起了笑，那笑容顯得尖銳和嘲諷，「這個嘛.......同時和好幾個男人發生性關係？」張益吐出了一口菸，淡淡的，那些荒唐的往事。
不過他倒是不找無賴，就找些不會糾纏，只想玩玩的傢伙（雖然之後還是有幾個糾纏起來了，想想真是麻煩事）就是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2:04 PM
🏡張氏⁴🐱³🐶²
:
選了後者回答，方小雪也不是很在意，不如說，這才等價，像是看出那笑中的諷意與銳利，她接下了那笑意，攤開掌心，又如抓取一般收攏指尖，「我就當作收下代價了。」
哎，聽起來玩的挺瘋，人不可貌相？但也在能想像範疇中。她跟著吐出菸，嘆道：「真好。」分明是說不上好也說不上真，她終究這麼嘆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2:10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看著對方做出了抓取的動作－－這動作倒是有些許孩子氣了，張益只是聳肩，淡然也坦然一笑，「如果就純粹的發洩，那倒算是挺好的。」
官能的刺激，抑鬱在胸口的怒氣和一些陰鬱的情緒，在疼痛的性愛之中確實能夠得到一些可以說是痛快的發洩，在他那段時間裡是他宣洩壓力的一種手段。
好壞參半，只能夠說是一種紓壓的手法罷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2:20 PM
🏡張氏⁴🐱³🐶²
:
「恩——難道不是純粹的發洩？那麼是什麼？」眼眸一轉，落在了街燈照不夠清楚的臉龐上，浮現點點趣味，「自暴自棄？我想該不會是年輕的興趣？。」
說著自己嗤嗤地笑出聲，鬆開了欄杆，倒是將視線投在越來越少的行人道上：「若是興趣就跟我一樣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2:2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只要純粹的發洩就夠了。」
聽著那人的笑聲－－嗤嗤地笑聲裡有著趣味，「如果你將興趣定義為人類在一定時間內會去滿足自己對某件事的狂熱追求和滿足做的閒暇活動的話，那麼那段時間裡，那確實是我的興趣。」
「畢竟興趣是短暫的，滿足後就顯得無趣了。」
張益慵懶地吐出一口菸，帶著對那份興趣顯而易見的－－已然毫無興致了，就是發洩和打發時間。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2:37 PM
🏡張氏⁴🐱³🐶²
:
方小雪偏過頭，紅髮因風捲開，糾纏到了指尖，險些燙了菸頭，「倘若說，為了讓自己笑出來，也能稱之為發洩的話，那我也是純粹發洩吧。」
她將頭髮重新攏回耳後，笑容淡了一些，僅是隨口問：「你現在已經滿足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2:42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那只是很短暫的興趣。」
張益吸了一口菸，聽著方小雪話中有話－－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都是話中有話，雖然確實是為了發洩，但在某方面來說那些行為的確都是挺蠢的，某種意義上的蠢。
不過又如何呢？
張益將菸灰點入隨身菸灰缸裡，沒有人沒有蠢過。
「你要說滿足了也是，那之後我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沒空搞那些有的沒的。」
張益說的平淡，帶著幾分對那些事情的淡漠，還有事後糾纏的麻煩傢伙－－都是麻煩，那之後他就沒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瞎攪和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2:56 PM
🏡張氏⁴🐱³🐶²
:
「唔，確實，畢竟荒唐事終究只能留在回憶中，自各兒品味那段愚昧。」
方小雪一根菸完又換了一根，話說到這也差不多尾了：「彎彎繞繞，人還是得回到原點。」
「不過就是把握這點時間，肆意罷了，討個無悔此行。」
就像與那人糾纏這好半輩子，到底誰都沒欠誰，只不過在記憶裡留了底，時時呼喚著她罷了。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3:02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或許就是這樣吧。」
張益淡淡一笑，這回倒是多了一點溫度－－他現在的人生說到底了或許也是走回了原點，原本以為結束了的事，現在不過又是個起頭，不管是在一次見到他大哥或是姪子住在他那，還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中元節鬼門開，那些好像結束的事物其實都尚未結束。
不過要說到無悔，或許就是如此吧。
在怎麼後悔都只是過往的情緒，殘留著的，等待著的，往前的，終究是如此，剩下的就是那記憶的顏色鮮艷與否吧？
「你抽的是什麼菸？」
張益吐出了一口菸，像是忽然想起一般問著，他倒是有些好奇這樣的人抽的菸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味道。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3:13 PM
🏡張氏⁴🐱³🐶²
:
她晃了晃
菸盒
，近來似乎有些超商也不進了，偶爾也是會換一款頂著，但大多時候還是用這款。
畢竟從第一次吸菸，便是這款了，現在也就只是燃料，負責燃燒回憶，用過去推進，讓她繼續前進。
「你呢？」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3:21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美國產地的紅萬。」
張益看了一眼對方搖晃在手中的菸盒，他知道這款菸－－有著清涼的薄荷香，算是針對女士所產的香菸，而張益只是勾了下嘴角，輕輕地吐出一口辛辣的白菸。
「美國產，比起台灣產的，味道上更加重與辛辣。」
原本紅萬就是極重的一款香菸了，他還特別找的美國產的，讓那味道更加辛辣到嗆人－－說起來，他最近一次提起他的香菸還是在那間老唱片行呢？也不知道那老闆有沒有開店，畢竟自己好一陣子都沒有走過去那邊探探了。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3:30 PM
🏡張氏⁴🐱³🐶²
:
菸自然體得出那份辛辣，「特意選的？」
選菸這事，或許只不過是口味習慣分別，或許也是段故事，方小雪隨口問問也隨口接話：「不好買吧。」
🏡張氏⁴🐱³🐶²
@cptcat16
Sun, Jun 20, 2021 3:35 PM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還行吧。」
張益聳了聳肩膀，他這菸也是他第一次接觸抽到的菸－－後來當他自己買菸的時候才奇怪著為什菸的味道不一樣了，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菸草的產地不同所致，「抽的久了，自然有管道。」
說著，又是一根菸的燃盡，不知不覺間似乎夜深了，張益將菸屁股捻熄在隨身煙灰缸裡，這一次他就沒有再抽出新的一根，這場偶遇也到了落幕時分。
「先走了。」
張益道著，對著那紅髮的女人微微頷首，接著便邁開步伐離了步道，踏上了階梯，漫步遠去。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3:41 PM
🏡張氏⁴🐱³🐶²
:
一如來時，方小雪也沒說甚麼，擺擺手也就當再見了。
這夜說聊得多，不過也沒聊什麼，自各品味罷了，倒是真的有點想念故人故事了些，即便包雜在那些荒唐愚昧的故事中，到底，還是走過的路。
哎，拋棄不了呀。
她繼續看著河面，打算等這根菸完了再走。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kabuki_mono
Sun, Jun 20, 2021 4:02 PM
菸抽完了，方小雪將菸熄滅，悠哉踏上階梯離去。
【LZ】Nep
@kidokid1416
Tue, Jun 22, 2021 3:51 PM
Tue, Jun 22, 2021 4:13 PM
高大的身軀前彎靠在欄杆咬著蘇打冰。
大半夜會吃冰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個，邊望河堤景色本來打算慢慢吃，可是這氣候好像由不得他悠閒品嚐啊，只好加快速度舔著微甜的蘇打味，一口接一口啃完還真是喉嚨涼到肚子。
不會腹瀉吧？
明天要去動物醫院值班，應該要養好精神，不過他現在還沒有這麼睏就只是想讓身體放鬆而已，撐著頭再用左手拿著木棍，其實認真來說他心情滿好的。
吹風涼爽，差不多該回去了。
【LZ】Nep
@kidokid1416
Thu, Jul 15, 2021 8:24 AM
颱風過後烏拉諾斯就帶著毛孩子出來吹吹風、曬曬餘光。
他手上還拿著鐵夾子跟塑膠袋，打算把住家附近的街道清理才不會看起來太髒亂，沿途也會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被吹落或是搖搖欲墜需要幫忙。
就算平常有些地方人經過少，但總會擔心有沒有萬一，沒打到人但是傷到貓貓狗狗或驚嚇鳥兒不好。
「Hey，彩虹！」
接過Oberon叼過來的空罐丟到垃圾袋內，在接近四點半左右看到天邊掛起一道絢爛分明的彩虹，雨過天青大概就是形容這樣的景緻吧？
【LZ】Nep
@kidokid1416
Thu, Jul 15, 2021 9:21 AM
一人一狗看著彩虹直到完全消失，深吸口氣覺得味道都跟平常不一樣。
「好，繼續散步邊整理，今天有幫忙有大餐可以吃。」好像鼓舞士氣般，他們合作無間還真的掃撿不少因颱風亂飛的垃圾或殘枝落葉，「希望沒有地方有什麼損毀。」修繕不是金額問題而是別的呢。
【LZ】Nep
@kidokid1416
Thu, Jul 15, 2021 12:30 PM
因為公寓很近所以他來來回回幾趟把附近都整理完，中間遇到幾位爺爺奶奶還笑著打招呼，聊很稀鬆平常的瑣事，一直收拾到垃圾車差不多來就算大功告成。
「Oberon！」呼叫夥伴回頭，拎著好幾袋垃圾去等垃圾車，至於里民中心後來發布的清潔社區活動，他就沒有特別去注意了。
載入新的回覆
河堤樓梯為界以東，直達東隆路橋。 ▶
◆ 木板鋪成的步道，設有白色河堤欄杆。
經歷了下午的騷亂，他迫切的覺得自己需要散散心，怎麼才開店兩天就遇到這麽多事？唐羲甚至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去找間公廟拜拜.....說不定就是搬來後沒先拜碼頭才會這麼多事。
他一邊漫步走著一邊想著什麼出神，不過還好木棧道上來去的行人並不多，不然依照唐羲這樣心不在焉的狀態撞到什麼人都不奇怪。
獨自一個人吹了會兒風後心情也沉澱下來了，想著明天還要開店，也許該早早回家休息了。
嘴邊咬著菸亮著星火，她悠哉將紅髮攏成低馬尾，緩步沿著河邊步道，眺望水河波動。
臨近午夜，張思益不睡在在外頭夜遊著。
他在木板餔成的河堤步道上溜搭，不知為何睡不太著的而顯得有些毛躁的少年踢踢躂躂的走著，在寧靜的夜裡，腳步聲顯著有些吵人，遠遠的似乎有個人 三無堂X→請洽隔壁神雞妙蒜 : 也在步道上。
不過張思益沒去管，只是低著頭，一邊數著木板的數量一面用腳踩過木板。
若是工作模式，她興許還會說一說這不是適合小孩子遊蕩的時間，方小雪此時非工作時，自然懶得捨話語開口了。
張思益數著木板，數啊數的，最後終於是越來越接近那到人影，而這個時候他才留意到眼前這穿著洋裝的紅髮女士是自己以前在白象公園看過的........不是鬼啦，肯定的。
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在公園時怎麼會這麼想。
而這個女士也抽菸－－抽菸有這麼好嗎？想想家裡面的那個也是喜歡抽菸的要死。
張思益想著，不由盯著那燃燒的菸頭看著。
視線投過來了，倒是瞧著這菸，方小雪並無熄滅的打算，只是挑了眉，沒說話，隔著街燈回望好半晌，似乎覺得盯著自己瞧的少年也是想著甚麼煩惱似地，微微笑了起來。
抽菸對身體不好，是小學生都知道的事，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抽菸。
香菸的味道也沒有聞起來有多好聞啊？
「為什麼喜歡抽菸？」
不知不覺間，他的疑問就溜出了口，在這夜裡的朦朧，毛躁但少了幾分尖銳感的少年嗓音裡，滿的是疑問。
她沒想過這少年還主動開口問這問題，方小雪不免笑出聲，「要讓車子催動，自然得添燃料，」她伸出手晃了晃菸包，「這可是讓我這台老骨董繼續運轉的命脈。」
...........什麼命脈阿，難道不是催命嗎？
關於健康的疑問泡泡充滿了張思益的腦袋瓜，他看著那女士搖晃著手中的菸包，但始終沒有把那失禮的話吐出來。
雖然他有時候看見那人抽菸，感覺上也不僅僅只是因為癮頭，似乎還有點別的什麼，他就是說不清那是什麼。
「不覺得－－味道不好嗎？」就是真的汽車燃料聞起來也是很難聞。
味道，她早就忘了。
從最初自前男友口中渡來了煙味那時起，她就嚐不清最初的開始了，方小雪收了笑，輕語：「若是永遠不知就好了。」
「我很討厭唷，這個味道，所以才能是燃料呀。」這話說得繞，也沒有要說清的意思，眼眸一轉，偏過頭隨口笑：「你也想試試了？小朋友。」
是討厭啊－－但卻是必須的。
真的，好奇怪。
無法理解。
但－－少年卻是一瞬間動搖的明顯，抽菸是不好的，而且他有在游泳運動，而且還犯法（他還未成年耶！）
好像要前進又向後退，整個人僵在了那裡，可那雙眼睛卻黏在了燃燒的菸頭上，這是錯誤的，這是不對的，邪惡又可怕的誘惑，少年顯而易見的不安又躊躇了起來。
淺顯易見，果然是涉世太淺，又或者本就抱著太強的好奇心，不然怎會向她開口說話了？
方小雪悠然將菸晃過去，晃過來，看著少年掙扎又躊躇，踏著步伐走到少年跟前，卻是朝人吐了煙圈，看少年被煙燻了一下才笑出聲：「討厭的東西，就直白討厭，你還在能把喜惡說的分明的年紀。」
冷不防的被來了這麼一下，張思益被辛辣的白菸給嗆得連咳了好幾下，往後退了幾步。
少年捂著口鼻被對方這樣的作做弄得有些驚慌，但個性要強的他卻是猛的反抗道：「我－－我沒說討厭！只、只是不能理解而已！」尚未變聲期的少年嗓音很是清亮，假如這夜半的河堤還有其他人肯定會被驚動。
「重點是我－－我還未－－－－.........」未成年。
跟喜惡無關，因為他未成年啊！但這樣說就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幼稚？
「還未成年？」
方小雪眨眨眼，當然知道少年想說甚麼，還記得這種事，看來是個很規矩地孩子，但怎麼這時間在這晃？
「連自己都看不清的小孩子，還想理解甚麼呢？」她說的直白也有些涼，煙又呼出一口，「即便試了也不會理解任何事情唷。」
話鋒一轉，又打趣起方才少年脫口的話：
「不過說甚麼理不理解，難不成這是年輕人最新的搭訕手法了？」
莫名的感覺道有些生氣，那些驚慌換成了反抗的要強。
張思益站直了身體，他的個子比起眼前的女士要高得多，像是生氣的刺蝟似的炸起了身上的刺，「會不會理解到什麼是我要試過才知道的事！你不能替我做決定！」
「而且我才不會隨便搭訕人！至少不是你說的那種搭訕！」
後面聽得出來對方好像是在打趣自己對他有那種想法，他又不是笨蛋，而且才不隨便哩！
雖然覺得深夜把個小孩子逗到生氣，也十足幼稚了，但無妨，如此正直直率的好玩人兒是真的許久沒見過了。
「那麼至今有什麼事情，你成功自己做決定了？難道是今天向姊姊我搭訕？還是這大深夜不回家？」
方小雪並不在意眼前被惹怒的小孩兒，說穿了，這幾句話她就弄明白，這怕還是個乖乖牌，說幾句嘴皮子不會動手。
「你想理解的事情不是此時此刻像這樣對我咆哮就能得到答案的吧？」
「我當然有成功自己作決定過了，但我又沒必要跟你說。」
因為生氣而導致少年的雙頰有些微紅著，張思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又不是隨時隨地都無法克制自己的脾氣，要不然他在老家是該怎麼活著啊？只不過是因為現在不住老家了，所以他才不想那麼痛苦的克制自己。
少年深吸了幾口氣後，臉頰上的紅色退了退，他挺著胸站的筆直，要是連站立都站不好，他又該怎麼一次次站在他爺爺的面前？雖然他很不喜歡，但關於禮儀方面他可是從小就被嚴格的調教過的。
「我很抱歉剛剛對你咆哮，這一點我對女士你很失禮，對不起。」
站的筆直端正的少年正正經經的，一手按在胸口，輕輕的對著眼前的女士頷首致歉，「我是因為睡不著所以才出門散心的。」雖然他是偷溜出來沒錯。
「我確實是有很多事情無法理解也不明白，所以剛剛才會問你的，是因為有疑問才需要詢問和嘗試理解，要不然就永遠都沒有機會明白了，就算我知道有時候問了也不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少年清亮的嗓音迴盪在河堤畔，雖然他很清楚自己確實也不聰明，但很是認真正經的解釋著，反正對方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反正他就是不喜歡對方這樣作弄自己。
不喜歡被這樣因為看著自己年紀小和腦袋不靈光就這樣弄自己，既然對方說自己無法表態還看不清自己，那他就一定要表達清楚！
這怒氣止的挺快，條列式的說明，想來是在要求嚴謹的家庭長大，那麼、這個時間點在此本身就是違背這件事的存在。
哎、真是青春。
像是曾經戰戰兢兢活過的自己一樣，真令人討厭呀。
「那麼我也為激怒你說抱歉吧。」方小雪笑了笑說，微微踩著步伐轉了身，裙襬劃出圓弧，紊亂了蓮花的形狀。
「但——你要的答案應該不是向我問吧？」
「話語與文字存在基礎是為了溝通，理解，你也知道懷抱疑問要詢問與嘗試，白費猶豫的時間不會重來。」星火在虛空中微微劃出圖像，方小雪隨手比劃著，緩緩止在少年眼前：「你身邊的誰也是在抽菸，那才是你想跟互相理解的對象吧？」
「沒有答案不等於沒有結果，搭建的橋樑就算過不去仍擁有橋的名字。」
抿了抿嘴，又過了好一陣子，張思益才又開口：「我接受你的抱歉。」這真的是很討厭啊－－雖然他真的是不喜歡那些禮儀，但確實是在必要時是很有用的，雖然討厭但是有用。
張思益握了握拳頭。
「確實有那麼一個人。」
少年的視線撇開了，望向了河水，但過了一會後又轉頭看向了對方，「因為很難，所以才想知道其他人為什麼這樣。」張思益的的成績一向沒有很好，但他想要有好成績，所以總是會請教老師，因此對他來說真正難的事情在某些情況下承認不是很難。
但那真的太難了，所以他很想知道有類似行為的人為什麼會這樣，或許他可以從中得到一點門道和可能的解答方向，「這是我的問題。」得克服，他知道，但很難、真的很難。
但他很笨拙，也知道自己這樣掙扎的很難看，可是又能怎麼辦？
「不過我想這不會白費時間，就跟練習一樣。」
一直一直的練習，總有一天可以的，雖然真的很笨，但這是他最熟悉也最清楚的方式，他在努力的。
「...........很晚了，我或許，應該要護送你回去。」
對女士要有禮貌，張思益想回去了，不過他剛剛迫不得已展現了那些禮儀，那麼－－就好像要做全才對。
真的是、太青春的掙扎了。像極了俗濫的偶像劇，那些無論哪的時代都會被少年少女視為寶典的東西。
方小雪滅掉星火，悠悠說道：「不用，但——」眼眸轉了轉，笑意與打趣再次浮現，「我不喜歡被當替補，但若你是真的想更『理解』姐姐我，我不介意你護送我回去多問一點唷。」
「..........那跟替補不一樣。」
張思益低下了頭，嘟嚷了一聲，「應該不是替補，你的答案是你的，跟他的肯定不一樣，所以我想知道原因，應該不是替補。」這話說得有點彎彎繞繞的，但總之意思跟她說的應該不太一樣，張思益是這麼覺得。
「沒有人喜歡被當成替代。」
這是自己的切身之痛，張思益抬頭的時候對方就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離開了，張思益默默的看著對方的背影－－頓了頓，終究是默默地跟上，相隔了一段距離，而且對方走的路好像跟自己回去的方向順路。
陸永杰打算先這樣快走過去大概河堤一半的點，當作熱身，然後再折返跑回來。當然啦，前提是他有力氣完成呵呵。
「膝蓋先生加油啊——♫」高聲唱著奇怪的旋律打氣。
唐羲踩著棧道上的木板走了會兒，最後倚在河堤的欄杆上看著底下的河岸。
和他想的一樣，風很涼，有帶外套是對的。
閉上眼，他任由風帶起耳旁垂落的髮絲，順著將胸口悶氣給吹散......要是真的能吹散就好了。
一旁輕輕拂過的風彷彿以自己獨有的方式守候著路過的人們，芝穎看著路過的人們來來往往，有的人提著幾包塑膠袋緩慢經過，也有幾個孩子嘻笑打鬧地快速跑開，更有些人駐足在一旁，感受著這裡的氣息，不自覺地，她也停下了自己的小遊戲，站在了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身旁看著河堤的風景。
「風景真美。」由衷感嘆。
被身旁的聲音給抽回神，睜開眼已經到了薄暮時分，他竟然待了那麼久嗎？
唐羲看向不知何時起站在身邊的女性，是沒見過的生面孔，「嗯。」僅是淺淺的應了聲，風景是美的，儘管自己剛才的注意力並不在此。
「呃、你，你好，這邊風景真好呢，風也吹得很舒服，不管心情好不好，來到這裡都會覺得很舒心，以前來的時候還從欄杆中間探頭想看得更清楚夕陽的顏色，嚇了家人好大一跳。」臉上很快便攀上了與夕陽相似的紅暈，因為尷尬而滔滔不絕，語速也有些加快，慌亂地對著。 幻世 | 唐羲 & 南淵 : 唸唸唸。
）
唐羲原先是聽著，後來漸漸有些愣了，好似是第一次知道人的嘴裡能說出那麼多話，劈裡啪啦的，對方的語速越來越快，讓唐羲聯想到斷了線的珍珠。
直到過了一開始的矇，他看著少女紅潤起來的雙頰，才終於發現了對方尷尬的情緒。
「是，夕陽很漂亮，就如同您所說。」唐羲瞇起眼睛望了會兒落下的紅霞，這才認真的應和了對方的話，此時倒是比先前有誠意的多。
「不過我想再怎麼沉迷景色，都還是要注意安全的好呢。」莫名的，夕色染上那一如往常的平淡，柔和了稜角，讓他看上去比開始要溫和的多。
（下班了不好意思久等了QQQ 我們要搬到時光小屋嗎？）
「阿、嗯！嗯！咳、咳咳……」芝穎聽見對方的聲音，好似總算被按下暫停鍵的廣播一樣，停下來因為慌亂而嘰嘰喳喳的嘴巴。
「唔……天色已經這麼暗了阿……」
看著手中的粽子，去除了粽葉以塑膠袋包裝，方便食用。那是直屬學姊稍早給她的，說是所謂「包高中」活動拿到的食物，也沒有拒絕考生的好意，她打算看著夕陽邊把這顆粽子當晚餐解決。
今晚就決定叫做鐵腿之夜。
我能想像早上起床後會痠成什麼樣子。
漫步在無人的步道，波光粼粼的河水澄澈無比，猶如最美麗的藍寶石。
手肘靠在欄杆上，我剝開熱呼呼的茶葉蛋。
好吃。
「叮。」
現在能夠跨越勿擾模式的通知只有鬧鐘或行事曆。
滑開解鎖。
喔，忘記吃藥。
大概是混在垃圾上司的通知聲裡被我當成垃圾訊息無視掉了。
......騙誰啊?
也晃很久了，該回去囉。
我慢吞吞地騎回去旅館。
腳真的很痠啦。
下周就是期末考了，今天張思益早早就去陳榮發家裡住了，為了要一起做考前的複習，張益也就懶得在家裡準備自己的晚餐了，在給家裡三隻貓備好晚餐後他人就閒散的走到東河提，靠在河堤下方的步道欄杆旁。
天色已經挺暗了，但天際還染有一絲晚霞的餘暉，張益嘴上叼著菸，水氣和尼古丁的氣味混在了一起，他懶洋洋的品味著沒入夜色之前最後一絲霞夕－－比起白天他更喜歡夜晚，對於白日與夜晚的過渡時間，也是他所喜歡的景色。
冉冉星火，煙味飄動，在盡頭果真見了源頭 🏡張氏⁴🐱³🐶² : ，好些個月前有見過的緣，方小雪微微含笑，且一擺手跟人權當招呼了，同時點燃了菸，跟著吞雲吐霧。
人總在木板的步道上總是會傳來一些聲響，畢竟不是那貓兒可以無聲無息－－張益在聽聞那腳步聲時，轉頭望了去，只見在夜色朦朧，路燈亮起的光之中，他看見搖曳的松木枝枒，印在大片的竹青色布料上，而落了紅的髮像是搶走了最後的霞夕，染在那女人的身上。
「.......」
張益沒有開口，僅僅只是將叼在嘴上的香菸取下，輕吐了一口菸，抬了抬夾菸的手當作是招呼－－他忽然有個想法－－或許能夠在這人的身上尋得，不過現在就先讓他們醉在尼古丁的菸之中吧。
菸便是他們招呼的語言了，本來就不是主動跟人說話的性子，碰上這更安靜的人，自然也慵懶於開口。
只不過是，多一個人抽菸，互相禍害禍害。
吞雲吐霧一番才分了神打量一下人，不過視線才瞥了幾秒就收回，抬頭看人實在夠累了，上次也在河堤邊跟個高個兒說話，只不過那只像隻好戳的刺蝟，現在這只……恩，說不出像甚麼。
張益徐徐吐出一口菸，手中夾著的香菸也快到盡頭了，他自口袋摸出了隨身菸灰缸，將菸灰點入，這才緩緩地開口：「你那三無堂，除了交換物件以外－－是否能夠交換信息？」
是的，他用的是交換而非購買，他認為這位紅髮的堂主比起金錢對於那所謂的緣更加感興趣，即便是沒有實體的信息。
此時非工作時，提了個業務詢問，方小雪只得滅了菸，慵懶敲動欄杆：「自然得看，這『緣』是麻煩還是功德。」
「我想應該不算－－麻煩吧。」
看著對方拿菸管敲動欄杆，張益倒是微微勾了勾笑，他這是打擾對方的休息時間了吧？不過既然都問了那就問吧，「只是想知道你那邊有沒有認識或是知道些刺青師？」
希望不是背景有麻煩的那種就好，張益不由這麼想著。
喔？方小雪聽了會，確實不是麻煩事，不如說，勾起了她的回憶，有趣的、荒唐的回憶。
「我確實認識個手藝能保證的刺青師——只不過我沒法給你介紹蹭打折。」方小雪掏了掏錢包，摸出一張有點舊的名片，上頭黑底白字印的有些糊，但還看得出名片設計的挺有模有樣，上頭名字倒是俗氣的很：許正仁。後面還有個電話與信箱。
「地址、八成換了，但電話是沒變，只不過、我的名字若是報上去他會轟你出去的。」
「我想刺的刺青不需要打折。」
張益微微瞇起了銳利的眼睛，沉沉一笑，「我找過很多刺青師了，沒有一個合我意的，雖然跟你問起了，但我也不一定會找他刺。」一句話足顯得這男人在挑人上有多麼挑剔，挑剔到開始尋求他不知道的管道－－還不一定會刺。
「既然是你認識的，那給我說點他的事？」
張益掐熄了菸，接下了那張舊名片，他不知道方小雪和那許正仁之間發生什麼事，不過掌握一些幾本訊息－－讓他判斷一下要不要跑一趟也好，免得又浪費時間。
「手藝好、技術穩、美感也不錯，後續有問題也願意回答，耐心挺足——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差了點。」她將頭髮鬆了開，讓夜風吹了吹，「不過這印象也是好多年前，他十七八歲就能獨當一面了，據我所知，現在應該教不少徒弟出去開店了。」
說著，不免思索了一下，並感到懷念的笑了出來：「這樣一說，不曉得還接不接人了，恩——雖然我搶過他三個男人，好歹閨蜜一場應該不至於不接我電話？」
聞言，張益微微一笑－－就這些訊息，他是該跑一趟還是不該跑一趟呢？「這麼說吧，手藝跟技術確實一點，但我看重的是人的性格和感覺.....畢竟我要刺的東西挺重要的。」張益輕輕刮了刮下巴，姑且還是一問，「我不是他偏好的類型吧？」
「找刺青師的過程裡被性騷擾了幾次。」
張益聳了下肩膀，如果是這樣的麻煩－－那麼這一次得到的信息或許他還是作罷吧。
方小雪捨了視線上下打量，旋即笑了笑說道，「不是，他喜歡更小白臉一點、甚至無賴一點，還有——更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
所以才會找了三個，全都跑來向她示好了，她也就順其自然勾引過，惹得雞飛狗跳可好玩極了。
不過終究都是年輕時的荒唐，現在想，確實只剩下愚蠢。
她將菸重新點起，煙霧中似乎還多了一點惆悵：「人長得高壯，但心思細，至少對這刺青這事挺負責，也不會多嘴，畢竟不少人刺青都次個敏感位置。」
「那麼，這『緣』可滿足您的詢問了？或者說，您要用您的『緣起』來抵這次詢問？」
「聽起來確實都是些麻煩對象。」
張益很淺的勾了一下嘴角，不過他對他人的感情生活就不與置評了－－「我會考慮看看的。」張益一邊說一邊重新取了香菸點燃，在打火機的火光中，他無名指上的兩環銀戒倒映著溫暖的火光色彩，張益吹出了一口菸，模糊了那色彩。
「要說滿足也算是滿足了，畢竟我確實得到了我不知道的信息。」
張益將打火機塞回後口袋裡－－至於會不會去聯繫他大概在想想吧，畢竟他現在只知道這位許正仁的過去，未來的情報倒是一點都不知道。
「換你了。」方小雪切回放鬆姿態，星火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既然聽這麼多，是否也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並不是真的好奇，不如說只是尋個配菸的故事來打發。
「啊啊，那自是自然的。」
張益淡淡一笑，他知道尋這緣（就算只是問著訊息），那麼自然也要支付其代價了，張益懶懶的仰頭，將白菸吹入的夏日清亮的夜空裡，沙啞低沉的嗓音慵懶地道著：「你想滿足什麼好奇心，提個頭。」
「想刺甚麼？」方小雪徐徐吐菸，指尖在欄杆上彈奏，最簡單的踩到貓了，只不過慢了些，更像是慵懶的貓兒就連反應都懶了。
「鳥和花。」
張益聽著身邊的女人指尖在欄杆上敲擊出旋律，有些耳熟，一時間沒能想起，於是他又吐了口菸，這才將回答說出。
「現在可以透露的元素就只有這樣，在尚未完成之前－－保密。」
反正等他刺好了，他又碰到對方的話，他到底刺了些什麼，對方就會看見了，畢竟也不是個好藏起的地方，張益想到之前碰著陸永杰的時候，那人也是好奇自己想刺什麼，或許這就是一個俗套的問題吧？
本就只是隨口，方小雪隨意點頭，再度拋出一句問句：「為了什麼刺？」
已經不是年輕人，會為了有趣、新奇去嘗試新鮮物，不如說對方看起來也不像這種人，
那麼這個『緣由』，本身就很有琢磨的趣味，「這若也是保密，那便換回答，過去曾經有甚麼荒唐事吧？」或許是因為自己說了些荒唐事，就想聽聽其他荒唐的時期。
為了什麼刺？
是啊，為了什麼刺呢？
但是那個原因一但說出口了就彷彿會丟失些什麼，那個原因與那刺青是並存著，在他將那圖案烙印於身上之前，要保持緘默。
張益輕緩地吐出了一口菸－－荒唐的時期啊，他確實曾經有過，未成年就抽了菸、喝了酒或是未成年就與人發生肉體關係過－－或許都不是最荒唐的時期。
他最荒唐的時期他很清楚發生在哪一段，那是發生在他各方面壓力都最大的時候，那個、真的是荒唐到了極致，張益勾起了笑，那笑容顯得尖銳和嘲諷，「這個嘛.......同時和好幾個男人發生性關係？」張益吐出了一口菸，淡淡的，那些荒唐的往事。
不過他倒是不找無賴，就找些不會糾纏，只想玩玩的傢伙（雖然之後還是有幾個糾纏起來了，想想真是麻煩事）就是了。
選了後者回答，方小雪也不是很在意，不如說，這才等價，像是看出那笑中的諷意與銳利，她接下了那笑意，攤開掌心，又如抓取一般收攏指尖，「我就當作收下代價了。」
哎，聽起來玩的挺瘋，人不可貌相？但也在能想像範疇中。她跟著吐出菸，嘆道：「真好。」分明是說不上好也說不上真，她終究這麼嘆了。
看著對方做出了抓取的動作－－這動作倒是有些許孩子氣了，張益只是聳肩，淡然也坦然一笑，「如果就純粹的發洩，那倒算是挺好的。」
官能的刺激，抑鬱在胸口的怒氣和一些陰鬱的情緒，在疼痛的性愛之中確實能夠得到一些可以說是痛快的發洩，在他那段時間裡是他宣洩壓力的一種手段。
好壞參半，只能夠說是一種紓壓的手法罷了。
「恩——難道不是純粹的發洩？那麼是什麼？」眼眸一轉，落在了街燈照不夠清楚的臉龐上，浮現點點趣味，「自暴自棄？我想該不會是年輕的興趣？。」
說著自己嗤嗤地笑出聲，鬆開了欄杆，倒是將視線投在越來越少的行人道上：「若是興趣就跟我一樣了。」
「只要純粹的發洩就夠了。」
聽著那人的笑聲－－嗤嗤地笑聲裡有著趣味，「如果你將興趣定義為人類在一定時間內會去滿足自己對某件事的狂熱追求和滿足做的閒暇活動的話，那麼那段時間裡，那確實是我的興趣。」
「畢竟興趣是短暫的，滿足後就顯得無趣了。」
張益慵懶地吐出一口菸，帶著對那份興趣顯而易見的－－已然毫無興致了，就是發洩和打發時間。
方小雪偏過頭，紅髮因風捲開，糾纏到了指尖，險些燙了菸頭，「倘若說，為了讓自己笑出來，也能稱之為發洩的話，那我也是純粹發洩吧。」
她將頭髮重新攏回耳後，笑容淡了一些，僅是隨口問：「你現在已經滿足了？」
「那只是很短暫的興趣。」
張益吸了一口菸，聽著方小雪話中有話－－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都是話中有話，雖然確實是為了發洩，但在某方面來說那些行為的確都是挺蠢的，某種意義上的蠢。
不過又如何呢？
張益將菸灰點入隨身菸灰缸裡，沒有人沒有蠢過。
「你要說滿足了也是，那之後我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沒空搞那些有的沒的。」
張益說的平淡，帶著幾分對那些事情的淡漠，還有事後糾纏的麻煩傢伙－－都是麻煩，那之後他就沒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瞎攪和了。
「唔，確實，畢竟荒唐事終究只能留在回憶中，自各兒品味那段愚昧。」
方小雪一根菸完又換了一根，話說到這也差不多尾了：「彎彎繞繞，人還是得回到原點。」
「不過就是把握這點時間，肆意罷了，討個無悔此行。」
就像與那人糾纏這好半輩子，到底誰都沒欠誰，只不過在記憶裡留了底，時時呼喚著她罷了。
「或許就是這樣吧。」
張益淡淡一笑，這回倒是多了一點溫度－－他現在的人生說到底了或許也是走回了原點，原本以為結束了的事，現在不過又是個起頭，不管是在一次見到他大哥或是姪子住在他那，還是他一直在等待的中元節鬼門開，那些好像結束的事物其實都尚未結束。
不過要說到無悔，或許就是如此吧。
在怎麼後悔都只是過往的情緒，殘留著的，等待著的，往前的，終究是如此，剩下的就是那記憶的顏色鮮艷與否吧？
「你抽的是什麼菸？」
張益吐出了一口菸，像是忽然想起一般問著，他倒是有些好奇這樣的人抽的菸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味道。
她晃了晃菸盒，近來似乎有些超商也不進了，偶爾也是會換一款頂著，但大多時候還是用這款。
畢竟從第一次吸菸，便是這款了，現在也就只是燃料，負責燃燒回憶，用過去推進，讓她繼續前進。
「你呢？」
「美國產地的紅萬。」
張益看了一眼對方搖晃在手中的菸盒，他知道這款菸－－有著清涼的薄荷香，算是針對女士所產的香菸，而張益只是勾了下嘴角，輕輕地吐出一口辛辣的白菸。
「美國產，比起台灣產的，味道上更加重與辛辣。」
原本紅萬就是極重的一款香菸了，他還特別找的美國產的，讓那味道更加辛辣到嗆人－－說起來，他最近一次提起他的香菸還是在那間老唱片行呢？也不知道那老闆有沒有開店，畢竟自己好一陣子都沒有走過去那邊探探了。
菸自然體得出那份辛辣，「特意選的？」
選菸這事，或許只不過是口味習慣分別，或許也是段故事，方小雪隨口問問也隨口接話：「不好買吧。」
「還行吧。」
張益聳了聳肩膀，他這菸也是他第一次接觸抽到的菸－－後來當他自己買菸的時候才奇怪著為什菸的味道不一樣了，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菸草的產地不同所致，「抽的久了，自然有管道。」
說著，又是一根菸的燃盡，不知不覺間似乎夜深了，張益將菸屁股捻熄在隨身煙灰缸裡，這一次他就沒有再抽出新的一根，這場偶遇也到了落幕時分。
「先走了。」
張益道著，對著那紅髮的女人微微頷首，接著便邁開步伐離了步道，踏上了階梯，漫步遠去。
一如來時，方小雪也沒說甚麼，擺擺手也就當再見了。
這夜說聊得多，不過也沒聊什麼，自各品味罷了，倒是真的有點想念故人故事了些，即便包雜在那些荒唐愚昧的故事中，到底，還是走過的路。
哎，拋棄不了呀。
她繼續看著河面，打算等這根菸完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