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
1031(六)Oublier /
此噗因為萬聖節活動所以較為特別,花夏都會在店外當作吉祥物招攬生意(意即如果交流皆是在店外拍照或聊天),所以入內點餐請自行安排點餐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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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夏


配合里內萬聖節活動,門口被放置了大大小的墓碑,掛起紅色燈籠。不同於西洋式的佈置,右側白色外牆被掛上了畫著老式洋房的掛布,小花園的桌椅被移走,變成民初風格的皮質沙發與矮几,那棵香樟樹上纏了紅綢絲帶與彩球。

從窗戶外看進去,放著掛畫的走廊,原先大片白牆上的畫被撤走,取而代之的是繪製在大片畫布上的中式大堂場景,最正中間貼著大大的囍字與紅綢金絲線的掛軸,昏暗燈光間,讓明明是喜慶的婚嫁場景添了許多讓人不寒而慄的陰森感。

小木板上是這麼寫的:

少帥身殞異地,然而當一夜裡月上中天,他飄飄渺渺的魂靈忽有了神智,動了動僵硬軀體,他從亂葬岡裡甦生,想尋回他的新娘......
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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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s special:
花夏
Red Venom - 添加石榴與血橙糖漿與純天然鳳梨汁,不加一滴水。鮮紅色的藥水承裝在扁玻璃瓶裡,在喝下它能死而甦生的人,就是少帥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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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蘋果西打 - 以蘋果汁為底,加進柳丁、蔓越莓、肉桂、丁香等香料熬煮,不另外加糖,(無酒精)可以感受到濃郁的果味香氣,在寒冷的日子裡喝,心情就會變得暖烘烘的呢。
花夏
太妃糖蘋果 - 整顆新鮮蘋果裹上奶香十足的太妃糖,撒上肉桂粉與巧克力彩球,孩子們的最愛。
花夏
花夏

早晨八點,oublier裡姊姊正在幫花夏化妝,奶金色的頭髮梳起了三七分的髮型,本就白皙的膚色又被蓋上粉底液,硬是又白了幾個色階,變得既蒼白又無血色,下墜的眼尾與臥蠶被暈染上暗紫色的眼線圈,左頰上有片暗紅色的擦傷,高挺鼻樑上也有一道傷痕。

櫃檯裡的老闆正在給蘋果們裹上巧克力彩球,他已經早早完成扮裝,身份是花夏的副官。他身穿著軍綠色的筆挺軍服,平時總散著的柔順瀏海被高高吹起露出毫無歲月痕跡的光潔額頭,花夏時不時看他幾眼,深深懷疑其實老闆才是死而復生的少帥本帥吧?奔四的人怎麼長成這樣。(姊姊本想給他畫個爛臉妝,但被老闆強烈拒絕,最後只畫了點嘴角龜裂的樣子)
花夏

「欸,嘴角再開點。」姊姊神情認真,像是什麼國際彩妝大師,塗著暗紫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輕輕執著一隻細毛唇刷給花夏加工嘴角,刷刷幾筆就讓他的傷痕頗為逼真。花夏拿著手機開鏡頭給自己記錄一下變裝過程,對著鏡頭擠眉弄眼。「oh——我的新娘,快跟我合照一張。」他笑著把姊姊攬過來也對著鏡頭。

今天姊姊也難得畫了稍濃的妝容,整體也是紫紅色調,原先的眉毛蓋掉了些,化成皺著眉頭的樣子,配著紫紅眼線畫的眼下一滴淚,與用腮紅刷過的紅鼻頭,看起來十足的楚楚可憐。不過妝是妝,鏡頭裡的姊姊下一秒纖纖玉手一把推擠著花夏靠過來的臉頰,生生把少帥推成章魚。

「誰是你的新娘?我是丫鬟,你新娘跟人跑啦!呵呵。」姊姊一聲甜膩輕笑,倒是很符合了她的扮裝人設。
花夏

「怎麼這樣說呢,在我心裡姊姊就是我最佳的新娘人選啊!」花夏站起來,良好剪裁的的呢料軍裝穿在他身上十分貼合,肩是肩、腰是腰,包裹著長腿的黑色軍靴延伸了腿部線條,更不用說外罩的軍綠呢料披風,領間一圈黑色毛料(大概是人工毛吧)襯著花夏足夠的身高,整個人看來氣場十足。只可惜他嘴裡說的是幹話,臉上表情浮誇的像是在演舞台劇。

「少來,你又不喜歡女人。」姊姊站起來伸手扯他耳朵,「今天你就負責在外面招攬生意啦!場內有我跟老闆就夠了聽見沒?」
花夏

「唉呀——痛痛痛!知道知道。」花夏拉過姊姊的手,像是跳雙人舞那樣把人轉了一圈之後用披風兜在懷裡,讓150幾公分的姊姊在斗篷邊緣探出一張小臉。「那姊姊可不要太辛苦了,不然我會心疼喔......哎呀!」(還在演什麼)

花夏一叫,老闆也手摀著嘴笑了出來。

原來是一身紅豔旗袍的姊姊,一腳高跟踩在花夏腳上。
花夏
花夏
早晨十點半,花夏在小花園欄杆的位置上,與路過的里民一同享受扮裝的樂趣。

軍帽他戴起來總覺得很彆扭被他扔在了店內櫃檯裡。
花夏
比起周圍的西洋鬼怪,花夏一身軍服與蒼白的妝容搭著oublier的中式恐怖背景很是顯眼,吸引了許多經過的里民都來合照。

身邊的人換了一群又一群,好在他的角色不怎麼需要笑,(有小朋友的時候他還是盡量保持微笑)不然可能臉都要笑僵了。他就這樣像是個吉祥物一樣,在店門外當了幾小時的“鬼怪吉祥物”。

中途他稍微休息上廁所的時候,姊姊與老闆也輪流出來站了幾分鐘,時間很快地來到午間兩點左右。一下子人流少了許多,他坐在一張皮質的復古單人沙發上用吸管喝水順便喘口氣。
🏡張氏⁴🐱³🐶²

  走了半天沒看見花夏有在市集擺攤,張益想了想,反正位置也挺近的,張益便順道來花夏打工的地方瞧瞧。

  走了沒一會就看見花夏了--坐在一張復古的單人沙發上喝水著,人也是精心打扮過的模樣,不只人就連店面也是妝點好了一番,營造與西洋風相反的中式恐怖造景。

  張益打量了他一下,穿的是一身軍綠色的軍裝,花夏人挺高的,穿著西裝是挺筆挺的,相當適合,雖然就他看著還是瘦了點,要是人在健壯些應該會更有身版氣勢些。

  「花夏。」

  張益開口跟他打了聲招呼,他人是完全沒做其他打扮,一樣的夾克、黑T和牛仔褲。
花夏
身邊行人來來去去,期間夾雜著音樂聲、嘻笑歡鬧聲中不時會穿插著驚嘆尖叫與小小朋友被裝扮逼真的大人給嚇哭的聲響,可即使如此花夏還是聽見了那熟悉的嗓音。

「前輩!節日快樂呀——」他放下水瓶站起來朝張益揮揮手,笑意直進眼底,微微瞇起,嘴角在笑容裡看起來還像真的是裂了一樣頗為逼真,但大概是他本身氣質上沒那麼陰鬱,所以並不會讓人感到恐怖。

「這麼有趣的時候你也打扮一下嘛。」他發現張益一如往常地穿著夾克與牛仔褲其實也沒怎麼意外,他覺得前輩太一身正氣凜然了,要扮成妖魔鬼怪好像也很微妙。倒不如穿上他這身軍裝,應該會帥爆了,立刻變成相機吸引者也說不定。
🏡張氏⁴🐱³🐶²

  「嗯,萬聖節快樂。」

  張益嘴角微微一勾--這妝容倒是挺真實的,這一笑是裂成了一張大嘴巴了,張益向他走他過,一面從紙袋裡拿出了三包餅乾遞給他,是他剛剛在那打扮成繽紛小惡魔的少女手中買到的,「給你吧,說是巧克力、南瓜和牛奶口味的餅乾。」

  「我又沒什麼東西能裝扮。」

  張益聳肩,笑了笑,他家裡可沒有那些玩意可以辦成妖魔鬼怪,不過就算有他大概也不會想要主動想要裝扮吧?
花夏
「哇——這個好可愛啊,能體會製作者的用心欸!」花夏接過餅乾看了看,一臉讚嘆!這還是他第一次收過這麼精緻的點心。由於口味形狀各有不同,他依序拿起來左右手交換傳遞著看。

小巧可愛的餅乾有巧克力色的蝙蝠形狀,還有南瓜與白糖霜的骷髏頭形狀,都被仔細地包裝在小袋子裡,連袋口的皺褶好像都還特意在包裝時抓過。

「謝謝前輩,這比糖果還棒欸!」花夏晃晃手中的餅乾,笑嘻嘻地大方收下,還不顧下班時間還有半小時,打開了蝙蝠的餅乾來吃。經過的人能看見一隻穿著軍服的鬼在吃蝙蝠,畫面頗有趣。「喔這沒很甜,前輩你也試一個吧!」他吃著也沒忘禮貌,塞了隻蝙蝠給張益。

聽張益說沒東西裝扮,花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嘆口氣說:「哎可惜我們身高身形都差略多,不然我這身下班以後也用不到了,還可以借給前輩你穿穿看。」他說著還用手比了比兩人身高高度。
🏡張氏⁴🐱³🐶²

  手裡被塞了隻蝙蝠--也不好再退回,張益聳肩,將那蝙蝠餅乾放入嘴裡--卻是是沒有那麼甜,不過對於張益來說還是太甜了些,他不由得微微皺了下眉毛,將餅乾嚥下。

  果然這種零食還是留給喜歡吃甜食的人吧。
  
  「是個小女孩賣的,你要是喜歡我這裡還有三包,不過等我供奉完樁屋那女孩再給你吧?」

  張益抿了抿嘴,由於是在戶外他就不客氣的拿出一根香菸,用尼古丁的辛辣演調嘴裡的甜味。

  「你這套衣服我穿了大概要裂開了。」

  張益笑了笑,他們的背寬差的挺多的,怕是連套都套不上了。
Black Russian
穿著那身破損軍服和臉上的特殊妝容,(被迫)為了扮得更逼真,他沒有穿上軍靴而是打赤腳,膝蓋以下的褲管被剪得破爛,假血染紅的下肢擬造出炸傷的模樣。奧利弗在走來店裡的路上時不時聽到都能倒抽氣的聲音。

看到了身穿軍服的花夏與張益在門口閒聊,他也走上去向兩人打招呼。

「花夏、張益。」擺了擺手,「萬聖節快樂啊。」
🏡張氏⁴🐱³🐶²

  張益聽見了聲音--轉頭望去,頓時一怔,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好好地將一些記憶收好。

  他吐出了一口菸,對著一身傷妝的奧利弗 打招呼:「萬聖節快樂。」 Black Russian :

  不由得上下左右的打量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這男人身上的疤痕是真的疤痕,還有本身的氣質,因此讓這些血腥的傷妝更添幾分的真實感吧?

  甚至還赤著腳,要不是這周圍太過歡快的氣氛,是真的挺嚇人的。
花夏
🏡張氏⁴🐱³🐶² : 「哈哈哈哈哈——衣服裂開那場景也太好笑了我的天啊⋯⋯」花夏完全沒有偶像包袱地裂嘴大笑,因為那畫面光是想像就讓他無法忍耐,哭他能忍(他自己覺得而已)但笑對他來說實在無法忍。

他輕輕抹掉眼角笑出的淚花,沒忘記自己臉上帶著妝,「原來前輩你會去樁屋供奉啊!」花夏不由得想起前幾天的夢,替他舉行儀式的山茶花少女與金雨爺,「那我下次也去一趟好啦,前幾天好像被樁屋主人給照顧了⋯⋯」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看見人潮自動地退開,一個扮相逼真的重傷軍人走了過來,花夏眨眨眼,這不是他的奧利弗阿公嗎?

Black Russian :
「阿公——!!萬聖節快樂!我們太有默契了吧?都是軍人路線。」打完招呼他驚訝地在人身邊左繞右看。「哇這個⋯⋯太逼真了。」他蹲下身仔細觀察奧利弗那染血的腳傷。
🏡張氏⁴🐱³🐶²
花夏 :

  「這個嘛,我每隔兩三天都會過去一趟,總是鄰居。」

  在花夏的笑聲之後,張益只是笑了笑,在他發現奧利弗跟他打招呼之前,回答著他的話,沒細說其他的原因,接著便和他一起看著奧利弗染姊的逼真腳傷。
Black Russian
花夏 : 🏡張氏⁴🐱³🐶² :

「家裡有現成的,就乾脆拿來用了。」看著那些退開的人,他深深覺得自家友人的確成功了。

走到花夏和張益前面,花夏的軍人裝扮讓奧利弗萌生一股熟悉,雖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款式,在花夏的身上很是適合,頗有一股新生軍人的正義凜然。

「花夏這身裝扮很不錯啊,挺帥氣的。」左右瞧了瞧,腦中突然閃過中秋聚會說過的訓練和教官,他的笑意驀地加深了些。

「我朋友似乎對這次裝扮很起勁,就讓他自行發揮了。」雖然某種程度上的確也是親身經歷,但在這種大家同樂的節日就不需要特別提了。「張益沒打扮嗎?」

注意到旁邊的張益還是一身日常服。
雪峰
喬雪峰穿著阿公傳下來的復古深褐色三件套西服,他的手杖前勾著一個裝滿了薄荷糖的小紙袋。他的臉色青白,眼窩深陷,嘴唇呈褐色,一副英年早逝的模樣。

沿著河堤走到Oublier,發現店前掛滿了萬聖節的裝飾。他扒了一下稍微被風吹亂的頭髮,把髮絲往後抓,重新用黏了寫著「平安喜樂」符紙的小夾子夾好。整理好儀容以後才走近。

店外站了幾個人,除了很好認的張益和早已看過的奧利弗以外,他花了一點點時間才認出打扮得特別帥氣的花夏。

「午安,我的朋友們。」他裝模作樣的用了一個翻譯腔。
🏡張氏⁴🐱³🐶²
Black Russian :

  張益撓撓後頸,笑了笑。

  不過他其實也是挺意外原來奧利佛是會打扮玩萬聖節的人,想了想後他還是將剛剛告訴過花夏的話再說了一次:「我又沒什麼東西能裝扮。」

  不過這到也是真的,一來他沒化妝品,二來也沒什麼道具或是服裝,最多就繃帶吧,但那弄上去大概只是一個普通受傷的人。
🏡張氏⁴🐱³🐶²
雪峰 :

  喔。

  聽見了另外一個熟悉的嗓音對他們打招呼,張益抬頭看去到是微微的--應該說是眼睛一亮嗎?之前喬醫生的那副金框眼鏡就老是讓他想起那位老裁縫,這會穿的老式的三件套西服又更加有感覺了,畢竟那老裁縫也總是穿個筆挺好看的西服。

  「嗨,喬醫生。」

  張益勾著嘴角朝他打招呼,喬醫生這是算打扮成什麼呢?殭屍?
Black Russian
雪峰 :
「午安,喬醫師。」跟那天在診所討論的一樣,喬雪峰的打扮就如同他預想中的,還有那張寫著「平安喜樂」的紙符--的確是殭屍了,斯文又紳士的好殭屍。

🏡張氏⁴🐱³🐶² :
「有興趣的話,這身衣服讓你試試如何?」聽了張益的話,奧利弗指了身上的軍服,兩人的身高差不多,對方的體格也很適合。
雪峰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花夏 :

「張益節日快樂。」他愉快的揮揮手,聽到張益跟奧利弗講的話,就很把到嘴邊關於對方衣著的疑惑收起。「今天會破例吃點糖果嗎?」

看奧利弗這身比昨天還要嚇人的打扮,他相信如果昨日奧利弗是這個模樣,小孩大概會哭得停不下來,哄不好的那種。「奧利弗,你今天更可怕了,真是厲害的化妝技術。」

他剛剛看到小木板裡講的故事,再看看一身帥氣軍服,英氣凜然但嘴角有點裂開的花夏,也朝對方搖搖手。「花少帥,找到你的新娘了嗎?」
🏡張氏⁴🐱³🐶²
Black Russian :

  張益笑了笑,大家都正在興致上,他到也是不介意玩一玩,「需要我把夾克借你遮一下?」畢竟他要是把衣服借給自己,那對方該不會就要半裸了吧?

   雪峰 :   花夏 :

  「花夏剛剛塞給我一塊巧克力餅乾,那算數嗎?」

  張益對著喬醫生勾了勾嘴角,夾著菸的手比了比花夏--不知道餅乾還有沒有剩,或許花夏能分醫生嚐嚐看。

  不過這人多了,他就不抽菸熏人了,張益過了一會就將抽到一半的香菸捻熄在隨身菸灰缸裡。
Black Russian
雪峰 :
「我什麼都沒做,就坐在那邊就被畫成這樣了。」兩手一攤,他原本只想說跟昨天一樣簡單擦些假血,沒想到直接被畫成像是剛從戰場回來。「別說別人了,連我自己都被嚇了跳。」

🏡張氏⁴🐱³🐶² :
「沒事,我裡面還有穿。」拉開衣領露出裡頭的無袖背心,看張益似乎有意,奧利弗先解開了腰帶,「不過是真的破了些,不曉得會不會不好穿,要試試嗎?」畢竟是老衣服了。

花夏 :
然後聽到喬雪峰的問題,他才看到小木板上的文字,視線也落回花夏身上「喔?」他對這種帶有故事性的活動總是特別有興趣。
花夏
🏡張氏⁴🐱³🐶² :
「那有機會我也跟著去一次好了。」不確定樁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供奉方式,花夏眼睛雖然還在研究那逼真的受傷妝,卻反應很快地想到了。

Black Russian :
「阿公你也很帥氣,戰損軍人妝超猛的。」作為孫孫的花夏被阿公稱讚很是高興,他看完奧利弗腿上逼真的化妝拍拍膝蓋站起身來,就被人拍拍肩膀問能不能合照。他點點頭主動地拿過手機與身邊的小姊姊擺出一個鬼氣森森的樣子,還一下換了兩三個表情。

忽而他聽見周圍幾聲低低的驚嘆——
花夏
同樣踏著奧利弗來時的路,喬雪峰穿著復古味兒十足的三件式西裝,拄著一根手杖,平時柔順的頭髮看得出刻意抓出點立體造型,搭著喬雪峰招牌的眼鏡與金鍊,還有天生溫潤的氣質,就像是個民國時期的老牌紳士。蒼白的臉孔與深眼圈,還有寫著“平安喜樂”的黃色符紙,看來他們是同一掛的鬼兄弟系列,還恰好差不多年代。

不過他還未來得及與人說上話,只打了聲招呼就又被拉著拍照。這次是個小妹妹,花夏拉著她的小手問他幾歲啦,蹲下來笑得溫柔,因為是小孩子,他希望至少到時看照片的時候不要嚇到人家了。

雪峰 :
拍完以後他起身,對著向他打趣的喬雪峰說道:「新娘還沒找到呢,先生能不能也幫我找一找啊?」說著他順勢拿起剛才張益送他的餅乾,南瓜味的,拉起喬雪峰的手,笑著將餅乾放在他手上,像是要給點好處似的。
花夏
Black Russian :
除此之外他也大方地把另一個骷顱頭的餅乾遞給了奧利弗:「阿公也有,好東西一起分享。」他笑的咧出一口白牙,在午後的陽光下應該很是耀眼,但頂著那鬼妝倒是有點不倫不類了。(當然他自己不知道呢)

關於故事其實他跟老闆還有姊姊沒有討論的很詳細,但大方向就是中式恐怖,民國老上海那種風格,最直接也最好聯想的就是當時的軍閥割據了,大伙仗著家大業大成了土流氓沒事就打來打去難免死傷。死後變成鬼還忘不了自己老婆大概就是這麼簡單粗暴一點也不浪漫不恐怖。是以花夏要解釋的時候頗有些不好意思。

「呃......這個其實就是個鬼少帥因為戰爭死掉了,但做鬼還忘不了自己老婆,所以死都要回來娶老婆的故事......」講到最後越來越小聲,還不好意思地低低笑起來。
🏡張氏⁴🐱³🐶²


  張益看著  花夏 : 也是挺忙碌的不停被人找去拍照,關於去樁屋的事可以下一次在約,他就不打擾人家拍照了--不過這樣看了一輪後,大家都是精心打扮著,自己普普通通一個似乎就顯得挺不合群了。

  這一頭,張益看著   Black Russian :  都已經開始動手解皮帶了,也就也沒阻止對方寬衣解帶,「行吧,我試試。」說著他人也將夾克外套給脫了,披在花下坐著的沙發上,他裡頭穿著一件黑色的貼身長T恤。

  不過他倒是沒有馬上就把T恤給脫了,不過對方身上那件軍服是破了點.....也許等等還是要把長袖給脫了穿著比較方便點,尤其他們的身型看著又差不多。
雪峰
花夏 :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能為少帥找老婆是我的榮幸。」喬雪峰欣然接過花夏給的餅乾,作為交換抓了幾顆薄荷糖給對方,對方就又去忙了。

他拆了餅乾包裝慢慢吃著,很有興致的看著奧利弗和張益的交換衣服的互動。他忽然想到自己西服穿這麼多,或許也可以脱一件外套給兩人。

「你們衣服夠嗎?我的西裝外套你們應該穿⋯⋯」講到一半喬雪峰下意識抬抬頭看看兩人健碩結實的體格以及差了快十公分的身高,他換了隻手撐在手杖上,話鋒一轉。「⋯⋯不下。不好意思,請當我沒說過⋯⋯」
Black Russian
花夏 : 🏡張氏⁴🐱³🐶² : 雪峰 :

「謝了。」接過花夏的餅乾,特殊的骷髏頭造型讓奧利弗左右多看了幾次才吃下,雖然有糖霜但不會過於甜膩,是他還能接受的範圍。

「以前我部下們也是整天掛念家裡的妻子,有執念倒不是壞事。」只是看著花夏那一張慘白又笑得燦爛的臉,以設定來說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是隻有怨念的亡魂,說是聽到有活動跑出來一起玩的還比較符合。

既然張益同意了,裡面還有墨綠色的背心,奧利弗乾脆就在原地脫下上衣——這是他第一次在外頭只穿著背心,肩膀和手臂都還留有許多傷疤,但今天的日子特殊,再怎麼怵目也都只會被當成萬聖節,他也就很放心不再遮掩。

「我的size是最大的,應該不會緊,大概就下擺短了點。」把衣服遞給張益。
Black Russian
「喬醫師的或許能跟花夏互換啊。」一邊是將領亡魂,一邊是斯文殭屍,兩者對調感覺會有另一番風味。
🏡張氏⁴🐱³🐶²
雪峰 :

  張益聽見喬醫生說要將外套借他們穿又收回而看了過去,顯然是注意到自己的那身板還有那外套肯定是尺寸不合,因此對著喬醫生笑了笑,輕鬆的道著:「喬醫師你那西裝外套我們穿了肯定是要穿的裂開的。」

  接著才接下 Black Russian :  脫下的上衣,視線只在他肩膀和手臂上的傷疤稍微流連了一會便收開了,穿在衣服底下的疤痕肯定是真的,想到他之前在外面還要帶著墨鏡擋傷,想來是不想被人看著吧?雖然要不說在這樣的日子大概是會被當作是特殊化妝。

  「我看看。」

  張益伸手接過制服後就著著手的感覺應該是穿了很久的舊衣服--該不會是拿真的制服去改的玩的吧?他不免這麼想著,他看了一眼臂章,黑紅金三色,原來是德國軍人。
🏡張氏⁴🐱³🐶²


  張益拿著制服看了一會.....因為混著假顏料讓他一時沒察覺,這上面乾涸的血跡居然還是真的,嗯.......原本他是想問這件軍服自己真的能夠試穿嗎?但都脫了拿到手了,再問又顯得怪異,也不知道會不會介意血跡被發現是真的這事(只是因為自己的經驗才能發現是真的)。

  張益默默自個糾結了一下,決定還是穿了--不過他把身上這件長袖脫了,怕是穿上去不緊但合身,多一件衣服怕扯著舊軍服,雖然說軍衣料子多半結實耐穿,反正他自己基本上是不介意身上的疤痕被人看到。

花夏 :
 
  「花夏挺適合穿正式西服的。」

  張益一面謹慎地將那件舊軍服穿上身,一面加入了話題,記得之前看到花夏時他總穿著休閒,但不難看出是個時下青年的衣架子,穿起筆挺的西服更顯得好看適合,「單穿馬甲也不錯。」顯身段。
花夏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雪峰 :

「這麼一說,這樣的執念很浪漫啊......不管是愛人還是親人,能有掛念表示有愛。」經奧利弗這麼一提點,花夏倒是通透了原來他與姊姊老闆想的簡陋故事裡,也能藏著這樣微小而珍貴的意涵。這麼說來的話,他倒是對鬼少帥這個人設有了新的認識,看來等一下合照的時候不是應該笑或是板著一張臉,應該要傳遞一點深情。(?)

短暫思考之後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奧利弗要把自己的軍服讓給張益穿上,在奧利弗脱下衣服露出那些傷疤時,即使已經理解對方的經歷,還是被小小地心靈震懾了一下,能看出大大小小的傷痕代表著每次出生入死的戰役,是堅定信念的撐持、也是鮮血堆中打滾換來的功勳。
花夏
「噗......」花夏不是沒有聽見喬雪峰最後那逐漸微弱的語氣,還有張益再一次的“裂開說”,不過他還是小小維護了喬雪峰的自尊,所以再不小心笑出聲時手握成拳在嘴前虛掩了一下子。順著奧利弗與張益的說法,他在後者接過軍服時也打量了下喬雪峰身上穿的三件式西裝,「我跟喬醫生交換嗎?」視線由上而下再回到平視,花夏皺皺眉頭嘟囔,「這麼有氣質的三件式西裝我還真的沒穿過,可是我會不會把這件剪裁得宜的西裝褲穿成MJ的九分褲啊......」正這麼說著,他突然驚覺自己好像無意間提了兩人身高的差異。

嘴快誤事!會不會說話啊花夏!瞬間無數的自己在腦中不停狂奔。

不由得有些尷尬,急中生智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朝著喬雪峰身上一兜,雙手理了理披風上毛茸茸的領子:「不如就把我的披風借給喬醫生好啦,你們看這像不像戰場上被我營救的珍貴醫生啊?」
雪峰
Black Russian : 🏡張氏⁴🐱³🐶² : 花夏 :
在場的人的身材喬雪峰或多或少在治療的時候有看過,也就不意外奧利弗和張益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但在張益說衣服會裂開的時候,他發誓他聽見花夏在偷笑,而那九分褲的形容更是把他和幾個人的身高差赤裸裸的描述了出來。

喬雪峰保持著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以此應對花夏的無心之言。

在披風披在身上的時候,他驚訝的睜大眼,在反應過來後配合的側頭,半垂著眼,拉開一點的披風中露出半舉起的手杖。

「咳咳。」他輕掩嘴巴假咳兩聲,滿臉的『我弱不禁風』和『我命不久矣』。「可惜我無法以身相許。作為感謝,下次推拿我溫柔點。」

看大家都有節日的打扮,喬雪峰想到海報描述的鬼屋闖關遊戲,覺得跟面前幾人一起玩一定會很有趣。「等花夏下班,我們要不要一起到里民中心的鬼屋玩?」
Black Russian
🏡張氏⁴🐱³🐶² : 花夏 : 雪峰 :

少了上衣的遮蔽,轉涼的氣溫直接接觸暴露出來的肌膚,涼爽的讓奧利弗覺得不錯,偶爾他會覺得臺灣有些悶熱,這樣的天氣反而恰到好處。

「還行吧?應該不會太緊?」並不曉得對方的職業,看張益穿上軍服後,那身英猛氣魄都出來了,要是穿上全套的話想必更是一介將領。「很適合啊,不錯不錯。」

要是當年張益是他搭檔的話,想必能在場上闖出一番名號吧,哈哈。

聽了花夏和喬雪峰的話,原本正想說不如讓喬醫師以身相許吧,接著又看到花夏似乎講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而滿臉窘困,喬雪峰接應的回答都讓奧利弗大笑出聲。

「我剛經過看到挺熱鬧的。」贊同喬雪峰的提議,他看向花夏與張益,「不過好像要兩人一組,我們四人倒是剛好。」
花夏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雪峰 :

如果對象是姊姊,花夏肯定毫不猶豫地說出既然不能以身相許不如就讓我們擁有今夜之類的垃圾話,順道給人攬過來做個偶像劇環腰、轉圈、下腰一氣呵成的名場面,不過換作是喬雪峰他可就不敢這麼造次了。畢竟一開始喬雪峰略有些驚訝的表情他也不是沒瞧見。僅是拍拍對方肩膀,眨眨眼笑著說道:「那喬醫生可要記得啊,下次別那麼大力按我了。」也沒急著把呢料披風要回去,就這樣讓人披著。他人少了件披風,露出了軍裝的全貌,搭著年輕臉孔,帥還是帥,但看著軍階好像降了幾階。(菜鳥fu跑出來了)
花夏
而一旁的張益套上奧利弗的軍服,同樣是軍系列,高大健碩的身材與天生的凜然面相比起年輕的花夏更有種久經沙場的將領之象。「前輩你真的好適合這種制服喔!根本完全契合。」他心生嚮往地讚嘆道。

聽了喬雪峰提議,花夏撩起袖子看錶:「可以啊!今天時間過的挺快啊,我大概還有幾十分鐘就可以下班了。如果要去的話等等也可以約在里民中心門口集合。聽早上去過的客人說很好玩喔,而且越晚會越多人。」
🏡張氏⁴🐱³🐶²
雪峰 : Black Russian : 花夏 :

  「還行,穿著挺剛好的。」

  張益扣好了鈕扣,一邊回答奧利弗 一邊整了整衣容--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穿久了的軍裝布料那種感覺與氣息--雖說他以前穿的不是軍裝而是特警裝,但相差不遠,讓他是既熟悉又帶了一點陌生,更是不知不覺的站得更加筆挺俐落,甚至無意識的腳跟併攏,腳尖展開成現出45度角的標準站姿。

  「好久都沒穿這種迷彩的制服了。」  

  張益對著眾人投以一笑,基本上他們平時的制服都是深藍系列的,只有在野地或是山林訓練的時候才會穿上這種綠色迷彩的服裝 ,接著便看著花夏和喬醫生說笑著。

  假如說自己和奧利弗是負責前線打仗的,喬醫生是戰地醫生--那花夏是什麼呢?
🏡張氏⁴🐱³🐶²


  張益笑了笑,伸手往花夏的背後拍了拍,把他拍的站直腰,挺起胸,說笑道:「穿著長官的制服,要更有威嚴一點啊?」不然跟個小傳令兵似的。

  「行啊,我也有看到活動,我們四個人一起闖關也是熱鬧點。」

  說是最少要兩個人,他們四個人一起去應該也不是拆隊,一塊進去玩了吧,「不過你都快下班了,要不等你一會,一起去?」
雪峰
Black Russian : 花夏 : 🏡張氏⁴🐱³🐶² :
作為在場穿最多衣服的喬雪峰站在穿背心的奧利弗旁邊尤為明顯,有點熱。也是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其餘三人都是穿軍服的,就他一個穿老西裝。

他跟三人比了大拇指,誇讚他們穿得很帥。他叔叔總是說軍服總是能讓男人的魅力從滿分變成百分之二十,如今看來也是很中肯。喬雪峰摸了摸下巴,卡在奧利弗和張益中間,花夏看起來更嫩了。

「我都可以。」他掏出口袋裡的懷錶看了看,發現這懷錶早就停了。把淪為裝飾品的懷錶丟回口袋,從西裝外套的裡袋拿出手機看時間。「要是會打擾到花夏上班的話,我們也可以到附近逛逛,在河堤坐一會?」

想了半天他就想到這些餿主意。
Black Russian
雪峰 : 🏡張氏⁴🐱³🐶² : 花夏 :

張益的動作看在奧利弗眼裡,那樣的標準姿態除了軍人外,或許就是警察了。在他的印象裡軍警的關係稱不上太好,即使守護的對象相同,之間的隔閡卻依然宛如深溝,紛爭不斷。

但和張益的互動中,他感受到的是熟悉的沈著和安穩,就好像突然遇上緊急狀況,兩人立刻就能攜手共鬥。

有些可惜沒把軍帽一起帶來,不過花夏也沒戴,相較起來就顯得無所謂。

「都爬到高位了,沒有氣魄可是會被下屬嘲笑的。」跟著拍了下花夏的肩,鼓勵他挺胸。

——以一個小隊來說,張益就是負責指揮大局的主將,花夏是剛上任的年輕輔佐,喬醫師則是在後方提供支援——他的話,就繼續當期待後輩們開拓未來的退休教官吧。

「可以啊,花夏很快就下班了吧。有吃過東西了嗎?」附近應該也蠻多能逛的。
🏡張氏⁴🐱³🐶²


  張益這衣服就穿了一會,大家都看過之後他就動手開始解開鈕扣,將這件應該是別具有意義的制服脫下來,大約是出於敬意,雖然馬上就要穿了,但張益還是無意識地將那件制服給摺好之後才交付到 Black Russian :  的手中。

  「謝謝你借我制服。」

  還完衣服之後張益便重新穿回自己的衣服,一面和大家一起等著花夏的回應。
花夏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雪峰 :

「是的,各位長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編制進一個橫跨世代小隊的花夏被張益與奧利弗前後一個拍背一個拍肩,被拍的一激靈立刻抬頭挺胸站得更直了點,加上雖未說話但眼神似是寄與了厚望的喬雪峰給催化出一種油然而生的榮譽精神感,整個人都沈浸在一種軍教片的氛圍裡,表情都正經了起來。
花夏
不過也就幾秒之間,總歸是沒還當過兵(只上過軍訓課)的大學生,花夏也只能維持這幾秒的兵家氣質,(且也是還在上班期間內)他在與三人的言談間還是要與周圍的人維持最低限度的互動,比方說對上眼神點點頭或是微笑之類的。他朝著從店裡出來的客人揮揮手,又稱職地與人合照後手擺胸前微微彎腰鞠躬致意,這才笑著回應:「我剛看手機大概還要十多分鐘就可以下班休息了,午飯我也有吃,如果周圍你們還沒去逛逛的話,我們也可以直接約個三點半之類的時間在里民中心外面等。我是有聽說闖關遊戲隊伍排蠻長的,要是我不用上班還能先去幫你們排隊佔位說。」

花夏自知是四人中年齡最小的,排隊佔位子這種事原本應該就是他來做,只不過剛好卡了個上班時間,他抽不開身。
🏡張氏⁴🐱³🐶²
雪峰 : Black Russian : 花夏 :

  「我想我們先過去也成,我稍早是已經稍微逛了一下,先過去排隊也可以。」

  張益笑著看著花夏裝模作樣地喊著,雖然站也沒幾秒鐘又恢復原狀了(說真的其實立正站好也是挺累的,要不然也不會有罰站一說),張益他自己平常其實不怎麼在意長幼,就算他先去佔個位置其實也沒什麼。
Black Russian
🏡張氏⁴🐱³🐶² : 花夏 : 雪峰 :

看張益歸還衣服的姿勢和折得整齊的軍服,奧利弗還感到些不好意思,兩人的身分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差,不過還是謝謝對方給自己的敬意。

「好日子大家一同享樂。」也向張益道了謝,話題重新回到闖關活動上。

「我是也吃過東西了,都還不餓的話不然就先去排隊吧。」一方面是想說其他人需不需要先休息,但看起來各各精神都很飽滿,點頭同意張益的提議。「也可以玩完後再去逛逛,萬聖節是越晚越熱鬧,到時候也許有更多驚喜。喬醫師覺得如何?」
雪峰
Black Russian : 🏡張氏⁴🐱³🐶² : 花夏 :
「剩十幾分鐘的話,我們三個就先去排隊吧,這樣花夏下班歇一會就能玩。」跟朋友一起去玩,也沒有說誰該去佔位子的說法,就算這群朋友的年齡目測從二十歲橫跨到五十歲也是一樣的道理。

喬雪峰也不覺得餓,剛出門的情況正是處於力量最為充足的時候。他脫下披風,把它重新披回站得筆直的花夏身上,又把手杖夾在腋下,貼心的替人在胸前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工作加油哦,待會見。我們先走了。」跟花夏講完話,就跟張益和奧利弗往里民中心方向走。
🏡張氏⁴🐱³🐶²
花夏 : Black Russian : 雪峰 :

  「那我們就先走了。」

  張益朝著花夏說著,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便跟著喬醫生和奧利弗一起往里民中心方而去。

  不過闖關完畢之後他大概就要先脫隊了,他還得哲回家去給那三隻貓準備晚餐,這一去大概要一兩小時,他也不好讓大家等他,也許晚一點還會來市集覓食吧。
花夏
🏡張氏⁴🐱³🐶² : Black Russian : 雪峰 :

花夏穿回自己的斗篷,瞬間又回復成為那個帥氣的少年軍官。

「那就先麻煩你們了,我一下班就會立刻過去的。」雖然讓三位“長輩”先行去排隊很不好意思,不過實在也沒辦法了,畢竟他現在是做一份工作而不是在玩樂,所以時間少一點都不行的,做吉祥物也要稱職到底這一點花夏還是很有自覺的。
花夏
他微微鞠躬目送張益與奧利弗及喬雪峰的背影消失在熙來人往的街道上,轉頭補充點水分,然後攏攏瀏海,振奮精神繼續在剩餘的時間裡與人互動。大概是剛才張益與奧利弗及喬雪峰的氣場強大,來要求合照的人很少,現在他們一走之後,等在周圍的人又圍繞過來,自發地在他面前排成了一小小條的隊伍,花夏笑著與大家揮手,時而回應幾句,然後主動地拿手機與人自拍或者是時不時換上幾個姿勢。

直到姊姊出來店外喊他下班與他輪替,他還親和地等到拍照的人群都散去了,才下班。
花夏
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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