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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迴戰|五悠】最強繼承人(03章)
*ABO,雙A強強,私設多,先有後愛
*高專五x咒術師保鑣虎,年下

前情提要:
「我快寫好了,在這裡待著。」
「我一直都在啊。」
五条噘起嘴,知道你在和看到你待在旁邊是不同感覺,於是他說:「但我還是想要你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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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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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國中入學的那天,他的保鑣替自己繫好領帶,整理襯衫和制服外套,末了拍拍根本沒有一絲皺摺的衣領,笑道:「好了,超級完美,這樣沒人會挑你的毛病了。」

本來就沒毛病,是悠仁想多了。五条在內心低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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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對虎杖能多碰自己這點還挺受用,甚至連頭髮都是虎杖拿木梳替他打理,明明平時野得能捏彎湯匙、徒手扯開車門或是一拳擊破咒靈,現在撫摸他頭髮的動作,卻放得如輕待珍寶的溫柔。

五条看向桌上放的髮油,說:「也幫我塗一點那個。」

「這個?不行啦,教官會訓人哦。」

普通俗人想訓他?那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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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幫我抹。」

「怎麼了,難道是瀏海太長扎眼睛?」虎杖拿指尖比劃小孩的額頭,是有點長,要是久了可能會影響視力,「不然我幫你剪一點?平常我都是自己剪,所以滿習慣拿剪刀。」

想像自己坐在虎杖面前,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溫熱的吐息柔軟地打在肌膚上,他的保鑣歪著頭向自己詢問:『剪這樣好嗎?悟。』他就覺得心臟跳得好快,快要負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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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是不要了!我才不要像你一樣留那種被狗啃的醜瀏海!」

「欸!很醜嗎!」

他把根本沒裝多少東西的書包拎在肩上,回頭看虎杖捏著自己的瀏海唉聲嘆氣,明明醜的反義詞就是你最可愛,他怎麼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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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報復他不給自己當大人的機會,五条把微翹的嘴角重新抿起,小小聲地說笨--蛋--。

虎杖當然沒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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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來參加他的入學典禮,可想而知。反正只是個繁瑣的無聊儀式,身為五条家的家主,就算不上學也無所謂,國民義務教務什麼的,吃屎算了。

不過虎杖曾跟他說過,上學很有趣,雖然讀書考試之類的事很討厭,卻能從中認識形形色色的人,和他們聊天、相處,說不定還能結交到朋友,每天都過得充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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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問他是不是喜歡上學,虎杖點點頭,「喜歡啊,雖然之後就沒再唸下去了……嘛雖然我也不是讀書的料就是了。」

「因為吞下宿儺手指的關係?」

「嗯,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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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很少談及自己的事,就算有這個契機,也會被輕描淡寫地撇過。

五条其實覺得不太公平,很像所有的一切全被虎杖掌控在內,他卻半步也無法走進對方的心。愈是想深入了解,就愈是領悟到自己與虎杖有多麼遙不可及。不只是處境與立場,還有太多太多複雜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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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捏緊拳頭,當然,他會把眼前所有障礙全都清除,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因為不想輸給對方,五条決定去嘗試所有虎杖曾經做過的事,上學是一種,嘗試與凡人接觸也是一種--反正那些被稱為「正常」的行為,五条都想嘗試看看。

因為那都是虎杖吞下手指前的日常,五条想試著與他站在相同的地方,而不是無法交錯的平行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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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兩手插口袋,下巴抬得很高,頂著一張跩臉顯擺地走在路上。路過的小女生吱吱喳喳,交頭接耳像在偷看五条,他完全不感興趣,邁開步伐在校內兜轉。

這時間新生都得去禮堂參加入學典禮,他卻與所有準備入場的新生擦身而過,彷彿這事與他無關。

明白虎杖不會在這時出現,就算心裡著急也不能,因為有其他人在。

五条就是要見他為自己心慌,再來趁機討幾個交換條件,比如「想讓我參加入學典禮,就帶我去吃好吃的」、「想讓我聽老頭們的無聊演講,就陪我惡作劇」或是「想讓我乖乖待在會場、就要這樣又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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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人煙罕至的學校後門,五条輕喚他的保鑣:「悠仁,出來吧。」

沒回應,他愣了下,難不成去上廁所了?

好吧,沒關係,他還沒小氣到連保鑣的如廁時間都要限制,雖然他很歡迎虎杖衣衫不整的出現,但要是被別人看見他這個模樣,只會更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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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分鐘過去,五条又喊:「悠仁,上完廁所了吧。快點出來。」沒人回應,難不成是大的?好吧,他今天還算有耐心,可以再多給他五分鐘。

「悠--」

「他不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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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聲音平淡,比飛經的鳥還要捉不著影子。五条低著臉,伸腿往地上的影子一踩,沒動靜,他又多踩幾下,從邊角泛出一絲如墨汁般粘稠的疙瘩,很快又恢復原狀。

五条的語氣瞬間降到冰點,「悠仁在哪?告訴我。

「你不需要知道。」

「我有十二種讓你出現、七個讓你瞬間死在這裡的方式,你想選哪一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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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藏在影子裡頭的男人遁形而出,一身刺長的黑髮、與虎杖同款卻更低調隱身的黑色打扮,表情淡漠,好像一點情緒也沒有,兩人就這麼靜靜互看,一時之間誰也沒搭話。

伏黑耳聞對方的實力,確信自己能做好這項突如其來的交接委任,更沒理由打上這場無謂的架。尤其面前這個國中生確實與虎杖有著良好關係,他也得給點面子,否則愧對摯友的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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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膽小鬼,總算出來了。」五条邊折手指邊說,一邊繞轉脖頸像在暖身,「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悠仁去哪裡了。」

「如果我不說,你打算怎麼做。」

他停下扳手指的動作,嘴角翹得很高,眼神卻是死暗的:「揍到你吐出真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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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嘆口氣,他不是很擅長與人交流,尤其是在這個年紀的叛逆期小孩,稍不注意就會弄得兩敗俱傷。

無奈之下,伏黑只得老實招出:「他把保衛的工作交付給我,很快就會回來。」

「我又怎麼能相信你?說不定是哪個弱智殺手派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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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很強,爆發力和學習力比海綿吸水的速度還快,他唯一的錯誤就是答應你的請托。」五条耳尖地抓住重點,卻被對方轉移話題,「他不放心交給其他人,我想還他人情,才會過來代班,只有半天時間,你就忍忍吧。」

「憑什麼要相信你?」

「確實。」伏黑瞇起眼,看向開始散出咒力的六眼之子,「換作是我,大概也和你有一樣的心情。」

「那就來打一場,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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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擺好手勢,五条也把避光的眼鏡摘下,他們甚至忘了自己身處普通人待的國中校區,連帳都沒放下,紫色的雷電交加與遠處傳來的野獸嘶吼,緊繃的局勢一觸即發。

在兩人動手前,從中間落下一道粉頭的身影,「喂、你們都給我--住手!!!」五条來不及做出反應,伏黑也是,一張臉全被青年伸出的手給巴個正著,啪啪兩聲十分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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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還是不到一米七的小個頭,額頭和鼻子都給推紅,伏黑也差不多,鼻膜構造比較脆弱,感覺裡頭溫溫熱熱,像要流出鼻血的感覺。

所幸兩人及時穩住腳步,沒有人仰馬翻地往後摔,不然很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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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敗壞的虎杖,決定先拿年紀大的人開刀:「伏黑!都說不要現形在悟的面前!你不是最擅長用影子躲貓貓了嗎!」

「影子躲貓貓……」

伏黑對這個詞顯得很有意見,只是這回他錯在先,只好先規避這個話題,「不現身會很麻煩。何況,他總有辦法把我逼出來。」伏黑試著讓語氣平鋪直述,而不顯得無奈。

誰都明白六眼之子的獨特與強大,更別提待在五条身旁多年的虎杖,肯定從細胞乃至精神意識,都了解到十分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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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虎杖轉而向小孩唸叨,可看他因自己的擠推而泛起潤紅的鼻頭,一雙帶水的漂亮眼睛,還有看起來很乖很委屈的模樣……虎杖瞬間都軟下心了。

他彎下腰,視線與五条平視後,道:「悟,我就消失那麼一下子,別給保護你的伏黑添麻煩啊。」

才沒有添麻煩咧,五条蹙眉,同時努力不去回想自己沒有及時發現保鑣換人的事。不過那些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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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去哪了?」

五条瞇起眼瞪他,像隻被飼主拋棄的漂亮外國貓,沒了墨鏡遮掩的眸子是毫無溫度的冰湖色,此刻卻有著熊熊燒燃的怒火,連帶地將他的憤慨一併傳遞。

本來還處主動地位的虎杖,瞬間沒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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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買個東西,之類的。」

「買東西?就在我入學典禮的時候?」五条從鼻頭哼笑半聲,「你不是比我還要期待這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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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制服剛送達五条家時,虎杖跪坐身旁,小心翼翼地打開放有丈量過的制服盒子,語氣是說不盡的歡喜。

他說悟,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肯定很好看,立領的款式只有國中能穿,之後要上的咒術高中就不是這樣,要好好珍惜啊,入學典禮那天我也會幫你照相的。

真無聊,五条嘟嚷,不過要是你和我一起拍,也不是不行。好啊,當然好。虎杖摸摸他的頭,還是一樣軟撲撲的手感。

虎杖有些失語地說:「確實是很期待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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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要走!還叫這傢伙來代班,蠢死了,還真以為能保護我啊?別笑死人了!」他對著伏黑的方向,翹嘴笑道,「就算我還沒成年,動幾個根手指頭都比這咒術師要強多了。」

「悟,不許你小瞧伏黑。」

「我只是在說事、--」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才將保護悟的事情請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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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斂下眼,臉色沈重而嚴肅,五条很少看到他這種表情,平時總是大剌剌地笑、好像總是嬉皮笑臉的,除了……哦,第一次見面時,他為了引虎杖出現,貿然做出要吃手指的行為,當時對方也是一臉肅殺。

原來,這張臉的意思代表在乎,還飽含著歉意。

他不想為難虎杖,也不願去思考為何要瞞著自己偷偷離開的原因,獨自背過身生著悶氣,故意壓低仍顯稚氣的聲音:「算了,反正你們一個個都是這樣,你也是、總有一天都會--」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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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五条的後背便壓進某個人的懷抱裡,帶點塵囂氣息、汗水的氣味,還有若隱若現的草本香氣,意識到自己被拉入虎杖的懷裡,五条瞬間全身緊繃,從頭皮一路麻到腳趾尾,全都是被震驚與羞赧給弄的。

「你、……」

「狗卷前輩說過,言靈的力量是很驚人的,所以即使是氣話,我也不希望從悟口中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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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當是厭惡被指使的,就算被責備一句,五条也能瞬間噴回去十句話,逼得對方啞口無語--而現在,他卻為虎杖懾服。

即便五条有感知一切信息的六眼,也能察覺身後的人是帶著怎樣的心情擁住他的,自責的、難受的,希望將一切苦難都往自己身上攬,也不願他受到一絲傷害。

他就是一個護犢、卻忘記要愛自己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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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利刺的玫瑰,也有為了愛人褪去尖銳的時刻,五条嘆口氣,掌心輕貼環在腰桿上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地笨拙輕拍。

他還是沒說出任何話,光是這樣的舉動就已經用盡全力,耳根子和臉頰全都被蒸紅。即使如此難堪,五条能竭盡所能地告訴對方,我知道了,所以你別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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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悟,是我的錯,我不該擅自離開你的。」他總是這麼坦誠、勇於承擔所有責任,「至於原因……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易感期罷了。」

「溢趕騎……」老實說五条沒聽懂。

「我是Alpha,一兩個月就會碰到這種時候,情緒起伏波動都比較大,也很容易洩出味道……嘛,就像伏黑現在這樣,他也是Alpha,因為聞到我的味道的關係,臉臭得跟什麼一樣,類似某種同類相斥的概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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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聳肩,一副不需要向小鬼說得這麼清楚的表情,虎杖瞇起眼朝他笑:「嘛不過也可能是他本來就長著一張快悶壞了的臉。」

「虎杖,你可以閉嘴了。」

「哎別這麼說嘛伏黑、開個小玩笑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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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小孩安靜得不可思議,以為他是太震驚了沒反應過來,虎杖捏捏他的指頭,小心翼翼地用粗糙的指腹去搓揉對方的柔嫩皮膚,「怎麼了,突然都不說話?嚇到你了嗎?不用擔心,你現在還沒分化,應該不會影響到你才對。」

「氛劃……溢趕騎……」

他從虎杖胸前抬起頭,難得露出一臉思慮打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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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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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也露出豆豆眼的困惑表情,五条也是,兩張乾淨可愛的臉上都存在著困惑,遠處的伏黑無奈扶額,長嘆一大口氣。

看來這裡有兩個笨蛋啊。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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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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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邊是被工作壓垮的社畜嗨大家好
久違一個多月的更新,我還記得這篇真的!!
手頭上還攢了好幾篇五悠坑,全部都想寫怎麼辦……(救我

老實說虎杖消失就是要去解決性O、也就是打手槍或是玩其他地方之類的(?),但他哪好意思說!(更不可能和未成年小朋友說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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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預告!國中五會怎麼幫助易感期的A虎解決生♂理♂需♂求……?
嫇🍀真波翔陽研磨小天使🌺
哈哈哈,五条有時候很酷,有時候有好可愛,完全沒聽懂易感期跟分化XD
虎寶也露出豆豆眼困惑的表情,可愛~
伏黑辛苦了,要面對兩個笨蛋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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嫇🍀真波翔陽研磨小天使🌺 : (rofl)沒錯,因為日文N87所以只能寫成中文諧音了
只能說看似歷練很深其實意外純情的國中五(五:啥
豆豆眼虎寶超可愛,我一直在等出相關周邊耶(目前似乎還沒看到)
伏黑就是心很累但又放心不下兩個笨蛋的老好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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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祝大家520快樂
ಠ_ಠ - #五悠 #五悠甜點店 #520 #我愛您❤ #想與您一起在家 #定要相約平安健康only場見...
感謝這個噗,還有向我告白的那位可愛旅人.....您還記得我我才是最感恩的 絕對會寫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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