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ㄐ
還是公子於歌 閱讀感想
他把
主人公很隱秘、變態、真實的渴望 全部表露出來給大家看
即使本人沒有這樣的渴望 也很能共情對方的渴望 很真摯
他不著急 層層堆疊感情 不滿足主人公 也不滿足讀者

很厲害 真的厲害 我就做不到 我寫文 就很著急
水ㄐ
來分析一下我自己的垃圾

肖旻 他想要的東西其實一生都沒有得到
從來沒有平等、尊重 跟 真正的放在心上

原浩愛他 但原浩其實是不會愛的人(肖旻也一點都不會,他教不了原浩)

他只能降低標準 以為只要心中有愛就足夠了
他守著這些愛過日子

其實原浩的一切糟糕行徑暗喻的是獨斷獨行的父母
愛小孩但將小孩視為所有物

肖旻被這種愛綁住了 他走不開
原浩讓他痛苦 他除了承受 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妥協 盡量讓事情變得更好
水ㄐ
但是我寫得太糟了 我沒有好好表達出肖旻的渴望
我有努力去寫肖旻的痛苦 但我覺得還不夠痛苦
水ㄐ
有一個我刪掉的情節 真的很可惜 我覺得我重製版應該寫出來

肖旻想要虐貓 他想把自己的痛苦發洩在更弱小的生命上
但他最後放棄了 他覺得不應該。

這個轉折很好 它象徵著一個糟糕的循環(父母>>子女>>孫子女 的恐怖控制慾/其他壞的影響)終結了
水ㄐ
受到傷害的人 如果也選擇用激烈的手段報復 那他可能會很自厭 覺得自己跟傷害自己的人一樣糟糕
肖旻沒有踏出傷害別人這一步 他就獲得了某種程度的自我救贖

即便他再自厭 他也會覺得自己跟原浩是不一樣的 這讓他有種隱秘的驕傲 更有心理上的餘裕容忍原浩帶來的傷害
也讓他的聖母病更有理由

因為他需要聖母病 這種聖母病是讓他能夠喘息的通風口
水ㄐ
肖旻沒有“熬出頭”
他只是在跟原浩的互相折磨中最後找到了平衡
水ㄐ
重製版裡 我覺得應該要讓肖旻對原浩造成傷害
肖旻應該得有一些莫名其妙傷害到原浩的時候 讓原浩很痛苦 很妒忌 很懷疑 很扭曲

畢竟原浩超級玻璃心!!!
水ㄐ
原浩在發現自己以前太多疑 肖旻很無辜的時候
會受到二次傷害 但是又很感動

他會獲得成長
水ㄐ
我覺得在非商業寫作中過早考慮三幕劇結構可能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還是得傳遞出意義、訊息
應該要站在意義的角度去思考 怎麼把意義傳遞得更飽滿
水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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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ㄐ
宴昭跟霍西律
是我很喜歡的角色們
水ㄐ
但在角色塑造上我做得不夠好 主要是性格方面不夠突出

肖旻的乖憨、笨拙、懦弱、隱隱將痛苦藏在眉間跟心頭 幾乎講不出什麼個人意見 總是趁著在床上的時候哭泣

原浩的垃圾、人渣、屑、暴力、粗暴、變態、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忽視別人的意願、渴望愛、支配慾、自卑

最基本的導致 原浩跟肖旻問題的 其實是兩個人的自卑
水ㄐ
原浩得到了愛 他滿足了 他不再糾結那些他以前糾結的了
他發現了肖旻的自卑 他學著誇他 疼他 讓他心理更舒服一點 給他安慰

肖旻也得到了一點什麼 他會在漫長的未來中走出自卑。
水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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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ㄐ
魔考列車可能要改名了
本意其實是諷刺道教 但因為我最近對聖經更了解 所以可能會改成諷刺聖經的架構
水ㄐ
給宴昭一個身份 羔羊

神需要的是順服 神要亞伯拉罕(?)殺子獻祭
宴昭是那個祭品 那個被殺的兒子、羊羔、那個被神享用的 所代表的意義大於本身意義的人
水ㄐ
他的快樂都是神給他的
只要順服神 他就會快樂
水ㄐ
可以諷刺 “方言”
宴昭在高潮時說出的非同原意的語言
水ㄐ
霍西律的身份是神

殘忍、道貌岸然、享用宴昭心安理得
玩弄屬於他的羊羔
水ㄐ
這裡的神跟Yahowa 沒有什麼關係
他可能是邪神 可能是什麼東西

宴昭分不出來
水ㄐ
《羔羊自願的被獻祭了 神給了他重生 讓他成為天使
他更加地信任神。》

故事大意就是這樣 只是用更變態的形式表現
有人彘情節

寫作重點在於突出其中的荒唐感 試圖達到諷刺效果
水ㄐ
宴昭得到過很多很多快樂
所以他情願被獻祭 也要繼續侍奉神
他愛神 神的一切都讓他感激
水ㄐ
霍西律 對宴昭的好
跟神對人的好是一樣的。

宴昭聽說霍西律
宴昭遇到挫折 霍西律出現在他面前
宴昭需要力量 霍西律願意跟他煲電話粥
霍西律隨手給的小恩小惠 讓宴昭死心塌地
水ㄐ
神不認為羔羊與他平等
但他會給羔羊“愛”

(此處表“疼愛”意味)
水ㄐ
他領著羔羊向前
所有一切愛恨痛苦快樂 都是他給予的。
水ㄐ
宴昭是神最想看到的模樣

他天真 (child like innocence)
他不辨善惡
他不知羞恥、不知害怕
他從不期望自己超過神
他謙虛
他順服
他不記恨 他愛著神
水ㄐ
宴昭費盡心思 成為一隻完美的羊羔。
水ㄐ
霍西律的性格特徵 應該更朝著神去描寫
他可以是神子 可以是化身
他不一定有超出人類的力量 但他能夠為宴昭創造小奇蹟

宴昭會遭遇不好的事情 但這是對宴昭的最好的安排
水ㄐ
宴昭 是潔淨的

可以多強調宴昭的潔淨
他的渴望是純潔的 是對神的渴望 想討神的歡心
非常純淨的 忠誠的 天真的人
水ㄐ
最變態的情節 最獵奇最血腥的行為 跟最純潔的愛
水ㄐ
霍西律的能力 是能除盡一切污穢的(同時也最污穢的)
是自然系的

是洪水 也可以是血
最乾淨的水 能夠洗淨一切 也能帶來疾病和災殃

具體說法 是靈泉 會拿來給宴昭洗澡 洗屁屁
他蠻強的 只是經常毫無反應

他強到可以把敵人爆炸了 因為人體內都是水
他可以帶來降雨 洪水 冰雹
淹沒一個城市
水ㄐ
原罪 原慾 原生的尊貴
水ㄐ
裡主線是宴昭受到神(霍西律)的一次次考驗
宴昭在人彘情節忍不住有了懷疑 這是人的原罪 霍西律原諒了(幹幹幹幹這邊用原諒真的超荒唐)這個原罪 宴昭最終還是得到了redemption
水ㄐ
表主線是Humans 受到了God的一次次考驗
他篩選出義人 完全人 悔改的人
將那些埃及人、惡人(?)用水淹了 不留一個活口

《我們在曠野上行走,走向流著奶與蜜之地》
水ㄐ
考驗的內容也跟聖經暗暗相關
有誘惑 引誘人類的原慾
有魔鬼 有撒旦
有異教徒 有迫害
水ㄐ
割禮 幹 好喜 好變態
神跟他的子民 有割禮涵義的約定
水ㄐ
禮 在這裡是很重要的
所以霍西律總是逼著宴昭說謝謝
他一定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規定 說是禮節跟規定
水ㄐ
宴昭:
光 雲彩 火焰 食物 動物溝通
神給的恩典
水ㄐ
飼養動物跟動物溝通

他自己吃素 但有時霍西律會要求 他只能把動物殺了 做給對方吃
水ㄐ
神 喜歡內射
喜歡生孩子
喜歡繁衍
水ㄐ
霍西律對宴昭說過 可以使他懷孕
使他成為女人 使他們不再是倍受歧視的同性戀

宴昭不相信他 於是宴昭要承受同性戀帶來的苦果
水ㄐ
https://images.plurk.com/1cQPmEponNv7oTs50bcLfK.jpg https://images.plurk.com/7EdWYyMGBO7KOLRvSYPi0r.jpg https://images.plurk.com/1GKnCJbSVl7CxQOinRJpI7.jpg 玩 故事織機

不好用 哈哈
水ㄐ
水ㄐ
https://images.plurk.com/25vZpVI5Ys36xtjfc8gwGQ.jpg
水ㄐ
原浩:
36y
顴骨明顯,臉頰因為消瘦而顯得凹陷
鼻樑高、鷹勾鼻,鷹眼,眼窩深
薄唇,嘴唇乾澀、有死皮,唇色因為色素堆積而顯得死氣沉沉又嚴肅
因為抽煙而牙黃 指頭黃
髮際線向後退

皮膚乾燥 並不細緻但不粗糙 到底還是富家子弟,沒有癤子痘疤
手大 手指骨節分明
水ㄐ
對著肖旻侮辱性的噴菸 好辣
水ㄐ
燙他
水ㄐ
肖旻跟他搶菸抽 他不給
水ㄐ
原浩笑起來陰惻惻的,舌頭舔牙齒
扯動一邊的嘴角
水ㄐ
原浩猥瑣的笑容:

他心知自己所私所想污穢至極,他繃著臉想壓住笑,但克制不住自己揚起的嘴角
既扭曲,又世俗
跟其他普通凡人也沒什麼不同,毫無力量和美感可言
七情六慾沾在他已快邁入中年的臉上,一點也不可愛,漲紅的膚色與豬肝也無甚差異。

原浩滿載灼灼情慾的目光如刀尖如烙鐵,肖旻被注視到的地方都燙了起來。
水ㄐ
肖旻是渙散柔軟的

他吃了藥,目光不太清明
本來應該是很混濁的,但他眼睛生得好,琥珀色的瞳仁似水晶,眼白像白珍珠,
他瞳孔放大,反倒比平時更平添幾分稚弱地可愛
他的反應跟不上被擺弄的身軀 隨著原浩的衝刺撞擊,他的眼淚從眼眶裡滾了出來。
那是生理性眼淚,他覺得他自己還是很平靜的
水ㄐ
(血清素藥物 治療焦慮/驚恐症)
水ㄐ
2.(癲癇藥)
水ㄐ
洗淨鉛華,反而純真
沒有另一個人支持對他來說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關了好幾年,思維跟被鐵鏽住了也差不多
實際上大部分的過往他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水ㄐ
他只記得那些最高興的舊日記憶
也無親人,也無愛人,只存一些虛假又模糊的good old days

原浩對他訴苦時 跟他說自己以前多麼多麼辛苦時
他沒有記憶了 但他相信、深深信任且同理著原浩的辛苦
他能明白 他會緊緊摟著原浩 甚至還會落淚
水ㄐ
原浩既因往事而難過,又感到傷痕被撫慰
他覺得自己很卑劣,徒惹愛人傷心難過淚流
但又很快樂,有人在乎他,有人為他流眼淚,

他不再漂泊無依,
他是風箏,線扯在肖旻手裡
他是船,錨定在肖旻的心裡。

一艘苦海游船終於找到能夠定錨的陸地。
水ㄐ
肖旻經常感覺丟臉
在他快樂的時候。

他羞赧的神色替他增加了魅力,雙頰像熟透的水蜜桃
他垂著眸,沒有很特殊的表情,能讓人看出他即使是快樂,也是帶著霧氣那樣朦朧地快樂
一點也不明亮,他是 gloomy
憂鬱、柔軟,似乎用力一掐就能掐出汁水來
水ㄐ
原浩為他的憂鬱著迷
為他神魂顛倒,恨不得把世界捧到他面前叫他因為自己而快樂起來

為他瘋魔痴狂,原浩恨自己不是能夠使他明亮起來的人,恨肖旻總是那樣遠遠地,總是那樣神秘,藏住了他自己。
原浩走不近,
他抓耳撓腮,心煩意亂,只能遠遠地瞧

遠遠地瞧,又覺得更迷人了。
如此這般,循環往復
水ㄐ
肖旻真是太太太太丟臉了
作為人類實在太太太失敗。

太可笑 太可悲 太可憐

他和原浩相濡以沫 吞吃曾經的自己賜予的有毒的口水
他再不沾到這水 就要飢渴而死了

他是沙漠中的魚,情願飲鴆,也要苟活
水ㄐ
他憂鬱卻寬容
他兩世為人,並不年輕,但上天卻把他的練達老成都收走了。他住在一個並不匹配的軀殼裡,
像一張再生紙

乾乾淨淨,沒有造作痕跡
卻泛黃粗糙難書寫

他來自廢棄物和下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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