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 ꒳ ` )
[鬼滅之刃│煉炭] 情人節賀文


*OOC注意
現代paro,設定上是已經可以飲酒的18歲
*伊葵有
*結果還是沒寫完,慢慢貼
*插樓隨意

鬼滅 煉炭
柳卿(✿´ ꒳ ` )
「吶吶,炭治郎!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你知道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今天啊,可是一年一度非常重要的日子哦!你知道是什麼日子嗎?」
「沒錯!今天是情人節!是散發著甜甜戀愛香氣的情人節!溫柔可愛的女孩們會在這一天對喜歡的人獻上準備已久的本命巧克力,然後再用含羞帶怯的表情說著我喜歡你。啊,真是太浪漫了,可愛的女孩們,像我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人不知道到底會收到多少巧克力呢?這可真是讓人困擾啊,不過沒關係的!每個女孩都是需要細心呵護的嬌花,即使無法回應她們,但我依然會細心呵護的!」
有著一頭黃髮的少年在一個華麗的旋轉後單膝跪地,動作瀟灑的按住胸口,另一手則是高高指向了天空的方向,他對著不存在的少女露出了深情款款的表情,「美麗的女孩啊,雖然我無法回應妳的呼喚,但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妳的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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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溫柔的表情看起來煞有其事,只可惜他眼前的觀眾似乎都不怎麼領情。
就見那個有著一頭藍髮的少年姿態隨意的跨坐在書桌上,豪邁的模樣看上去有幾分狂放不羈,他一手捧著便當盒,另一手則是捏著那隻已經被他啃了大半的天婦羅,嘴裡還含含糊糊的嘟囔著,「無聊,那種事情怎樣都好吧,紋逸就是喜歡沒事找事。」
「才不是沒事找事!伊之助你這個腦袋空空的傢伙是不會懂得,還有不要邊講話邊吃東西,你現在就把便當吃光,小心晚點餓死。」
「誰說本大爺不懂了!巧克力不就是那個黑呼呼又甜膩膩的東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去年本大爺也有收到啊!寬太郎的妹妹和那個凶巴巴的雙馬尾都有給我!」
「便當的話橫三郎還有啦。」
「什麼甜膩膩!那是女孩子的愛啊你這個不懂得欣賞的傢伙!連義理和本命都分不清楚的人不要跟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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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嘰哩咕嚕的吵死人了,紋逸就是因為說話老是咕啾咕啾的,那些雌性才會不敢靠近你啦!」
「咕啾咕啾的那是什麼東西啊,聽起來好噁心!」
善逸撇了撇嘴,對伊之助的形容詞露出了有些厭惡的表情。在發現伊之助不僅沒有要反駁他,甚至在聽到他的話以後還仰起頭,露出了一抹有些得意的表情時,有著一頭金髮的少年才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扯住自己的一頭金髮,發出了一聲高頻率的尖叫。
「噁心?真的是噁心的意思嗎?所以說伊之助現在是在嫌我說話很噁心的意思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一般人是會這樣形容自己朋友的嗎?炭治郎你倒是說句話,別光在旁邊看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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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忙著幫兩人收拾書包的炭治郎聞言抬起頭,表情有些無奈,溫和的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指責的意思,「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善逸你也知道伊之助本來就不在意這種事的嘛,就算你這麼說他也記不住的。還有伊之助也別吃太多了,小心晚點肚子痛哦。」
「炭治郎你太寵伊之助了啦!就是因為你老是這樣他才不怕沒東西吃啊。」善逸不滿的噘起了嘴,又湊到了炭治郎的身旁,「還有我說炭治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所以說那個情人節啊──」
「知道了知道了。善逸如果真的這麼喜歡巧克力的話,那我下次再帶來給你吧。我家可是開麵包店的!巧克力的話不管要多少都有,不管是巧克力餅乾還是巧克力麵包我們家都有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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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一樣!才不是巧克力的問題!是女孩子啊,重點是女孩子送的巧克力!──所以說炭治郎你為什麼又露出那種表情?都說了不要用那種像在看非人生物的表情看我!炭治郎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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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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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在一周前炭治郎就托善逸的福知道了情人節的存在,但這顯然對善逸情人節當天的收穫一點幫助也沒有。
既前一年的收穫掛蛋後,今年的善逸依然一顆本命巧克力也沒有收到,雖然有拿到禰豆子和小葵送的人情巧克力,但這顯然無法滿足善逸對巧克力的渴望。
「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半顆本命巧克力!這合理嗎?是真的嗎?是真的有可能發生的事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明明我在今年做了這麼多的好事!」
「幫隔壁班的尾崎搬書、替初中部的小清拿書包、送路過的小菜穗一束花,她們明明都露出了很驚喜的表情啊!」
「那才不是驚喜,是驚嚇才對吧,善逸拜託你別再做這些奇怪的事情了,風紀委員的名聲都要被敗壞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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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村田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就是因為善逸老是做這些奇怪的事,風紀委員才會老是被投訴啦!難怪我上次帶著臂章經過一年級教室時,裡面的人看我的表情都像在看什麼髒東西。」
「才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呢,我說的對吧炭治郎?很正常的吧?她們應該要被我熱心助人的形象感動才對啊!」
「你為什麼要挪開視線啊,炭治郎?」

「……以上,就是所有事情的發生經過。」
「因為沒有收到巧克力的善逸說他不要一個人過情人節,他會孤獨身亡的,所以為了避免他跑到外面對那些戀愛中的人做奇怪的事,就變成大家一起來聚會吃飯了。」
「希望這麼臨時的邀約沒有造成煉獄先生的困擾。」有著一頭紅髮的少年在煉獄杏壽郎的面前彎下腰,表情誠懇地對他提出了一同聚餐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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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著一頭如燃燒火焰般明亮髮色的青年則是在片刻的思索後便很快的作出了決定,他抬頭對這炭治郎又露出了一抹爽朗的微笑。
「原來如此!原來是因為我妻少年怕寂寞啊!我明白了!不管是今天還是明天,老師隨時都可以陪大家吃飯哦!」
「也就是說今晚的聚會地點是在竈門少年家對吧?我明白了!我會準時到的!」
「煉獄先生能來的話就太好了!」
聽到煉獄杏壽郎答應了他的邀約,炭治郎的眼睛似乎一下子亮了起來。
雖說提出這個主意的善逸,在給出大概的進行方向後就把整個活動的負責權,全權交給炭治郎負責了。但為了讓每個來參予的人都能賓主盡歡,所以炭治郎在接下這個責任後,還是迅速的擬出了一份活動草案,並將最後定案前的邀約名單又拿給善逸做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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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頭黃髮的少年抽蓄著嘴角,伸手接過了炭治郎遞給他的流程表,決定先忽略炭治郎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只設計好菜單,甚至還連邀請卡都做好的問題,轉而將注意力移到邀約名單上,他隨手翻了翻手上的紙張,有些隨意的開口說道。
「啊啊,炭治郎還邀請了煉獄先生一起參加呢。」
「這、這是因為,老師平常和我們的關係也很不錯。」
紅髮的少年在善逸提出質疑的瞬間露出了有些古怪的表情,微微上翻的白眼和抽蓄的嘴角,讓少年清秀的臉龐似乎一下子猙獰了起來。於是原先只是隨口一提的善逸,幾乎在炭治郎開口的瞬間就心領神會了炭治郎的想法。畢竟他的這個朋友,做事向來直來直往,不擅長說謊的個性讓他此時的行為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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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種小心思如果被人戳破的話,就算是炭治郎,大概也是會有幾分不好意思的吧?所以貼心的善逸決定忽略炭治郎那個已經明顯扭曲變形,只差沒在臉上寫著「對不起我說謊了」的少年,轉而指著名單上的另一個名字,對著炭治郎露出了哀怨異常的表情。
「炭治郎,先不說煉獄先生了,連聚餐都要邀請富岡老師,你其實是想讓我去死對吧?」
「沒有啊善逸,富岡先生也是個好人!」
「你不用再解釋了!」

最後邀約名單還是確認了下來,除了富岡先生的名字在善逸的強烈抗議下,最終還是被畫掉了以外,其他的人確實都如炭治郎預計的一般。
炭治郎拿著手上的一疊邀請函,原本還故作鎮定的嘴角最終還是沒忍住微微揚起。雖然善逸似乎對他邀請煉獄先生的事有些疑惑,但幸好最後並沒有否決他的提議,也沒多說什麼,他的小心思也沒有被發現的樣子,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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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啊,可是偷偷喜歡煉獄先生好久了。雖然一直沒有勇氣告訴煉獄先生他的心意,但是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他提出共進晚餐的邀約,就算只是一群人一起吃一頓飯,但也已經足夠讓炭治郎感到心滿意足。
而現在煉獄先生也答應了他的邀請,這可以說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當然親自去邀請煉獄先生的事也是有一點私心在的,沒好意思讓其他人知道。既然現在目的已經達成,炭治郎也不好在導師辦公室裡多做耽擱,他對著煉獄先生揚起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又朝著他揮了揮手。
「那麼,因為晚上的聚會還有些事前工作需要準備,我就先不打擾您了。煉獄先生晚點見!」
「唔姆!少年去吧!」煉獄也朝著炭治郎揮了揮手,而後目送少年的背影逐漸遠去。

雖說是臨時的聚會,但是畢竟也都是熟人了,吃個飯自然也沒什麼太大的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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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就這麼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飯,而身為主人的炭治郎自然也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大顯身手了一番,精湛的廚藝讓大家各個吃得讚不絕口。
說起聚會自然是少不了喝酒助興的環節,酒足飯飽後的善逸,趁著熱鬧的氣氛給所有人都斟了滿滿一杯的酒,然後無視了在一旁連連擺手聲稱自己真的不會喝的炭治郎,用高昂的語氣說,「來,我們敬星期日一杯!」
「不是敬情人節嗎?」村田也跟著善逸的動作抬起了手上的酒杯,只是他張口時的語氣實在難掩疑惑。
善逸幾乎在村田話音落下的同時就瞬間移動到了他的身旁,他一把勾住了村田的脖子,瞪大的眼睛裡幾乎可以看見眼底爆出的血絲,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星期日!是敬星期日!哪有什麼情人節?來,跟我複述一次,敬‧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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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敬敬敬星期日。」村田顯然是被善逸猙獰的表情嚇了一大跳,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結巴,微微抽蓄的嘴角看上去有些可憐。
一旁的禰豆子被他們兩人浮誇的樣子逗的笑了出來,於是剛才還面目猙獰的善逸在看到禰豆子的笑臉後似乎一下子春暖花開了起來,整個人扭啊扭的又蹭到了禰豆子的身旁,腆著臉露出微笑,「小禰豆子醬今天也好可愛啊~」
禰豆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妹妹身旁的炭治郎已經先看不下去了,幾杯黃湯下肚的少年一下子擋到了禰豆子的面前,紅著臉搖搖晃晃的說, 「善逸你幹什麼,別對禰豆子笑的那麼噁心啊!」
「哪裡噁心了,炭治郎真的說話越來越過分了!罵我的話我可是會哭的哦!」
「反正別靠禰豆子那麼近!」
「炭治郎你這個怪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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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哥哥,我沒事的。哥哥也是,別對善逸哥哥太嚴厲了,他沒什麼惡意的。」
「我──我知道,但是就算是沒──有惡意的也不行。」
炭治郎肅著臉,表情看上去無比認真,只是他嚴肅的語氣被酒精沖淡,微微大著舌頭的恐嚇實在沒什麼威攝力,所以被他擋在身前的善逸也不怕,而是又搖頭晃腦的拉著炭治郎嚷嚷著要再來一杯。而被酒精灌的迷迷糊糊的炭治郎難得沒了平日裡精明的模樣,被善逸一扯就這麼忘了剛才發生的事,又笑呵呵的被帶著一連乾了好幾杯。
而後,失去了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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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味道鑽入鼻腔,那是如燃燒火焰般溫暖強大的味道,又像是陽光曬過的被子,有股乾淨清爽的氣息。
有著一頭紅色髮絲的少年在床上蠕動了一下,微微的翻了個身,將自己更深的埋入了睡眠中,懷裡抱著的衣物隨著他翻身的動作發出了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細碎的聲響終於喚醒了少年朦朧的意識,他按著昏沉的頭睜開雙眼,沉重的眼皮讓他的視線有些難以對焦。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少年迷迷糊糊的想著,現在幾點了?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房間裡的燈一片明亮,因為幼時家裡經濟條件不好的緣故,炭治郎向來是習慣關了燈才睡,所以說他應該……不是自己主動進房間的?
不習慣喝酒的少年又晃了晃自己發疼的腦袋,感覺稍微清醒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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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又傳來了一陣喧鬧的笑聲,其他人似乎還在喝的樣子,顯然只有他一個人因為不勝酒力而倒下了,這可真是失禮啊,客人還沒離開,身為主人的他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他得趕緊再出去才行──
想到這裡,個性向來認真負責的炭治郎猛的一個俐落的翻身從床上爬起,如同他每天早上起床時那樣的流暢自然。然而這個在平日裡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此時卻出乎意料之外的困難。體內的酒精隨著他翻身的動作,似乎又再次湧出了氣泡,暈眩的感覺讓炭治郎整個人無法克制的搖晃了一下,又隨即栽倒回床上。
「頭好暈……。」
炭治郎按著昏沉的腦袋,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難受得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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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起身的同時從身旁落了下去,又被他一把撈起。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痺了他的思考能力,才會讓炭治郎握著那個柔軟的觸感,卻一時間想不出究竟被他攢在手裡的到底是什麼,炭治郎就這麼呆坐在床上有些遲鈍的思考著,直到暈眩得感覺消失了,他才終於有餘力低頭關注被他拾起的東西。
眼熟的花紋讓炭治郎幾乎在看到的瞬間就意識到了物品的主人是誰,何況他一直注視著那個人的背影,對於他曾經穿過的東西,自然一點也不陌生。更別說那股熟悉的氣味直到現在為止似乎都還縈繞在他的鼻腔深處,剛才自己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外套裡的行為現在回想起來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要雙頰發燙。
──這不是,煉獄先生的外套嗎?
於是才剛剛恢復理智的少年一下子又陷入了混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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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煉獄先生的外套會在他手上?而且那件向來被煉獄先生疊的整整齊齊的外套,此時正躺在他的懷裡,皺巴巴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可憐。
更重要的是,這件外套在他剛才醒來時,顯然是被他抱在懷裡的。為什麼是抱著而不是披著? 在他失去意識的期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炭治郎看著手上的外套,一時只覺得心亂如麻,無數個理由竄過腦海,卻始終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他搶了煉獄先生的外套,但這個最有可能的答案顯然是他最不希望的結果。
如果事情正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那無疑是最壞的情況了,他甚至不敢想像在他做出這樣的行為後煉獄先生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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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一笑置之,又或許是感到厭惡,但無論答案是哪一個,他想他都是無法承受的,他是如此的膽小,才會連面對煉獄先生反應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在喝醉的期間裡做了這樣失禮的行為,那他現在大概也沒有臉再去見煉獄先生了。
炭治郎低下頭,然後猛的將自己的頭髮揉的亂七八糟。幾個小時前的記憶就像是被黑洞吞噬了一樣,空白的腦海裡僅剩的畫面,停留在善逸微笑的拿著一杯加了雪碧的伏特加朝他走來,但是之後呢?在那之後的記憶僅剩一片的花白。
父親大人總說喝酒誤事,這可真是長教訓了。

不……不能慌,炭治郎,你要冷靜。你是長男,怎麼可以因為這點小事就感到驚慌失措。
有著一頭紅髮的少年微微收緊了雙拳,企圖用這個動作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發顫的指尖還是洩漏出了他內心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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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煉獄先生的外套也許不是他搶來的,這不過是善逸和伊之助的一場惡作劇罷了。沒錯,肯定是這樣的,所以炭治郎你要冷靜,不可以被情緒支配,越是糟糕的情況下你越要鎮定,與其自己嚇自己,現在更重要的是想辦法確認情況。
但即便炭治郎再怎麼努力地給自己打氣,他依然沒有勇氣直接走出房門。如果是現在的話,他動搖的表情肯定會被煉獄先生看出異樣的。
為了避免自己繼續胡思亂想,炭治郎決定做點其他的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先是將手探進被子裡摸索了一陣,直到指尖碰到了一個堅硬的外殼,他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急切地將摸到的東西掏了出來,果然如他猜測的一般,他的手機也和他一起被放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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