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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BL|連載】熊養了隻小忠犬-32
※費茗皇x凌紺,師生戀,忠犬x沉穩
※前章概要:「你是在哪被這小子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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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孩子介紹】
總整理和人物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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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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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飯後,費母從冰箱裡端出12吋的冰淇淋大蛋糕,上頭沒有繁複的裝飾點綴(因為費茗皇不喜歡浮誇感,甜的也不愛吃,生日蛋糕只是走個形式),鋪平白順的面上插滿18根彩色螺旋蠟燭,中間的深褐色巧克力片寫著「茗皇生日快樂」,字體還是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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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外走進來的廚師將洗淨的櫻桃放進精緻的玻璃碗裡,凌紺盯著那碗,心想不知道有裡頭櫻桃的幾十倍價格……他無力地潮滿臉笑容的廚師點頭致意,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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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剛才吃飯時的座位相同,四個人圍在蛋糕旁邊,費父手掌輕拍,燈光全滅,只剩蛋糕上的蠟燭散出瑩瑩暖光。凌紺用眼角餘光看他,沒想到費茗皇也看著自己,默契過了頭,只能報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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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兒子。」

「許個願望吧。」

每次到了這個橋段,他都要裝模作樣地假裝在想。其實每年講的也差不多是那幾種──小學想討伐邪惡,國二想征服世界、順便交個可愛的女朋友,國三遇到凌紺之後,他開始認真思考自己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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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紺永遠在一起的快樂生活──這是他國三的願望。

那時他還沒有任何遐想,純粹希望能維持這段可貴的友誼,現在想來,根本就是一見鍾情。

現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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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茗皇感覺有人輕輕碰上自己的手,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他的凌哥、他的戀人,他的世界。

壽星心滿意足地闔上雙眼,語氣柔軟地像是剛做好的舒芙蕾,有著別人嚐不出的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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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生以來,我像是天生帶刺、性格也差得要命,根本沒人敢親近我,更別提交上知心朋友了。國中剛好是叛逆期,受夠教室裡的沈悶無聊,我會趁自習課溜到外面打遊戲機檯……就是在那時候遇到凌哥的。」

「你──」費父正要發脾氣,卻被妻子阻攔道:「哎,先等他講完。沒聽說過在壽星許願前都不准插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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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沒有嫌棄我,也不覺得我煩,還認真地聽我的牢騷,完全沒把我當小屁孩,那種備受禮待與尊重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暖了,本來想到還會發怒的瑣事全都變得無所謂,也就這樣過了最紊亂可怖的叛逆期。」

「凌哥像是我生命裡缺失的一角,有他在身邊,我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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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紺自認不算感性的人,但他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平時聽慣費茗皇的土味情話,一下子來這種溫情系列的,他還真承受不住。

還好現在燈光全是暗的,就算掉眼淚也沒人會發現。

但茗皇說這些的用意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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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除了謝謝爸媽,更感謝此刻願意陪在身邊的凌哥。」費茗皇的眼裡全是蠟燭的微光,一閃一晃的,好像永遠不會熄滅,「那麼,我要開始許願了。」

「其實,我有對象了。之前民法也說過,一旦滿十八歲,不需要父母的同意就能締結婚約,但我還是得和你們報備一聲──我想和他結婚──這是我的第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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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費茗皇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在安撫對方沒事,一切都會好的。

連年紀比自己小的孩子都有這種勇氣了,他憑什麼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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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對象就是凌哥,不求祝福、但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諒解。這是我的第二個心願。」

「你──」費父氣結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捧著胸口大吼:「搞什麼東西!把燈打開!」

「老公,先不要激動,茗皇還沒許下第三個願望呢。」費母捏著丈夫的大腿,按著他繼續坐在餐桌前聽完兒子要說的話,明亮的眼神中透著期盼,「茗皇你繼續,先別管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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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願望。

費茗皇看向被燭光包圍的父母親,最後將視線定焦在凌紺身上,即使晦暗無光,他還是能一眼找到心愛的人,拉著他的手繼續向前走。

壽星緩緩地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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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能成為凌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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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蠟燭吹熄的瞬間,室內的燈光全都亮了,費母與凌紺同時拉開彩炮,柔軟的彩帶和亮粉撒在頭上,費茗皇忍不住笑了。

「好了,吃蛋糕吧。」

「等、別想呼攏我!剛才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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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能不能去廚房幫我把盤子拿過來?」費母手上的蛋糕刀閃著危險的光,連平時溫柔的笑意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你知道放在哪吧?」

「……好。」

費家不成文的規定──男主人的伴侶永遠都是說話最大聲的,連主人自己都得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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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茗皇先切給母親,她喜歡鮮奶油多一點的,還上了顆櫻桃裝飾,「謝謝你,兒子。」說完還眨著一邊眼睛,把視線放在凌紺身上,欣慰地點著頭。

沒料到她有這種反應,心頭一緊,那股被認同的豐沛情感瞬間沖垮防衛,迎來擋也擋不了的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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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費茗皇認為自己是不被需要的存在。

一來他們忙工作,連講話吃飯的時間都少,更別提談心;二來他沒真正受到父母的親情互動,湊一起時聊的全是金錢怎麼投資、哪家新上市的公司能賺,最後再來個老套點的「最近書唸得怎麼樣」作結尾,簡潔有力,卻落得人一陣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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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遇見凌紺,大概這輩子都會過著渾渾噩噩的人生──那種外圈的人看著以為是奢華,是稱羨,只有裡頭的人才知道自己的腿被泥淖困住,不得動彈的可悲未來。

其實爸媽並不是不愛他,只是不知道怎麼照顧好一個孩子。

看過凌紺家的生活後,費茗皇有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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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凌紺的父母也說不上是什麼合格好爸媽,他們常常不在家,把兩個小孩扔給凌紺或是凌紺阿姨照顧,但他們看起來卻幸福圓滿多了。

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他們懂得怎麼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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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幫你爸切一塊,鮮奶油少一點,小一點也沒關係,他不愛吃甜的。」

「那幹嘛還吃?」

費母掩嘴偷笑,「別看你爸這樣,其實只是用生氣來掩飾震驚,不一定是真的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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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還是挺懷疑的,還是照著母親的話,切了塊蛋糕遞給坐在椅子上放空的父親。看到一塊蛋糕放下來,費父像是終於回過神,露出既埋怨又猶豫的表情看向兒子。

那股眼神、的確不像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嚴父形象,而是猶豫該怎麼向勇敢出櫃的同志兒子搭話的猶豫表情。

「你……」

「吃蛋糕吧,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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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爸讓他想到十幾年前,在費茗皇還只是個手臂長的小孩時,跨坐在他的臂彎上笑出一對小虎牙的可愛畫面。他說以後要做超人,要做總統,要做比誰都還強的人,這樣就能保護爸爸了。

『什麼保護不保護的……你長大之後遇見喜歡的人了,馬上就會忘記爸爸了。』

『不會啊。』

『哦?怎麼說?』

『我會把新娘子帶回來給把鼻、媽咪看,因為你們都是我最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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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父的手震了一下,他低頭假裝要清理桌面,其實是怕自己眼眶變紅的樣子被兒子看見,太糗了,他會沒面子見人。

「放著就好,我自己會吃。」

「嗯。」

最後,費茗皇切了最大塊的遞給凌紺,這私心大得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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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紺有些不好意思,擺著手想把蛋糕遞給壽星,他卻偏唱反調,那眼神像在說「我今天壽星我最大,我說要給你就要給你,扔了我都不吃」的決然態度,凌紺凹不過他.只好用叉子切著一小塊一小塊送入嘴裡。

入口即化的鮮奶油在舌尖上像要跳起舞來,搭配上蛋糕體鬆軟的口感,水果的自然甜香,一切都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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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紺吃了幾口就放下叉子,用衛生紙抹拭嘴角,理好衣服上根本沒有的皺摺之後,正襟危坐地對面前的費父費母說:「我是真心喜歡茗皇,請放心將你們的兒子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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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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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和費父費母表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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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謝謝AC畫的小小皺眉熊!!!嗚嗚好可愛QQ
三三🦋卡在演唱會出不來
終於 終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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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卡在演唱會出不來 : 是的.....老母親欣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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