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掉錦花酥▐▗
A3!│至千(春三捏造私設)

瞎寫一點點
涉及非常大量的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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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講過的
山一樣多的妄想-1
妄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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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稱取用舞台劇版(部分與英文版不同)
千景飾演的角色 人名設定捏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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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齒輪自此開始轉動。』
Void對此說法嗤之以鼻。
故事僅僅是某種虛構的浪漫,而鍊金術師不相信虛無縹緲的命運,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自力塑造並掌握於手中的現實。

直到Void發現自己的弟子Luke,死腦筋也說不聽地投入在什麼研究之中。

Void對弟子基本上採取自由放任式教育。稚子學步不摔疼幾次哪能好好學會如何走跳,跌跌撞撞最後總能從教訓中摸懂什麼可行而哪些事物終究只是無稽之談。
於是他本以為獨立經營工房的Luke總有一天能看清現實,打消那些製作人造人的好奇與念想。

……甚至雖然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可Void也並非沒腹誹過Luke怎麼不選擇研究奇美拉還比較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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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爭執不下數次,最後總不歡而散。在鍊金術的知識以外Void似乎也讓他的弟子養成了與自己相仿的頑固脾氣。

早在當時封存多年,皮革封面上人名早已被磨去的研究筆記重見天日時他就應該銷毀一切。
然而Void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不到如此決絕,而自己的弟子建立在過往研究上加以延伸的改造如此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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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Void夢見了多年前的事。

褪去手套的雙手沾滿冰冷的黏膩液體,已經停止運轉的機械不留半點殘溫。這部份是心臟,那部分是記憶庫,再這部分是散熱器。
Void太清楚自己所做出的「他」,從頭到腳由內而外。
包括容貌。十多年間他從來不曾清楚夢見的面容此時清晰地展現在他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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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d記得自己明明已經關閉了「他」的運轉核心,那雙眼睛此時卻直直地看著自己。

『Void。』
他還聽見那道嗓音。發聲器已經被拆除,理應無法出聲的人形卻以破碎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

接著是厚重到令人作嘔的鐵鏽味。Void低頭一看,雙手的黏滑不知何時從深黑色的機械潤滑液變成了鮮紅色的血。
左側的視線變得鮮紅,Void試圖開口,吐出口舌的卻是混雜著螺絲與齒輪的黑泥。

『Vo……id……』

自始至終那雙紫色的眼眸都看著他。
而Void還記得那個名字,不可能忘記的。那是他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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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醒的Void爬下床乾嘔。

彷彿能將內臟盡數吐出的反胃感席捲而來,卻除了胃液之外再吐不出任何東西,Void才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忘了吃晚餐。
渾身的骨骼與內臟幾乎像是被放進絞肉機滾過一輪,Void蜷縮在床邊,捂著隱隱作疼的左眼。

「……April。」
在春日的季節,由他之手誕生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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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e對這些研究的後果一無所知。相關法令只會愈加嚴峻,而警備隊的耳目無處不在。
當Void收到從首都轉來一隊新的警備兵加入Alf隊裡的消息,他只是嘖了一聲,接著默默地收拾起研究到一半的藥劑。

從首都來的警備兵預計今天下午抵達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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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在月台一側的Alf看見Void的身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板著臉的警備隊隊長依舊目不斜視地看著即將進站的列車。

「在等人?」Void毫不在意Alf的冷臉,逕自站到了他身側。「能讓你親自迎接,還真讓人好奇。」
「與您無關。」
Alf沒有搭理Void的意思。作為警備隊隊長早已接到有鍊金術師製造出人造人的消息,而該名鍊金術師正是Void的學生這件事在這個圈子也不是什麼秘密。
畢竟在官方登記上,名為Luke的鍊金術師已經脫離他的師父獨立經營自己的工房,除非有直接證據證明Void涉及其中,否則在這件事上Void純屬無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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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d輕笑:「我還以為警備隊會把我當第一嫌疑人。」
「有幾分證據說幾分話。」
Alf依舊木著一張臉,而此時自停駐的列車上走下一批身著整齊素黑制服的高大身影,為首的人指揮列隊後齊步向Alf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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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列隊的身影走近,在看清為首警備兵的長相時,Void一瞬間竟感到恍然無措。
綠髮的警備兵有著張不能再更熟悉的面容。近乎讓Void懷疑自己的眼睛,甚至是恍惚地以為只是個錯覺或夢境。

整齊行走的步伐有如機械的運轉,他們在Alf與Void的身前三步外停下,為首面無表情的男人舉起手,率隊向Alf敬禮。

「──二等兵April,前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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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即使Void曾經再不屑一顧,在這麼一瞬間,他仍是感受到了某種似乎被稱作「命運」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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