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Dec 16, 2020 11:40 AM
Wed, Dec 16, 2020 11:40 AM
10
1
【邊界】【限定交流 with
Separ | 蘇利文
】
販售著美術品及工藝品的店鋪門口，走進一名穿著黑色喪服的女子，在大市集這樣熱鬧的場合，女子的打扮實在過於突兀，店鋪內的客人隱晦的張望著，礙於店內沉靜的氣氛並沒有竊竊私語地交談，里歐正在幫這家的店主人看店，和其他客人一樣，他也注意到這名女子，女子對周遭人的視線彷彿習以為常，可以說是視而不見，她先是大致瀏覽了一遍商品，接著佇立在擺著百合花飾品的展台前。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Dec 16, 2020 11:41 AM
「您對百合花感興趣嗎？」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Thu, Dec 17, 2020 1:03 PM
Sat, Dec 19, 2020 12:30 AM
少年的聲音稍稍喚回她的注意力，蘇利文看著人眨了眨眼，有些訝異對方會向前搭話。
畢竟若是看上去和藹許多的竹馬不在旁邊的話，通常不太有人願意——或是說不敢——靠近自己才對。
她慢悠悠地收回視線，雙手交疊在身前，挺直背脊繼續盯著百合花飾品瞧。雖然一臉倦怠的病容卻散發凜凜的氣場。
「不討厭喔。」蘇利文輕聲回答。
「還是說，像我
這種人
對百合花有興趣很奇怪嗎？」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Fri, Dec 18, 2020 2:0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被對方的氣場與問題震懾，里歐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委婉的話。
「我、我就是來問問，您想買嗎？」下意識地回答完，里歐腦中只浮現了糟糕二字。
「只是單純看看也可以的，嗯，百合花很適合您。」
「......」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Dec 20, 2020 2:08 PM
Sun, Dec 20, 2020 11:38 PM
「適合……」
感覺是個相當直率的人呢。蘇利文這麼想著。
她微微側頭，重新看向少年。深邃的黑色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一如她踏入這間店鋪時的態度——對周遭的所有事情都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您知道百合花的花語嗎？」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ue, Dec 22, 2020 2:22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是純潔，對嗎？」在教會中很常看到的花。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Tue, Dec 22, 2020 2:56 PM
Tue, Dec 22, 2020 4:46 PM
「是的呦。」蘇利文若有似無的笑了一聲。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花飾的邊緣，再小心翼翼地將飾品拿起來，放在掌心遞給少年看。
——無機質的白色百合似乎比膚色灰白的她顯得更有生氣。
「即使如此仍然覺得適合嗎？」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Dec 23, 2020 3:46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適合的。」里歐點點頭，雖然不明白對方的問題是針對花語還是外表的搭配，但不論是哪一個，都沒有讓他說出不適合的理由。
「您擁有如阿耳忒彌斯那般凜然的純潔氣質。」即使和聖母的純潔意義不同，加上百合也是很常在葬禮上出現的花......里歐這樣想著，卻沒有說出口。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Thu, Dec 24, 2020 1:38 PM
「過獎了，您才是很會說話的店員呢。」
蘇利文縮回手，依舊平平淡淡地回應。語氣中的清冷讓人聯想到冬日即將結冰的湖面，在溫暖的陽光下仍感覺到一絲絲冰涼。
「……跟剛剛慌亂到移開視線的模樣相比，彷彿不是同一個人。您說是吧？」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Fri, Dec 25, 2020 3:26 PM
「......您就別取笑我了。」很會說話什麼的，可是第一次聽說，里歐不禁無措了一下。
「能冒昧詢問您為什麼對百合花感興趣嗎？」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Dec 27, 2020 1:29 PM
「唉呀，並不是在笑話您喔，是發自內心覺得您挺好的。」
她又輕笑了幾聲，沒有打算多說什麼，讓這個話題自然終止。
「喜歡某項東西應該不需要理由？」
單純地對於少年的提問而發出疑惑，蘇利文歪頭看著對方眨眨眼。
「不過若是您需要的話……大概是因為百合花與聖母相似吧。」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ue, Dec 29, 2020 2:4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那麼要不要也看看聖母的畫作或是雕塑呢？比起百合花，這類的藝術品反而比較多一些。」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Tue, Dec 29, 2020 3:33 PM
「……不用喔。」蘇利文小幅度搖了搖頭。
仍然拿著百合花飾品的右手緩慢貼上左胸口，像是把什麼東西放進那裡（心臟）。
「無論是畫作，或是雕塑，皆無法展現其珍貴與美好——對我來說是如此。」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Dec 30, 2020 1:17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里歐點點頭，眼前的女子在他看來有著相當虔誠的信仰，女子手貼上胸口的那瞬間，他甚至以為有道柔和的光芒照映在對方身上。
「那我就不多打擾您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可以到櫃檯找我。」
「我叫里歐。」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Mon, Jan 11, 2021 1:22 PM
Tue, Jan 12, 2021 1:27 AM
「蘇利文。」
因為對方自我介紹了，基於禮貌也簡單回覆自己的名字。蘇利文繼續隨意瀏覽商品。
約莫才過去一分鐘不到，有位紅髮青年大步流星踏進店鋪，直直地走到蘇利文身邊停下。
「蘇西。」
他口中的名字與剛剛蘇利文說的不同，卻依舊得到蘇利文的抬眸注視。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Mon, Jan 11, 2021 1:22 PM
Mon, Jan 11, 2021 3:05 PM
「怎麼那麼快就來找我了？」
「稍微有點……在意的事情，嘛，也不是很重要。」
青年歪頭思考，似乎在斟酌著用詞，但隨即就換上一臉燦爛的笑容。
「蘇西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嗎？還是需要請店員過來介紹？」
也不管蘇利文的反應，青年一邊語氣輕快地丟出問題，一邊用眼睛搜尋店裡疑似是店員的人，然後視線停留在里歐身上。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hu, Jan 21, 2021 3:13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總覺得對方不是自己能應付的類型。雖然這麼想著，但察覺到對方的視線，里歐還是走了過去。
「那個......需要幫忙嗎？」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Fri, Jan 22, 2021 12:53 PM
「里……店員已經幫我介紹過了，蘇珊。」
彷彿能聽見蘇利文在開口前發出一聲無奈的輕嘆，但完全沒有影響到被喚作蘇珊的紅髮青年。
他從蘇利文不小心的失言（哪怕只有一個音節）察覺到什麼，心情很好地自言自語。
「交換名字了啊，嗯嗯。」
「……」蘇利文的表情開始流露出些許的不悅。
「笑一個吧，不然會嚇到人的喔，蘇西。」
明知對方為什麼不開心，蘇珊依舊用著輕快的語氣說話，情緒始終都是略為高昂的狀態。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Fri, Jan 22, 2021 1:06 PM
Sat, Jan 23, 2021 12:37 AM
「我不在意。」
「也是，妳是蘇西嘛。」
蘇珊因為蘇利文的回覆而笑了幾聲，然後向里歐伸出手像是想跟他握手一般。
相較冰冷冷的蘇利文，紅髮青年倒顯得過度熱情了。
「您好，該如何稱呼您呢？我的話，稱我為蘇珊就好。」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un, Jan 24, 2021 4:48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我是里歐。」里歐伸出手和蘇珊握了一下。
雖然感覺氣氛有點僵硬，但里歐一時也想不出該說什麼來緩解。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Mon, Jan 25, 2021 1:44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就在這時一隊騎士走了進來，他們彷彿已有了鎖定的目標，有幾人守住門口，有幾人逕直走了過來。
「執行公務，這位小姐，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一副對方拒絕就動手的架勢。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Mon, Jan 25, 2021 3:03 PM
Mon, Jan 25, 2021 3:37 PM
「……」
本來還想跟里歐閒聊幾句的蘇珊，在騎士進來的瞬間就轉移注意力。雖然還是面帶微笑，卻明顯不再歡快，整體靜了下來。
「哎呀，您們似乎沒有給予拒絕的權利。」
被指定的蘇利文絲毫不慌，只是慢條斯理地放下商品，將雙手交疊於身前。
語調似乎比方才更加冰冷帶刺。
「姑且一問，諸位是在執行什麼公務？」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ue, Jan 26, 2021 3:56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關於魔女的公務，裁判所的大人們有話要問您。」領頭的騎士說話雖然客氣，眼神卻不客氣地看著蘇利文。
「還有什麼問題就到裁判所去問吧，我們可沒時間陪您在這邊耗著。」
「是不是誤......」里歐剛想說些什麼，騎士的槍尖隨即指了過來，逼著他後退一步。
「你們最好離遠一點，不要試圖做些什麼，否則以同黨身分一起帶走。」騎士看著里歐和蘇珊，眼中暗含警告。
「走！」另一名騎士上前推了蘇利文一下，並拿出繩子準備將蘇利文綁住。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Wed, Jan 27, 2021 11:18 AM
Wed, Jan 27, 2021 5:27 PM
「這裡又沒說不配合，您似乎拿出了多餘的東西呢。」
蘇利文態度依然不退縮，她主動伸出雙手方便讓騎士綁上粗糙的繩子。只是半垂著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小聲嘀咕了句。
「這就是在意的事情……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已經足以讓旁邊的蘇珊跟里歐聽見。
「……」
蘇珊像是陷入沉思般一言不發，甚至也沒有目送被騎士帶離店鋪的蘇利文。
過了幾秒，他才突然拿起蘇利文剛剛放下的白色百合飾品，走到里歐面前。
「店員，幫我結帳吧。」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Jan 27, 2021 3:12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好的，總共是──」里歐說了個數字，隨後將飾品包裝好，他有些遲疑地看著對方。
「您......有打算做些什麼嗎？」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Wed, Jan 27, 2021 3:32 PM
Wed, Jan 27, 2021 11:46 PM
把包裝好的飾品放進袋子哩，蘇珊聽見對方的提問時，鼻腔發出一聲疑惑，明亮的紅眼看向對方眨呀眨的。
「嗯？里歐有想要做什麼嗎？」
「不對，換個問法，里歐能做什麼呢？」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Wed, Jan 27, 2021 3:35 PM
Thu, Jan 28, 2021 4:51 AM
「啊啊，還是說里歐想改變什麼嗎？」
蘇珊輕輕地笑出聲來。不像是嘲笑，有種經過計算後，單純地讓喉嚨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響。
「……現在的我，沒有想法。」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Jan 27, 2021 3:5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自己能做什麼呢？能改變什麼呢？一切發生的過於突然，加上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雖然覺得應該去救對方，卻沒有任何可行的辦法。
如果導師在或許就能給自己答案了吧，如果自己有認識裁判所的人，或許就能......等等，裁判所的人他似乎最近認識了一個。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Wed, Jan 27, 2021 3:59 PM
「或許能改變。」里歐看著蘇珊，認真的問「您相信那些騎士說的話嗎？......會是女巫嗎？」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Wed, Jan 27, 2021 4:13 PM
Mon, Feb 8, 2021 5:31 PM
「……」
直勾勾地盯著里歐認真的臉，蘇珊花費了一點精神壓住內心不合時宜的愉悅之情——事情好像變得有趣了。
「第一個問題，我不方便回答。至於第二個問題，請先定義了您心中的『女巫』一詞，才會有所答案。」
「另外，我覺得里歐應該不是真的需要我的回答喔，您已經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蘇珊微瞇起眼睛，彷彿能聽到他的唇邊溢出一句無聲的「對吧？」，但他除了繼續笑盈盈地看著里歐，沒有再多說什麼。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hu, Jan 28, 2021 1:0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
「您說的對。」里歐握緊了口袋中仔細保存著的神職者所給的信物。
「我得先去向客人們解釋必須提前關店了，您要留在這裡等嗎？或是有其他打算？」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Thu, Jan 28, 2021 2:20 PM
Thu, Jan 28, 2021 3:02 PM
「嗯——我該回去了，先預祝里歐能得到好結果。」
蘇珊沒怎麼留戀地向里歐揮揮手道別，轉身就踏出即將關閉的店鋪。
他邊走邊低頭看著自己買下的飾品，嘴角忍不住上揚再上揚。
「嘛，人類真的很有趣呢，蘇西。」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hu, Jan 28, 2021 3:54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鎖上店鋪大門，里歐前往裁判所，路上的人似乎都在討論騎士們抓住的女人，里歐想起蘇珊提起的關於女巫的定義問題。
一直以來，他所知道的關於女巫的定義，便是教會所宣導的，邪惡與墮落的女人，擅長調配詭異的藥物、詛咒他人、引誘男人犯罪等等，但或許女巫並不應該與惡人畫上等號？或許她們只是一群擁有特殊技能的女性？又或許這只是教會為了制裁部分人而創出的罪名？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里歐搖搖頭，重新振作精神，裁判所就在眼前，接下來得和裁判所的大人們好好應對才行。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Thu, Jan 28, 2021 3:54 PM
陰冷的審問室中，一名教士走了進來，向審問著蘇利文的另一名教士傳達了來自上層的指示。
審問者聽完似乎不太認同，過了好一會兒才語氣不善的對蘇利文說：「有人證明了你的清白，你可以離開了，切記，神的榮光將繼續看顧於你。」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Fri, Jan 29, 2021 12:25 PM
Fri, Jan 29, 2021 2:37 PM
蘇利文本來以為自己出不了這個宛如監獄的地方。
她清楚自己的特立獨行在某些人的眼中是多麼的刺眼，所以一點也不意外會被百般刁難，甚至被懷疑是女巫。
懷疑的理由愚蠢得令她發笑。
「證明……清白？」
從審問者難看的臉色來看，自己並未洗清對方心裡所有的嫌疑，但確實被跑來傳話的教士送出裁判所。
——是蘇珊做了什麼嗎？
她忍不住猜想，隨後又馬上否定自己的推測。畢竟那位竹馬最擅長明哲保身，不至於會跑來涉險。
然後蘇利文看見不算陌生的人影站在門口，得到了問題的答案。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Fri, Jan 29, 2021 12:30 PM
Fri, Jan 29, 2021 2:32 PM
「……」她瞅著里歐不說話。
即使已經猜到原因，但仍然無法理解為什麼對方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做這種事情。
「……又見面了，您是在等誰嗎？」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Fri, Jan 29, 2021 3:2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里歐看到蘇利文似乎無恙，微微鬆了口氣。
「等您。」他朝蘇利文走了過去，見到附近的人似乎都在往這邊看便繼續道，
「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送您回家？或是您想先在附近休息一下？」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Fri, Jan 29, 2021 3:50 PM
蘇利文反射性想要後退，但立刻想起來身後是裁判所，於是站在原地繼續看著里歐。
她微微瞇起眼睛，彷彿是被陽光曬晃了一樣睜不太開。
「總之先離開這裡吧，這裡不像是個能好好說話的地方。」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Fri, Jan 29, 2021 4:40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里歐點點頭，沒再繼續走近，而是換了個方向走在前方領路。
「我知道一個地方人稍微少一些。」裁判所附近有條路上種滿了樹，夾雜著幾間房屋，但屋子的主人似乎已經搬離，路上也沒什麼人走動。
「前幾天在找適合素描的地方時發現的，覺得這裡景色還不錯。」里歐看著對方解釋了一下，一時卻也想不到該說些其他什麼，畢竟也只在美術品店中和對方聊過一下。
「對了，您之前看的那個百合花飾品，您的朋友已經結帳帶回去了。」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at, Jan 30, 2021 7:44 AM
Sat, Jan 30, 2021 1:42 PM
「……是嗎？」
大概猜到竹馬買下飾品的理由絕對不單純是因為自己，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蘇利文環顧四周，明明才走了一段路卻人煙稀少，彷彿方才的熱鬧是雙方的幻覺。
「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您發現了一個寶藏呢。」
可能是在場只有她和里歐兩人，又或者是對應審問者太久而有點累了，蘇利文散發的氣場感覺起來沒那麼尖銳。
「那麼，我是否有幸知道，您做了什麼？」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at, Jan 30, 2021 3:18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咦？」我做了什麼？里歐腦中一時閃過了許多事，最後選了一個比較可能的答案。
「您是指......裁判所的事嗎？」
「嗯......只是簡單的以物易物而已。」加上畢生所學的交涉技巧。里歐不是很想回想起自己當時都說了些什麼。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at, Jan 30, 2021 3:42 PM
「既然能證明被懷疑者的清白，想必是相當貴重的東西吧。謝謝您了。」
蘇利文拉起裙子向里歐行了個禮表達謝意。
「不過怎麼會用在我身上？」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un, Jan 31, 2021 1:01 PM
里歐慌忙地回了禮。
「您不用客氣。」
「我只是覺得您並不是教會所找的那種人，所以就用了。」
「......因為不想讓自己後悔。」
「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Jan 31, 2021 1:26 PM
Sun, Jan 31, 2021 11:28 PM
「僅有一面之緣，就這麼對我這個人下定論會不會言之過早了？人類有太多不能相信的……」
喉間發出像是冷笑般的低沉聲響，連帶語氣也冰涼許多。
本來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蘇利文猛然回神，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踩剎車，不再繼續發表言論。
「啊，並不是說您不好，只是……」
她停頓了一下，思考要怎麼表達比較好——已經很久沒有去解釋自己的想法，所以有些不習慣。
「在這樣的環境裡，適度的善良就好了。」
「下次，請為了自己而行動吧。」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un, Jan 31, 2021 1:43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總覺得對方似乎遭遇過什麼，才會這樣不太相信人類的感覺。里歐並不在意蘇利文冰涼的語氣，因為她說出來的話其實是為自己著想的話，或許這種態度就是對方所說的....適度的善良？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里歐點點頭。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Jan 31, 2021 2:18 PM
「願您能永保初心。」
蘇利文語氣沒有起伏的說。興許是休息夠了，她又恢復一開始那樣有些遙遠的距離感。
「這裡該回去了，您也是吧？」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un, Jan 31, 2021 2:51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里歐看了看天色，點點頭。
「需不需要送您回去呢？」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Jan 31, 2021 3:02 PM
「不了，今天已經給您添不少麻煩，再讓您護送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一字一句都保持著禮貌，蘇利文這次不用顧及身後的建築物，終於順利後退一步。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Sun, Jan 31, 2021 3:19 PM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
「我知道了，那麼，請您路上小心。」里歐並沒有再繼續堅持，而是站在原地，目送對方離開後，才踏上回去的路。
王国戦記 | 蘇蘇蘭
@SuSuSo
Sun, Jan 31, 2021 3:48 PM
Sun, Jan 31, 2021 11:30 PM
蘇利文走回到熱鬧的街上，先是維持一貫優雅的步伐走了幾條街，就突然加快腳步想盡早抵達歇憩的旅館。
——今天發生的一切簡直糟糕透頂。
一到旅館，蘇利文無視蘇珊關心的呼喚（她曉得，對方更多的是想看好戲），逕自回到房間鎖起門把自己關在裡面。
她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掩住嘴巴壓下體內不斷滾動的反胃感。
『太溫暖了……』
果然今天不是自己的日子。她閉起眼睛在心裡下了這樣的評語。
【王国戦記】里歐
@IdolizeCUP
Mon, Feb 1, 2021 3: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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販售著美術品及工藝品的店鋪門口，走進一名穿著黑色喪服的女子，在大市集這樣熱鬧的場合，女子的打扮實在過於突兀，店鋪內的客人隱晦的張望著，礙於店內沉靜的氣氛並沒有竊竊私語地交談，里歐正在幫這家的店主人看店，和其他客人一樣，他也注意到這名女子，女子對周遭人的視線彷彿習以為常，可以說是視而不見，她先是大致瀏覽了一遍商品，接著佇立在擺著百合花飾品的展台前。
畢竟若是看上去和藹許多的竹馬不在旁邊的話，通常不太有人願意——或是說不敢——靠近自己才對。
她慢悠悠地收回視線，雙手交疊在身前，挺直背脊繼續盯著百合花飾品瞧。雖然一臉倦怠的病容卻散發凜凜的氣場。
被對方的氣場與問題震懾，里歐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委婉的話。
感覺是個相當直率的人呢。蘇利文這麼想著。
她微微側頭，重新看向少年。深邃的黑色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一如她踏入這間店鋪時的態度——對周遭的所有事情都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纖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花飾的邊緣，再小心翼翼地將飾品拿起來，放在掌心遞給少年看。
——無機質的白色百合似乎比膚色灰白的她顯得更有生氣。
蘇利文縮回手，依舊平平淡淡地回應。語氣中的清冷讓人聯想到冬日即將結冰的湖面，在溫暖的陽光下仍感覺到一絲絲冰涼。
她又輕笑了幾聲，沒有打算多說什麼，讓這個話題自然終止。
單純地對於少年的提問而發出疑惑，蘇利文歪頭看著對方眨眨眼。
仍然拿著百合花飾品的右手緩慢貼上左胸口，像是把什麼東西放進那裡（心臟）。
里歐點點頭，眼前的女子在他看來有著相當虔誠的信仰，女子手貼上胸口的那瞬間，他甚至以為有道柔和的光芒照映在對方身上。
因為對方自我介紹了，基於禮貌也簡單回覆自己的名字。蘇利文繼續隨意瀏覽商品。
約莫才過去一分鐘不到，有位紅髮青年大步流星踏進店鋪，直直地走到蘇利文身邊停下。
他口中的名字與剛剛蘇利文說的不同，卻依舊得到蘇利文的抬眸注視。
青年歪頭思考，似乎在斟酌著用詞，但隨即就換上一臉燦爛的笑容。
也不管蘇利文的反應，青年一邊語氣輕快地丟出問題，一邊用眼睛搜尋店裡疑似是店員的人，然後視線停留在里歐身上。
彷彿能聽見蘇利文在開口前發出一聲無奈的輕嘆，但完全沒有影響到被喚作蘇珊的紅髮青年。
他從蘇利文不小心的失言（哪怕只有一個音節）察覺到什麼，心情很好地自言自語。
明知對方為什麼不開心，蘇珊依舊用著輕快的語氣說話，情緒始終都是略為高昂的狀態。
蘇珊因為蘇利文的回覆而笑了幾聲，然後向里歐伸出手像是想跟他握手一般。
相較冰冷冷的蘇利文，紅髮青年倒顯得過度熱情了。
雖然感覺氣氛有點僵硬，但里歐一時也想不出該說什麼來緩解。
就在這時一隊騎士走了進來，他們彷彿已有了鎖定的目標，有幾人守住門口，有幾人逕直走了過來。
「執行公務，這位小姐，希望您能跟我們走一趟。」一副對方拒絕就動手的架勢。
本來還想跟里歐閒聊幾句的蘇珊，在騎士進來的瞬間就轉移注意力。雖然還是面帶微笑，卻明顯不再歡快，整體靜了下來。
被指定的蘇利文絲毫不慌，只是慢條斯理地放下商品，將雙手交疊於身前。
語調似乎比方才更加冰冷帶刺。
「關於魔女的公務，裁判所的大人們有話要問您。」領頭的騎士說話雖然客氣，眼神卻不客氣地看著蘇利文。
「還有什麼問題就到裁判所去問吧，我們可沒時間陪您在這邊耗著。」
「你們最好離遠一點，不要試圖做些什麼，否則以同黨身分一起帶走。」騎士看著里歐和蘇珊，眼中暗含警告。
「走！」另一名騎士上前推了蘇利文一下，並拿出繩子準備將蘇利文綁住。
蘇利文態度依然不退縮，她主動伸出雙手方便讓騎士綁上粗糙的繩子。只是半垂著眼，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小聲嘀咕了句。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已經足以讓旁邊的蘇珊跟里歐聽見。
蘇珊像是陷入沉思般一言不發，甚至也沒有目送被騎士帶離店鋪的蘇利文。
過了幾秒，他才突然拿起蘇利文剛剛放下的白色百合飾品，走到里歐面前。
蘇珊輕輕地笑出聲來。不像是嘲笑，有種經過計算後，單純地讓喉嚨在這個時候發出聲響。
如果導師在或許就能給自己答案了吧，如果自己有認識裁判所的人，或許就能......等等，裁判所的人他似乎最近認識了一個。
直勾勾地盯著里歐認真的臉，蘇珊花費了一點精神壓住內心不合時宜的愉悅之情——事情好像變得有趣了。
蘇珊微瞇起眼睛，彷彿能聽到他的唇邊溢出一句無聲的「對吧？」，但他除了繼續笑盈盈地看著里歐，沒有再多說什麼。
蘇珊沒怎麼留戀地向里歐揮揮手道別，轉身就踏出即將關閉的店鋪。
他邊走邊低頭看著自己買下的飾品，嘴角忍不住上揚再上揚。
鎖上店鋪大門，里歐前往裁判所，路上的人似乎都在討論騎士們抓住的女人，里歐想起蘇珊提起的關於女巫的定義問題。
一直以來，他所知道的關於女巫的定義，便是教會所宣導的，邪惡與墮落的女人，擅長調配詭異的藥物、詛咒他人、引誘男人犯罪等等，但或許女巫並不應該與惡人畫上等號？或許她們只是一群擁有特殊技能的女性？又或許這只是教會為了制裁部分人而創出的罪名？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里歐搖搖頭，重新振作精神，裁判所就在眼前，接下來得和裁判所的大人們好好應對才行。
審問者聽完似乎不太認同，過了好一會兒才語氣不善的對蘇利文說：「有人證明了你的清白，你可以離開了，切記，神的榮光將繼續看顧於你。」
她清楚自己的特立獨行在某些人的眼中是多麼的刺眼，所以一點也不意外會被百般刁難，甚至被懷疑是女巫。
懷疑的理由愚蠢得令她發笑。
從審問者難看的臉色來看，自己並未洗清對方心裡所有的嫌疑，但確實被跑來傳話的教士送出裁判所。
——是蘇珊做了什麼嗎？
她忍不住猜想，隨後又馬上否定自己的推測。畢竟那位竹馬最擅長明哲保身，不至於會跑來涉險。
然後蘇利文看見不算陌生的人影站在門口，得到了問題的答案。
即使已經猜到原因，但仍然無法理解為什麼對方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做這種事情。
她微微瞇起眼睛，彷彿是被陽光曬晃了一樣睜不太開。
里歐點點頭，沒再繼續走近，而是換了個方向走在前方領路。
大概猜到竹馬買下飾品的理由絕對不單純是因為自己，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蘇利文環顧四周，明明才走了一段路卻人煙稀少，彷彿方才的熱鬧是雙方的幻覺。
可能是在場只有她和里歐兩人，又或者是對應審問者太久而有點累了，蘇利文散發的氣場感覺起來沒那麼尖銳。
蘇利文拉起裙子向里歐行了個禮表達謝意。
喉間發出像是冷笑般的低沉聲響，連帶語氣也冰涼許多。
本來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蘇利文猛然回神，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踩剎車，不再繼續發表言論。
她停頓了一下，思考要怎麼表達比較好——已經很久沒有去解釋自己的想法，所以有些不習慣。
蘇利文語氣沒有起伏的說。興許是休息夠了，她又恢復一開始那樣有些遙遠的距離感。
里歐看了看天色，點點頭。
一字一句都保持著禮貌，蘇利文這次不用顧及身後的建築物，終於順利後退一步。
——今天發生的一切簡直糟糕透頂。
一到旅館，蘇利文無視蘇珊關心的呼喚（她曉得，對方更多的是想看好戲），逕自回到房間鎖起門把自己關在裡面。
她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掩住嘴巴壓下體內不斷滾動的反胃感。
果然今天不是自己的日子。她閉起眼睛在心裡下了這樣的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