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守🪛💣🚓萩松ラブ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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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雨的聲音。
 
手肘撐地坐起,順勢取下額頭的毛巾,上頭尚殘留些許濕意,證實先前迷迷糊糊間拉門滑動的聲響並非錯覺。
 
他不由得對被拋之腦後的職業操守深感愧疚。
 
紙門再度開啟,來者手裡舉著一張矮桌,桌面擺放一個淺蔥色的碗,肉香撲鼻而來。常理而言,帶土不會允許一個不久前還在發燒的人吃白粥以外的東西,但架不過卡卡西難得的請求,只為了一碗有口感的粥。他見下滑的棉被眉頭深鎖,恍然間令戰場的塵囂取代食物的香氣。
 
沒回應後者習慣性的致謝,帶土只是把桌子擺好,將湯匙遞給卡卡西。他磨蹭著碗,相隔一個容器暖和冰冷的手,將正中央的芹菜往下壓,粥衣破碎,白煙順勢掙脫禁錮,直衝鼻腔,他才意識到飢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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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嚐一口便曉得粥是帶土的手筆。
 
自幼孤身一人,情勢所迫之下,那時的帶土的手藝已不算糟糕,至少七歲那年的生日蛋糕,毒舌如卡卡西也僅僅是評價一句「勉勉強強」。後來帶土不再需要進食,這項技能也就被主人擱置多年,直至戰後開始共同生活,輪流處理家務才重拾料理,萬幸有寫輪眼的模仿能力,現下可說鮮少有帶土辦不到的事,幾次磕磕絆絆找回手感,隨後便如魚得水。
 
而總嚷著他們都不年輕了口味 清淡些的男人,烹煮鹹食時習慣鹽量減半,然而對甜品卻執拗地認定要雙倍的糖,令卡卡西哭笑不得。魚肉的鮮甜充盈口腔,順著食道下滑至胃,暖熱霎時自腹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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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
 
卡卡西真摯讚賞,帶土嗯了一聲回應。舉手將失去護額束縛後垂落的髮向後梳理,扳住後腦杓,傾身以額頭相觸。咫尺的距離,卡卡西能從那對黑眸中看見自己的身影,雙目水氣暈染,兩頰過分紅潤。
 
「對不起。」卡卡西說,「破壞了原定計畫。」
 
「無妨。」帶土說,「你現在有很多時間,好好休息吧。」
 
三天前親手為弟子配戴寬帽,十五年來勞心勞力的人總算能功成身退。沒有人比帶土更明白卡卡西多麼期待這一天,他看著他細數每一個日升月落,在月曆上標記逝去的日子,追逐盡頭的紅色圓圈,然後讓火影辦公室的月曆永遠停留在特別註記的那一天。
 
可是只有少數人知道。權力是無色無味的猛毒,是地窖深處的杜康。留連木葉,誰會相信他不戀棧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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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隔天一早,卡卡西便離開了木葉村。
 
宇智波帶土是旗木卡卡西一手保下的人,生死完全掌控在卡卡西手中,私底下如何處置其他忍村尚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明面上他不能離開卡卡西的眼皮底下。
 
於是他也跟著過起了退休生活。
 
神無毘橋、宇智波斑,曉,然後是第四次忍界大戰,恬淡和宇智波帶土的人生似乎背道而馳,但寄人籬下,既然只有適應或死亡的選項,那麼問題便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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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愈不以為然,卡卡西便愈發抱歉。隨後衣袖上漂泊一股熟悉的氣味,鐵鏽和腥味交雜,挑動卡卡西的職業本能。然而定睛一瞧,那身衣物仍如過去十多年無數次懸掛曬衣架一般,唯有洗滌多次的泛白。
 
可那是災厄的招致,是忍者的朝夕相處,無數小蟲鑽心刺骨,無時不刻挑動神經,置之不理遠比想像中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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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才是原本的生賀,兩個退休人士的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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