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美國人是:In God we trust. 那麼瑞典人就是:In Sweden we trust.
不過就我這個外人的眼中來看,瑞典人的這個信任其實是很盲目而且也很有選擇性(偏見)的。 盲目就體現在比如說他們在這次防疫上的作為,包括政府、媒體和廣大人民群眾都在自我洗腦 We Swedish people are well behaved and we trust each other knowing what they are doing. 結果就是大多數的人在室內公共場所都不戴口罩、摩肩擦踵也不介意、然後 春假秋假還是一堆人帶小孩出國玩。 (瑞典春季的第一波疫情就是從春假結束後一堆人從奧地利法國滑雪回來之後開始爆發的。上禮拜是瑞典學校的秋假,像史老大前女友一家就去西班牙玩了)
那麼瑞典人就是:In Sweden we trust.
不過就我這個外人的眼中來看,瑞典人的這個信任其實是很盲目而且也很有選擇性(偏見)的。
盲目就體現在比如說他們在這次防疫上的作為,包括政府、媒體和廣大人民群眾都在自我洗腦 We Swedish people are well behaved and we trust each other knowing what they are doing.
結果就是大多數的人在室內公共場所都不戴口罩、摩肩擦踵也不介意、然後 春假秋假還是一堆人帶小孩出國玩。
(瑞典春季的第一波疫情就是從春假結束後一堆人從奧地利法國滑雪回來之後開始爆發的。上禮拜是瑞典學校的秋假,像史老大前女友一家就去西班牙玩了)
如果大家都那麼奉公守法,那根本也不會有超速酒駕和逃漏稅的行為不是嗎?
所以其實瑞典人心裡也是知道,在貪圖一時方便和金錢的誘惑之前,其實沒有什麼所謂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可言。
那麼,為什麼在防疫上就可以用信任為理由給自己開脫呢?
對很多人來說,疫情並沒有重要到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所以一切還是以讓自己生活的舒服為優先。
以台灣來說,不管是要在哪一層級、中央或地方、的政府機關工作通常至少需要通過普考,之後依照職位項目還有高考。
這樣的方式主要是為了確保公務人員在為民服務的時候,其所作所為必須是符合法律規範的。
而如果濫權或刻意提供不實資訊,在台灣這樣的公務人員會被起訴並判刑。
今年在瑞典南部一個 Vellinge 鎮就發生了這樣一件事:
事情經報紙報出來後一片嘩然,因為這絕對是不合法的。
所以地主們一狀把公所告上法院,而公所抗辯的理由並不是說「我不曉得這樣是違法的」,而是「我們沒有以脅迫交換的方式,地主們是自願接受這樣的條件的」。
我問史老大,那些被轉讓給公所的土地的原主人可以要求把土地退還給他們嗎?
答案是不可以,因為所有權已經被轉移了。如果法院最後判決這樣不合法,公所最多只會給賠償金。
史老大的說法是,公所裡的雇員並不一定都知道所有的法律細節,很有可能便宜行事,上面叫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大概也沒有正式的公文紀錄,所以也無法追究到底是誰起的頭。
我問,政府機關的員工難道不是代表公權力的一部份嗎?為什麼可以用 I don't know the rule/law. 當理由明目張膽瀆職?
結果又回到開頭說的,We trust peop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