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萊避寒還沒醒


我在習慣把自己拆解又拼合的過程。其實還是腐爛的。我總是不小心記起被愛過的剎那,模糊得又懷疑那個人像不像我,像不像他。三年吧,從青澀的小心翼翼到現在豁達但仍然患得患失,本質是什麼?我的本質是什麼?我不知道。

我沒有期待過再被誰記得,亦沒再任性得把最深的恐懼展露在誰的面前,過是什麼意思?如果看到他曾經溫柔的模樣蔓延胸口的沒有甜而是一片苦痛,我還是沒有過去,對嗎?
我叨叨著也要放下現在對新生活的目光。然後他說,其實你也不是為了自己。

我想在這些人眼裡永遠發光。這才是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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