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暉 ☀
【劇情】〈致憂傷的妳

▸ 與鈴藤相遇部分為平行世界的發展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假如不曾見過光明。

  若那光明為人所奪,這心又該何去何從?
橙暉 ☀

  偶爾,她會在踏入滿目瘡痍的客廳時,瞥見沙發上躺著置身事外的那個人。
橙暉 ☀

  偶爾,她的心頭會一閃而過某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念頭:
橙暉 ☀

  如果現在用靠枕悶住那張相看相厭的臉,是不是就能奪回被搶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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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橙暉 ☀

  該知道的。

  該明白的。
橙暉 ☀

  不能。
橙暉 ☀

  終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鬆開了攥緊的拳頭。
橙暉 ☀

  並非什麼高尚的理由驅使如此,僅是因為當時沒有更好的選擇。

  僅是因為,她已在說服自己「習慣就好」的悠悠年間,一併磨盡了任何能夠掀起心中波瀾的情緒。

  讓莫可奈何的盡頭,只剩一絲無力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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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時過境遷的現在,夜夜看著在自己身側酣眠的夥伴們,那一張張惹人憐愛的面容。
橙暉 ☀

  偶爾,她的心頭會一閃而過某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想像:

  如果當時被搶走的,不是素未謀面的寶可夢,而是已與自己共有許多珍貴回憶的孩子,她還能如此冷靜嗎?
橙暉 ☀

  還能「習慣就好」嗎?

  還能假裝心如止水嗎?
橙暉 ☀

  還能……對再次席捲自身的無盡黑暗……

  無動於衷嗎?
橙暉 ☀

  面對已然迷失的女性,以及不知為何竟出現於此的神祕寶可夢,身形高大比人類高大的火焰雞和沙漠蜻蜓,搶先一步擋在自己的訓練家之前,不約而同地面露警戒的厲色,喉頭也發出蓄勢待發的低音。

  相較之下,傾聽對方的言述且陷入沉默的少女,棕色眼眸意外無波如鏡,隱隱輝映周圍礦物的螢光,同時也反射那抹被白色生物挾持的、形同槁木死灰的身姿,與傷到深處憂似寂的琥珀雙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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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想我沒辦法評價妳做的那些。」
橙暉 ☀

  一來換位思考,曾有過「惡之思」的自己,若今天沒有遇到研究所的那群溫柔之人,讓心因此柔軟起來的話,她也說不準遭受那般碎心毀念的磨難時,是否同樣會狗急跳牆,或認為走投無路而心生怨懟,甚至訴諸沒有深思熟慮過的衝動行為。


  二為平心而論,她不是一連串事件當中的受害者、其他相關人士;身為局外者,也許不論說什麼,對於此刻的對方都是多餘,抑或不必要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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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那真的是『妳的』選擇……」神色一肅,她往旁邊擺了擺手,得到示意的火焰雞更加猛燃聚集於雙腕的炎,擺出對戰姿態。
橙暉 ☀

  她不打算議論的,只有眼前人基於自由意志所做的選擇而已,可不包含受他者所操弄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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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螢燈——Mega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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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比皎白月光更刺目耀眼的虹光,照亮幽陰洞窟的每一處晦暗;變得更加熾熱的烈焰,驅離壟罩四周的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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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用流沙地獄困住『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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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箏形翅膀劇烈拍動,揚起滔天飛沙,匯成一道如籠如網的龍捲,將敵方團團圍困。


  她乘上沙漠蜻蜓的背,一面讓牠將自己帶開限制敵人移動的沙暴中心,一面保持安全距離。
橙暉 ☀

  如今混亂難明的現下,此人亦是受害者。


  她將自己無法裁決的部分交予真正有資格的人,而讓其能以自身意念面對一切這點,大概就是她唯一能幫上忙的地方了。
橙暉 ☀

  「螢燈!對虛吾伊德使出劈瓦!
橙暉 ☀

  ——快醒過來吧!


  無論映入眼簾的,將是怎樣悲傷的真實。
橙暉 ☀

  落陽隔日,依舊東昇。

  即使不再祈禱,夢想仍能存於妳心……
橙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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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暉 ☀
如同噗首所說,因為實際上這邊運行的時間線裡,日和並沒有參與主線,不過對這次故事稍有感觸,想順便來偷渡一點關於日和自己的事,所以就把這篇「所謂平行世界發生的劇情」(主要是面對鈴藤的部分)擠出來了//
橙暉 ☀
想順便提一下的是前述中的「不能」有點雙關。

一是「即便真的做了什麼,已經被搶走的也『不能』奪回」,二是日和告誡自己「『不能』那麼做」的腦內心聲
橙暉 ☀
噗首的那段話也是想表達,日和可以同理那種一直以來陪伴自己度過低潮期的夥伴被奪走的痛心疾首,一時之間無依無靠的心會迷失方向似乎也是能夠理解的,她不會多作評論。

不過最後的最後果然還是忍不住想精神喊話多說幾句:條條大路通理想(?),不管發生什麼事,日出依舊、日落依舊,相信鈴藤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哇,永遠都還有可以重新出發的機會
PSP肯娜│織楂
日和……堅毅的日和
正因為有著這份反思,正因為是個、會藉由他人去反省自己的日和,才能做出這般溫柔的選擇!!!
無關乎原諒或不原諒,而是、現在、此刻的選擇,她選擇了相信鈴藤也是個受害者的溫柔
所以、做出了自己所能做到最好的行動……!!!
我也不知道我在說甚麼但是要和日和好帥!!!!!
橙暉 ☀
PSP肯娜│織楂 :
謝謝肯娜中對日和的肯定哇好開心

感覺日和不會認為自己是個「善良的人」,畢竟自己傷害過寶可夢、想過要傷害別人,只是因為後來去到一個溫柔的環境(研究所),受影響而成了「相對溫柔的人」、做了「相對溫柔的選擇」,所以覺得沒有資格對他人評頭論足。

但如果只是在力所能及的部分給予幫助還是可以的,不論原諒與否、不論認同與否,她可以給予她能夠給予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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