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hahaha
看完Mayaw Biho 1997年的《我們的名字叫春日》、《天堂小孩》還有1998年的《如是生活 如是Pangcah》。

TIDF
leahahaha
觀眾:看以前的作品,有什麼感想?

馬躍:讓大家看音質畫質不好不好意思,我八年沒去拍片了,但內容對大家很重要。
leahahaha
觀眾:我看這個影展,其他原住民導演也提到看以前自己作品覺得很青澀。不知道你看其他導演的作品,也會這麼覺得嗎?

馬躍:有觀點才很難。主辦單位挑了這些片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很不容易。內容非常非常重要。
不然這些片就好像都沒有存在過,爭取不到經費,也不會得獎。當年在台灣紀錄片影展得獎,但在(國內另一個我沒記起來的)講就毫無消息。
紀錄片這個特質對社會影響很大,雖然現在看過去自己作品我覺得拍得不怎麼樣。
leahahaha
觀眾:第三部看到竹占。不知道對這個有什麼看法?另外王光祿的看法呢?原住民族狩獵與法律的關係?

馬躍:狩獵是一直違法的事情。不浪漫,一直是每天每天義無反顧違法。為什麼?必須取得蛋白質。在我的森林中獲得蛋白質,是很重要的事。
leahahaha
觀眾:第一部旁白是女性,為什麼?

馬躍:是我們部落的人。因為我拍片需要保持距離。

另外第三部是我暑假一直跟著阿公。另外有翻譯一些問題,是後來再補問阿公完成的。
leahahaha
觀眾:看了一系列紀錄片影展片,發現一個論述是原住民與外勞之間的對立,那最近呢?

馬躍:最近應該有好一點了。但我很久沒在工地,所以比較不清楚。
leahahaha
觀眾:第二部片的小朋友後來呢?

馬躍:兩三年前凱道之後生病,去護校遇到小蓮,問她放完影片可以上來分享嗎?她很樂觀願意分享。男生則一直上法院,找了法扶的律師,後來才發現法扶律師曾經寫過《天堂的小孩》的影評。
會比較辛苦。

觀眾:對這些小孩有請政府安置嗎?
馬躍:尤清時期很常拆。蘇貞昌沒拆。蓋了隆恩國宅後,把原住民趕進國宅。我的觀點是,進國宅之後就是輸了,要按照政府的指示做。政府不一定有長久在想。那柯P對原住民就更沒想像了。
如果不去直接面對原住民四百多年,而是繼續過去就讓它過去的話,那中國來是不是也就一樣照著過去的讓它過去方式處理?轉型正義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有看《理大圍城》嗎?警察不對怎麼辦?不是法律問題,是政治問題,講清楚直接去處理才有可能處理好,不然就一直會是無法處理的傷痛。
leahahaha
觀眾:祖靈與天主教信仰之間的關係呢?

馬躍:我現在是全母語學校校長。跟小朋友說:看到土、樹、菜,都要跟它們講話對話。阿美族是泛靈信仰。我們相信他們的存在。
但是十字教進來後,相信原住民傳統的就愈來愈少。阿美族是群體的文化,小孩信仰天主教,父母怎麼辦?
想拍阿公去告解,沒拍到,阿公說我這週沒有犯錯啊。
十字教就只有唯一單一的選項,上台北選舉也是只能選國民黨或民進黨,後來都跟他們不同,我們沒有朋友。
學校很危險。受到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堂堂正正台灣人、堂堂正正各種訓練,那原住民呢?很多人去臥底三個月以後就沒有出來了。
所以需要母語學校。

語言的靈,像今天這個場合就不太平等,這麼多觀眾對我一個人。希望讓失去平衡的地方恢復。多元。
這次紀錄片影展播放,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但是倒回來想,為什麼這些作品沒有被鼓勵?
leahahaha
希望多元發展,讓每個族群開出多采多姿的花朵。
hobbes
(看完什麼啦XD)
hobbes
(喔喔喔我親身經歷過卑南族的竹占,巫師一邊削竹子一邊就可以從蜷曲的刨花看出什麼來......)
leahahaha
哈哈哈哈哈今天實在太累了,拇指食指與心臟疲憊狀態。待我修改噗首!原來還是有人在看的,高興!
leahahaha
沒錯!片中阿公認真解釋,可以從竹占的刨花走勢看出埋下陷阱是否有捕到獵物,作為判斷要不要去巡陷阱的依據。
hobbes
這個系列就是不斷提醒自己今年錯過了什麼的噗XD
leahahaha
據說電影及影視文化中心明年還會照常舉行下一屆。不過目前進度好像為零⋯⋯

這次是我最投入影展的一次,趁著還有餘力無其他旁騖的機會。總覺得哪天就會因為總總因素而無法如此瘋狂了。
紀錄片影展的體驗感很好,比去年費里尼好多了(偷偷說)。
leahahaha
我從哪裡來?南靖部落裡,兩個媽媽改寫原住民的都市流浪記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2022/1/24
文字 陳德倫
攝影 唐佐欣
設計 江世民
核稿/張子午;責任編輯/陳思樺、張詩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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