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ノ鳥
生命只能經驗著,然後去利用每個此刻。它不能儲存,因而無所謂取用。
江ノ鳥
唯有此刻無處可用剩餘之物,可以儲存;我們之所以儲存,是期待未來有所用時能供取用,亦或僅是可惜浪費之虞。然而浪費只是對剩餘的一種宣判,餘禾所以釀酒便是餘禾,糟粕所以為糟粕也是餘禾,而餘禾不可以為日糧。它沒有被吃掉,便只能在釀酒與糟粕間作利用。或是說收藏,便是打理好的棄置,而廢棄物是沒有打理的剩餘;它們都是此刻無處可用之長物。
江ノ鳥
長物不整頓,便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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