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深坑中、阿扉
重漾 哈漾 (一點)
TAG:戶政事務所
點文噗的稿債就還在這裡惹
假設漾漾可以跑進去重柳的夢裡面亂來(?

OOC下收:
名柯深坑中、阿扉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看著在一張紙上塗塗寫寫、一下子又揉掉重寫一張的妖師,重柳心中疑惑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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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嗯……你自己也不知道,那就這樣……我這邊是……戶籍嗯……」
端坐在人來人往的公務機關──據剛剛被拉進來之前他瞥到一眼的招牌,這裡是原世界所謂的戶政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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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簽名吧!」終於停止蹂躪手中的紙,妖師停筆,把文件往他推來。
不看還好,一看嚇到他坐不穩。
結婚書約?!!
「你若不答應,我就去毀滅世界。」一臉正經八百地講著渾話,褚冥漾看著重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四平八穩,但事實上他的心臟卻快跳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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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沉默的互看,重柳內心的問號如淘淘江水,羞赧也似滾滾黃河。褚冥漾今天穿著跟他一樣的簡單白T,看起來像說著今天天氣好、要不去散步,但事實上妖師卻在冷氣放送的戶政事務所中汗濕了上身。
雖說語帶威脅,卻能從話語中聽出一絲顫抖,並非不堅定,而是緊張、嚴肅,和許多他能感受、且讓他心頭一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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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聽說最近十分流行的這幾句話又再次十分應景的於腦中響起,但他也不需要答案,便落筆簽了名。放下筆的瞬間,妖師勾上了他的手,把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戒指套上無名指,也同時往他手裡塞了另一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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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褚冥漾認真又緊張的側臉,重柳覺得指尖發熱、臉頰也燒了起來。在往對方手上同樣套上戒指後,一吻就這麼落在他的手上。
「從此我與你結為連理,自始至終不相忘、不離棄。」黑眸對上他的,「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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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他像成了啞巴,若平時是不喜言詞、此時倒真真是不擅言詞。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個操縱話語的種族、這個控制他心神的人。
於是他選擇了沉默,將兩人都落款的書約仔細的對折,收進胸前的口袋。
妖師對他笑了,知道這就是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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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開了眼,哈維恩就在身側,他一小點動靜就看了過來。
「您醒了。」
神識彷彿仍在夢中,褚冥漾愣了一會兒才回神,思及方才夢中景,不免盈盈笑起。
見他如此,夜妖精心中大喊不妙:「……您、他、您、他……他對您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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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夢中他們簽下的名字,被青年收進貼身口袋的證書,不僅是臉頰紅了起來,在夢中勾起的手似乎也上升了些許溫度。過於沉浸在自己的春心蕩漾、甚至還紅了臉,忘記回答夜妖精的結果就是在對方眼底自家主人看起來像是被侵犯了,還羞恥到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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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柳這個混帳!」自己腦補很多的哈維恩忍不住痛罵出聲,什麼都無法阻止重柳青年在他心中道德與形象的敗壞,他安撫似的看向褚冥漾:「早跟您說過不要讓神識進去魂珠跟他……您會……,不過如今也於事無補,總之您不要太過在意,以後別再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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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拿出先前怕妖師吃太多甜食、忘記正餐而收起來的蛋糕討好似的遞去:「您別再想了,就當只是一場惡夢,忘記就好,夢裡的事情不作數。」
大概知道自己處在一個百口莫辯且多說無益的狀態,褚冥漾也並未開口說些什麼,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盯著自己的無名指,方才夢境中重柳的溫度似乎銘刻在指尖與心尖上,炙熱得讓他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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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事情也不是都不作數。
他暗暗想著,盤算下次再跑進魂珠玩的時候以什麼場景進行騷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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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樂多多-那邊那個喵哥高鈣起司
妖師的後宮(?
名柯深坑中、阿扉
養樂多多-那邊那個喵哥高鈣起司 : 但凡有點姿色的都收了
Xx_claen_xX
哈維恩反應好好玩www重漾怎麼那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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