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F】福原 火乃香
【✶Main Quest.04-CH.2致憂傷的妳

限交 with PSP ❅ 凇 【鯨落】福原光人/NPC福原一

地點:蛇花
【WHF】福原 火乃香
夕陽餘暉染紅天邊雲彩,又給大片綠林映染紅霞,如同披上一層華貴耀眼的金紗。

若是平時見上這等美景,理所當然是讚嘆不已,為大自然的創作力折服,接著好好欣賞一番。

若是平時的話。

眼前景色絢麗奪目,煠卻沒什麼心思好好欣賞,目光投向忽然間出現的鈴藤,心底滿是疑惑。

沒消沒息這麼久……在利奧先生把人當嫌疑人搜索的時候才現身,而且絲毫不緊張自己被當成嫌疑人這件事,反而帶他們來看夕陽?

一系列疑點重重的舉動,擾得他心煩意亂,然他也知曉此時大約不是開口提問的好時機,只得暫且不談,先瞧瞧對方要做什麼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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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回去之前,還有個地方想和訓練家們一起去呢!」

看著少女自顧自的行動,凇心中冒出的疑惑可能比夕色下歸巢的鳥兒還多,然而要他放棄這個釐清的機會調頭走人,也未免太過不識時務了吧?

他努力維持平靜的神情,思量如何岔口之時,少女已經領著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她的「秘密基地」……

顯然是未曾開發的幽暗洞窟內,夜光螢石靜雅的光茫如繁星般點點散落,傳入耳畔的輕盈流水聲,更是為此景增添了幾分清幽。誠如少女所言,這兒是能使煩躁與迷惘消卻之地——倘若佇立於眼前的,並非是連環襲擊事件嫌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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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我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的呢?奇怪,怎麼想不起來了?」

少女繼續上演她的獨角戲,隨著她的動作,青年瞧見了前幾回見面時,懸掛於少女包包上的永生花飾品已經消失,這不免讓他想起某一次案件的細節——

『奧維斯大橋上的受害者,手中緊握著一片紫色花瓣……』

光是如此並不能代表什麼,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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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掛在包包上的吊飾呢?」少女似乎察覺了青年的目光,也低下頭察看,「我記得明明……想不起來……」

鈴藤的神色瞬間掠過一絲深沉,而後又立即換回自諷的苦笑,縱然如此,隨之而來的沉默表明了少女那副和藹依舊的面孔下,藏著無以言喻的波濤洶湧。

「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暗潮化作細波,逐漸擾亂看似平靜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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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連續襲擊事件的兇手,真的是妳嗎?」

聞言,從方才見面為止便一語不發的少年,也隨著話語的疑問句挑起了眉。雖說對於目前追蹤的嫌疑人中,眼前失聯已久少女自己現身一事已經足夠奇異,但當那人口中說出這番話時,想必在場人都能了然。

「……訓練家們看起來並不是很訝異呢。」

眼見三人並不為此動搖,褐髮少女面容展現惋惜,而她也逕自接話下去。

「雖然可能讓你們感到失望,但……是的,我就是連續襲擊事件的兇手。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大概是因為、突然覺得累了吧……」
 
突然累了嗎?雖然少年是第一次見到眼前喚名鈴藤的少女,但她的那一聲「累了」,莫名地聽著覺得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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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微的笑容眼底映著湖水,月色明亮,照顯的光線反而顯得她的憂傷,而福原只是看著,他雖然不知道眼前人經歷過什麼,此時卻開始好奇,想聽她訴諸更多。
 
「吶、訓練家,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要實現的『夢想』呢?」
 
隨著「夢想」的話語關鍵字,她身後的黑暗中卻似乎有什麼透明的東西蠕動了一下,吸引住福原的視線,可仔細看去時卻什麼都沒有。或許是出自於直覺,黑髮少年微微拱起肩背,將手放到腰帶上的球在警戒著。
 
「訓練家擁有著很棒的夥伴呢。」

並不介意被敵意以對的鈴藤摸了摸包包上原本掛有吊飾的地方,以懷念的語氣說著。
 
「姊姊我呢,也曾經擁有一位非常、非常重要的夥伴。那是陪著我從小到大、就像我的親人一樣的───最重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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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想啊……就是和她一起,經營一間能夠以各式各樣的花草鼓勵或者治癒人心的花店。很普通的夢想對吧?」

自從對方自首是連續襲擊事件的兇手後,煠看著對方的視線充滿濃濃的警惕,此時聽見關於夢想的話題,也只在心底升起一抹疑惑,除此之外並無多言。

夢想的事和連續襲擊的動機有關?

他分神沉思一陣後,鈴藤訴說夢想和幸福的笑容,在下一秒突然變了神色,充滿了憤怒、怨懟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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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夢想和幸福,就像泡泡一樣脆弱呢。」

鈴藤瞠著眼睛,視線掃視他們三人,無波的語調喃喃地訴說絕望,最後勾起一絲瘆人的笑意。

「『善良』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嗎?」

煠微蹙下眉,似乎想回答些什麼,然鈴藤沒給他們回應道時間,便接著訴說起悲傷的過往。

善良是錯的嗎?他並不認為,生在世間是黑是白都是自己所選,沒有正確,也沒有錯誤,然大眾總認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或許才是讓人質疑善良的根本原因,我不犯人和人不犯我從來不是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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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眉宇微蹙,也沒有回答少女的質問。「善良」終究是一種選擇罷了,惡貫滿盈的人一路順暢走到人生終點,這樣的例子在世上比比皆是,到頭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句話也僅僅是說得好聽,套用在複雜的世間是單薄得可以。

在一片沉默中,少女顫動的目光似是看著他們,又似在回憶悠遠的痛苦,端正面容上的每一絲肌肉都在極力壓抑著即將滿溢的情緒,如甫被付予憂傷的人偶,在震盪下不知所措,只能盡己所能維持原本的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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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餘的矜持自是承受不了積聚已久的痛苦。

「……當我在六角飯店,看見皇冠團的人使用著跟我記憶中如出一轍的結晶道具時,當那群人不僅對傷害他人毫無愧疚之意、甚至洋洋得意時——」

「吶,訓練家。你猜我當時在想什麼呢?」

「我不甘心。」

「我很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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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的痛楚從少女的語句中滲出、蔓延,卻也令人摸不著頭緒,她的聲音在幽暗中迴盪,換來毫無意義的細水潺潺。

在虛渺的回音中,少女拔高聲調:

「憑什麼這種人還能在這個世界上逍遙自在,任意地踐踏他人的幸福和夢想?」

「善良是錯誤的嗎?還是追求著善良,卻沒有足夠力量的我錯了呢?」

「善良是正確的嗎?那麼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善良都無法得到正確的結果呢?」

「當邪惡欺凌善良,當弱小的人無法自保時——那些有力量的、說著正義的人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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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嗎?福原心裡深知,維繫正義並不能得來相應的結果,曾親身體會過自身無力而難以挽回的枷鎖,可眼前人說的也不必然是正確,而僅僅是心靈深處的希冀。

他想開口回應--不是單單附和,而是做為同樣有相似經歷過的人,所抱有的同理之心。

「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話在出口之前,少女顛狂的笑聲打斷了在場人的思緒,深邃空曠的洞窟迴盪著低笑,而逐漸失控的咧嘴大笑,更是顯得觀者毛骨悚然。

正當少年思索該如何回應時,那笑聲又驟止,只見鈴藤神情恍惚地仰望高月,沉寂之中再無人敢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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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已經不再祈禱了。守護『善良』所必須擁有的力量,我也已經得到了。」
 
「但、好奇怪呢。明明攻擊的是應該得到報應的惡人,看著他們受傷,我卻無法釋懷……為什麼呢?明明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吶吶、訓練家,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為什麼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是不是因為我跟他們是同一種人,才不配擁有『夢想』呢?」

「吶……我是不是變成了跟他們一樣……是個過份的人了?」

  「───嗚!……我的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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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鈴藤吃痛地抱住自己的頭,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了起來,伴隨著苦痛的支末音節。而福原則上前一步,繼續警戒著變數未知的情勢,在少女淒厲哀號中,方才在她身後的「某種東西」輪廓跟著變得越來越清晰——

那外型彷彿半透明的鈴型水母、又像穿著白色連身裙的少女的「某種東西」從洞窟黑暗中現出了全形,輕飄飄地、彷彿置身事外般在鈴藤的身後浮游。

從未見過的形象著實震撼著自己,少年恍然想起,曾有目擊者說到看見了狀似白色少女的身影,無法分辨其真身為何,是未知的寶可夢,只曾聞其名聲而未見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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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虛吾伊德!這裡怎麼會有虛吾伊德托姆?太奇怪了托姆!』

詭譎身影飄盪而出的一剎那,凇側包中的帕奇托姆即刻警鈴大作、猛地竄出,其語中未曾聞的急促,張顯著眼前的「生物」是多麼駭人。

早已陷入顛狂的少女,對纏身之物恍若無聞,繼續呢喃著她的傷痛:

「拜託……不要奪走她……」

「……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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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撕心裂肺劃破了僅存的靜寂。
被抱頭動作搓揉進指縫的暖棕色髮絲,彷彿應和著那份空虛與狂亂,逐漸縹染為空無的死白,溫柔的褐瞳也褪成了迷茫的淡色,冷漠無神地眺著前方。

「—— —— ——」
異變的同時,詭異難解的喃喃聲不斷從「少女」蒼白的唇中洩出。

雜亂電波般的話語直擊緊張飛竄的電子精靈,自知支撐不久的它吐出最後、如警告般的亂言:

『……u30e6、擾…fc c8 d4 a2…強制…u、30d7 Ed、關…b8 a7 af……』

而後,歸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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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吾伊德?沒聽過的寶可夢……」並非常見的寶可夢,不學無術的他,不是每個都聽過。

訝異於新得知的寶可夢外,眼前的景象又叫他驚詫不已,透明的寶張開雙臂般的觸手環抱鈴藤,緊接著,被觸碰的部位,彷彿被抽取生命力,逐漸失去血色,轉為死寂的灰白。

「居然被附身了!」真是聞所未聞,世上竟然有這樣的寶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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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下是沒時間讓他驚訝了,得趕緊想辦法解決現況才是重點,也不知道現在的鈴藤……不,應該是從剛剛就和我們說話的鈴藤,是否是出於自己的意志開口,還是從頭至尾都是虛吾伊德的操控。

「現在……要試著弄醒她嗎?」面對身邊兩人,神情嚴肅。若是還有自己的意志,或許他們能有機會把人給弄醒脫離控制,最糟的狀況就是已經完全被侵佔了,可就算有機會喚回人,那該怎麼做呢?

精神喊話?

掏心安慰?

說實在,善於交際如他,最不擅長的就是上面兩著,對方失去了重要的夥伴,這是無論什麼話語都無法撫平的傷痛,更何況他人生平順沒經歷過大痛大悲,說任何話語都像是風涼話,因為像他這樣的,哪能理解失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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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他是真的無法明白對方的猶疑迷茫,若所信任的正義得不到伸張,那由自己執行所謂懲罰和制裁又有什麼錯呢?為什麼會認為自己過份,明明行事的初衷不是一樣,為什麼會自我懷疑,認為自己和所謂惡人是一樣呢?

若是做了得到快樂便繼續下去,無法快樂便停手,簡單直接,哪有那麼多複雜的需要考慮?

依照鈴藤的話語,他認為對方看來不是需要一個傾聽自己痛苦的人,而是能回應疑惑的人。煠微蹙下眉,盯著眼前被附身完全的少女陷入沉默,他不懂,所以只能選擇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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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我們要先能全身而退。」沉默了許久,福原終於是回應了一句話,但他說話的時候仍然直視著眼前似是非人樣的少女,他想說、想傳達,無論鈴藤此時是否還具有自我的意識,他都想在這裡將回應的話語呼出。

「……妳跟我很像呢,鈴藤姐姐。」

烏黑髮的少年往那人踏出一步,同時放出波士可多拉和穿山王在身側警戒,向另外兩位同伴表示自己並不是有勇無謀。

「我以前,家跟親人在一瞬間離開了我之後,還傻傻的回到原地去等待著,直到遇見了一個人。」

他不是一時興起,而是信任著兩人,用著剛好能傳入耳內的音量,道出自己的故事。

「他說能幫我找回他們,只要跟著他打擊惡人、把所有壞人都一一揪出來,總有一天能到首領面前,換回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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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無聲無色的面容並未做出反應,卻也只是在原地飄著,令人不知她是真的在聽,還是敵不動我不動的警戒。

「我做到了,我跟那個人推翻了無數分部,將多數惡人繩之以法,但是直到再次遇到首領時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至親早已死去,而我的前搭檔--他早就知道,而是利用我做為一個反叛工具。」

對於鈴藤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感到些許放心,此時福原也站在原地,僅僅是繼續開口,同時動作也保持警覺,左右倆寶可夢則是對異於此界的生物警戒、進行自我防護的動作。

「我從來不認知到良善是什麼,我只認為跟著那個人打擊壞人就是好事,我只是在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在那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其實仍然被惡意包覆著,我所做的事,也不過是種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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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遇過另一個人,他曾經說過要是沒有我的話,自己可能因此遭遇不測,也讓我覺得,自己使用力量保護重要的人,至少這個想法沒有錯。」話語至此,他便往煠的方向看去,用力地點了頭。

「擁有力量並沒有錯、弱小也沒有錯,錯的是那些自恃力量,肆意妄為的人!」



堅韌有力的聲調自少年口中呼出,手上的石環如響應著持有者的心意般,亮起彩芒,波士可多拉也高吼一聲,在光亮中進化成更高的姿態。

「……暴力並不是答案,而是提問,而我的回答是:抱歉,我必須在這裡阻止妳!

「因為復仇的盡頭,是空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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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吾……伊德?」電子精靈道出的詞彙,青年曾在搜尋資料時見過幾次。按他所知,「虛吾伊德」並非神幻獸之列,而是某種「異世界」的生物。這類存在已然超出自己的研究領域,因此他並沒有繼續鑽研下去,只知道「它」會寄生在生物之上,並會釋放一種效果類同於致幻或麻痹心神的毒素。

就像是憑依細胞生存的病毒一般。

凇無法從少女破碎的隻言片語中推敲出她曾遭遇何種殘酷,自然也無從提供實質的幫助,而眼下的狀況更是表明了少女的意識早已被虛吾伊德侵蝕,能做的只有……

——打倒「它」、限制「它」的行動,並尋求更專業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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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正要喚出寶可夢時,同伴黑髮少年發話了。

其敘述的內容令他一愣,不自覺將微瞠的目光投向少年。
那張稚氣猶存的臉龐很平靜,無波無瀾。凇一時分不清少年訴說的是編撰的故事,還是切實的經歷,對從小被「鎖」在溫室中的他而言,少年的一言一語皆宛如話劇臺本——歸屬於悲劇的那一類。

但,鈴藤也好,名為福原一的少年也好,青年並不否認這樣淒厲的人生或許存在,那些過往,說不定直到現在仍是一碰就疼的瘡疤,到底需要多少勇氣,才能面不改色地娓娓道出呢?

這麼一來……

對那些殘酷一知半解的他,還是閉口不言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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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鐵獸夥伴揚聲高吼之際,凇靜靜地將注意力放回飄盪如靈的白色少女身上,手中白底紅邊的紀念球一拋,光線勾勒出稜角分明的輪廓。

「雅卡德,配合波士可多拉和穿山王,限制那個女孩的行動。」

聞令,冰鬼護冷冷地一哼,瞪向訓練家所說的目標,漆黑的瞳仁微微一縮,凍寒之光便以迅雷之速越過少女頭頂。一堵連月光也僅能透出幾絲的厚實冰牆,徹底封住了頂部洞口及洞窟的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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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所說的內容是他從未聽過的,煠剎時愣下,視線移到方才與他點頭的那人,回憶轉到不久之前,對方同他說到,卻含糊帶過避而不談的旅伴,心下頓時了然。

所以才是那個態度。

他不認為少年的做為是惡,如同鈴藤所為,只不過是那時間所做的決定罷了,然那人似乎將惡意做標籤貼上,讓自身背負難以抹滅的罪,令他感到不解外,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煩悶,尤其是訴說這一切,面上鎮定,平靜地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此情此景印在他眼底,浮現的卻是稚嫩的面容,失去家人和歸處,重新得到希望後再次絕望的神情,心上彷彿扎上細針。

那人是懷著什麼心情說這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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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幸運且平穩人生的他不懂經歷殘酷的悲淒,但當初說好的,即便他不懂,也會在一旁陪著,聆聽所有想闡述的過往,又興許是他看不得那溫和的同伴說著空虛,還獨自一人站在前頭的模樣。他走上前,往早先踏步的少年身旁站去,視線掃過已就戰鬥姿態的三寶,最後定在靜默地飄在眼前的少女。

「不好意思啊鈴藤小姐,雖然我挺支持你的行動,但有各種現實因素,我們只好把你交給利奧先生啦~」拿起通訊器聯絡,發現上頭顯示訊號不通,煠挑了一邊眉,抬頭掃視周圍的洞窟後,無奈地聳聳肩膀,把手上的機器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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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訊號,那就真的沒辦法,只能先把你打暈了,先和你說聲抱歉啦。」他笑了笑,抬手搭上身邊人的肩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交給你們處理啦,我看這洞窟也不大,我再讓其他夥伴出來怕是會太擠,這樣可不好活動,所以囉!我在一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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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機會的話,就再嘗試看看聯絡外面吧,算是防止後患。」對於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感激地眨了眨眼,雖然與自己站前頭無疑是多幾分危險,但是當煠站了過來時,他就知道,這是他最大的助力。

雖然這是第一次認識到鈴藤,但福原對對方身上所發生的憾事有所共鳴,此時此刻難以出口的事情也能平靜道出,他心底是很踏實的,不是將這些回憶棄之不顧,而是能夠真正面對後,再努力起身往前走,也許,鈴藤就是缺了那麼點幸運,沒有遇到能夠扶持的角色。

也許,並不需要守護,而是共同阻止眼前未知的敵人,對於訴諸過往的自己乃至於鈴藤,都是最大的尊重。緊接著,福原也朝凇的方向笑了下,感激對方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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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鬼護冷冽的霜氣已經瀰漫著整個洞窟,蒼白失色的少女及控制其的寶可夢開始不安地蠢動,與此同時觸手也有意要拉伸展開,對峙情況似是馬上要被打破般,令人屏息。

「阿瑪,用直衝鑽瞄準虛吾伊德,可以的吧。普爾則遷制住阿勃梭魯,如果她們分開了,就用鐵頭逼退虛吾伊德。」

得令,一旁警戒著的山鼠隨即變換態勢,躍上鐵獸夥伴的頭頂之後,轉瞬一個飛身,如鑽頭般的姿態往虛吾伊德衝去,並巧妙地避開鈴藤所在位置,直擊了如水母鈴狀的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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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波士可多拉則震步上前,拖住阿勃梭魯的注意力,給予對手一個撲擊以制止行動。

對手想當然爾不會乖乖飄著挨打,兩旁的觸手有意識地拉伸,對於攻擊著自己的寶可夢難以還手,於是目標改往更後方的人類意圖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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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記得路怎麼走的話,就試著到洞口找訊號啦!」少年語落後又趕緊接著道,心知手足至少是懂得忖度事態之人,但那副從容過頭的模樣還是令他不禁想叨唸幾句。

更何況洞內已充斥著異獸和龐然大物,要真是混戰起來,分身乏術之時,他也不確定花拳繡腿的兄長能不能保護自己。

語畢,凇將視線轉回一觸即發的對峙之中。少年率先打破了僵持,穿山王絡黃的身影朝異獸那兒直衝而去,一旁的波士可多拉也有效牽制住了阿勃梭魯。正當青年思索著要如何輔助時,虛吾伊德矽膠般的觸手猛地往他與少年佇立之處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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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髮之際,霜寒之光以精準的角度岔入了攻擊。難得一直待命到方才的冰鬼護用她冷冰的軀體撞了自己的訓練家一下,若在提醒又似在責怪。

「……我、我知道了,雅卡德,繼續用冰凍光束限制牠的行動,但小心不要傷到穿山王。」

理所當然地輕哼一聲,將濃縮的寒冰之氣以計算好的路徑射向少女與異獸的四面八方,傾刻間,以冰砌成的荊棘蔓藤已將對手團團包圍。完成阻礙工作後,冰鬼護逕自朝穿山王使了一眼,似是示意他該下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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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哥哥我是這麼不靠譜的人嗎?」雖然他一向喜歡看熱鬧,但這種自己身在其中的熱鬧就免了,更何況不打算讓寶出來,他在這邊也只是一個阻礙,白佔洞窟裡本就不算大的空間。

「那你們好好幹啊~我就不當拖油瓶了。」對兩人擺擺手後,轉身快步往入口的方向跑開,臨去前還不忘回頭看了眼狀況,對差點又中招的自家手足大喊。

「凇你小心點啊!別受傷了!你上次才被抓傷而已!」回想起在彩螢市對方在寶可夢中心負傷的畫面,不免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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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在觸手襲擊到他們前,冰鬼護先做出了阻擋,而後強力的冰凍光束也制住虛吾伊德,令還在出招的穿山王得以暫時喘息。

然冰鬼護朝著自己使眼色,反而使老鼠膽的穿山王嚇得先落回地面,緊接著才繼續擺出姿勢,等待自己的訓練家指示。

「阿瑪!不要猶豫,繼續用直衝鑽逼牠離開!普爾,準備了!」

將已經擊退的阿勃梭魯帶至旁邊後,鐵獸蓄勢待發的鐵頭,正等待著使勁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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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掉下來,我會去接住她的。」

此刻少年如此篤定,他相信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也相信眼前的少女,還有一絲被拯救的希望。

身為多年夥伴也早已知曉福原的意思,穿山王阿瑪溫和的眼神隨著話語凌厲起來,再度踏上波士可多拉的背部,使力跳躍用出的直衝鑽,直直地往虛吾伊德的方向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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