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鹽蛞蝓


May
五月原創雜談/紀錄
米糕﹂鹽蛞蝓

一歹匕的消失讓伊謨託『沮喪』了好一陣子。
米糕﹂鹽蛞蝓

那樣的情緒前所未有,我與伊謨託並不了解那種情緒的具體展現。縱使再多的文學典籍也無法讓我們理解那樣的感受,只是以我一個片面的觀察裡,稍微能夠做出這種結論而已。

一歹匕也一樣,那樣的消散並不等於人類口中的『死亡』。死亡殘存的是肉體的遺骸,精神倒是會隨著當事人的意志去具現化......嘛,我怎麼突然就這樣說得像緋目那樣迂迴呢,有點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米糕﹂鹽蛞蝓

一歹匕消散了,彷彿變成了空氣一樣,隨著那個藍色頭髮的小女生還有她的朋友,進來了一歹匕的身體裡,卻又離開了。屋子的主人自己好像也不想待了,所以笑著笑著也把我和伊謨託一併送了出去。

祂就這樣消失了,笑著笑著,彷彿自己並沒有來過一樣。但大家都說他可能死了,因為人類那種存在的認知裡,他就跟死去了一樣。實質上,一歹匕跟藍色頭髮的小女生一樣,都是靜靜的,跟空氣自然會隨著空間流動一樣,消失掉的。
米糕﹂鹽蛞蝓

伊謨託好難受的樣子。那種反應解讀不太出來,但如果翻了伊謨託身體裡那些可以堆成山的文學,大概可以解釋成難受吧。他開始偶爾不會笑了,也跟自己的話外音減少了交集,換句話說就是說話次數變少了。
無論我怎麼去找他玩,他好像都待在一歹比還沒有消散的那個記憶點一樣。
米糕﹂鹽蛞蝓

這樣啊,跟我已經是在不同的線上了呢。
米糕﹂鹽蛞蝓

其實我一直都是清楚的,硬要說的話,伊謨託跟一歹匕會比較相像一點。他們都是在現有的印象裡出現的存在,他們比較會隨著時間流動去做改變,消散也是、『沮喪』那種情緒展現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但又很好理解呢。
只有我,比較不一樣吧,名為偽蹟(Ouija)的板子,可以預知一部份的未來,機率性的作了一些預言,靈不靈驗也許從哪一天開始,就已經是命中註定的。
米糕﹂鹽蛞蝓

一歹匕與伊謨託生存在一個只會有過去與現在的時間裡,一步一步地往未來摸索。
偽蹟則是在過去還有一部份未來的時間裡,勉強在現在這個空間裡飄來飄去而已。
米糕﹂鹽蛞蝓

所以那樣的『悲傷』,對我而言或許也只是一種過程,心想著「總會過去的吧。」「你難過完了沒阿」之類的話,如果說出來的話,一歹匕一定也還是那樣笑笑的,跟我說一些騙小孩的話吧。
米糕﹂鹽蛞蝓

因為會猜測未來的人,通常都是小孩子吧。原來這世界很多人都是小孩子,只是,是成長的比較大的孩子而已。
米糕﹂鹽蛞蝓

一歹匕能不能回來呢?如果我用預言,說他會回來之類的。
但,當初一歹匕會消失,不也是我用預言說出來的嗎?啊!如果用藍色頭髮小女生的話去解釋的話,我就是『多管閒事』了。
米糕﹂鹽蛞蝓

『別多管閒事來定義我的人生!』

伊謨託跟藍髮小女生理論的時候,一歹匕確實在我旁邊,笑得有點『難受』呢。
米糕﹂鹽蛞蝓

......。
我不相信的喔,輪迴轉世。
我知道一歹匕也絕對不會有那種輪迴轉世的。藍髮小妹妹也可能不會,彩無灰那種普通人倒是有機會。
米糕﹂鹽蛞蝓

可是如果、如果如果。
如果一歹匕真的會、變成誰、又回來的話。

我會不會也感覺到一點點『難受』呢。
會不會『沮喪』呢。
米糕﹂鹽蛞蝓

因為伊謨託最想要的存在,好像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只是在等待能夠回來的過程而已。
米糕﹂鹽蛞蝓

啊啊。
原來想要是種感覺啊。
米糕﹂鹽蛞蝓

果然我需要你呢。
米糕﹂鹽蛞蝓


彩無灰世界線──預知未來的通靈版:偽蹟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對伊謨託 偽蹟 還有一歹匕來說 愛這種詞彙是相對不具意義的
因為愛 往往需要一種情緒感受解讀 當一個人有情感意識 那種愛或喜歡才能夠被延伸
米糕﹂鹽蛞蝓
他們三個在起跑點上 從誕生開始 就沒有情感的初步概念 也許他們有 但他們沒有那種認知 所以也定義不出來 跟食人世界的模式很相近
所以對偽蹟來說 所謂的喜歡與愛 反而被解讀成另一種說法:想要與需要
米糕﹂鹽蛞蝓
怎樣才算是真愛?這是我聽過最好的說法 ► Rabbi Dr. Abraham Twerski (中英字幕...
如果今天有一個你喜歡的東西 你會想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擁有他 佔據他
但倘若今天有一個你的東西 你會想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去保護他 珍惜他
米糕﹂鹽蛞蝓
所以對偽蹟來說 那樣的情感延伸被解讀了 喜歡=想要 愛=需要
伊謨託想要一歹匕 這種情感不包含情慾 而是更偏向於信念 信仰的那種精神寄託
偽蹟則是需要 需要誰呢?也許這兩個人他都需要 也許這個世界上 時間線上的一切 他都需要
米糕﹂鹽蛞蝓
唯有需要這一點會讓他感覺到 存在的意義
米糕﹂鹽蛞蝓
雖然偽蹟比伊謨託相對吵 愛玩
但或許那也是他對世界的一種需要的概念的展現吧
正因為擁有所以無比珍惜 等到失去了才意識到 喪失所有的感覺多麼令人『難受』
米糕﹂鹽蛞蝓
縱使他無法理解那樣的定義 卻真真實實在感受著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說實在的 也許一歹匕以外的其他人 真的有所謂的轉世
也許三生鴉正是偽蹟犧牲 助他成為神的一種存在吧
三生鴉是誰轉生而來的 對偽蹟來說並不重要
米糕﹂鹽蛞蝓
僅只愛著這個世界的言詞 就足以讓偽蹟去愛著三生鴉 還有更多人了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您是個騙子。
騙子、騙子、騙子。
米糕﹂鹽蛞蝓

不是說好,會來找我的嗎。
不是說好,要來見我的嗎。
米糕﹂鹽蛞蝓

『無論貓王國的大家怎麼說,那隻弱小的賓士貓仍舊相信著青鳥。』
『縱使青鳥並非青鳥,她也相信著那就是她的青鳥。』
『帶來幸福與安康的,綠色的青。』
米糕﹂鹽蛞蝓

「騙子,騙子。」

騙子。
米糕﹂鹽蛞蝓

賓士貓在無盡的等待裡,只得知了她心愛的青鳥,在飛翔的過程裡失足而亡。
米糕﹂鹽蛞蝓

翠鳥迷途延伸線──喜歡著名為坎貝的青鳥的賓士貓:Stripe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https://images.plurk.com/IC7MbQr1DU0bYxXW7P2Jx.jpg https://images.plurk.com/6Cjoot7UK44NuWrqKjOsZC.jpg https://images.plurk.com/29526gzF8kTsPSw4Ib74nW.jpg

https://images.plurk.com/5roKPyCvwoQqp3n3k9GSl4.jpg https://images.plurk.com/6QoJrMWun5slWD6soPMNZy.jpg https://images.plurk.com/46XdLtCGY9uRnxr1BvzRoY.jpg https://images.plurk.com/4iYXnQWr9beLr8nOjIyZG7.jpg
抓回感覺
嗨阿坐著塗鴉手抖到線畫不直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當個小孩是什麼樣的感覺?她沒想過。
又或許該說不曾有那種念頭。

孩童時期與成熟時期是兩個階段,一旦橫跨,她也許一輩子都沾不上另一邊。
仔細回想,孩童的幼稚還有純樸,也許早在她下定決心嚮往著誰時,就已經殞滅了吧。
米糕﹂鹽蛞蝓

因為嚮往著天邊的祂,所以她放棄了同個年齡層裡該有的童稚。
因為傾羨著天邊的牠,所以她賠進了僅僅幾年的歲月,在荊棘裡爬行。
因為想要再更靠近一些,伸出了手。
米糕﹂鹽蛞蝓

少女交出了她難遇且珍貴的童年記憶,成為了無法抹回或修改的回憶。
如今她再無資格回歸到那時的純真。世態炎涼,而她也將自己自尊下的弱小埋進了心底。
米糕﹂鹽蛞蝓

天神的歌聲與她的歌聲,也許可以說是相近的。天使們的愛以及精神都來自祂。
但她始終不願歌唱給隨時關切著她的混帳王八蛋聽。

心底即可,當作她作為一個神的孩子,最後的叛逆期。
米糕﹂鹽蛞蝓

不過,
也許她偶爾,還是會想念那種縱使有人陪伴也不需驚慌的時光吧。
米糕﹂鹽蛞蝓

童年的那個時候:艾耶穆洛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死亡以後會去哪裡呢?
她是哪裡都不會去的。
米糕﹂鹽蛞蝓

『妳真的什麼地方都不用去嗎?人間可以、天堂也行。如果你想在離開以前輾轉幾回,我不會阻止妳。』
神明如此細喃,只見眼前梳妝打扮的女子褪去死亡前的壽衣,嘴邊的笑容燦爛的猶如掛彩那時一般,換上的一縷衣,不過是別人為她設計的衣紗。
米糕﹂鹽蛞蝓

「不了,我哪兒都不會去的。這不是答應過你的事嘛,我對於承諾非常的固執的。」
她笑道,形象在幾個世代裡更迭,時而是那尊冷漠無情的瘋狂實驗家、時而是在空間、時間之間的抽象概念;有時她倒也習慣了自己那身鮮紅色,眼球滿幕的衣彩;有時,她最習慣的仍是從開局到收尾,都簡單的那襲白袍赤內裏。
米糕﹂鹽蛞蝓

『真的不用嗎?』
『妳不想見見妳的夥伴嗎,成為神明以後或許妳將無所不能,但也會被占走許多心力與時間。』
『柯羅‧艾特諾可沒有辦法無時無刻任妳驅使。』

「哎喲,說的好像柯羅那傢伙以前願意為我勞役一樣。」
「這倒不用,他們不是都死了嘛,既然已經快快樂樂的到一個我去不了的地方,那我也不用癡癡地去尋找吧。」
米糕﹂鹽蛞蝓

「已經夠了喔,真的。」
「不用擔心我的,卡俄‧拉克西斯‧博伊。」
『......。』
米糕﹂鹽蛞蝓

她莞爾一笑,彷彿打從初見開始,她就已然釋懷一切。

「足夠了,還讓我多活了一次,為了見嚴獄眼一面,還有珠燿、彩瞳、眸夜。」
米糕﹂鹽蛞蝓

『我在妳的唱名順序裡感覺到了一絲差別待遇。』
「哈!這話是你說的呢,我說的話可是由我決定他們能不能倒轉的。」
『......。』
「行了吧,談心時間,我們以後多的是。」
米糕﹂鹽蛞蝓

「畢竟是神明大人邀請我下到輪迴裡、永世不得超生的呢。」
『這是妳跟我的賭注,而妳輸了。』
「是呢,所以我把往後的生命都賠給你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之外吶,我還以為是轉生以後永遠都會記得你,順便被你心靈綁架之類的。不曾想過是會成為神的一部份──成為你的一部份,然後掌管『現在』這一塊。」
米糕﹂鹽蛞蝓

「所謂的永生概念被你切成了三塊,『過去』屬於你的分靈體:柯羅‧艾特諾;『未來』屬於你:卡俄‧拉克西斯‧博伊。」
「所以,我成為了你的一部份。哎呀,你該不會說這是愛吧,還是一種佔有呢?是絕望、抑或是希望呢?無論你怎麼想、我怎麼想,事情就是演變成這個樣子了對吧。」

「我改變了你的劇本,所以讓你也改變我的吧。」
米糕﹂鹽蛞蝓

『你恨我嗎?』
平淡不帶溫怒的聲音滴入了靜止的湖水。
這次,一絲漣漪也無。
米糕﹂鹽蛞蝓

「......對我來說,很多事情是可以比任何人,都更加容易一筆勾消的。」
「無論恨著、抑或愛著,只要一個人快樂,我可以當作自己也是快樂的。」

「嚴獄眼。」
米糕﹂鹽蛞蝓

嚴獄眼。
「只要她是快樂的,我就是永遠快樂著的。」
「謝謝你讓她直到最後一刻,都快樂著。」
米糕﹂鹽蛞蝓

死亡以後會去哪裡呢?
米糕﹂鹽蛞蝓

「我們走吧,去哪裡都行。」
緋紅色的目向著彼方。
米糕﹂鹽蛞蝓

狂眼紀事線──成為了現在的神:緋目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恩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緋目一群變異人死掉以後 命運之神博伊有讓他們全部轉世一次 然後因為緋目比較特殊所以她記得前世的事情 自然很容易找到自己投胎的夥伴
然後大家過著正常的生活 死掉以後 緋目履行跟命運之神的約定成為了神 負責掌管『現在』這一塊時間單位(亂糟糟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古布貼貼(不是cp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難得做了可以記住的夢紀錄一下
米糕﹂鹽蛞蝓

不知道為什麼我體會到了殺人的感覺 在不知不覺中為了自己介意的人一直剷除他不喜歡的人
終有一天他發現了我在做這件事 拿著螺絲起子朝正在低頭祈禱的我刺了後腦杓
米糕﹂鹽蛞蝓

我拖著腳步完全沒反抗即抗議 經過了我們另外一個朋友以後 朝著學校的頂樓(後面是條巷子)走過去 默默地跳樓(背對巷子的角度)自殺了

可是我居然遇上了轉生
變成了小孩的自己 在那間學校裡用餐 去拿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一具屍體 但我不知道那就是我 只是長得很像
米糕﹂鹽蛞蝓

那是一個思想被控制的時代 我在想什麼 如果講出來 會被老師糾正
死是禁忌話題

但是那具屍體在我看見的當下卻還在抽搐 明明還沒真正死去 新的我已經在生活了
米糕﹂鹽蛞蝓

還是說那其實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呢
米糕﹂鹽蛞蝓

對於那具屍體 當下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當作沒看見走掉了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喔對 螺絲起子刺下去以後流出來的一堆血 我感覺得出來是很溫暖的 溫暖的一直流出來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超級鮮明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今晚就來醉個通宵吧。
她笑答,即使她的身體已經明瞭,酒精的無用。
米糕﹂鹽蛞蝓

那天是魔都的狂歡節。
一王子佐凝卸任後的一個多月,魔都的氣氛一度熱烈到連空氣都充斥著酒香。關於一王子卸任的理由似乎還不明確,走漏風聲的訊息也不知是否輾轉成了謠言,能夠確定的是,他確實早已後繼有人。
那個人並不是眾人熟悉的對象,亦可說是完全陌生的人......他戴著一張黑色皮革製的面具掩著嘴唇,連其中一顆目珠都扭曲成了黑色的水中漩渦。他的聲音聽來比一王子更加年幼,身高上也是。但論帶出的氣場,新繼任的王子比一王子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彷彿惹他不快的就會被銷聲匿跡,而不是被制裁。
米糕﹂鹽蛞蝓

比起公開實施的行為,似乎魔都的人對於隱埋在聲浪中的存在更加畏懼。至少新繼任的王子堅持這點,而一開始感覺有些喜悅的民眾,在人數消失越來越多的情況下,遠比一王子當時獨裁時更加收斂。
米糕﹂鹽蛞蝓

「那肯定也有一些種族的爭議吧,畢竟一王子是人類身分。」
往玻璃杯中倒入清澈的酒水的女人笑著回應,狂歡節一處小角落的無名酒吧,平時客人稀少,這回卻因為街道上滿是人潮,不得不開始繁忙了起來。
「阿,真可惜真可惜,本以為這個地方還可以是一個小淨土呢。」
無奈的聲音在玻璃杯與酒身相互撞擊下,聲音極為細小而又清脆。
米糕﹂鹽蛞蝓

「根本無關緊要,到底帶我來參加節慶做什麼。」
與女人靠攏而坐的另一名女性臉上寫滿了不悅,分分秒秒都帶出一種誰靠近就震怒的氣息。名為艾耶穆洛的女性瞪視著正若無其事喝著啤酒的罪魁禍首,頭上的火彷彿已然燒到了天花板。

「嗯?沒有為什麼阿,因為覺得在各個地方遊蕩有些疲憊了,所以趁巧來節慶裡享受一下,這樣也不對?」
「少跟我來這套,雖然我猜不出妳那張臉的全貌,猜個半成都還是綽綽有餘的。」
米糕﹂鹽蛞蝓

伴隨著她往桌上,以一個既不會被人側目卻也足夠大聲地拍打,飲盡一瓶公升計算的啤酒的女人這才作罷。
「我還以為妳有那個意願,來看看妳想拉下馬的人呢。」
「佐凝?那已經是過去式了,自從聯合剷除的計畫失敗以後,我根本無心去想。」

「當初堅持要把他從王位上跩下來的可是妳耶,柯羅只是推波助瀾......不過她確實是帶了一些隱情,但最先擬訂計畫的確實是失控的穆洛妹妹呢。」
「少叫我那個稱呼。」
米糕﹂鹽蛞蝓

緊蹙著的眉頭緩了幾刻,艾耶穆洛取走對方手裡新開罐的酒身,基於自己的情緒需要暫緩,也給自己盛了一杯。
比起女人在這之後更傾向對口直接灌入,她選擇以靜默的方式喝下手裡帶著濃烈酒氣的飲料。這根本不是啤酒,她思索,以濃度來說是威士忌,或是在這之上的東西。

狂歡節的聲音不曾停歇,在燈火燦爛的街景裡一度使得酒吧內部陰暗了些,她與她在這光影的交接點裡酌酒,彷彿外頭的歡呼早已為身外之物。她無心牽掛、更無力去阻撓此世界的人的未來。
米糕﹂鹽蛞蝓

對於新王子N,她一無所知。看透了人世間許多凡塵的她也對於他的身分感到新奇,但這世界早已不是她可以恣意介入的領域。
早在幾百年前。當她情緒失控想把那個素味平生的男子從貴族勢力裡扯出來時,她就已經不值得被尊敬了。
米糕﹂鹽蛞蝓

僅憑著一時的造謠而失控,與他人聯合傷害了別人,真不像她的作風。
老實說,艾耶穆洛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情緒不穩了。確實在最初墮落時她無法好好控管自己的理智,情緒化的行為也讓她賠上了不少代價。比起自己,她更畏懼賠上了別人,而當時自以為已經一無所有的她,卻在不知不覺間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了禍水裡。

直到頓悟以前,她就已經放棄了。如果死命掙扎意味著她將給予他人傷害,那她情願多花點時間,賠上自己的肉體,也不想沒事去介入別人家的爛事。
聽不見、事不關己,她以為這樣她會更快活些。
米糕﹂鹽蛞蝓

那她又為什麼在冷靜了這麼久以後,行為又偏掉了呢?
她仔細思索過自己的弱點,絕大部分已經明瞭。在聯合傷害了佐凝以後,她似乎又找到了新的出口──她的新弱點。

她是如此的害怕看到有人,跟自己相識已久的少年:彬海,做出一樣的行為。
米糕﹂鹽蛞蝓

覺得自己辦的到。
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覺得自己還可以戰鬥。
覺得自己有一些價值所言。

所以賣命。
所以努力。
所以哭泣。
所以說謊。
米糕﹂鹽蛞蝓

謊言延伸成了巨大的網,束縛了自己,還有周邊的人。米露歐、穆洛、晨星隊、更多天使、更多魔都的人民......一點一點的纏在一起、重疊在一塊兒。
佐凝,像極了當時自我犧牲的彬海。
米糕﹂鹽蛞蝓

想在他還沒更誇張以前就阻止住。
想在他還沒更難受以前就斬落下馬。

想在他後悔以前,情願後悔不要出現。
米糕﹂鹽蛞蝓

所以當時自己才瘋了吧。
正因為彬海那個傢伙無論何時,都是自己最大的弱點、最深的遺憾。
米糕﹂鹽蛞蝓

「我記得酒對妳的身體沒有作用的,怎麼就這樣雙眼呆滯了?」
一句突來的造訪使得沉思的女人回過了神,咧嘴一笑的女人褪下了她紅色的披肩,隨意地披到了穆洛的臉上。
「冷靜冷靜──那個披風裡很多味道的,可以幫助妳冷靜耶?真棒!」
「妳真的可以她媽的再噁心一點。」
不免爆出了久違的粗口,穆洛嘖了聲舌,本該囤積著的負面情感,不知不覺間消逝在她杯裡的酒水之中。
米糕﹂鹽蛞蝓

如果酒精對她無效,她現在喝下去,就可以看開了嗎?
那樣思索,在旁邊的人捧喝下,她又灌了一杯。
米糕﹂鹽蛞蝓

「如果我說我們來跟對面那一桌的人比酒力,妳會玩吧?」
「別把我扯進妳想惹的事裡。」
即便她已經這樣聲明,對方卻已然朝對桌來了個眼神,成功吸引到有好奇於美貌的男性。
死小子,穆洛心想。用腳趾都想的到她在打什麼歪腦筋,更對於會被美色俘虜的男性感到困惑。確實她時常聽聞天神語出,她的美貌是祂精雕而出的,也許是最美的,但她並沒有想買單的意思。
不如說這更是捅出一堆麻煩事。比方說現在正在搬椅子過來與她們同歡的白癡。
米糕﹂鹽蛞蝓

「遊戲規則很簡單啦,有一方對伍全滅或者投降,另一方就贏了,喝到吐也算喔!」
「輸的那方要實現贏的那方一個請求,金錢還是身體都可以......不過阿不過阿,勸你們還是仁慈一點耶,人家可是很孱弱的──」
望著這面露一股色心的男性,穆洛並沒有因此感到不滿。不如說這種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比起這些她更討厭面前這位死小子的口吻,每一句都讓她想把酒瓶砸在她頭頂。

即便她知道她們倆除了勝利以外,沒有其他獎可以拿。
米糕﹂鹽蛞蝓

「今晚就來醉個通宵吧。」
她笑答,即使她的身體已經明瞭,酒精的無用。

「我沒有說要參加......算了。」
反正不參加她只會用更多詭計煩死自己。穆洛心想,敲開排滿桌子的酒瓶,心服口服的投入她的娛樂裡。
米糕﹂鹽蛞蝓


「恩──穆洛,妳覺得應該再綁高一點,還是要低一點好對準那個廚餘桶?」
「妳有病嗎?已經醉到胃裡都吐光的人,也不是讓他醒來以後就有廚餘可吃吧。」

「所以是綁高一點嘛,我再去跟老闆借一條繩子跟他們的二樓,我要綁在招牌旁邊──」
米糕﹂鹽蛞蝓

真是見鬼了,她果真是瘋子吧。
還淺嚐著新品調酒的艾耶穆洛望著已然走上樓梯,想把敗者綁在門口供人觀賞的女性,臉上盡是無奈的神色。

「好耶,來吧!狂歡節就是要夠歡樂才有趣味啊!」
名為緋目的女人於門窗外高喊,吸引到了更多人前來進駐。
米糕﹂鹽蛞蝓

這不是更沒機會讓她喜歡的酒吧變成無名小店了嗎。她於心底如此吐槽。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這是很久以前想到沒紀錄的酒回(幹
穆洛真的是一臉「妳她媽好意思」的臉看著緋目幹蠢事 好好笑
米糕﹂鹽蛞蝓
穆洛跟緋目都是半神 這導致他們的身體對酒精是沒有反映的 跟酒跟喝水一樣 嚴格上來說他們可以成為酒鬼(幹
附帶一提 穆洛因為曾是聖潔天使 不存在性慾以及性功能 但緋目有(到底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那是一種能決定生命長短的巫術。」
米糕﹂鹽蛞蝓

「每個生命誕生前在母胎內、包含卵,都會有一個時期要簽署年靈表,只是多數都不記得了。」
「嗯?沒有母胎的要怎麼簽呢,那個是菲里帕喔,不過等等再說吧。」
「簡單來說,年靈表是一個生命在有意識之前就會決定的表,那會記錄這個生命想要活到的歲數。意外、病痛、自殺也算在裡面,菲里帕會決定那一些事情。所以你啊,打從出生前就已經給自己決定了自己的壽命,現在找我求情也沒有用的阿。」
米糕﹂鹽蛞蝓

「恩,什麼?為什麼不記得了?」
「要是記得了你不就會改寫了嗎?」

「很多人都抱怨過啊,什麼沒有意識前怎麼能這樣決定、我還有事情想做、上天不公,雜七雜八的囉嗦真的是煩死人了呢。」
米糕﹂鹽蛞蝓

「沒人告訴你真相的時候就說那是天意,有人好心告知真相就說生命不平等,真貪心阿、真自私阿,如果自私可以解決問題的話,長生不死的人怎麼會存在呢,早就彼此互相猜忌去搶奪年靈表了吧。」
米糕﹂鹽蛞蝓

「我有時候真不懂等待的用處。」
少女踩在影子裡時而趴下、時而揚起。
「等待的過程不是只讓你更加憔悴嗎,那又為什麼要等待呢。年靈表已經消逝了喔,畢竟那個人就是寫了這麼短的時間。」
米糕﹂鹽蛞蝓

「他會等你?」
「還是你覺得你會等他?」
「這是在把自己的期望嫁禍到已逝的魂魄上吧,這樣跟造神有什麼區別?」
米糕﹂鹽蛞蝓

「如果連運氣都不能自己決定的靈魂,苟活在影子裡的靈魂,哪個比較好?」
她說著說著,變形獸在影子間潛行,夜神的抬轎祭典。

「你啊,不就是這樣子的嗎。哀怨上天不公、痛恨帶給你未知以及猜忌的世界。」
「坎特‧愛麗絲。阿,是的,後面的姓氏想必是娶了毒蘋果魔女的你的禮物吧。所以愛麗絲正如她的年靈書所記錄,一秒不差的死去了呢。」
「因為愛麗絲帶給你絕望之後的曙光,所以現在想從菲里帕這裡討回來嗎。」
米糕﹂鹽蛞蝓

「可是你很早以前就已經死了阿,坎特‧愛麗絲。」
「你所怨聲載道的上輩子,自己也寫了很短的年靈表呢──你痛恨那個叫坎貝的鳥對吧?因為他什麼都沒跟你說,對吧?」
「等到坎貝死了以後你才曉得,其實你們根本不是同一個輩分的,對吧?」
米糕﹂鹽蛞蝓

「因為你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阿,這一次的年靈表寫的長了一點而已。上輩子的雙胞胎雛鳥坎特,老早就早夭了喔。」
米糕﹂鹽蛞蝓

「如果年靈表到了一定的長度,就是變形獸了。我們稱之為變形獸。」

「一歹匕的另一種樣子。」

「影墨的同類。」
米糕﹂鹽蛞蝓

「菲里帕始終都無法讓變形獸受自己所控呢,沒辦法,畢竟那是母親呢。母親的巫術怎麼能夠修改呢。」
「那種巫術我們稱之為菲里帕的預言。」
「跟傳聞中的那位偽蹟並非一樣的。」
「菲里帕的預言充斥著正確精準,偽蹟只有謊言與機率。」
「機率是不幸的,因為運氣不能由自己決定。」
米糕﹂鹽蛞蝓

「菲里帕會協助在漆黑的影子裡吸走人們年靈表上未標示的年數。」
「菲里帕在每年多出的年數裡再造一個人。」
米糕﹂鹽蛞蝓

「你在上輩子死去以後得到了年數,成為了坎特‧愛麗絲。」
「滿足嗎?悔恨嗎?無論如何,事情就演變成這個樣子了。」
「影子該回歸成影子的樣子,愛麗絲把變形獸的你抓回來,那還真是僥倖呢。」
米糕﹂鹽蛞蝓

「菲里帕的母親已經離開了。但她留下了禮物(Gift)。」
「菲里帕是一隻羔羊。羔羊的母親在菲里帕誕生的那晚消失在菲里帕的影子裡。」
「那個影子輾轉成為了變形獸。於是變形獸能在影子與變形獸間來回變換,成為一個人、成為一抹泡影,在這個有光也有暗的世界存活。」
「變形獸相對於生命有著更虛幻飄渺的年數、又或者說時間早已不在變形獸的紀錄裡。」
米糕﹂鹽蛞蝓

「從影子爬出來的是我?是你?是菲里帕?」
「阿真是,漫長的等待已經足以使我怨聲載道而煩惱人生。」
米糕﹂鹽蛞蝓

「愛麗絲會不會穢土轉生?不知道,菲里帕又沒說。」
米糕﹂鹽蛞蝓

「但如果是變形獸的你,比別人更能控制年數的你,肯定可以做到什麼別人不願做的事吧。」
「避免掉一歹匕與影墨的消逝、去除掉伊謨託那種喪志的意識、踩過偽蹟的機率猜測、更加靠近所謂的命運之神,然後做出點什麼吧。」
米糕﹂鹽蛞蝓

「謳歌吧,如果你覺得時間也該被你踩下去的話。」
「在這之前殺了你的就是天意,而沒有殺掉就是你的勝利。」
米糕﹂鹽蛞蝓

「如果生命終將的盡頭是成為無所不知的存在,那想必那樣的生命,絕對不是什麼憐憫眾生的傢伙。」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https://images.plurk.com/5DcRmefTPBrHWFDMpncYzG.jpg https://images.plurk.com/yGQPJ8GDxRUOpUJIqzts3.jpg
因為鬱圖所以來的靈感真的猝不及防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他們總是說天神大人祝福了他們一生順遂,卻於下一瞬推向他們朝向地獄世間。
他們總是傾羨服侍天神,稱之無怨無悔地犧牲的聖潔,卻在下一毫秒傳出忌妒的謾罵。
他們總是認為自己如天神所言那樣貞潔,卻在下一年滿身血淋的入土為安。
米糕﹂鹽蛞蝓

我(まつばぎく)再也無法更加了解,打從天神的閱覽室我已侵入滲透以後。在那白神木架構的密室裡的藏閱,聖潔們總是雙手合十的祈禱文學殿堂即是證明神學的基礎,卻連一根手指都未曾觸碰。
因為心中某種前所未見的激昂情緒,我(まつばぎく)知曉了一切,比任何人都。
米糕﹂鹽蛞蝓

天神將多少天使送入戰火裡焚燒,確切數字足以與海生動物的總數持平。那又為什麼我(まつばぎく)不曾察覺到那麼多遺骸呢?阿,其實無趣的生活裡那是如此淺顯易懂,生命樹上回歸的魂魄在天神的手裡,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誕下新的奴僕。
米糕﹂鹽蛞蝓

放下一切眷戀與無奈,乾淨如白紙的生命。
那才是天神需要的,奴僕。
米糕﹂鹽蛞蝓

如所有我(まつばぎく)發下的狂言,天神也早已有所耳聞。我(まつばぎく)沒有獨自的自主權、我(まつばぎく)沒有完全靜謐的心靈供我談論萬物、我(まつばぎく)沒有可以將置身事外的世界,連文學都無法。
米糕﹂鹽蛞蝓

我(まつばぎく)是奴僕。
米糕﹂鹽蛞蝓


──既然如此,逃跑不就好了?
那僅是遣送而回,不斷循環的死路。

──既然如此,自盡不就好了?
天神的巧手總會引領冤魂回歸純潔。

──既然如此,反抗不就好了?
米糕﹂鹽蛞蝓

因為反抗只會顯現出弱點。
顯現出成為聖潔的まつばぎく(勤勉之聖)本應愛戴下屬、景仰上位者、憐愛地獄人間徘徊的眾生、期盼生命追隨天使的本心歸往天庭。
米糕﹂鹽蛞蝓

我(まつばぎく)不在乎任何世間瑣碎。
唯有無血無淚的文字足以使我(まつばぎく)感慨人生不如所想那般純粹。

啊啊,天神也早已耳聞。我(まつばぎく)腦中的所有質疑、所有不解,終歸會由我(まつばぎく)自己尋得解答。
米糕﹂鹽蛞蝓

祂甚至不用伸出一根手指,我(まつばぎく)即將自我殞落。
米糕﹂鹽蛞蝓

如祂所希望的那樣。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初音ミク】孤独の宗教【syudou】
【初音ミク】孤独の宗教【中、日、羅歌詞】 - 巴哈姆特
紅冰花的味兒
聽歌聽著聽著就想寫紅冰花的故事 結果好像也沒寫出什麼(幹幹幹
米糕﹂鹽蛞蝓
https://images.plurk.com/5BlUW5IrodxBhbWXQRtWVy.png
我覺得這張紅冰花很可愛 很像死小孩(怎麼都在生死小孩
米糕﹂鹽蛞蝓
其實紅冰花也算是那種 因為知道一切了 所以連做樣子都不需要了
她本應是怠惰 但其實她早已勤勞的難以置信
只是只有一個面向 而聖潔卻被要求要全面
哪有事情是可以全面的呢
米糕﹂鹽蛞蝓
我幹嘛喜歡妳
米糕﹂鹽蛞蝓
https://images.plurk.com/78PloOCLLonBlNIfDaRMSg.png
其實想過一件事
我覺得紅冰花跟錫拉算是同一屆

每一屆只會有一個聖潔墮天
我有想過是不是該讓紅冰花跟錫拉有一點輩分
米糕﹂鹽蛞蝓
可能錫拉比紅冰花晚一點
但因為當時聖潔有空位 錫拉就遞補上去
看到錫拉如此敬愛(仔細想想真她媽變態喜歡天神)天神
早就知道真相的紅冰花就默默地注意他

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天神這傢伙有問題 我就繼續看著吧之累的
連墮天前都這樣說給錫拉聽就自己墮天去了
米糕﹂鹽蛞蝓
真她媽機掰耶紅冰花(幹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初音ミク】 マインドブランド [中文字幕]
現在回頭一看真的有菲里帕的世界那個味兒(還沒取名
米糕﹂鹽蛞蝓
而且想想 切斯汀原來也是這種理念的
他寧願把坎貝還有N捨棄 也不會把刪節號忘的一乾二淨
因為他的教育使得他將刪節號的惡魔家族的家訓烙印在心底
他是個被洗腦的人 因為被洗澡所以始終步伐都隨自己所想而前進
用腐敗的思維
米糕﹂鹽蛞蝓
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
如果上天要審判他而死 那也是天性使然
總會有人成為別人口中的壞人
他就是剛好那個頂上壞人名號的傢伙
米糕﹂鹽蛞蝓
(越說越支離破碎
米糕﹂鹽蛞蝓
唉 菲里帕怎麼感覺就跟切斯汀很像
他媽的菲里帕一定是切斯汀的轉世還是什麼鬼(幹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變形獸的繁衍是透過寄生,正如菲里帕本身及是寄生於未成年的谷紗身上一樣。谷紗是所謂的處女懷孕(沒有經過性行為卻懷了種),意外地接受了寄生而生下菲里帕,而谷紗天生具有判斷生命歲數的能力(貓的嚎叫),菲里帕也吸收了那樣的能力並強化。
米糕﹂鹽蛞蝓

目前寄生的對象沒有特別之處,似乎是隨機運作的。
米糕﹂鹽蛞蝓

又或者會針對本身不具備過多執著的愛(沒有情感上的愛慾)本身也容易引發寄生呢。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米糕﹂鹽蛞蝓
米糕﹂鹽蛞蝓

https://images.plurk.com/6u6KTJ8QN6kBA8JETJy6jm.gif
堅持丟下來做紀錄 好爽 好會畫畫
米糕﹂鹽蛞蝓
米糕﹂鹽蛞蝓

我覺得蕊一定也有發瘋過 只是那很短暫
紅冰花則是一直都處在一個瘋癲的狀態
她的不在乎就是因為她在乎過而理性到不在乎
理性到超乎合理其實也算一種發瘋 因為已經不具備人性該有的糾結了(幹
=混亂中立
米糕﹂鹽蛞蝓

錫拉應該算是混亂善良
他可以為了大方向做妥協 所以當時他才躲山洞 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不贏那乾脆別加入戰局
但如果需要他 他也會出來
米糕﹂鹽蛞蝓

我覺得錫拉只是看起來很可怕 他其實在骨子裡只是嘴巴很賤的人
實質上他某些道德觀比穆洛還正
穆洛還會因為有人欺負友軍暴怒 牽扯到彬哥就發飆
錫拉就算看到自己死去的夥伴甚至一斯動搖都不會
因為他早就接受事實 每個他怨懟過的 怨懟他的 終將會死在他或天神的手裡
自己選而已 他就是乖乖留在原處等人自己來

看起來理性其實感性腦的錫拉跟看起來感性運作實際上理性到可怕的紅冰花
米糕﹂鹽蛞蝓

錫拉是80%理性20%感性 之類
嚴格上來說穆洛還比錫拉感性(幹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古拉會是那種粉轉黑的人
他就是因為喜歡穆洛這樣的心態才喜歡
如果今天穆洛表現的不像她 古拉真的會殺了她
米糕﹂鹽蛞蝓

比方聖潔穆洛出現的話
古拉會比任何時候都還要發狂 比布泉搶身體還要發狂(幹
他跟穆洛像類似的人 把在乎的人化作一種信仰 只是穆洛的信仰支持著她前進 古拉的信仰會促使他日漸墮落
米糕﹂鹽蛞蝓

===
米糕﹂鹽蛞蝓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