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寬心|Q丸
李俊宏主任:
有些理想,是值得去追尋的,但並不代表在追尋這個理想的過程中,現實層面的困難不需要去做討論。

例如,近年來談精障就醫的紐約降落傘計畫、還是芬蘭的開放式對話,似乎都導向這是強制治療的另一種替代選擇,可以兼顧進步價值跟社會安全。

但,同樣的計畫,若是以該區域精障照護的生態系(Ecosystem)來看,就會發現在計畫成效的背後,還有其他支撐的力量。

以紐約州為例,如圖就可以看得出來,法庭命令的社區強制治療(assisted outpatient treatment, AOT)人數每年都是三、四千人為計算(AOT的修法,來自於Kendra's Law,這件事情有機會再談)。

(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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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市的降落傘計畫,三年期的經費是五點二億,移動式的危機團隊(就是危機外展處理)服務人次七百人次,人次不等於人數,對比就知道服務量體,以及精障緊急照護體系是建構在何者之上。
當精障者與家庭都累了,難道我們只剩下「強制住院」這個選擇?(下) - NPOst 公益交流站
誠然這個計畫本身有他的效應,但也就是紐約的每年三、四千人的強制社區治療,才有機會撐起另一種服務模式。因此,從來不存在這類計畫足以「替代」強制治療,或是「代替」醫療模式的情形。反而是醫療系統的完善,才足以讓NGO去嘗試試驗性質的照護模式,去探索是否有系統以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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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臺灣社區強制治療僅年均五十件計算(為什麼不高,法令、人力、團隊、資源都不齊備,很難像美國紐約的AOT還有受過CIT訓練的警消跟社衞在執行法庭的架構下運作),臺灣的精神醫療團隊在國際間相較,已經算是非常尊重病患,而且期待病患能自主復元並回歸社區了。

那芬蘭的開放式對話呢?
首先,芬蘭也有強制住院與強制社區治療,開放式對話一樣是服務模式的開發,但以近期的新聞,芬蘭監所裡面,自2005年到2017年,有思覺失調症的受刑人成長將近三倍。
Ten-fold increase in psychiatric disorders at Finlan...
人的問題、人的困難,向來是沒有單一解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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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稍微變更一下排版,主要是連結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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