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人們可以根據媒體的版位判斷事情重要性。...如果四大報、各大新聞台第一則新聞都是同一件事，那麼它一定是重中之重。此時就算我個人覺得該新聞不重要，也至少知道其他人都會看這則新聞 — 社會集體關注同一件事。
集體關注就可以動員能量...就像人體遇見新病毒，會啟動「免疫」反應。所有的人會討論、辯論，甚至辨別敵我、對抗。...就算事件無法立即解決，但至少能釐清雙方的權力結構，以及主要的爭執點。
然而可怕的是當社會沒有共識。例如在網路世界...當人們都在「滑」客製化的動態牆，住在自己建立的小社群中，就失去了評估重要性的集體共識...沒有共識，社會就無法動員能量解決問題...每一個事件似乎都只在部分社群中擾動一些漣漪，卻沒有引發集體「免疫」，就旋歸平靜。」

少了頭版之後：虛擬世界的分歧，實體世界的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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