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胖
朱阿胖
有趣的小八卦在結尾:

『有趣的是,在七等生離開《文學季刊》之後的第六期,《文學季刊》刊出了一批讀者回應。有一位輔大的讀者「魏仲智」,來函抒發他對七等生的熱愛:「(七等生)永遠是那麼憂悒,永遠為我們創造著午睡時的夢魘一般的世界。好在我們有了七等生,否則我們這種無由排遣的煩悶會逼得我們去自殺呢……。」

數十年以後,成大的廖淑芳教授訪問陳映真,陳映真才承認:「魏仲智」這個人並不存在,是他自己假託的。......』

大家都下交流道,他卻踩了油門——悼七等生(下) | 朱宥勳 | 鳴人堂
泱泱瞇勒
冷.....冷知識!!!(你
Snufkin和他的菸斗
冷知識!!!!
朱阿胖
來源是廖淑芳《國家想像、現代主義文學與文學現代性-以七等生文學現象為核心》,第九頁的腳註~
朱阿胖
其實陳映真很常以讀者身份寫信給大家(?)。在鍾理和過世前,曾經收到非常稀少的一封讀者來信,那封信稱讚他是台灣文壇少見的清流云云。那封信的署名就是「陳永善」,是陳映真的本名。
✦燈 ☾ 話✦
突然覺得好暖啊
朱阿胖
✦燈 ☾ 話✦ : 有時間可以看一下前文,這個脈絡下去,我覺得七等生本人可能也沒有覺得太暖XD
✦燈 ☾ 話✦
啊,我是說映真(?)的部分,鍾理和過世前能收到這樣的信好暖XDDD
朱阿胖
喔喔喔,對啊。鍾理和看到哭
Lupins
聊個題外話,
「八句鐘」的「句鐘(勾鐘)」,是台語慣用詞,
小時候常聽,日治時代也這麼用。
以「幾句鐘(勾鐘)」稱之,大概是早期的時鐘多是鐘擺式?
https://images.plurk.com/2KNcVOhcxSTCZ6YrBhKNAr.png
曲辰
如果是「句鐘」的話可能跟台語沒有那麼直接相關,而就是某種外國事物進入中文還未定型的選項之一,因為在清末的小說就可以看到這樣的用法。(啊但這是時間的問題,如果早於1903年就很有可能是台灣的創造)甚至現在香港的口語中還保留了這樣的習慣。
Lupins
曲辰 : 原來如此,感謝釋疑~ 平常看的、用的「句鐘(勾鐘)」都是台語,才這樣認知。
Lupins
曲辰 : 請問,為何有個1903年的時代斷限?
香港的口語也是用以計算時間嗎?
曲辰
Lupins : 喔因為目前我網路上能查到的資料,這詞最早的時間點就是出現在1903年連載的《文明小史》。
Lupins
曲辰 : 感謝回覆!
朱阿胖
原來還可以追究到這些來源!
朱阿胖
其實我講「句鐘」沒有特別去想來源,只是因為他接下來兩句馬上就是:「假如你願意參加打撲克九點鐘我和你到路尾去,我說。」就讓我覺得,靠,你會用「九點鐘」,那擺明前面那個是故意的。不是因為他有任何習慣,他真的只是想換字而已。
曲辰
我自己懷疑七等生就只是想營造一種異邦感而已,考慮到他會看到的東西(對,很遺憾的他恐怕不太能看到日治時期的那些文學作品),搞不好他會覺得這其實是很「香港」的用法。
Lupins
有時候寫字中途也會想插個台語詞彙XD
朱阿胖
曲辰 : 我同意異邦感。但如果沒有前後兩句的差異,我們也很難證明這到底是個人習慣還是刻意操作。操作得這麼明目張膽真是太好了(???)
曲辰
大概就是很適合上課的意思XD
Lupins
知道七等生及其作品風格,但沒有認真讀過他的作品。
而在個人生活經驗裡,1980~1990年代,「句鐘」是生活中與祖、父輩對話的用語,「句鐘」與「點鐘」並行,它不只是終戰後,僅僅存在文獻裡的詞彙。
也許由於我的母語是台語,「勾鐘」反而令我憶起當年父祖輩們跟我說話時的場景來~很懷念迴盪在客廳裡的報時聲
宅叔小海‧Θώθ
Lupins : 請問句鐘、勾鐘的『句』跟『勾』的讀音是什麼??
Lupins
宅叔小海‧Θώθ : 「句」、「勾」在先秦古文字是同一字,越王「句踐」即「勾踐」,在現行國語為同音,讀為ㄍㄡ。
「句」、「勾」在臺灣話也可讀同一音[kau],就寫定的字形--「勾鐘」而言,應該唸作[kau-tsing]。
在以前的記憶裡,父祖輩們的發音聽起來有時像是[khau],[khau]跟「勾」的[kau],只有送氣與否的差別。
不過,這裡是半個台語文盲(只會查辭典),
沒送氣的話,是[kau-tsing](勾鐘);有送氣的話,就是[khau- tsing](敲鐘,動詞)了。
補充一下:應該說是小時候「聽」到認知如何書寫時,一直以為該發音寫成字,是「三『敲鐘』」。後來,讀到日治時代《臺南新報》、《臺灣日日新報》,才明白以早的人是寫作「勾鐘」。(小時候辨音有誤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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