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輝光一文字】
【已完結感謝】

出城外必經的路徑旁有棵枝繁葉茂的老樹,樹下擺了尊小小的石佛像。偶而會看見一些誠心的信徒為佛像上香擦拭,供奉祭品又或是低聲祈禱。就像那正蹲著身子雙手合十膜拜的巨體男子......陽光自枝葉間流洩而下被男子的銀色長髮反射看起來就像他本身微微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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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敬稱略) Kaionji.S. :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
【妖夜-輝光一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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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結束交流請作出離開的動作,該交流撲結束後不要再回應。
(例:某某人離開人群走出現場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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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行動後請追加5BZ判定,三紅以上請離場該交流撲結束後不要再回應。
【妖夜-輝光一文字】
================>以下開放回應
Kaionji.S.
冬日裡難得一見的暖陽,輕柔且平等地將自身的光芒及溫暖給予世間萬物。
走在樹林中感受到自枝葉縫隙流露的陽光,彷彿為剛結束工作的自己除去了沾染上的戾氣──幾位腳程快的下屬被你先派回去回報,剩下幾位則留在現場做最後的收拾,完成指揮工作的自己也跟上負責回報的下屬之腳步,提起步伐回到帝都內的機關總部。
一個人的回程上,沒了討伐帶有極大惡意怪異散發的不舒服壓迫感,自己稍稍鬆了口氣,而到一條必經道路時卻好似看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
「咦?那是……」慢慢走近一些時便確信了對方的身分,稍微提高了點音量,以先前那般的溫和態度呼喚道:「輝光先生!」
【妖夜-輝光一文字】
轉過頭一見來人便張大了眼睛立刻起身鞠躬的那個走近人身邊。「總是接受千代宮殿照顧,不勝感激。」隨著風搖曳的長髮尾端像生物表達喜悅之情那樣搖動,從表情上不太好讀出心情的那個,仔細觀察的話在其他部位還是可以多少了解些許。

「本日興致甚好?難得在郊外遇見貴殿。」不擅言詞卻也不是不近人情,只要跟這傢伙熟了之後就會發現一臉嚴肅的底下裝的是跟外表迴異的個性。
Kaionji.S.
「不會。輝光先生太客氣了,之前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看到對方禮貌地行禮,也微微頷首回應。雖說對方的神色沒什麼起伏,可隱約從言行感受到些許高興的成分,跟不久前對峙的怪異簡直有著天壤之別,那股純粹令人舒心,而不禁會心一笑。
聽聞對方的問候,斟酌一下內容後,以不變的柔和口吻說道:「只是剛好為了處理工作才來到郊外,現在工作完成而正要回去。輝光先生呢?剛剛看您似乎在膜拜這尊佛像?」
【妖夜-輝光一文字】
「是的,在主人外出工作時輝光在空閒時間總會到訪此處。」有問必答,喜歡人類的怪異有著難以接近的冷淡外表無法聯想的動作。叮嚀的回答方式與誠懇的態度算是熟稔者能更進一步見到的部分。

「地藏大人是祈求路途平安的神明,在輝光無法隨行的時刻總希望可以讓主人得到庇佑。」仔細看著怪異背後的小小石像前還擺著一顆小不隆咚的橘子,擺放在乾淨的竹葉上。
Kaionji.S.
聞言,低頭看見了供奉給神明的水果,猶記之前臨時參與的賞花宴席上,對方與所言的家主親密的模樣,如今還為那位家主向神明祈求,想必真的很看重那位家主。
「原來如此。」或許是受到對方由衷的情感影響,腦海浮現那一位總是付出一切卻又與自己保持距離的大人,微微垂下眉毛,露出蘊藏某種感觸的淺笑說道:「為了所愛之人祈願很美好呢,輝光先生還是一樣很努力、很可愛啊。」
邊說邊朝對方伸出手,然而看到自己白色手套沾到的一點點血跡,便又收回了手,才剛討伐過怪異的自己應該不適合碰觸如此單純的對方。
【妖夜-輝光一文字】
沒有放過人的動作,畢竟妖刀最喜歡人身上的部分就在那。用眼神追起那收回的部位不解的側頭問道:「有什麼不適之處嗎?」名為妖刀可卻不愛血葷。怪異對於人沾到的玩意沒這麼敏感也不太在乎人的清潔度。他只在意人現在想做什麼而已,普通的好奇心為得是讓自身更加接近"人"這樣的存在。
Kaionji.S.
「沒事。只是手套有點髒了,不好用這樣的手摸您。」
臉上的溫和微笑依舊,不希望對方擔心或知道事實而感到不舒服--沒有直接說出手套上的血跡,更何況還是與對方同類存的血,就連一般人類都很忌諱看到奪取生命的血了,若為討伐同類存在後不小心沾上的血與氣息大概會感覺不太舒服。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不構成阻礙、輝光(物品)本就是讓人使用的。」除了刀柄只讓一人拿以外,其他時候像量身購衣或是打零工時多少還是會碰觸或被碰觸他人。不過說到髒污或許自己身上也沾到了什麼,只見怪異左右檢視自己的身體最後張開手掌放到眼前確認好沒沾上土砂之類的玩意這才對人遞出敞開的雙手。

「請隨意。」
Kaionji.S.
望著對方反倒檢查起自身的舉動,不由得抿起嘴勾勒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按相識至今對對方的認知,看來只好跟對方說實話了。
「真的非常抱歉,此次無法回應您的期待。」先鞠躬鄭重致歉之後,娓娓道出自己不久前方討伐過一怪異,再次伸出手讓對方看清楚手套上的血漬,而後又表示:「雖說應該汙穢之氣已先託人祓除,但依然沾到了血與氣息、甚至可能還有些戾氣,這些著實不是些令人舒服之物。」
【妖夜-輝光一文字】
「原來如此。」人的意志永遠優先,既然話已說到這份上那麼也不繼續追求。只是從方才至今面前的人總有種說不明白的感覺,就與自身尋找不得適切解答時相仿。「請恕輝光此番失禮。」語畢,那隻沒有溫度的手卻放到了軍人的上臂處拍了拍。「最保險的碰觸所應該是這吧?每次都承蒙照顧了,千代宮殿並沒有任何需要與輝光致歉之處啊。感謝至今以來總是與輝光搭話,這讓拙者感到溫暖。」

在主人不在的時候,大部分時候只能在自宅裡對望那人用過的物品然後睹物思情的怪異偶而還是想聽聽人的聲音。就算不是那個心繫之人,有個談話對象也比聆聽尋常物品那種沒辦法溝通只是不斷重複自己職責與如何使用的思緒來的好。
Kaionji.S.
獲得對方的體諒而安心下來,被對方拍了拍上臂並未有任何不快,不過倒是對那句謹慎起見詢問的話覺得有點有趣,還記得幫助對方練習微笑時對方甚至將自己抱了起來。
「您言重了,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比起所謂命運之人的註定孽緣,自己還比較想重視周圍那些難能可貴的緣分,就像那時對熟識的陰陽師說過的話,再次與他人表露同樣的心情說道:「既然能與您結下此般好的緣分,那我想好好珍惜您。」
【妖夜-輝光一文字】
聽人此言後怪異不知如何辦到的,那頭及腰長髮突然自尾端燃起了沒有溫度的青炎猛烈的燒了起來卻又瞬間熄滅,在一瞬間的心情變化似乎已不可得知。「得此言輝光謹記於心,感動之情在所難免。」火炎熄滅後的髮尾搖動幅度似乎越來越寬廣,明明現在一點風都沒有起。
Kaionji.S.
短暫一瞬間的奇特青炎,如果是一般人也許會受到驚嚇,只是對於早已習慣接觸這些存在的人來說不怎麼可怕,再者也深刻明白對方不是什麼危險的存在。
「那麼我也一樣,我也會記得您這一瞬間的情感。」人的生命不像怪異一樣長久,而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在有生之年保存著每次相遇的回憶。
【妖夜-輝光一文字】
「......呼呼。」非常罕見地,現在掛在那個嚴肅臉上的表情是滿面微笑。雙手交握至胸前,巨大的身子做起宛如嬌羞少女的動作:「這是不是便為"從朋友開始做起"呢?」意外從那個的口中說出非常不適合這種形象的話語來。
Kaionji.S.
「很可愛的微笑喔。」
望見對方難得一見的笑容,便如先前那般以溫柔的態度稱讚了對方,唯無法像表揚乖巧的孩子達成任務一般摸著對方的頭。
「如果輝光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從朋友開始做起。」輕輕吐露不帶一絲排斥的話語。
【妖夜-輝光一文字】
「誠惶誠恐、此乃拙者之幸。其實輝光並不太了解"朋友"此稱之意,之後尚請多指點。」就算不明白字義,不過"朋友"這職稱似乎是人都需要有幾個的樣子。「真希望輝光能當好貴殿之友人。」連字詞代表的意義都不太清楚的那玩意實際上又能做什麼呢?不過只是幹勁跟毅力的話似乎不太輸給普通人。
Kaionji.S.
「您不用如此擔心。」看著對方這麼慎重對待朋友一詞,忍不住想起如今不知在何處的友人,思及此,也不清楚那時彼此為對方做的決定是否最好、是否有幫上對方。
「要說自己明白『朋友』之意或有能力當個稱職的『朋友』實在不敢當,我也還差得遠呢。」稍作了停頓,隨後面帶淺淺笑靨說道:「也因此,之後您願意跟我一起學著如何當彼此的『友人』嗎?」
【妖夜-輝光一文字】
「拙者十分樂意。」認真地直視對手,一言一語都重得真心。尚未學過欺瞞技術也不會有機會學習場面話與敷衍的那個總是只講辦得到與會去辦的事。

「這可真值得期待,輝光這可要回去多看看一些書籍好好拜讀一下以行複習。」雖說這傢伙的 參考書 或許跟正常男性會讀的有些差別吧......
Kaionji.S.
「那麼,以後還請多指教,輝光先生。」面對對方的真誠,亦回以無任何遮掩的目光,讓注視對方的眼眸清楚地映出那高大的身姿。
「書籍嗎?多吸收多方知識及觀點的確不錯,特別是現在還有來自海外的知識。為了當您稱職的友人,我也會努力的。」好好向對方表露自己的心意後,又以鄭重的語氣申明:「當然我會陪同您一起,畢竟這段關係、羈絆不是單一的。」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是當然,能與貴殿建立羈絆亦為美事。」如此古風言談讓舊時與人同行的記憶再起。只是現在已不再是無語無意見的物品。泛著微光的那個正為了新的聯繫而感動。
Kaionji.S.
「我才是,能有這個榮幸……啊。」話說到一半,一陣冷風悄悄趁人不備撫過未被衣裝完全遮蔽的雙耳、更甚是偷偷鑽入後頸,這令人充分感受了目前季節的特色。
「輝光先生也趕緊回家吧,以免身體著涼了。」除了在心裡考慮自己的歸途之外,也擔心起這位新締結關係的友人,想到對方在外吹了那麼久的風,不由得叮嚀說道:「為了所愛之人前來祈求神明大人是件好事,可是您的身體也很重要、就算是為了不讓所愛之人擔憂。」
【妖夜-輝光一文字】
「好的,那麼再過一會整理好周邊環境輝光便返回。」沒有對友人多說什麼像是"物品不會著涼"或是"不曾生病"之類的,此人給予的關懷實為珍寶。是長久以來物品所得不到的心意。「千代宮殿也請多保重。」點點頭與人做道別。
Kaionji.S.
「輝光先生也是,還請多保重。」得到對方同意的答覆後,也就微微朝對方鞠躬並說道:「那麼,後會有期。」
身著黑衣在樹林中顯得突兀的身姿,再次於歸途邁開腳步,心中乘載著今日結下的新羈絆,比起不久前戰鬥時感受到刺骨惡意,此刻隱約多了一份暖意。
【妖夜-輝光一文字】
目送友人至身影消失為止,再次動起來的那個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將工作再開......
【妖夜-輝光一文字】
================>持續開放入場中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放輕了的皮鞋腳步聲停在輝光的側後方。
有著一頭白瀑、身型壯碩的輝光十分顯眼,即使是蹲著背對人的姿勢,倉橋也能認出他來。雖然今天既沒有與之相關的幽靈傳聞需要調查、也沒有動彈不得的危機,他也不打算當作沒看見。
倉橋不打擾輝光禮佛,就是靜靜站在那兒待他祈禱完畢。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不是倉橋殿嗎?主人常受照顧了。」不慌不忙穩重的行動,結束參拜後直立著站起。對於身後氣配也僅是認為同為參拜的民眾對生物個體並沒有特別的辨識技能。發現來者是熟悉面孔的那個深深地將頭低下行禮。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您言重了,受照顧的是這邊才對。」倉橋苦笑著答道。
實際上倉橋並沒有與小早川共事的機會,不過小早川的官階在他之上,就算是客套也得這麼回答。
「說來,上回賞花後兩位一切還好嗎?小早川曹長酒後可有不適?」
【妖夜-輝光一文字】
「有勞費心,主人的狀況只持續一日便回復正常。」畢竟那個在事後用身體去證明了主人的各項"機能"都已完全......想到此事,隨風飄盪的長髮尾端便禁不住微微燃燒。

在日光下搖曳的青炎讓那個看起來離"人"這樣的概念又遠了些。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那就太好了。」加之事後並沒有收到任何不妥的相關目擊報告,真的太好了。
而接下來輝光的那頭銀絲在他面前毫無預警地燃起了青炎,倉橋的臉色稍稍僵硬了些,他不動聲色地移動到輝光正後方,恰好能擋住異象的位置。
「輝光先生,您有自覺自己的髮梢正在燃燒嗎?」
【妖夜-輝光一文字】
「欸?」轉過頭去像追逐自己尾巴的幼犬那般轉了轉,當有意識看著自身姿態時那個的外貌就與人無異。轉來轉去追著髮尾走的那個看著背後銀絲在風中飄揚,怎麼看也不覺得身上有人所說的異像。「拙者知道自己可以辦到倉橋殿所言之力,不過有時候並不是想辦就辦得到的樣子。」

轉了幾個圈子後停下來的那個用著遺憾的表情訴說他所知道的事。「尚請安心,這是不會造成困擾的。」但所謂的不會造成困擾可不是那個可以決定的。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眼下輝光髮尾的青炎確實消失了,但剛才他也確實看見同樣的位置燃著火焰。
——沒辦法自主控制嗎?
「就算您這麼說……要是一般人看到可是會嚇到的。」倉橋苦笑著說。「還記得在伐木場見面時,我問您過您關於幽靈的問題嗎?經過調查,我推測『伐木場的幽靈』就是您。」
【妖夜-輝光一文字】
「有何不妥之處?」側著頭不解的問,可也沒把他者口中的稱號當一回事。再說就算是又如何?已有"噬主妖刀"與"得手必勝"等數種稱號的他對於新的傳說出現亦不放在心上。巨大的身軀裡面裝著的腦袋目前還派不上什麼用場的樣子。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輝光的反應在倉橋的意料之外,那次在石垣邊的談話中,輝光給他的印象是更在乎自身形象的。
或者,他在乎的只有一人。
「不妥嗎……是啊,於您自身或許沒有不妥,對於小早川曹長可就未必了?」

「您不是說過在學習如何被人喜愛嗎?只被一人喜愛是不行的,除非您只會現身於那人面前。他人對您的惡意也有波及您所愛之人的可能;能理解嗎?」
【妖夜-輝光一文字】
蒼藍的火炎在人語停歇時瞬間猛烈的燃燒起來,連四周落葉都在瞬間吹飛的熱氣。似人亦非人,軍人口中的『伐木場的幽靈』看起來就是那麼回事吧?變得逐漸透明的人型染上蒼白的色彩,已忘了現在身在何處對著誰。

一頭銀髮轉成蒼炎、緩慢浮游的火炎在空中燃出蜃氣樓。白晝裡出現的幽靈伸出手抓住軍人手臂問著:「我該怎麼做、啊啊......只有這個人不行!只有他不行......」逐漸接近眼前的悲哀般若樣貌,可那雙湛藍的瞳眸又清澈無塵。在快要近到鼻尖相觸距離時,那個的懷中飄出了一個錦囊
【妖夜-輝光一文字】
有著好皮相又好說話的怪異也大約是強運過人,自現世至今從未有人對他說過如此話語。溫柔的人們會幫可疑的行為掩飾痕跡,對他有好感的人會將對他有偏見的人排除。於是這體質異像從未讓他懷疑與產生不便過......放開軍人的手握住飄起的錦囊。那個低下頭雙手交握將重要的證明護在懷中蹲了下去。

「為了他我要成為人。」語畢青炎散去,只剩那反射樹梢下散射光線的一頭銀絲閃閃發光。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面對剎那間猛燃的青炎,倉橋絲毫不顯懼色,他的唇邊依然掛著不過不失的微笑,蘊含熱氣的手握住他的臂膀時,青年依然沒有掙扎,半隻腳踏足過常世的他無所畏懼,單單於此世追求足以激起心靈波瀾之物。是以他不退半步。
——很有趣。
「既是如此,輝光先生,讓自己更像人類吧。」

倉橋笑瞇了眼睛。
「若您太過張揚,導致事態成為十紋必須出動討伐您的狀況——小早川曹長該怎麼辦呢?」
【妖夜-輝光一文字】
「啊啊、謹為善處。暨時拙者會將頭顱親自獻給我主。」
雖說還不知道切不切得下去,但是努力總是會有辦法的。只要有頭就砍得下來,有形態就能砍得粉碎。這個壯到打不斷的傢伙目前暫時沒有遇過砍不下去的玩意。
【妖夜綺談】倉橋泰豐
銀髮怪異如此認真耿直的一番話卻讓青年軍官卻在此時笑了出來。
「那倒是——不需要也沒有用處,我想您那麼做只會徒然讓曹長傷心而已喔?」
獻上頭顱也好、切腹也好,都是以性命表示負責的方法,但若事態演變為倉橋口中所說,那恐怕是有比負責更重要的其他事該做。
「總而言之,還望您多加注意自己的外在言行,我不想浪費精力去處理無害怪異。」一開始的目的其實就只是這樣而已。「話就說到這邊,先失禮了。」

正要離開,倉橋的腳步頓了下,又向高他快一個頭如今卻蹲踞在地的怪異多說了句:
「新年快樂,輝光先生。」
【妖夜-輝光一文字】
保持不動的那個已無餘力去當個普通人做出正常回應,蹲著身子像用全身保護住什麼重要寶物的那個現在的心思已無人知曉......
【妖夜-輝光一文字】
>本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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