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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fa 鰓琺
也許我應該像半放棄社會學那樣半放棄心理學,謙虛地用文學(藝術)去做事就好。文學與一切藝術的謙虛之處,我指的是,不打算全稱地對世界提出任何解釋,而我知道有些藝術自詡有拯救、挽救、肩負、重整或創造社會的責任。我知道,而我還不確定應該用什麼心態去做那些事,然而在相對來說,也許這種謙虛是有意義的。不,不要去探討意義,對意義的釋懷也許也是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