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的推幸福
腦洞 妄想 犯花癡 發廚
文章內角色不代表本人
OO花那與白雪O
ABO有 私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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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健屋訊息的醫生直接撥打了健屋的電話。
健屋接起電話的瞬間就直接開口「你瘋啦!我才幫你申請預算下來,說什麼要換人,怎麼可能,你不是喜歡白雪小姐,你們相處的不是很好?拿出身為Alpha 的魅力啊!有追不到自己喜歡的人這種事,健屋你會被其他醫生笑死的,就這樣不要說什麼要換人了。」
語畢完直接掛斷電話。
只要單方面拒絕對話,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無視健屋。
健屋把手機收回了口袋裡。
身為Alpha 就該是完美優秀的⋯⋯
「花那~你回來啦⋯⋯」
面對相羽時健屋保持著微笑,當相羽問到好不好玩時健屋用手語說了好玩後說自己想要去休息一下。
準備走回自己家時,相羽又再次開口了「不要包庇白雪さん,她欺負你嗎?」
健屋臉上還是掛著笑容的說「巴さん很好,我們玩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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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那為什麼要保持那樣的笑容?」
因為相羽的一句話健屋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相羽往前走了一步用力的跩住了健屋的衣領,本來就比較高的身高優勢很順的將健屋拉了過來。
「就算吵架還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哪次有不耐煩,花那告訴我,我一點都不覺得麻煩,讀字也好手語也好,只要能夠和花那對話上,我都不會覺得麻煩,那個白雪巴是不是欺負你了?」
掛著和在醫院時相同的笑容,用著極短的回答來對話,什麼玩的很開心⋯⋯
「沒有。」
健屋過於簡短的手語,想要結束話題的模樣讓相羽放開了健屋。
「巴さん很好,只是我不太適合這次的合作⋯⋯」
「花那被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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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揚起一個笑容搖了搖頭「我想休息一下。」
比完後準備轉身回去自己家的健屋被相羽抓住了手。
「花那就算不是完美的Alpha 對我來說、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Alpha ⋯⋯」
一直追隨著健屋的腳步、一直都認為最好的Alpha 該有的樣子就是健屋花那這樣。
「Alpha 什麼的⋯不是最重要的,花那是、花那是⋯⋯」
為什麼情緒湧了上來?相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紅了眼眶。
健屋的一句謝謝以及一個擁抱讓相羽再也忍不住眼淚。
「花那去我家吧,不要自己待著,我會陪著花那你的⋯⋯」
「沒事的,我真的沒事,不要去找巴さん麻煩,這和她沒有關係,健屋只是不適合而已。」健屋拍了拍相羽的背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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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再凌亂的家中翻找出當年的新聞。
充滿前途的17歲Alpha 綁架兒童縱火自殺。
取下脖子上的項圈,拿出針筒往自己的手臂裡注射後躲進了廁所裡。
合格的Alpha 採集信息素前需先注射採集劑,會產生嘔吐會發高燒全身像是排斥似的產生劇烈的不適,開始發燒後後頸的腺體會腫脹灼熱,燙到像是拿沸水川燙般的想將腺體挖出,這時候就可以開始採集信息素了,採集信息素必須用粗的針管才能順利的將信息素抽出。
腫脹灼熱的腺體此時非常的敏感,即便只是風吹過也疼痛的會很想死。
健屋一直都是獨立完成這全部的作業。
一般來說抽取信息素會有專人在旁確保合格者的生命安全。
健屋顫抖的撐起虛弱的身子,不能發聲音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這種時候不會有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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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又安靜的在浴室裡操作著。
少了項圈的遮蓋健屋頸部的肌膚有著明顯的不同,健屋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健屋大部分的時候是有意識的遮蓋自己的頸部,就算少了圍巾也有高領衣擋著,如果都沒有也還有項圈蓋住。
將抽取的信息素放入容器裡,健屋洗去了自己的嘔吐物以及自己身上的髒污,即便還發著高燒即便還痛的要死,意識都快撐不住的狀態下,健屋還是堅持到了清理完畢。
讓自己整個人縮在浴缸裡。
Alpha 必須回應期待,Alpha 必須要完美,Alpha 必須要優秀⋯⋯
那個少年的臉依舊清晰可見。
「像你這種完美優等生的Alpha 怎麼會了解!」
當時的健屋確實不能明白,當時如果⋯⋯

相羽把整個耳朵都貼在健屋的門上,雖然知道健屋家的鑰匙在哪裡,但相羽知道現在健屋真的需要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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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羽特地起了大早,確定健屋踩著單車去醫院才放心,看著健屋和往常一樣的將臉的大半都埋在圍巾裡,咖啦喀啦的踩著,從外表上健屋看起來沒有特別的不一樣。
就和健屋自己說的一樣,沒事的。
合作說什麼不適合⋯⋯
明明就那麼高興自己被選上這件事,既然健屋問不到答案,相羽決定去找另外一個人逼問。
依循著名片上的地址,相羽到了巴公司附近,也不急著去和對方說話而是遠遠的看著而已。
畢竟健屋一直說不是對方的問題,相羽也不是很想要真的去吵架,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已。
只要拒絕對話就可以停止對話,只要不去看健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不接收健屋的訊息,但反過來也可以只要健屋不願意表達出來,相羽就不可能知道。
相羽一直都堅持自己不管怎麼樣,只要面對健屋時不可以把視線移開不可以拒絕看健屋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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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健屋掛著微笑,相羽將一疊筆記本放到了健屋的面前「花那用筆記本交談吧!再學會手語前就用這種方式,花那很聰明一定很快就能學會手語的,我也會去學,不要放棄交談⋯⋯」
不要一直都掛著那個笑容⋯⋯
相羽總會想起那個少年的面容,比自己年長幾歲的少年「啊⋯你也是Alpha 啊⋯⋯好可憐喔。」
那個看著遠方的面容到底是在對誰說呢,剛成為Alpha 的相羽沒有特別的在意也不覺得自己身為Alpha 哪裡可憐。
少年牽著另一名男童離開了公園,作為最後被監視器拍到和少年對話的人,相羽再事發後被警察帶去警局調查了。
聽說男童被另一名Alpha 救出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傷害那個男孩。」
男童從一開始就沒被帶進屋內。
作為醫生的職責就是拯救生命⋯⋯
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前都還在搶救著。
即便努力了也很多時候和自己期望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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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羽站到了巴的面前「白雪さん我們可以聊聊嗎?」
Alpha 散發出壓迫的氣息,即便只是Omega 巴仍然維持著笑容,身旁的後輩Alpha 就在此刻突然對自己原先認為是靠著姿色才走到這個階級的巴感到些微的尊敬。
健屋甚至未來都有可能會被這個尚未成熟的Alpha 吸引⋯⋯
巴禮貌又不失態的答應了相羽的要求,健屋是多麼優秀的Omega ,巴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或許是為了不讓自己去面對健屋而特地不去醫院也不和健屋聯絡,只要不去看就好了⋯⋯
卑鄙的自己就不會受到傷害,只要一段時間後就能恢復原本兩人該有的距離,或許還能夠當個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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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帶著容器進了實驗室裡頭,仔細的檢查著自己取出的信息素。
果然不行呢⋯⋯
看著充滿了雜質的信息素,這個不能被使用再製藥上面。
阿勒?
視線突然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鼻頭酸的健屋急忙的從眼鏡的下方將眼眶承載不住的淚水擦去。
不可以再實驗室裡面哭⋯⋯
不可以⋯⋯
一筆一筆的再實驗紀錄上頭寫上,合格者的情緒可能會影響信息素。
但因為被淚水打暈的字而讓健屋不斷的重複寫上相同的字。
不要再哭了,這樣有失專業!
健屋討厭自己不夠優秀,也討厭自己為什麼做不到大家都做的到的事。 巴的聲音不斷的再耳邊響起「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玻璃破碎的聲音將健屋的思緒拉回了一些。 裝有自己信息素的容器破了,健屋蹲下身想撿起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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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聽到東西打破的聲⋯好臭!」
Alpha 之間對彼此的氣味很敏感,甚至能夠透過彼此散發的氣味而斷定對方,通常彼此之間都會散發著較勁的氣息,較弱的那方會向較強的那方屈服。
這是醫院裡的Alpha 醫生們首次聞到健屋的氣味「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慌忙的跑出實驗室。
「那傢伙跑什麼跑啊?健屋你看到了嗎?那個傢伙露出很好笑⋯⋯」
Beta聞不到這些信息素,或許幫了大忙,醫生第一次對健屋產生了畏懼的情緒,即便是平常老是開健屋玩笑的醫生也不敢隨便的靠近健屋。
健屋一個人蹲在地板上安靜地檢著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沈默的壓迫感讓醫生不知道是否該開口打斷健屋的情緒。
「健屋醫生,我沒辦法答應你的要求,研究有進展的事實擺在眼前,我不相信交由其他的Alpha 醫生來接手會做的比健屋醫生好。」
健屋依舊沒有回應的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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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的容器我會從你的薪水裡扣的,喂,健屋給點反應啊⋯⋯」
不管自己用正經的口吻還是平常那種輕浮的態度也得不到對方的反應讓醫生有些脾氣上來。
「健屋要鬧脾氣的話你就滾回家。」
健屋終於有了反應,站起身子將破碎的玻璃緊緊的握在雙手中,對著醫生點了點頭。
「健屋你的手⋯⋯」
像是沒感覺到血液流出似的,健屋將玻璃碎片好好的包裝好後放到了垃圾桶旁,用筆寫著玻璃脆片小心的注意字。
健屋朝著醫生比了手語即便醫生看不懂,平常的話醫生一定會馬上說自己看不懂,但現在這個時刻,醫生不敢開口,健屋的血隨著手語的動作滴落。
「手流血了⋯⋯」
健屋順著醫生的話低頭看著滿是血的掌心。
啊⋯⋯給其他人添麻煩了⋯⋯
造成他人的困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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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醫生拖出實驗室強制的壓在椅子上,健屋看著用夾子替自己夾出玻璃碎片的醫生,不斷的碎念著這個要縫這個不用。
少了手就沒辦法傳達自己的話,不管是手語還是筆記都沒辦法呢⋯⋯
對醫生來說等同性命重要的手。
很想道歉,但醫生看不懂手語,自己的手也被醫生固定著沒辦法亂動。
「健屋醫生,你如果和白雪小姐鬧得不愉快,我可以向對方公司提出要換負責人的要求,畢竟是Omega⋯⋯」
要換掉Omega 是輕而易舉的事。
聽到這邊健屋皺著眉拼命搖著頭。
這麼做的話就否認了巴所有的努力⋯⋯
巴さん很優秀,不是她的問題,是健屋自己⋯⋯
為什麼不能發出聲音告訴醫生⋯⋯
健屋的反應很大想將手抽回,但又被醫生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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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指上了麻藥沒辦法動,乖乖讓我縫完,比手語我也看不懂,等下再聽你說,把你那個怨婦的表情收起來,不過是說了點Omega 的話題你就這麼激動,健屋你為什麼要這麼在意Omega?明明就是Alpha ⋯⋯」
大部分的Alpha 都很勢利,看不起弱者對Omega 都是用著那種附屬品的態度去使喚,所謂的結番不是正因為喜歡對方才結番的嗎?就像結婚一樣,但很多的Alpha 卻像是對待奴隸般的粗魯對待Omega ,就只是解決生理需求的物品而已。
從知道健屋時,健屋就一直戴著項圈參與第二性的研究,健屋你為什麼要表現的那麼聖人的感覺?為什麼不像其他Alpha 一樣討人厭?
為什麼再我得到答案前你就出了意外?
那個意外到底怎麼發生的沒有人知道,即便醫生問遍了醫療界都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健屋到底怎麼一夕間突然不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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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就只是普通人而已。
「抱歉,因為他是Alpha 所以把升遷的名額給了他⋯⋯」
明明同樣是唸了好幾年醫學院出來的,明明技術就明顯是自己比較好,就只因為對方是個Alpha ?
就否定掉了那些努力?Beta的付出就不是付出?Beta就不是醫生?就不會是好醫生?
醫生替健屋的手纏好繃帶「健屋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覺得不公平⋯⋯」
健屋抬著頭看著那個專注在包紮上的醫生。
你可要向我證明啊!
「健屋你可不要突然放棄喔。」
健屋歪著頭看著醫生。
「Omega 輕而易舉就可以換掉⋯⋯」
開口的瞬間手就被健屋抓住拼命搖頭否定剛才的話。 「Beta也是,不管怎麼努力怎麼優秀也還只是Beta而已。」 拉開健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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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雙手都受傷的原因健屋又再次被趕回家了,不過健屋這次沒有踩著單車回家,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
安靜的坐在屋內沒有拿下巴送的圍巾也沒有開燈。
視線緊緊的盯著玄關,當門打開的瞬間,健屋站了起來同時也得到了進門的女人放聲尖叫。
「花那!為什麼不開燈!嚇死我了!媽媽差點被你嚇死!」
女人拍著胸口企圖安撫那顆被嚇的亂撞的心臟。
健屋向前替自己的母親將包包掛上,帶著抱歉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母親。
女人很快就注意到了那雙被繃帶纏的亂七八糟的手。
「怎麼突然跑回來了?花那想吃什麼嗎?」
健屋像小跟班似的跟在女人的身後。
駝著背的跟在比自己嬌小一些的母親。
「怎麼沒把初葉一起帶回來?」 健屋只是淺淺的微笑。 「圍巾很好看,你終於願意換掉那條了⋯⋯」 健屋因自己的母親稱讚圍巾而不自覺的紅了耳根,露出像孩子得到糖果般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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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是巴さん送的?你們最近還好嗎?」
被選上的事也好,合作的對象是Omega 也好,喜歡巴さん的事也好,健屋全部都沒有保留的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健屋用那雙纏滿繃帶的手比了「巴さん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視線交視的瞬間,一直都很好讀懂表情的女兒突然間身為母親的自己沒辦法讀懂自己女兒那個複雜的微笑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輕輕的將比自己高了些的女兒抱入懷裡。
依舊清晰地記得健屋被判別為Alpha 的那天,醫生說著祝賀的話,Beta和Omega 之間的後代是Alpha 的機率幾乎是微乎其微,但對於女人來說卻不知道該怎麼教育才好。
Beta該怎麼獨自養育一個Alpha ?
被笑也好被議論紛紛也好⋯⋯
甚至是健屋決定掛上項圈的決定也好,不能說話也好⋯⋯
「花那是在我們的愛裡誕生的,花那一直都是媽媽驕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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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拿出手帕遞給紅著眼眶的母親。
「啊⋯我明明沒有打算哭的⋯⋯」
開關像是被打開似的淚水涌了上來。
身為Beta的平凡健屋當然很清楚,Beta在社會上被當作普通人平凡不能與Alpha 比也不能和Omega 一樣⋯⋯
自己的母親是Beta,健屋知道同樣身為Beta的醫生是什麼感受。
「我沒有覺得花那可憐喔!本來喜歡人就是這樣可能會遇到對方不喜歡你的狀況,只是突然情緒上來了。」
健屋扯開嘴角的弧度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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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母親是Beta,但卻從來都沒有把健屋當成Alpha 對待,而是健屋花那而已。
Alpha 就應該完美,就應該優秀⋯⋯
「我想要和巴さん好好的告白,再被拒絕。」
健屋的手語讓女人沈默了下。
健屋說著巴的模樣是那麼的開心,健屋一直都沒有表現出對誰特別有興趣,因為是Beta而查了很多關於Alpha 的事,容易受到信息素賀爾蒙影響的青春期,健屋也沒有任何有被吸引的現象,而是滿頭的栽進書裡,和相羽比較好時也找過Alpha 之間的資料,但當健屋的嘴裡多了一個名字時,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自己的女兒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
而那個人並不喜歡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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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這回結束,下一回會再開一則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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