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木🌳
@gradientacorn
寫
Tue, Jan 12, 2021 5:03 AM
Sat, Feb 25, 2023 4:57 PM
33
4
排球
牛及
【HQ!!｜牛及】《請問精神體擅自結婚可以不算數嗎？》
3B
◀｜
chap.3C
｜▶
4A
⚠️warning.
些微血腥描寫
犯人
噁男
發言可能引起不適
如果都OK▼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5 AM
耳機中傳來松川的提示。
及川調整一下耳機，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嗨。」那人意外開朗地揮手，率先打了招呼，「坐嗎？你還帶了你的哨兵進來？真可愛。」
「喔，看起來你已經把青城當自己家了，」與所得到的資訊大相逕庭，但及川還是迅速露出招牌笑容，瞇著眼笑得一臉無害，「你好，我是及川徹，青城感染管制中心的常駐嚮導。」
「你知道嗎？那個帶我來的哨兵一直叫你們青城殯儀館，我覺得他很失禮。」他挑眉說道，「他還直接往我的手臂上扎了一針，我很好奇這合法嗎？」
「我想那大概是聯盟新配發的四合一疫苗，應該不用擔心。」
及川選擇性忽略青城的別稱，沒打算為其辯護，畢竟說的是事實。雖然面對過於活躍的類型，有時容易不知不覺被搶走問話權，但他也不急著，指著自己的手臂。「今年大家都打過。」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6 AM
「謝了，徹。」他傾前說，放低了音量，「我也不急，我知道你想問些什麼，我也很想告訴你，但我一直都很孤獨、很無聊，我想找個能聽懂我在說什麼的人聊聊，你就出現了。」
牛島不發一語盯著他。
「你……這個開場白有種命中注定的浪漫感。」及川感慨。
「抱歉，我一直都習慣這樣講話，」他百無聊賴地撐著下巴，「我以前還是會謹慎挑選對象的，我不喜歡跟無趣的人或有病的人講話，會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汙染。」
「原來如此。」
及川凝視他。對話中主詞一再被提及強調，可能是此人主觀意識強烈的證明。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6 AM
Tue, Jan 12, 2021 5:37 AM
及川調整了坐姿，隨意地問，「我看起來比較有趣？」
「喔不，不……現在，我已經不是很介意跟有缺陷的人講話了，例如你。」
「缺陷？」及川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什麼。
「你的顏色看起來是灰的，徹。」
「真意外，我的資料裡沒說你是全色盲。」及川環起雙臂。
「我真的看得見，先不要抗拒我，」他專注地凝視及川的雙眼，柔聲說，「你知道我在講什麼，徹。你在墜落，有一度你可能很嚴重，但很幸運地有人拉住你，避免你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你煞車了，但也就是這樣而已。你的面前就是一條長長的下坡路，時刻感受到重力在拉扯你下墜，你越是抵抗就感覺自己越單薄，是嗎？」
「別跟他廢話，及川，我們要知道他把剩下的屍體埋在哪裡。」耳機裡傳來花卷不耐煩的催促，夾雜惱人的電流音。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7 AM
「你想太多了，真的。」
他面無表情把耳機摘下，塞進牛島的右耳，維持著瞪視青年的方向說道：「把你的人生跟體悟投射在我身上不會讓你得到安慰。」
「真的嗎？你要不要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表情？」青年被逗樂地笑了起來，他咬住自己食指，「這個忍耐的表情可比剛剛的笑容好看多了。」
「你沒有得到嚮導的位置，實際上只是判定擁有ＥＳＰ（超感官知覺）的低階能力者，被認為沒有威脅性而排除在登記之外。」
及川複述文件夾中的資料，「你沒有固定工作，同時有多位關係親密的對象，根據認識你的人的說法，幾乎沒有任何女性能撐過一年，你認為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對情感不信任，並且表現得像個沒血沒淚的混帳？」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8 AM
他大笑起來，儘管那笑意甚至沒有達到眼底，「噢，天啊，真的不用試著反問我或挑釁我，徹。我知道來這裡的下場是什麼，我只是想在最後一程以前能放鬆心情，好好跟某個人聊天罷了。」
「看來你不怕死。」
「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沒什麼可怕的。」他悄聲說。「你在擔心什麼？是因為窗外有你的同事在看嗎？那他們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跟我是同類人。」
「好吧，詳細一點。」及川冷著臉說。
「我看得出來。你想要的東西永遠、永遠都不會得到。」他的聲音中飽含憐憫與柔軟，「我能讀到你貪婪的慾望，但你的才能永遠配不上。」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9 AM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這講法讓我很好奇，那你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是什麼？」
及川凝視他，兩指壓在照片之上，將那個縫紉的女屍推到對方面前，「『完美的女性』，聽說這是你給這幅作品的名字？」
他盯著照片，眼中的愉悅逐漸煙消雲散，只餘一種厭倦感，「那是我的黑歷史了，我不想提它，把它拿走。」
「你不想提它，為什麼？」及川問。
「把它拿走！拿走它！」青年陡然大聲咆哮，俊美的臉龐猙獰扭曲。
那一刻時間如泥流般緩慢，及川清清楚楚見到青年的背後逐漸有像黑泥的東西逐漸成型，並朝他的方向逼近，他迅速展開一層精神屏障，連同牛島一起包住。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09 AM
下一秒，黑色污泥撞上看不見的牆，像溶進了大海無影無蹤。
及川鬆了口氣，正要繼續詢問。
砰一聲，橫在他與犯人間的金屬長桌突然被踹飛，往斜後方甩了出去，掠過犯人的髮梢直直撞上水泥牆。
始終安靜站著的牛島放下他的左腳，看向眼睛瞬間瞠大的犯人冷冷說：「及川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0 AM
「啊啊啊小牛若！」及川大驚，捏住他的手掌輕聲耳語，「等等，那個，你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嗎？」
「什麼？」牛島歪頭湊了過來。
「那個、那個聯合國囚犯待遇低限度標準規則。」及川小聲說。
「不太清楚，等會我們出去吃飯時，你可以跟我解釋。」牛島虛心受教狀，但耳機裡立刻傳來模糊的噪音，「……喔，花卷要我告訴你，岩泉可以在法庭舉證我身心狀況喪失，導致欠缺行為能力……」
「喂！」及川哭笑不得，立刻把他耳朵上的耳機拔下來，「不要遊走在法律邊緣！」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1 AM
青年冷漠凝視著交頭接耳的兩人，最初的驚嚇過後，他便迅速地恢復平靜，展現高度的抗壓性。
他開口嘲弄：「你們原本就不需要動粗的，我本來就打算要鉅細靡遺的告訴你們。」
「但反正她現在已經不是最完美的作品了。」他低聲說。「手工的東西總是要練習才會越做越好，我當時太得意了，好像以前畫畫一樣，畫了點什麼就想讓人稱讚自己，過一段時間再看，就覺得很可笑……但好的作品也會構築創作者本身，我為『她』感到驕傲。」
「我一直期盼能得到完美的愛情。但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足以使我耗費一生的時間去愛惜；我喜歡跟良說話，她的腦袋聰明又善解人意，但她那臃腫宛如母豬的身體讓人失去興致。」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1 AM
「亞紀會彈鋼琴，她的手指修長優美，我在某一場公益演奏會上看到她，她很好駕馭但言詞乏味，看得出她生活很空洞，只要恭維她就能持久聊下去，她就想聽別人對她的讚美，我知道……」
他咯咯笑，陶醉地說道，「優子的身體最符合我的審美，雖然還沒完全長大，但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長出噁心的毛髮，她現在還是乾乾淨淨的，沒人碰過，我讓她拍了很多照片……現在已經沒了，一想到搞不好那群條子正用我的手機打手槍，我就覺得被玷汙……」
「所以屍體現在在哪裡？」及川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你想知道？」他朝及川伸出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那來啊。」
及川靜靜看著那隻蒼白，骨節分明的手掌。他清楚知道這個動作暗示著情報共享——這是僅屬於未經永久聯結的能力者間，特殊的傳訊方式，但僅僅是個ＥＳＰ低階層級的人，也能做到嗎？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2 AM
「試試就知道，徹。」青年看穿了他的疑惑，舔了舔唇，「我已經準備好隨時為你敞開了。」
「我覺得不妥。」耳機裡傳來松川謹慎的低沉嗓音，「他可能隱藏了部分訊息，不要輕易……喂！及川！」
及川閉上眼睛，傾身向前，直接握上那隻又濕又冷的手掌。
黑暗籠罩了世界。
寂靜。
他感覺「自己」抬頭張望，短暫的寂靜後是窸窸窣窣聲，一股異常的惡臭在周遭瀰漫，空氣中還能嗅到一絲茉莉香味清新劑的味道，但反而更襯托出令人作嘔的氣味，噁心的感覺越發濃郁。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3 AM
暗紅色的血液痕跡卡在浴室磁磚的縫隙，怎麼沖洗都無法刷淨。
突如其來的挫敗感淹沒了他，左上臂接縫的地方早上長了蛆，他明明就已經盡力做好防腐措施了，但仍然沒用，他沒預料到頭太小導致整個人偶的頭身比很大，導致最後看起來像劣質品，明明已經收集最美好的部分，卻因為他的粗心大意毀了材料。
『成品已經不再完美了。』
這樣的想法不斷折磨著他的神經。
就像寫醜了一個字的筆記本，畫醜了一筆的畫紙，啊，怎麼還沒有消失。
那個浮腫醜陋的臉上，還有腐爛的肉屑，一切都像在他的臉上狠狠抽著巴掌，讓他難以呼吸。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3 AM
及川驚恐地感受到「自己」開始拖著成品往前走，屍水滲得滿地都是，黏糊的觸感在腳底但他沒有停下腳步，接著他蹲下，用剪刀輕輕剪開「她」脖子的縫線，更多的蛆蟲湧了出來，他打開鍋蓋，裡面已經有烹煮了一部分的——
幾乎是立刻地抽離自己的精神觸手，及川踉蹌地退了兩步，發出痛苦的嗚咽，胃裡頭翻江倒海。
他勉強壓抑住自己的嘔吐欲望，才發現牛島站在他身後，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握著他的肩膀，保持了他站立的姿勢，他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指，示意自己沒事，儘管他相信對方已經感受到自己滿手的冷汗。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4 AM
Tue, Jan 12, 2021 5:52 AM
「作品會構築作者本身。」青年溫柔地看著喘息的及川，「『她』即使不再完美，也是我的一部分了，我的追尋本身就意義非凡。」
牛島鬆開雙手，眼神如利箭直射向另一端，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陰騭，他的拳頭緊握，發出骨節摩擦的劈啪聲響，以至於及川懷疑他下一刻是不是會衝上去暴揍對方一頓。
但黑髮的哨兵沒有動粗，他深深呼吸，顯然謹記著及川適才提醒他有個名字很長的規章，讓他不能物理傷害對方，他盯著對方因得意洋洋而扭曲的臉龐，一把握住他還懸在半空的手掌。
「小牛若！可惡！幹！」及川撲上去抓住對方的手，卻已經來不及。
牛島緊握著對方的手宛如鐵箍，他使勁掰了一下發現紋絲不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5 AM
哨兵的五感敏銳度是他們的數十到數百倍不等，精神的纖細程度也難以估量，他無法想像這個精神暗示的殺傷力對特級哨兵到底何等的衝擊。
但當他猛一抬頭，卻發現牛島迷惑地望著他，一如往常八風不動的樣子。
「咦，咦？小牛若？」
怎麼感覺沒受到什麼影響？
及川受盡衝擊的腦袋中緩緩浮起問號，才赫然想起牛島是個絕緣體的設定。
「沒事的，及川，他能力弱到我都感覺不到，」牛島用空著的右手輕拍及川的頭，「你再等我十分鐘。」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5 AM
Tue, Jan 12, 2021 8:40 AM
「咦？」
「我讓他看看大海。」
「大海。」及川重複道。
「嗯，大海。」牛島點頭。
「什麼海？」花卷隔著耳機迷惑問道。
及川思及當時那個差點吞噬了他神志的恐怖海嘯，表情逐漸從麻木轉為驚恐：「幹快放開啊啊啊啊小牛若！會死人的！聯盟會說我們虐囚啊啊啊啊！」
「我沒有虐囚，這才過了十秒，」牛島平靜回應。
與這份冷淡形成強烈對比的坐在他倆對面，額前青筋暴突，手指扭成奇怪角度，半張的眼睛正在胡亂旋轉，痛苦抽搐的青年。「連你待的十分之一時間都不到。」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6 AM
「不行，你聽我的一次！」及川大喊。
小樹苗突然從及川的肩膀後面冒出，表情嚴肅地蹦向牛島。
黑髮哨兵被這動靜轉移注意，下意識放開了青年的手掌，轉而雙手接住實體化的精神體，及川見狀，連忙推著他的後背往門口移動。
「及川！」牛島抗議。
「你先出去冷靜一下，小牛若。」他推著自家哨兵到門邊替他打開了門，像趕狗狗似的發出氣音，「快出去快出去，咻！」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6 AM
好不容易擺脫夢魘的青年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他似乎沒覺得疼痛，哆哆嗦嗦地趴伏在地上恐懼地大口喘息，一邊往牆邊退去。
「不用找了，這個垃圾已經把『她』料理掉了。」及川朝著單面鏡所在的位置說，語氣透著疲憊。接著，他轉向已經退到牆邊的青年，冷冷地瞪著他，「喂，垃圾。」
那人微微震了一下，眼神空茫地盯著地板。
「不把人當人看，扒在別人身上尋求投射，用『完美』跟『愛情』一類的花言巧語裝飾你的行為，讓你很有成就感？」
趁勝追擊不是他的風格。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7 AM
Tue, Jan 12, 2021 5:26 AM
但他覺得，有些事如果讓對方有所誤解，肯定是對他自尊莫大的傷害。
這無關乎勝負，甚至也不是事實陳述，真要說的話更像是宣示的話語。
及川清清喉嚨。
「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拼一個老婆這麼困難，因為我啥都沒做，老公就自動天降，還帶海景……雖然我本人也不是很想看海，總之——！」
他比了個中指，「及川先生跟你這種變態才不是同類人，永遠都不是，你這個垃圾中的垃圾！」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7 AM
Tue, Jan 12, 2021 6:07 AM
及川昂首轉身，登時和正在門邊綁鞋帶，根本沒有走出門的牛島四目相交，後者動作僵硬，頭上還頂著摀臉的小樹苗，顯然已經完整聽見他那一番話。
「抱歉，我以為你出去……不對，」他頓時尷尬，乾巴巴地解釋，「呃，剛剛那句，我就是想打擊一下……那是精神攻擊的重要環節！」
「……我知道，」牛島寬容地點頭，「但你不要虐囚，這樣不好。」
「好啦，」他因為對方奇怪的幽默感而忍不住彎起嘴角，錯失了對他翻白眼的最佳時刻。
他走向牛島，朝著他伸出手，直到掌心上落下對方皮革手套的觸感。「連五秒都不到欸。」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18 AM
Tue, Jan 12, 2021 5:50 AM
花卷在監控室拿下耳機，隔著一層單面鏡望過去，正看見及川朝牛島伸出手講了什麼，大笑出聲。
他喃喃說道，「欸，松，你剛剛看到那傢伙的表情了嗎？」
「看見了，讓他囂張讓他裝，最後還不是嚇得屁滾尿流。」松川挑眉。
「……也是呢。」花卷笑了笑，沒打算糾正對方。他把桌上的文件堆疊整齊，在右下角負責人的位置上潦草簽上自己的名字。「喂，書面報告你寫喔？」
「好，垃圾就麻煩你處理了。」
花卷應聲，下意識碰觸腰間槍套所在之處，而那裡現在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沒問題。」
——————————
橡木🌳
@gradientacorn
已經
Tue, Jan 12, 2021 5:18 AM
好，我、我⋯⋯我放完了。
橡木🌳
@gradientacorn
說
Tue, Jan 12, 2021 5:19 AM
等等再來放一個Evernote的好讀版
snow❄️NiCE牛34
@snowymint2d
Tue, Jan 12, 2021 5:27 AM
橡木很棒！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28 AM
snow❄️NiCE牛34
: 橡木繼續努力！
☼. amehitomi .●
@calorfoliy870505
Tue, Jan 12, 2021 5:44 AM
拼老婆跟天降老公太好笑了，精神打擊法
還自帶海景www
及川說完還自己害羞有點可愛
夜羽 @NiCE在C03
@agcl72564
Tue, Jan 12, 2021 5:45 AM
橡木好棒！
看海超浪漫，我覺得非常好(完全不對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46 AM
☼. amehitomi .●
: 他原本嗆完要很帥的甩袖（斗篷？）離去，誰知道牛島根本沒出去啊！！！！
及川的內心：幹！！！！你給我出去綁鞋帶R
牛島大概已經逐漸習慣了，這個一下子說不把他還回去、一下子說是老公的人全程都是開玩笑的
⋯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5:48 AM
夜羽 @NiCE在C03
: 你這樣犯人要鬧了，他剛剛才在裡頭經歷了創傷R （聽——海哭的聲音）
牛島：再叫一次徹試試看。
結果是絲綢
2*2=肂肂
@alicelia
Tue, Jan 12, 2021 5:56 AM
太喜歡看海這段了，好喜歡各種設定，期待後續
浣熊咕咕嘎嘎＿しず
@shizuko07
Tue, Jan 12, 2021 6:02 AM
Tue, Jan 12, 2021 6:02 AM
好喜歡讓他看看海這一段哦哈哈哈哈哈虐囚(掩面大笑
完全能想像及川欠揍又虛張聲勢的炫耀臉，一轉頭看見還沒離開的牛島，表情僵住，想換又很尷尬WWW感覺就很扭曲(?) 天啊好有畫面感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6:09 AM
2*2=肂肂
: 及川一定內心很沃草，擔心了這麽久，結果這傢伙不僅絕緣還明目張膽地電人家
：這樣想必沒有違反那個什麼守則。
：？？？？
襲音NiCE_N22
@lazyevalina
Tue, Jan 12, 2021 6:10 AM
感受一下海景第一排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6:11 AM
浣熊咕咕嘎嘎＿しず
: 沒錯就是那個囂張臉！！！超級秋超級帥打算轉身離開———
及川：⋯⋯我錯了。（樹樹捂臉）
牛島：曬了嗎？剛剛是曬了嗎⋯⋯？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6:11 AM
Tue, Jan 12, 2021 6:11 AM
襲音NiCE_N22
: 海景第一排感覺超高級欸，小牛若帶我飛⋯⋯（牛島拿出海嘯全景）
夜羽 @NiCE在C03
@agcl72564
Tue, Jan 12, 2021 6:21 AM
相信及川會越來越喜歡看海的(擅自
我剛很離題的想到，要是浴室那副景象被臣臣看到，犯人肯定會溺死在酒精裡面(Omi：抓狂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6:22 AM
夜羽 @NiCE在C03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啊。
臣臣押他來已經非常不情願了！！！
Omi：為什麼讓我帶垃圾去青城殯儀館（翻白眼）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6:27 AM
Tue, Jan 12, 2021 6:28 AM
不過說到臣臣⋯⋯這本裡頭他跟侑侑的一同出場的篇幅，應該也有將近3500字。
我還是到時在本宣裡頭註明好了
尼斯湖的尼西
@nessiiee
Tue, Jan 12, 2021 7:24 AM
唔噢橡木大大\(≧▽≦)/我的心臟要死掉了怎麼這麼好看好喜歡噢噢噢
橡木🌳
@gradientacorn
Tue, Jan 12, 2021 7:29 AM
Tue, Jan 12, 2021 7:29 AM
尼斯湖的尼西
: 謝謝⋯⋯！
感覺超開心⋯！
他們就是這麽好⋯⋯（語彙力喪失）如果有讓你感覺到他們互動很萌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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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牛及】《請問精神體擅自結婚可以不算數嗎？》
3B ◀｜chap.3C｜▶ 4A
⚠️warning.
噁男發言可能引起不適如果都OK▼
及川調整一下耳機，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嗨。」那人意外開朗地揮手，率先打了招呼，「坐嗎？你還帶了你的哨兵進來？真可愛。」
「喔，看起來你已經把青城當自己家了，」與所得到的資訊大相逕庭，但及川還是迅速露出招牌笑容，瞇著眼笑得一臉無害，「你好，我是及川徹，青城感染管制中心的常駐嚮導。」
「你知道嗎？那個帶我來的哨兵一直叫你們青城殯儀館，我覺得他很失禮。」他挑眉說道，「他還直接往我的手臂上扎了一針，我很好奇這合法嗎？」
「我想那大概是聯盟新配發的四合一疫苗，應該不用擔心。」
及川選擇性忽略青城的別稱，沒打算為其辯護，畢竟說的是事實。雖然面對過於活躍的類型，有時容易不知不覺被搶走問話權，但他也不急著，指著自己的手臂。「今年大家都打過。」
牛島不發一語盯著他。
「你……這個開場白有種命中注定的浪漫感。」及川感慨。
「抱歉，我一直都習慣這樣講話，」他百無聊賴地撐著下巴，「我以前還是會謹慎挑選對象的，我不喜歡跟無趣的人或有病的人講話，會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汙染。」
「原來如此。」
及川凝視他。對話中主詞一再被提及強調，可能是此人主觀意識強烈的證明。
「喔不，不……現在，我已經不是很介意跟有缺陷的人講話了，例如你。」
「缺陷？」及川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什麼。
「你的顏色看起來是灰的，徹。」
「真意外，我的資料裡沒說你是全色盲。」及川環起雙臂。
「我真的看得見，先不要抗拒我，」他專注地凝視及川的雙眼，柔聲說，「你知道我在講什麼，徹。你在墜落，有一度你可能很嚴重，但很幸運地有人拉住你，避免你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你煞車了，但也就是這樣而已。你的面前就是一條長長的下坡路，時刻感受到重力在拉扯你下墜，你越是抵抗就感覺自己越單薄，是嗎？」
「別跟他廢話，及川，我們要知道他把剩下的屍體埋在哪裡。」耳機裡傳來花卷不耐煩的催促，夾雜惱人的電流音。
他面無表情把耳機摘下，塞進牛島的右耳，維持著瞪視青年的方向說道：「把你的人生跟體悟投射在我身上不會讓你得到安慰。」
「真的嗎？你要不要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表情？」青年被逗樂地笑了起來，他咬住自己食指，「這個忍耐的表情可比剛剛的笑容好看多了。」
「你沒有得到嚮導的位置，實際上只是判定擁有ＥＳＰ（超感官知覺）的低階能力者，被認為沒有威脅性而排除在登記之外。」
及川複述文件夾中的資料，「你沒有固定工作，同時有多位關係親密的對象，根據認識你的人的說法，幾乎沒有任何女性能撐過一年，你認為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對情感不信任，並且表現得像個沒血沒淚的混帳？」
「看來你不怕死。」
「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沒什麼可怕的。」他悄聲說。「你在擔心什麼？是因為窗外有你的同事在看嗎？那他們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跟我是同類人。」
「好吧，詳細一點。」及川冷著臉說。
「我看得出來。你想要的東西永遠、永遠都不會得到。」他的聲音中飽含憐憫與柔軟，「我能讀到你貪婪的慾望，但你的才能永遠配不上。」
及川凝視他，兩指壓在照片之上，將那個縫紉的女屍推到對方面前，「『完美的女性』，聽說這是你給這幅作品的名字？」
他盯著照片，眼中的愉悅逐漸煙消雲散，只餘一種厭倦感，「那是我的黑歷史了，我不想提它，把它拿走。」
「你不想提它，為什麼？」及川問。
「把它拿走！拿走它！」青年陡然大聲咆哮，俊美的臉龐猙獰扭曲。
那一刻時間如泥流般緩慢，及川清清楚楚見到青年的背後逐漸有像黑泥的東西逐漸成型，並朝他的方向逼近，他迅速展開一層精神屏障，連同牛島一起包住。
及川鬆了口氣，正要繼續詢問。
砰一聲，橫在他與犯人間的金屬長桌突然被踹飛，往斜後方甩了出去，掠過犯人的髮梢直直撞上水泥牆。
始終安靜站著的牛島放下他的左腳，看向眼睛瞬間瞠大的犯人冷冷說：「及川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什麼？」牛島歪頭湊了過來。
「那個、那個聯合國囚犯待遇低限度標準規則。」及川小聲說。
「不太清楚，等會我們出去吃飯時，你可以跟我解釋。」牛島虛心受教狀，但耳機裡立刻傳來模糊的噪音，「……喔，花卷要我告訴你，岩泉可以在法庭舉證我身心狀況喪失，導致欠缺行為能力……」
「喂！」及川哭笑不得，立刻把他耳朵上的耳機拔下來，「不要遊走在法律邊緣！」
他開口嘲弄：「你們原本就不需要動粗的，我本來就打算要鉅細靡遺的告訴你們。」
「但反正她現在已經不是最完美的作品了。」他低聲說。「手工的東西總是要練習才會越做越好，我當時太得意了，好像以前畫畫一樣，畫了點什麼就想讓人稱讚自己，過一段時間再看，就覺得很可笑……但好的作品也會構築創作者本身，我為『她』感到驕傲。」
「我一直期盼能得到完美的愛情。但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足以使我耗費一生的時間去愛惜；我喜歡跟良說話，她的腦袋聰明又善解人意，但她那臃腫宛如母豬的身體讓人失去興致。」
他咯咯笑，陶醉地說道，「優子的身體最符合我的審美，雖然還沒完全長大，但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長出噁心的毛髮，她現在還是乾乾淨淨的，沒人碰過，我讓她拍了很多照片……現在已經沒了，一想到搞不好那群條子正用我的手機打手槍，我就覺得被玷汙……」
「所以屍體現在在哪裡？」及川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你想知道？」他朝及川伸出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那來啊。」
及川靜靜看著那隻蒼白，骨節分明的手掌。他清楚知道這個動作暗示著情報共享——這是僅屬於未經永久聯結的能力者間，特殊的傳訊方式，但僅僅是個ＥＳＰ低階層級的人，也能做到嗎？
「我覺得不妥。」耳機裡傳來松川謹慎的低沉嗓音，「他可能隱藏了部分訊息，不要輕易……喂！及川！」
及川閉上眼睛，傾身向前，直接握上那隻又濕又冷的手掌。
黑暗籠罩了世界。
寂靜。
他感覺「自己」抬頭張望，短暫的寂靜後是窸窸窣窣聲，一股異常的惡臭在周遭瀰漫，空氣中還能嗅到一絲茉莉香味清新劑的味道，但反而更襯托出令人作嘔的氣味，噁心的感覺越發濃郁。
突如其來的挫敗感淹沒了他，左上臂接縫的地方早上長了蛆，他明明就已經盡力做好防腐措施了，但仍然沒用，他沒預料到頭太小導致整個人偶的頭身比很大，導致最後看起來像劣質品，明明已經收集最美好的部分，卻因為他的粗心大意毀了材料。
『成品已經不再完美了。』
這樣的想法不斷折磨著他的神經。
就像寫醜了一個字的筆記本，畫醜了一筆的畫紙，啊，怎麼還沒有消失。
那個浮腫醜陋的臉上，還有腐爛的肉屑，一切都像在他的臉上狠狠抽著巴掌，讓他難以呼吸。
幾乎是立刻地抽離自己的精神觸手，及川踉蹌地退了兩步，發出痛苦的嗚咽，胃裡頭翻江倒海。
他勉強壓抑住自己的嘔吐欲望，才發現牛島站在他身後，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握著他的肩膀，保持了他站立的姿勢，他伸手握住對方的手指，示意自己沒事，儘管他相信對方已經感受到自己滿手的冷汗。
牛島鬆開雙手，眼神如利箭直射向另一端，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陰騭，他的拳頭緊握，發出骨節摩擦的劈啪聲響，以至於及川懷疑他下一刻是不是會衝上去暴揍對方一頓。
但黑髮的哨兵沒有動粗，他深深呼吸，顯然謹記著及川適才提醒他有個名字很長的規章，讓他不能物理傷害對方，他盯著對方因得意洋洋而扭曲的臉龐，一把握住他還懸在半空的手掌。
「小牛若！可惡！幹！」及川撲上去抓住對方的手，卻已經來不及。
牛島緊握著對方的手宛如鐵箍，他使勁掰了一下發現紋絲不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但當他猛一抬頭，卻發現牛島迷惑地望著他，一如往常八風不動的樣子。
「咦，咦？小牛若？」
怎麼感覺沒受到什麼影響？
及川受盡衝擊的腦袋中緩緩浮起問號，才赫然想起牛島是個絕緣體的設定。
「沒事的，及川，他能力弱到我都感覺不到，」牛島用空著的右手輕拍及川的頭，「你再等我十分鐘。」
「我讓他看看大海。」
「大海。」及川重複道。
「嗯，大海。」牛島點頭。
「什麼海？」花卷隔著耳機迷惑問道。
及川思及當時那個差點吞噬了他神志的恐怖海嘯，表情逐漸從麻木轉為驚恐：「幹快放開啊啊啊啊小牛若！會死人的！聯盟會說我們虐囚啊啊啊啊！」
「我沒有虐囚，這才過了十秒，」牛島平靜回應。
與這份冷淡形成強烈對比的坐在他倆對面，額前青筋暴突，手指扭成奇怪角度，半張的眼睛正在胡亂旋轉，痛苦抽搐的青年。「連你待的十分之一時間都不到。」
小樹苗突然從及川的肩膀後面冒出，表情嚴肅地蹦向牛島。
黑髮哨兵被這動靜轉移注意，下意識放開了青年的手掌，轉而雙手接住實體化的精神體，及川見狀，連忙推著他的後背往門口移動。
「及川！」牛島抗議。
「你先出去冷靜一下，小牛若。」他推著自家哨兵到門邊替他打開了門，像趕狗狗似的發出氣音，「快出去快出去，咻！」
「不用找了，這個垃圾已經把『她』料理掉了。」及川朝著單面鏡所在的位置說，語氣透著疲憊。接著，他轉向已經退到牆邊的青年，冷冷地瞪著他，「喂，垃圾。」
那人微微震了一下，眼神空茫地盯著地板。
「不把人當人看，扒在別人身上尋求投射，用『完美』跟『愛情』一類的花言巧語裝飾你的行為，讓你很有成就感？」
趁勝追擊不是他的風格。
這無關乎勝負，甚至也不是事實陳述，真要說的話更像是宣示的話語。
及川清清喉嚨。
「我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拼一個老婆這麼困難，因為我啥都沒做，老公就自動天降，還帶海景……雖然我本人也不是很想看海，總之——！」
他比了個中指，「及川先生跟你這種變態才不是同類人，永遠都不是，你這個垃圾中的垃圾！」
「抱歉，我以為你出去……不對，」他頓時尷尬，乾巴巴地解釋，「呃，剛剛那句，我就是想打擊一下……那是精神攻擊的重要環節！」
「……我知道，」牛島寬容地點頭，「但你不要虐囚，這樣不好。」
「好啦，」他因為對方奇怪的幽默感而忍不住彎起嘴角，錯失了對他翻白眼的最佳時刻。
他走向牛島，朝著他伸出手，直到掌心上落下對方皮革手套的觸感。「連五秒都不到欸。」
他喃喃說道，「欸，松，你剛剛看到那傢伙的表情了嗎？」
「看見了，讓他囂張讓他裝，最後還不是嚇得屁滾尿流。」松川挑眉。
「……也是呢。」花卷笑了笑，沒打算糾正對方。他把桌上的文件堆疊整齊，在右下角負責人的位置上潦草簽上自己的名字。「喂，書面報告你寫喔？」
「好，垃圾就麻煩你處理了。」
花卷應聲，下意識碰觸腰間槍套所在之處，而那裡現在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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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自帶海景www
及川說完還自己害羞有點可愛
看海超浪漫，我覺得非常好(完全不對
及川的內心：幹！！！！你給我出去綁鞋帶R牛島大概已經逐漸習慣了，這個一下子說不把他還回去、一下子說是老公的人全程都是開玩笑的
牛島：再叫一次徹試試看。
結果是絲綢完全能想像及川欠揍又虛張聲勢的炫耀臉，一轉頭看見還沒離開的牛島，表情僵住，想換又很尷尬WWW感覺就很扭曲(?) 天啊好有畫面感
及川：⋯⋯我錯了。（樹樹捂臉）
牛島：曬了嗎？剛剛是曬了嗎⋯⋯？
我剛很離題的想到，要是浴室那副景象被臣臣看到，犯人肯定會溺死在酒精裡面(Omi：抓狂
臣臣押他來已經非常不情願了！！！
Omi：為什麼讓我帶垃圾去青城殯儀館（翻白眼）
我還是到時在本宣裡頭註明好了
他們就是這麽好⋯⋯（語彙力喪失）如果有讓你感覺到他們互動很萌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