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8 擇路之歧】
with 𝒀𝒂𝒓𝒊𝒛
駭人的深溝使烘焙屋更成了孤城般的存在，即使某部份人仍可利用流法者的能力跨越過去，但現在出去也無好處。

白髮少女們只能重新合力封上大門，回到屋內繼續等待時間流逝。

艾期爾在櫃檯調讀還能連通功能的介面，試圖毫無頭緒的找尋資訊，手卻不停的顫抖，左手只好用力握住那需要動作的右手腕。

這股擔憂人是否能平安回來的恐懼，原來就是媽媽每天都在經歷的感受嗎？被病毒侵蝕，還能恢復原狀嗎？如果有好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在現實醒來，艾琳娜是一個人住，會有人發現並照顧她的身體嗎？彌亞、卡西米爾、夏先生、尋血犬先生跟鳳凰小姐，現在都在這裡嗎？

紅心離開後，烘焙屋內並不平靜。

——積累的不安與恐懼讓人失去理智，一丁點事就能爆發衝突，有人在扭打後耗盡效能、像離水的魚般氣若游絲的倒在地上，有人眼神空洞、抱著頭向自己信仰的神祇禱告，並時不時發出崩潰嗚咽。

整個空間瀰漫著令人絕望的氛圍，身為還有力氣的那派人，姜娜不得不跟幾個理智尚存的人輪流在門口站崗，兩個女孩則在視線可及的角落待著。

無意間知曉的 真相 太過衝擊，姜妮感覺自己掌心發涼，難以言喻的情緒填塞胸腔，壓得人喘不過氣，眼眶酸澀，卻掉一滴淚也掉不下。

也許是自己的狀態也極為糟糕，她勉強拉回意識，才發現身旁的女孩臉色同樣蒼白。

「妳還好嗎？」握了握人顫抖的手當作安撫，姜妮在那對清澈紫眸裡看見明顯的焦慮，便這麼問道。

突然被他人的溫度握住而愣了一下，她抬頭看向姜妮較為稚嫩的臉龐，可那眼神也和她一樣憔悴。

姜娜說過，她並不知道自己是死後被重製的人。

如果這時還說「我沒事」，那好像有點可笑了吧。

「現在確實是……不太好，所以不如……我們來聊天吧？」畢竟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烘焙屋的介面也只是告訴使用者此處還維持著場域功能而已。

「姜妮最喜歡的……食物是什麼呢？」

「嗯⋯⋯我喜歡草莓蛋糕。」面對這平凡到不像是末日會有的問句，姜妮思考了下後這麼回著。

『生日』的時候會吃的那種草莓蛋糕，糕體綿密細緻，碩大的鮮紅果實被鮮奶油包起，她記得姜娜總是會多留給她一顆草莓。

「希野呢？」

「啊，我也喜歡草莓奶油蛋糕……」來到海涯後她其實不太吃東西了，但此刻回想起自己生前是喜歡甜食的。

「我自己說了後，才發現其實有很多喜歡的呢……現在仔細想想，應該是白色的糖霜餅乾吧，很普通的那種。」

「也許說不上好吃，但因為那是……媽媽帶我回家後送我的第一個甜點，所以才覺得最喜歡吧……」雖然艾期爾是怕生的人，但遇到年紀比自己小的女孩，還是能露出笑容聊天。尤其是在這種狀況下，似乎更應該互相安撫。

「你也喜歡蛋糕嗎！」聽到人跟自己有相同的喜好，姜妮蒼白的臉上總算恢復了點精神。

「噢，我沒吃過糖霜餅乾耶，聽起來很棒，也許⋯⋯。」也許下次有機會大家可以一起吃。她是想這麼講的，卻在想起現在這般處境時，怎麼也說不出口。

話語中的雀躍像風中殘燭般悄然熄滅，她呆了下才揚起笑，有些沒頭沒腦的突然開口。「希野⋯⋯希野要跟媽咪幸福哦。」

她跟母女倆認識不過短短數個鐘頭，卻能從對方的眼裡看見跟自己一樣愛著家人的模樣，這讓她不禁想要衷心的，為她們兩個祝福。

至於她自己，她原先也是如此樂觀的堅信著，得知身分的真相後，忽然不是那麼肯定了。

聽到姜妮的話她也不禁頓了一會。

保持這個永遠不變的樣子，一直和對方待在一起，就真的能幸福嗎？

「……我也希望，只是我們……」

不行，我就是不行。可是，我也說不出口。

「……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住在一起。所以在海涯可以見面確實是很讓人開心的事……雖然現在是這樣……」她對著姜妮苦笑，然後心裡責怪自己不是要聊天轉換心情，怎麼又繞回這種事，所以提振了一下語調。

「不過……應該還是會有人來恢復海涯吧？姜妮也是……姜娜真的很保護妳，平常一定就很愛妳了？」

「嗯⋯⋯姊姊一直很溫柔。」
「我其實⋯⋯因為一些事情，所以忘記小時候的事了，但我一直記得她對我很好。」

可是她那麼好，卻忘了留一分給自己。
姜妮抬眸看著佇立在門口的瘦高身影，抱著膝蓋將身子蜷縮起來，向來澄澈的灰色眸子，少見的蒙上層迷茫。

「她總是在保護我。」她不確定希野是不是也會跟她有一樣的感受，於是自顧自的說著。
「但那會讓她受傷。」

「……嗯，感覺的出來姜娜很用心。」看著姜娜身上的數據破口就知道，想用力守護他人就必然要消耗自己。

「……紅心也這麼做了，而我一樣沒辦法……阻止她為此離開。」

「但我想，這大概就是她們所需要的……」需要保全所愛之人。「我們可能很難改變她們。」

「如果她們很難改變想法，也許我們只能先想辦法……改變自己。」

但身為永遠不變的人類，又真能想出什麼新方法呢？

她努力試著對著姜妮露出笑顏，但仍掩不住其中的苦澀。

「雖然我也還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也許……就先從告訴她們我們真正的想法開始吧？說希望他們不要一直讓自己受傷，因為以後……還要繼續在這裡生活……不是嗎？」她離開櫃臺前的椅子，打算跟姜妮一起並肩坐在地上。

如果、如果她能平安回來的話……這一次……

「對了，我的本名是艾期爾……姜妮可以這樣叫我。」

她蹲下身子溫柔的拍了拍姜妮纖細的臂膀，宛如同伴之間的象徵，才在她身旁坐下。

「好主意。」臂膀挨著臂膀的感覺讓姜妮稍微安心了些，她點了點頭，覺得艾期爾的提議很有道理。「我會讓姊姊知道的。」

「謝謝艾期爾聽我說這些。」一番談話心中積累的情緒有了出口，朝人擠出笑容，僵硬的臂膀放鬆了些，而姜娜也在此時輪完班，朝兩人走過來。

「兩位還好嗎？」盤起腿坐下，她感覺兩個小傢伙並不是很好受，便放柔了聲線關心一下兩人的情況——雖然沒受什麼傷，但精神壓力應該也是挺大的，她是這麼想的。

「啊，沒什麼的……」其實姜妮也沒有訴說的太多，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貢獻而趕緊揮揮手。

「之後我們也可以再一起聊天啊。」

就像前面說的，相信會有人再來恢復這個地方，下次的話題就不用再繞著末日情景轉了吧？

「我們沒事的，姜娜要休——」話才到一半就被外頭的巨響給擊斷了，新的一批重裝機械人又侵踏上大道，隔著深溝大力拋射能破壞烘焙屋防護的東西——

突如其來的新一波攻勢，讓原先死寂的屋內爆出一陣尖叫聲，碎裂的瓦礫、掉落的招牌和路標被作為武器重重砸向建築，原先固若金湯的烘焙屋在猛烈的攻勢下，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

「還真是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啊。」眉頭深鎖，姜娜看著門外一片黑壓壓，內心暗叫不妙。

紅心還沒回來，該不會⋯⋯。

「女孩們，我們得準備逃了。」而此時此刻也無暇去多想紅心的安危，她能拚命守住的，只有她答應過的『保護好她們』——

「……」艾期爾立即起身望著外頭竄動交纏的高大黑影團，如果必須離開這裡，那紅心之後該怎麼找到她們？

可是啊——

「那就走吧。」但是，她將視線轉回了姐妹身上，總是猶豫退縮的少女此時下定了決心。「我可以……我的效能夠把我們三個傳送過去的……」越遠越好。

眼前情勢如此不妙，姜娜其實是希望兩位脫腦智慧節省點效能的，但此時此刻這似乎是最好的選項。

「就照你說的做吧，妳要別太勉強自己就好。」點了點頭同意艾期爾的提議，同時聽到玻璃窗傳來不妙的碎裂聲。

「到了定點，我跟姜妮會開防禦的流法者。準備好了的話，我們現在就走。」

她們必須立即動作，她無法傳送更多人，其他人也只能靠流法者軟體想辦法了。紅心此舉雖能讓這裡暫時抵擋重裝警察，但相對的也讓人更難從烘焙屋離開……

「那有防護的姜妮先過去吧。」她語速加快，一個裝著淺藍星沙的沙漏浮現在半空，「它們現在只專注在這，所以我們去它們背後的對巷裡。」

「姜妮，妳一定要立刻開起護盾，在那裡等一分鐘就好！」語畢沙漏便開始翻轉，她沒等姜妮回應，就讓她瞬間消失在兩人眼前。

而接下來等待沙漏翻回的這六十秒，艾期爾也感覺無比煎熬的緊絞住手指，誰能確認這可以百分之百不出錯呢？如果這六十秒間就真的能發生什麼呢？

也許是災難使人不得不成熟，艾期爾的神情少了幾分怯弱，像是在強風吹拂下兀自綻放的花朵，映著淺藍沙漏，在一片破敗中，展現堅定的微光。

紅心如果看到一定很欣慰吧。
姜娜在心裡這麼想著，手掌輕放在女孩絞緊的手上，像在安撫。「別緊張。」

重裝警察敲擊的聲響震耳欲聾，玻璃櫥窗出現蜘蛛網般的裂痕，整棟建築在尖叫聲中搖晃，而沙漏終於翻轉過來——

下一瞬，她便出現在巷道中。

「你們還好嗎？」一看到姜娜出現在視野裡，姜妮就解除了護盾朝人跑來。

「我沒事，托艾期爾的福了。」還要一分鐘，再一分鐘對方才能過來，姜娜聽見烘焙屋的方向傳來聲響，卻也只得在心中暗暗祈禱對方沒事。

沒了庇護，接下來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紅心又失去蹤影，連會合可能都有難度。

她仍是緊張的向更為成熟的姜娜點點頭。傳送的距離只在視野範圍之內，當然好處也是她能看見機械黑影後，被破敗建築遮擋大部分的微微薄光，表示傳送的成功。

她心裡愧疚著無法再幫忙更多人，但其他相同或不同型的流法者也有其辦法的，而在沒法逃脫的人發現這一切開始央求之前，輪她雙目一閉，也讓自己在這一瞬間，永遠的離開這個地方。

當她到達姊妹倆的身邊，見到兩人平安總是放下心中大石，從沒想過原來兩分鐘可以這麼的煎熬啊。效能一下消損太多，艾期爾腿一軟，跌跪在地上喘息。

正當她試圖開口，還在店面裡的人與傀儡機們掙扎對抗，而有些人也用流法者能力趁隙逃出或傳送出屋外，某些傀儡機便轉向外頭目標——

「快、快逃！！」最後艾期爾也只能奮力撐起身子，向她們擠出這兩字。她們還有什麼餘力跟這些東西對抗呢？

將至極危之時，那道血紅的令人莫名不適的光，還是出現了，就在不安混亂的道路盡頭微微散發著，向著映照那光色的白髮少女們而來。

荊棘如同先前毫不猶豫的大力貫穿傀儡們，不在乎那原本也是人類，或由人類所操控。不同的是控制棘刺的女人，即使血紅的右眼中仍怒意難退，破損染塵的姿態卻是狼狽。

鞋跟前來的聲響埋沒在破碎的磚片與混亂之中，但終於，一步、一步，仍是依約回到了她們的面前。

「……我們走吧。」她疲憊的向三人伸出手來，掌心朝上，卻不知是要誰緊握。微捲的髮變得更凌亂，那面具讓她們看不見女人另一眼中的真實思緒。

在重裝警察朝三人攻擊的霎那，姐妹兩人並沒有聽從艾期爾所喊的『快逃』，而是雙雙護在筋疲力盡的少女身前，準備擋下攻勢——然而熟悉的紅色身影比她們更快一步，眨眼間就以壓倒性的力量擊垮威脅。

「⋯⋯妳回來了。」看著眼前的紅心，姜娜的心情十分複雜，半是慶幸人平安無事的歸來，半是因為對方的身心狀態相當糟糕，而感到擔憂。

「走？走去哪，這裡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連郊外都淪陷了。」她搖了搖頭，指了指遠方冒出陣陣烏黑濃煙的蘇葞盧山區，猜想那裡大概也已經被破壞殆盡。

「我不知道。」疲累的紅心直截了當的老實回答姜娜，話中摻雜的怒意顯然不是針對她，而是這所有一切。

「媽媽，妳還……」艾期爾邁步向前想確認她的狀況，而突然被紅心一把抱住，看不見彼此的神情。

「海涯管理者決定狩獵脫腦智慧來阻止他們再攻佔網絡效能，也許真的再也不會有安全的地方，但只要我還能動……」

「我們就必須要走。」

在末日情境下被折磨的沒有心力繼續考量女孩們的心情，她緊抱著女兒，對著姐妹們將瑜伽士的計劃說了出來。

「半人馬說過，五點會有人在因陀羅破壞逢迪亞的衛星；我會去市區等到那時，想辦法一起破壞它。」

這跟半人馬原本給予力量的目地大相逕庭，但紅心已不想再到下一個世界、下一個新問題去了。

明明僅是，想好好守護自己現有的容身之處。

而她已經耗損到無法再發怒，只有發麻的神經與顫動的肌肉刺激著自己的意識清醒，而這明明也只是大腦訊號。

建築後方的尖叫聲與沉重的機械步伐也越來越接近了。她疲倦的將略顯猙獰的面貌半掩在少女的白髮間，繼續向姜娜與姜妮開口。

「我不知道還有哪裡可去，現在妳們兩個必須做出選擇，如果一起過來，我一定會保——」

震耳欲聾的聲響破開槭楓大道，多個高達五公尺的重裝兵器，同時一舉砸向地面，路面裂縫以駭人的速度多向延伸，她摟住艾期爾往後跌去，才沒落入碎裂揚塵的地縫之中——

她們，和另外兩個少女被斷開的路相隔二處，同時倒下的殘壁屋瓦遮擋一切，再也看不見對方的面容。

虛假的傀儡們連一秒的思考時間都不給，紅心死死握緊艾期爾的手，轉身逃向望不到盡頭的道路。

她們必須做選擇。
但她們又該如何做選擇。

突入其來的攻擊硬生生打斷談話，破碎瓦礫像浪潮般迎面而來，顧不上母女倆的安危，姜娜只得拉著姜妮踉蹌退後，再次展開逃亡。

-

再盼不著往日習慣的寧靜美好，眼底的光被殘酷現實掐熄，倖存的人們像暴風雨中浮沈小船，在市區瀰漫的詭譎白霧中，緩緩駛向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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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怎麼開頭就髒話）
如願以償讓妹妹們講到話了好開心 但滿滿的flag讓我每次回噗都昏死⋯救命啊⋯⋯啊啊啊⋯⋯W8
老樣子感謝紅心中陪偶玩 你若養老我就看護 （超爛告白

𝒀𝒂𝒓𝒊𝒛 : 前面那麼溫馨後面直接爆炸我都不知道標題要寫啥咪.........終於說到話又馬上分開...........好想知道姊妹們聽到資訊的反應後怎麼走向結局但是又好怕 ........
太棒ㄌ之後就有看護來撫慰我的心靈 (靠啊

吸吸吐好幾次終於慢呼呼的來給四位抱一輪了

前面希野和姜妮聊天聊喜歡吃的東西時，真的讓人好心酸……對希野而言，因為已經僵化與身在痛苦中，所以漸漸遺忘曾經生前喜歡的事物，忘記自己喜歡吃甜食，還有因為糖霜餅乾是媽媽帶她回家後，送她的第一個甜點所以最喜歡也嗚嗚嗚

而姜妮剛得知真相的打擊明明不小，卻還是伸手握握希野關心人……真是……天使…………
看到姜妮心裡想著姜娜總是會為自己多留一顆草莓，以及覺得姜娜那麼好卻忘了留一份給自己那裡真的要大哭，特別是姜妮現在知道自己的脫腦身份的現在；總是被好好保護著，連自己其實不是人類也被隱瞞著，姜娜的溫柔與無微不至的保護，也代表著被保護的一方只能默默看著付出的一方承受一切與為此受傷，啊！！！！

雖然早就知道結局也和希野奔到結局了，但是看到之後再一起聊天我真的不行、超級不行 (哭出來
往日回不去，未來則又有荊棘在前方等待……希望、希望之後大家都能好好的……希望…………

卡西米爾 : 齁哪裡有可以讓我保被卡西中暖到心臟停止的保險（靠？？）希野與其說是忘記這件事，不如說是很多事都沒辦法再讓她真正快樂起來&不需要吃東西她就不想再花媽媽的錢去買吃的了
姜妮講到姜娜窩也大哭引起母女共鳴……看了日記後勁更強…………再一起聊天真的是立flag （不要自己笑）她也是這樣跟叔叔說的，所以我才想畫那張圖來補償他們 …！！

希野和姜妮真的都是體貼需要被好好呵護的小寶貝嗚嗚嗚嗚嗚......

想起那張結企圖，又想哭了
「再一次」何止是安慰，也是寄託著滿滿的希望吧......就算在自己身上看不見希望與未來，但還是想將希望贈與別人，既是安慰也是希望能種下希望的種子，期待它有朝一日可以發芽茁壯......即使不知道有沒有「再一次」，還是想將一點星火傳遞給他人，一起點亮夜空、而後迎接黎明

所以最後當太陽升起、海涯的一切回歸原貌時，或許已經是一種希望的傳承與延續了......儘管犧牲者消失，但他們的精神與希望也還是一樣留在海涯社群和重要的人們心中

卡西米爾 : 我也要保被卡西中暖到心臟停止ㄉ險 （到底是什麼）救命每次都收到您的超超超用心長評我們何德何能⋯⋯ 尼太會說了 海涯第一屆讀書心得比賽冠軍就決定頒給你ㄌ（啥
覺得他們就是很為對方著想的姐妹⋯都把對方看的比自己重要 不管生前死後都一樣 我會給她們一個完整的結局的

𝒀𝒂𝒓𝒊𝒛 : 好ㄉ，我來領獎ㄌ......！謝謝姜中幫偶頒獎(嗯？？？？？

姊妹倆真的都太為彼此著想了嗚嗚嗚......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把對方看得重要同時也把自己看得一樣重要哇......
雖然互相的看重各自能彌補缺失的對自己的好，但是、但是，想到這樣帶來的後果可能也是會讓自己傷得更深，甚至是發生像紅心和希野她們那樣因為太過在乎體貼，反而使彼此間有道隔閡的極端狀況發生，就覺得好難過......

雖然姊妹沒發生那樣的事情，但或許正是因為都是太為對方著想了，才會讓這樣的局面更令人心碎吧......畢竟確實都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照顧對方的身心，卻在某方面因為疏忽自己反而導致被照顧的一方難過哇......
期待姐妹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