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教練，可以跟我約會嗎》44
※開個輕鬆的連載，會寫很慢
※本職大學教師實職黑道當家家主五条悟X健康陽光小奶狗健身教練悠仁
※ALL悠仁傾向有
※關於五条悟慢慢把小奶狗拐回家上床的故事
※BGM：

remember

※目錄：點我

44.
那天虎杖悠仁收拾了行李便住進了五条家，五条悟沒有特別去問虎杖爺爺的病情，也沒有問對方要住幾天，他一如往常地每天早上在虎杖悠仁睜開眼前盯著對方看，等對方醒來就去親虎杖悠仁，親一親彼此撫慰起早晨的慾望，然後手牽著手去吃早餐，五条悟送對方去上班，才到學校上課，沒課的下午他會到健身房去找虎杖悠仁，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五条悟明顯發現以前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敵意目光少了許多，倒也不是覺得他已經不是可以警戒的對象，而是他的教練－－虎杖悠仁在某個學生問起脖子上的項鍊時，坦率的回答：「嗯，我有訂婚的對象了。」

剎時之間，虎杖悠仁名草有主的消息就傳遍了整間健身房，直接燒光了一群饞著教練的情敵念想，作為目擊證人的三輪霞表示被問過很多次對象是誰，基於某個原因三輪霞又無法直接訴說，直到大家看見五条悟大搖大擺地戴著和虎杖身上成對的戒指走進健身房為止－－答案出來了，東京都內知名的健身房教練的訂婚對象就是傳了好一陣子緋聞的高高級學員五条悟。
這件事本來應該可以讓五条悟囂張好一陣子，但是因為擔心虎杖悠仁的精神狀況，五条悟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高興的樣子，反而出乎眾人意料的低調，只有在虎杖悠仁不在的課堂上才會向他的學生炫耀。

接近週末的課堂，五条悟一如往常地在教室上課，電話無預警地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人後他立刻接起了電話，他在電話中聽到虎杖悠仁的聲音時，明白了一切，該來的總是會來，即使他不希望那真的發生。
「我現在過去。」他對著虎杖悠仁這麼說，虎杖愣了下，似乎不要他過去，但五条悟還是掛掉了電話，他看向課堂的學生，大家都是一副老師你又想翹課了的表情，只有伏黑惠繃緊了表情，他露出一個和平時一樣的笑容，說：「老師有重要的事臨時要去處理，等下會請硝子來代課，那麼大家就先自習吧。」

五条悟這麼說著，沒有給班上其他人思考的時間就收拾起桌上的書本走了出去，他一面打電話給家入硝子，一面往停車場走去。
『怎麼？』
「想請你代班。」五条悟劈頭說道。
『......果然還是和你想的一樣嗎？』
「嗯。」
『我知道了，欠我一次人情喔。』
「沒問題。」
五条悟掛斷了電話，他從口袋拿出車鑰匙，驅車很快地來到了醫院，虎杖悠仁在七樓的病房內等他，五条悟進去的時候，床上的虎杖爺爺已經被推走了，虎杖悠仁站在窗邊看著外頭，對方身上還穿著運動時的背心，五条悟走近虎杖背後，伸出手輕輕地攬住對方，虎杖的身體還熱呼呼的，濕熱的散發著汗水的熱氣，虎杖愣了下，轉過身來看他，隨後有點抱歉地低下頭說：「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電話給你的，我只是－－」

他按著虎杖的後腦勺將對方按進懷裡打斷虎杖的話語，他說：「沒關係，是我想見你才來的，你沒有妨礙我上課。」
「......」
虎杖悠仁沉默著，默默地伸出手抱住他，沒有再說任何話，直到護理師來病房，五条悟才放開了虎杖，對方很冷靜地聽護理師的叮嚀，他跟在虎杖身邊，虎杖悠仁已經沒有在電話裡的那樣無措，彷彿在找尋什麼浮木一樣，不找個人說出來不行，他覷著虎杖悠仁的側臉，心知對方並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樣平靜。
「悟，可以請你載我回家一趟嗎？」虎杖悠仁在櫃台拿了必要的文件後，向他問道。
「嗯，沒問題，我有開車來。」
五条悟拿出鑰匙，露出一個放心吧的淺笑，虎杖看著他卻沒有露出笑容，只是嗯了一聲，看著他說：「謝謝你。」
「不客氣。」他伸出手握住虎杖的手，說：「走吧？」

虎杖點點頭，也沒有抽開手，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五条悟拉著對方到醫院旁的停車場，打開車門讓虎杖上車後，繞到另一邊再上車，他伸手替虎杖繫安全帶，在近距離下看著虎杖說：「還好嗎？」
虎杖悠仁抬眼看著他，眼眶一下紅起來，但卻立刻按著眼睛說：「我沒事。」
「......」五条悟安靜地又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將手搭回了方向盤，他一邊打檔，一邊說：「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班上的同學都蠻喜歡你的。」
「嗯？」虎杖愣了下，似乎沒料到他會突然換了話題，說：「真的嗎？」
「真的、真的。」他將車子慢慢開出停車場，伸手撫摸了下虎杖的眼角，對對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說：「他們說上次你回答考卷的最後一題，雖然有點天真，不過很勇敢。」
「勇敢？」

「是啊，不是每個人都能回答出自己想像中的死亡是什麼模樣的，悠仁的爺爺走的很安詳，不就是悠仁心中正確的死亡嗎？」
「......」
虎杖咬住下唇，聽到他那麼說低下了頭，五条悟並不催促對方，良久，直到抵達虎杖家附近的老式小區，他才聽到虎杖悠仁說：「昨天爺爺和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希望我能獲得幸福。」
他頓了下，將車子停在虎杖家前面，看向虎杖悠仁，對方仍舊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他伸出手包住虎杖握成拳的手，五条悟可以想像虎杖悠仁今天早上原本很高興地想要晚一點去見爺爺，告訴對方自己很幸福，可是卻接到醫院噩耗的通知時露出的表情。

虎杖沒有再說下一個字，五条悟跟著對方進到家裡，不過幾天的時間，虎杖家積了一點灰塵，空氣中有微弱的飛塵，鼻尖聞的到木頭的氣味，暖黃的燈光照亮客廳，本來應該要很溫暖的空間卻冰冷又安靜地彷彿落下一根針都聽的到，五条悟停在沙發邊，看著虎杖走去電視旁的櫃子裡翻出文件，對方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說著：「應該只要準備這個就可以了吧，我不太清楚要帶什麼文件，還好剛才有櫃檯的護理師告訴我，悟的話－－」
「悠仁。」
他打斷虎杖悠仁的話語，五条悟想說些其他話轉移話題，但才這麼一聲，他就察覺到對方抽鼻子的聲音，五条悟看見對方一動也不動的模樣，聽到虎杖悠仁的下一句話後，他大步走了過去將對方轉了過來抱進懷裡。
「我明明想要在今天跟爺爺說，要帶你去見他的。」

透明的淚水從虎杖的眼裡掉了下來，他拍著虎杖的背，擔心虎杖悠仁的心情直到這一刻才終於感到安心了下來，虎杖低著頭哭，沒有讓他看清楚表情，哽咽的說：「我想跟爺爺說，我已經很幸福了，爺爺不要擔心，可是、可是今天我連他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連和爺爺說再見都沒有辦法做到。」
他輕輕拍著虎杖的背，輕吻虎杖的腦袋，五条悟明白對方的悔恨，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緊緊抱著虎杖悠仁，任由對方滾燙的淚水浸濕他的襯衫，在他面前幾乎沒有為了自己的悲傷難過而哭泣的虎杖悠仁哭了很久，彷彿像個孩子一樣緊緊回抱著他。
五条悟靜靜地等待虎杖悠仁哭泣完，好不容易收住淚水的虎杖悠仁仍舊低著頭，五条悟捧著對方被淚水沾濕的臉龐，將對方的臉抬了起來，他抹著對方的淚水，看著虎杖那雙滿是濕氣的琥珀雙眼，虎杖看著他，以鼻音說：「可以吻吻我嗎？」

他低下頭以吻回答了虎杖悠仁，五条悟輕輕柔柔的啄吻著虎杖濕熱的嘴唇，末了他重新將虎杖悠仁抱進懷裡，拍拍對方的背，乾啞地說出了這幾天他一直想要說，但沒有說出口的話：「悠仁，可以將你爺爺的後事交給我嗎？」
虎杖悠仁抱緊了他，幾秒後默默地在他懷裡嗯了一聲。
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珍重地說：「謝謝你願意將家人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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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抱抱悠仁，沒辦法見到最親的人的最後一面真的很難過，爺爺在天上也一定會知道悠仁已經得到幸福了

虎杖忍著不哭的樣子好心疼 看到他很放心的待在五条旁邊又開心又難過啊啊啊

蝦餅‪🍤軟爛 : 沒事的，悠仁有五條抱抱他，爺爺一定會知道悠仁已經獲得幸福了

lovekey402: 他很想假裝自己沒事，可是因為五條在身邊，所以還是忍不住放心地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五條已經成為悠仁的避風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