𝔩𝔢𝔭𝔲𝔰

⠀她總是會夢到相同的場景、相同的嬉戲⋯⋯
⠀⠀⠀⠀⠀——以及相同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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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來了嗎。」夢中,她總是在最開始如此想。
陽光明媚,天氣宜人,身上那套厚重的衣裳就自己的認知而言似乎不合時宜,有些悶熱。可同時卻又微妙的覺得——這就是自己該穿的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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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少年的聲音澄澈淨朗,轉移視線能看到那總帶著自信笑容的面龐。
「沒什麼。」她能聽到自己這樣的回答,嗓子比自己印象來的沙啞低沉,好像,原本就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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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永遠搞不清楚你在想什麼。」他坐了下來,懸空的雙腳晃了晃,層疊的衣袖下能看見纖細手腕。
太瘦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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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今天去哪裡玩?」他盤起腿,身子向前傾靠往自己,頭上的獸類耳朵因興奮而抖動,「西邊的森林?東邊的草原?還是……」少年喋喋不休,她卻已無心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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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他的話音以詢問收尾,而她回過神。
「你想去哪,就去哪。」她能感受到自己面部肌肉的拉扯,自己或許露出了笑容。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對非人類象徵的耳朵,柔軟觸感是自己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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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思考了半晌。
「……?」她卻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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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音刺激鼓膜,她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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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記得自己夢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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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以前打的文了,放到現在才發,總之就只是個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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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呈現打不出文也畫不出圖的狀態,說是低潮但人也沒到失落,就⋯⋯手感跟靈感通通離家出走吧(ro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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