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了現實世界毫不講道理充滿特例的各種權力毒打之後,我藉屈從中領悟到我不該把人與世界的關係看得太過嚴肅,這讓我現在對殊異跟虛假特別感興趣。因為這些nonsense的sense真的很有趣。而且它們還practice well in some particular domain 簡直就是魔法(在我的意見中)。
我最近才清楚體會,原來真會有許多人不是把comments視為merely a secular opinion。我之前都會傾向那是因為他們的生產關係depends on public opinions,因而採取如此生產手段。但我越來越明確的體會到,那樣的環境甚至養成了第二天性,以至於即使不是生產行為時,也傾向維持此虛假意識。在這層意義上,我因而與那樣的人不具有共同天性,也活在不同法則所支配的世界中。弔詭
這讓我一開始碰到浪漫民族主義者、建構論者、倫理相對主義者,也覺得這些都是癔狂的錯誤認識。因為世界是統合單一的,而且人具有普遍共性,空間具有各方等向,時間具有不可逆性,所以正確的信念只可能是統合單一而且普遍的事物,像是幾何原本或是物理律那樣,因為自然世界便是如此,其他一切都是對自然世界認識的描摹。
這讓我在中學階段,最常吵架的是國文老師。我的國文知識選擇題跟文言文翻譯很好,可是國文白話作文,在當年的我看來是arbitrary nonsense。我甚至在高中的時候,拒繳寒假心情日記這種國文作業,因為我認為這種東西毫無評分的意義。我們如何找到一種方法,將每個的心情日記的特徵投影到一個整數1-10的整數數列上?(困惑)
我最近才清楚體會,原來真會有許多人不是把comments視為merely a secular opinion。我之前都會傾向那是因為他們的生產關係depends on public opinions,因而採取如此生產手段。但我越來越明確的體會到,那樣的環境甚至養成了第二天性,以至於即使不是生產行為時,也傾向維持此虛假意識。在這層意義上,我因而與那樣的人不具有共同天性,也活在不同法則所支配的世界中。弔詭
因此誠實、公開、accessible 才會是關鍵的,當然個體始終會有個大多數人照做,自己不照做會是最佳利益的拉鋸關係,因此要設計一個轉嫁機制,把使得群體猜忌風險增加的代價轉到少數不信實的個體身上。
想想外星人看著人類拿著核科學去燒開水,鮮嫩的大腦去處理如何搬磚頭這種簡單問題,或是人情折衝這種複雜但是可以降維掉的問題,就可見這個地球文明對於自然資源的運用效率有多差。
但寫程式的過程中,if-else基本上是不可或缺的寫法,而else本質上其實就是一種「特例」的展現。
除此之外,光是定義「模稜兩可的劣質藝術」本身對接到這份case的人就是很沉重的負擔。
以劉邦定義的「殺人者死」為例,光是去define(這裡不是故意用英文,而是寫程式需要用的define XD)「殺人」、「殺人者」本身就是問題。這句在語意上已經十分直白,但從法律後續的演進看來顯然不盡然,不然後來也不會有過失致死之類的罪名存在。
我一定是躺得太無聊又不敢下床才會跟江鳥討論這種燒腦問題消耗多餘腦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