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믕‿믕人눈_눈⎠HIKARI
[鬼滅][煉炭]先說是有人指定的曲子,憑感覺寫的短篇,其實我滿喜歡那首歌的,久久沒聽,真是~好久之前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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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壽郎在寫完板書後,放下粉筆。
那是、三年級的最後一堂課,周末、即將迎來別離的日子,那並不陌生的、只要到了這個時節,杏壽郎以老師的身分、一次又一次、目送學生離去。
「希望大家可以保重身體,然後、勇敢的朝著自己的夢想前進吧。」保持著一貫的笑臉,其實在這天,總想找個地方、安靜的、消化情緒。
每一張臉、就是無數個回憶,巡梭學生的表情,一個、一個,看大家被自己的話帶起情緒,女孩們開始啜泣、一下子,抽衛生紙、低頭摀臉、安靜中泛起的情緒騷動,讓心跳也跳快許多。
視線、落在少年身上,就看他匆忙將衛生紙遞出,並拍拍身旁人的肩膀,在幾秒後,他注意到自己的視線。
那雙帶著清澄的、柔和的、總是直率看過來的雙眼,在相視時,也略略泛起淚水,杏壽郎想著必須要擦乾他的眼淚,但、自己站在台上,只能保持冷靜的、看著少年的淚水、急速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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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透明的淚水、應該視微熱、又寶貴的淚水,杏壽郎在夢中、不、記憶中、反覆咀嚼無數次。
那是第一次走進道場、拿起竹刀時,湧起的過去。
說起來也可笑,當下視跌坐在地、在感覺到胸口的刺痛、並接近無法呼吸的瞬間,聽見了、他的聲音。
煉獄先生。
煉獄先生。
煉獄先生。
驚訝那個聲音的破碎、並為他的哭泣感到痛苦,嘗試著想要挪動手,想摸摸嘶吼的那個人,想、安慰他、想輕輕抱住他,但、身體不聽使喚、頭的暈眩更讓身體有些不穩。
在恢復意識時,人已經在醫院了,就看弟弟擔心的看著自己,哥哥、醫生說你營養不良,不會吧?
我都有好好吃飯,看著皺眉的弟弟,伸出手摸摸他的頭,啊、可惜,沒看清楚那個人的臉。
那位自己悲傷的哭喊、震動內心,雖然對於所有事情都保有好奇、但也一貫的不執著,那個聲音,完全勾起自己的興趣,必須、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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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在片段的記憶和成長中,都只聽得見呼喊自己的聲音,就算想試著張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最後,也只剩下一片黑暗。
啊、那是自己那段人生中、最後聽見的聲音吧,喘息著掙扎著從夢中甦醒,杏壽郎看著自己發抖的手、和越來越習慣、胸口的疼痛,過去、發生了什麼,而那殘留的記憶,就這樣帶到現在。
因此,喜歡上閱讀歷史,原本只是在圖書館內隨便翻看、但後來、就開始研究起所有過去發生的戰事,是的,夢境中、有什麼在燃燒、手手緊抓著刀柄的感覺、以及、贏了等字眼。
也許過去是哪一個時代的武士、而那個呼喊自己的、是親人,翻看無數戰役、直到翻到小傳等歷史名不見經傳、甚至帶有杜撰風格的殺鬼,啊、就是這個吧,直覺想著,翻閱、努力想從中找到什麼。
但這類的書本和流傳原本就非常片段,尤其是內容是一個殺鬼集團,歷史中,根本沒這類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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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著、不想放棄,杏壽郎很快地找遍所有的書,甚至毅然決然放下以劍道保送的熱門科系、研讀歷史、最後成為老師。
也許、真的是種妄想,尋找數十年,甚至連名字都不那麼肯定,看著斑駁的書頁,杏壽郎來到學校時,永遠、不會忘記那個身影。
雙眼清澄、笑得開心的男孩、正和貌似認識的同齡孩子說話,那對自己微微點頭後、繼續交談走遠,啊、那個聲音,和夢中的一樣。
他明明以溫暖的聲調說話,杏壽郎卻肯定,哭泣著叫自己的、就是這個人。
原來、他還是個孩子啊,看著他的背影,杏壽郎輕抓胸口,啊、滿是、溫暖。
是如此溫暖。
少年叫竈門炭治郎,總是很開心的叫著自己,煉獄先生,筆記需要幫忙整理嗎?班上的作業我收齊了、啊、運動會的分組在這裡,這是我們家麵包店剛出爐的地瓜麵包、請你試吃。
孩子氣、說起話來總是有點急躁、偶爾耳朵還會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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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長者的身分摸摸他的頭,看他開心的笑瞇雙眼,那是、多可愛、多惹人疼愛的孩子。
想輕輕抱抱他,想和他說,已經不需要那樣嘶吼,我們、在和平的世界中,甚至過得有點無趣,沒有眼淚、沒有分離,就這樣一廂情願地想著,少年、竈門少年,杏壽郎一次又一次叫住他,在走廊上、在體育課班球的路上、在教職員室內、在校門口到早安、說再見的時刻。
那微微酸甜又有點苦悶的情緒,在宇髓耳裡,倒是充滿愛情的味道,就聽他口氣愉悅的說他可是愛情天使,鼻子的嗅覺和聽覺都超好,你一定喜歡上那個人了。
他只是個孩子,並沒有說出口,只是苦笑著,看著行事曆。
一切、都結束了。
而在畢業那天前、自己看到他的眼淚,炙熱的、直率的、充滿情感的。
真想、替他擦眼淚。
手並不是無法抬起,只是、在教室內、兩人拉開的距離,最終、杏壽郎有些惆悵的,在離開教室時,看了看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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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抓著、都是汗水。
時間過得好快,畢業典禮就這樣到了,看著那頭赤紅的頭髮、依舊和身邊的朋友說笑的少年,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杏壽郎決定回到教職員室。
那是微帶了點寒意、不太像春季的氣溫,收拾桌上的東西,想著之後要被分配的班級,就聽教職員室的門被推開,腳步聲。
是、竈門炭治郎。
飛快轉過頭,看手中捧著花束的少年迎上自己的眼神,小聲叫了自己煉獄先生後,走到跟前、將捧花塞給自己。
「真的、很謝謝老師,這三年來,很感謝你的照顧,真的、真的,遇到您,非常的、非常的幸福。」
那是笑得真摯、但又快滴出淚水的表情,杏壽郎捧著花朵,呆看著炭治郎的臉。
「──我啊、過去一直做著夢。」既然會分開,那就算說出那奇怪的夢境,也沒關係吧,杏壽郎吞了吞口水、開口,「一個人不斷叫著我的名字、但我無法伸出手。」
多絕望、多傷神、多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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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珍貴。
「我一直尋找那個人,也許有一天,想回應他的吼叫、回應他的情感、多少回報他的眼淚。」
炭治郎雙眼微微張大,看著自己。
「我想、這也許是執著,而自從遇見少年,我非常確信、你就是夢境中的那個人、而我對你的溫暖和照顧,就是想回應你的情感。」
並不只有這樣,竈門少年在自己身邊,給了許多溫柔、那全然的信任和付出,讓自己內心,多了些不同的情感。
「但是現在又有點不一樣了,可以的話,我想多和你說話。」努力想抬起手,最後只將緊握的手微微張開,顫抖,「我打從心底的、喜歡你的笑臉,雖然流眼淚的你也非常的耀眼,但可以的話,我想要你在身邊開心的笑、感受著全然的快樂。」
我喜歡你。
不只是笑臉,杏壽郎咬牙、將情緒忍下,至少,自己現在是老師、是長輩,告白什麼,就到此為止吧。
「可以的話,我想摸摸你的頭,告訴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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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想和煉獄先生道謝。」
炭治郎摀住臉,啊、他竟然、記得,那無數次的、從過去到現在,自己無數次和他擦肩而過,無數次的和他相識,每次,都只能帳然的看著他的笑臉。
是如此溫和的人,希望他記得、又希望他遺忘,炭治郎想著大概是無慘的關係吧,過去到現今,每一生的記憶,都殘留在體內。
如果、記得過去,是為了能無數次見到你,看著你的笑臉,就算不過是短暫的相見相識,也就夠了。
「當時鼓勵握的是你、擋在我們前面的是你、犧牲的也是你,可以的話,想道歉、道謝、想、謝謝你的信任。」
炭治郎忍不住大聲的說道,低著頭,所有積壓在過去的傷心、和許多的寂寞,一下、找到了出口。
「啊啊、我也謝謝你。」杏壽郎終於伸出手、將夢境中無數次和著自己名字的少年抱進懷裡,「謝謝你在我身邊。」
是、如此喜歡。
淚水也一同落下。
***
梅梅
嗚嗚喜歡光大的短篇!能夠記起炭真是太好了!
piggyhawk|不想上班
真的太感謝光大了!!!!QQ 真的是精神糧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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