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祈:奇蹟自來
【A3千至】春七paro
跳著寫,想到就寫一點(?
還沒看完私設很多
掰噗~
才不告訴膩雷~~~ (party)
寒祈:奇蹟自來
細心的久沓堂早就發現宇曾散發出的氛圍不太對勁,彷彿遇到什麼悲傷的事,鼓起勇氣問他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宇曾搖搖頭,沒有敷衍他,卻也沒有告訴他的意願。
又來了。
寒祈:奇蹟自來
宇曾總是這樣,總是很溫柔耐心地對待自己,卻保持著一段距離感,就像宇曾對待人偶一樣,小心翼翼深怕毀壞,也不認為對人偶傾訴能解決什麼問題。
但他也總是這樣,把怨言藏在心裡,沒有勇氣也自覺沒有資格跟宇曾溝通這件事,只要下次宇曾還是會主動踏進工作室看他,就又原諒他了。
寒祈:奇蹟自來
他們保持冷淡的距離感直到宇曾告訴他,他打算離家向外發展,也許做個魔術師吧 。
那天下午天氣很好,窗外的陽光明媚,溫度也恰到好處,但久沓堂從指尖開始發冷,僵硬地動彈不得。
無法穩穩拿在手裡的雕刻刀在已有雛形的半成品表面劃出一道肉眼可見的傷痕,又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寒祈:奇蹟自來
「你也不用這麼驚訝吧。」宇曾彎腰撿起雕刻刀遞給久沓堂,看到半成品上的傷,感嘆道:「真可惜,感覺會是不錯的作品。」
寒祈:奇蹟自來
「是因為我在這嗎?」久沓堂說出口才發現這是歧異不少的句子,有很多種解讀方式。
宇曾的眼神閃爍,陷入沉默,許久才輕描淡寫地說「原因有很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模糊焦點與沉默是宇曾的慣用手法,內心說不出來的悶,但久沓堂也只能想,至少宇曾不願意敷衍他、也幾乎不曾對他說謊。
寒祈:奇蹟自來
你打算要去哪?還在同個城市嗎?有計劃了嗎?還會偶爾回來嗎?師父知道了嗎?久沓堂腦中飄過一連串想問的問題,張口卻又不知道從哪個問題問起,跟宇曾一樣過了許久,才以與他動搖的內心完全相反的平靜口吻詢問,「你……決定出發的日期了嗎?」
寒祈:奇蹟自來
「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暫定下個月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嗎?」
「不,我想做點什麼給你當餞別禮。」久沓堂筆直注視著宇曾,把他一瞬間露出的驚訝神情盡收眼底。
寒祈:奇蹟自來
隨即宇曾突然笑了起來,讓久沓堂感到莫名其妙。
「人偶嗎?那你做個能讓我表演魔術的人偶好了,應該可以是個賣點。」
「好。」久沓堂答應得很爽快,心裡立刻開始盤算有哪些委託可以推遲,沒有什麼比宇曾更重要的事。
「你真的要做嗎?是說這樣算委託你工作了吧?我估個……」宇曾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久沓堂打斷,「沒關係,不是工作,是我自己想做的事。」
寒祈:奇蹟自來
「……我不在家的話,你跟父親都要注意不要讓自己吃虧啊。」宇曾眼簾低垂,嘴角微揚的笑好似在自嘲。
對人偶製作師來說,只要能夠沉浸在製作過程就是一種快樂,時常忽視在此以外的事。
宇曾與他的父親為此爭執過許多次,久沓堂明白宇曾試著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們,然而宇曾的父親理應明白這一點,卻不由自主認為他把世俗的金錢放在人偶身上的做法,是玷污人偶的靈魂。
寒祈:奇蹟自來
父子爭執不適合其他人介入,久沓堂自覺自己本就不擅長處理人際問題,如果連擅長溝通兼當事人的宇曾都搞不定,他更沒辦法解決。
加上久沓堂的存在也間接導致宇曾在家族事業的地位微妙,光是宇曾還願意待在他的工作室,不管是來抱怨師父頑固,還是單純想借個安靜的地方休息都好,他不知道除此之外以他的立場還能奢求什麼。
寒祈:奇蹟自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會改變心意留下來吧。」
「你希望我留下來嗎?」
「什麼?」宇曾的疑問讓久沓堂產生了動搖,宇曾其實不想離開嗎?
沒等他拋出下一句話,宇曾起身,笑著對他說:「沒什麼,當我沒說。」
寒祈:奇蹟自來
他看著宇曾離開工作室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多情,總覺得宇曾很寂寞的樣子。
久沓堂用指腹摩擦過剛才不小心傷到的半成品,心不在焉地思索這種深淺度能不能靠打磨隱藏,還是真的只能報銷重來。
寒祈:奇蹟自來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宇曾家有誰曾經挽留過宇曾嗎?
還是都跟久沓堂的選擇一樣,知道宇曾繼續留在宇曾家,就永遠是「什麼都不是的平凡人」,那麼乾脆閉口不談,讓你去外面的世界更好。
寒祈:奇蹟自來
「彷彿被整個世界拒絕的感覺,是嗎?」他嘗試想像宇曾的心情,不由自主對放置在角落的試作品說,光是說出口就覺得心疼得難受。
木雕狗保持歪著頭的姿勢好像努力想聽懂他在說什麼。
寒祈:奇蹟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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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小段怎就比預期長這麼多
下一段會開個新的噗繼續,這噗就回應隨意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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