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𝙱𝚊𝚛𝚗𝚎𝚢
任務四 - 追蹤連續殺人案件 with ▋I ▋Landon𓅪

如果能停下思緒的張牙舞爪不再傷害自己。

巴尼沒有延長喪假,白晝食用適量的莫達非尼獲取清醒,夜晚則吞入巴比妥類藥物沈入寧靜,日復一日他埋沒在被糖衣包裹住的窮途末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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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風勢為狙擊槍進行微調是一個既定程序,巴尼透過槍枝的瞄準鏡看著教堂,但遇上需要擊發的時機微乎其微,按上頭的說法這帶的街坊耳語古怪,本來不需這般佈置卻由於大局而微調了行事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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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在教堂裡,黑髮的男子拿出香菸,金色的眼眸染上火光,照亮了他的周圍,很快的,隨著打火機的熄滅,四周又變得昏暗。

一開始是要來查詢這個小鎮的奇怪信仰,而後找到了這間教堂,與艾利肯亞帝國所信奉的教堂外觀並無太大的不同,但內部的裝修完全不同,外觀像是要混淆視聽一般,好讓帝國不起疑心。

「這個宗教......美學還有待加強啊。」
教堂拱頂繪製的畫像令蘭登挑起眉毛,儘管用了許多不同的顏色繪製,但血紅色的顏料佔據了多數,像是鮮血從外部滲進教堂般,隨時會滴落在他的身上。

僅剩的一隻視力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有些吃力,蘭登幾乎看不清楚這裡有什麼,無奈梅菲斯去外面偵查了,把自己留在這裡,他現在只能坐在椅子上,抽著菸等著契約惡魔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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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惰怠準備萬全也算是羅賓遜家的一個家訓吧,沒少見過細微的因素質量能造成讓人多悔恨的失敗,裝填的是加護過的子彈,入伍以來還沒實際用上去射擊惡魔,也就是這顆彈藥也算跟了巴尼一段時間,唯一的好奇也只有惡魔被加護的武器傷害會是怎麼樣的情況......

「不,那樣就違反人道了。」意識到自己的同理心變得遲鈍,他思索是否該減少藥量,卻又衡量是否能把惡魔套用在人道的基準上。唔嗯,改天問問看蘭登他們好了。

算著時間差不多也該搜查完撤退,卻發覺白暉的人員正在迅速的包圍教堂外側,放大瞄準鏡的倍率能隱約看見裏頭的幾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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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拿著鉛筆,右手叼著菸,蘭登抬起頭一筆一筆的將畫在拱頂上的圖樣紀錄在畫冊上,菸灰隨著時間的流逝掉落在了蘭登的腳邊,等他將畫作完成,右手的菸已經熄滅。
看著古怪的圖樣,他圈出了前幾次任務中出現過的符號,看來這座教堂和前幾次任務當中成員們脫不了關係。

原本寂靜無聲的教堂突然有了動靜,細碎的腳步聲迴盪在裡頭,意識到不對勁的蘭登抱著自己的畫冊起身想離開教堂。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蘭登往反方向希望能遠離腳步聲,來到了剛剛進來的後門,輕推開了木門,長久沒有接受道光線的瞳孔無法適應光線的縮小,他用手去遮擋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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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的瞬間,天空被一道影子畫過。
熟悉到不行的身影今日卻和平常不同,原本應該是全烏鴉型態,卻是人類型態的梅菲斯配上漆黑的翅膀,這很不尋常。

不只教堂內部有動靜,踏出教堂外的蘭登才發現到遠處的雜木林裡有著一群白色的身影。
——是白暉。
覺得自己的血液瞬間凝結,想張口緊告對方聲音卻在站抖,蘭登的目光停留在了天空中黑色的身影,而對方正要朝自己飛來。

「梅菲斯......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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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落那個惡魔

毫無預警的指令讓巴尼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指間的僵硬讓扣下板機變得困難,那個背影不完全陌生卻在他麻木的思緒當中宛如街角那顆任誰都見過的石子。是誰有很重要嗎?有所謂嗎?對自己而言有差嗎?對孑然一身的自己?



彷彿觸電似的壓下彈起,巴尼的板機扣得很淺,處之泰然的作風和平時一樣,順著兩手槍枝顫的幾乎能聽見零件碰撞。事與願違,狙擊槍什麼也沒隔絕,即便相距數米彈頭鑽開皮層沒入綻放的觸感依然傳上了指尖停留在髓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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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登......?」

明明沒有嘶聲吶喊聲音卻啞得不像話,給予他溫柔的人倒了下去,巴尼沒能淹沒在情緒的浪濤中,生理心理都被模糊的自己放棄了天秤上的是非,蘭登為了護住梅菲斯出聲阻止,要是......

少年沒有把眼眸從瞄準鏡移開,停下來吧,他懇求自己放過自己,得出完美的答案又如何,薛丁格的貓呀,這個分支的他就個錯誤。一切的一切皆是。

「神啊,請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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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

槍聲響起,看著梅菲斯轉過身躲過了子彈,並沒有想像中對方墜落地面的場景,他松了一口氣。
直到他感受到左手臂上的灼熱感。

子彈擊碎他的骨頭,夾帶著血肉穿過,其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蘭登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槍擊,直到鮮紅染遍了黑色的衣袖劇痛感才襲來。
疼痛幾乎讓他站不住的就立刻跪在地上,摀著傷口抬起頭看著槍聲響起的方向,他想一窺對方的心境是如何。

而當見到像是被狂風吹過般的凌亂的書房,熟悉的場景令他在腦中尋找和畫面相對的人,蘭登意識到了開槍的人是誰。
原本應該整齊畫一的書房凌亂成這樣,想必是原本心情就很糟糕了吧,而當巴尼扣下板機後,整個書房的場面又更混亂了。
▋I ▋Landon𓅪
想著紅髮少年的臉龐,跪坐在地板上的他嘴角努力扯起了一個微笑,對著狙擊槍的方向,一字一句用唇語說著什麼。

『巴尼,這不是你的錯。』
所以,請你不要自責。

身體往一旁傾斜,蘭登隨著重力倒在了地面上,儘管沒有想像中的激動反應,但還是止不住疼痛帶來的顫抖和嗚咽。

『當連愛你這件事情,都不構成我留在這裡的理由時,我就知道我該離開了。』
不知怎麼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想起了三年前待在自己身邊、但現在已成為記憶的男子。

「羅培茲!」

如果子彈能擊中心臟就好了。
這樣,就能離開這裡去找他了吧。
在失去意識前的他這麼想著。
▋I ▋Landon𓅪

「快點讓開!你們沒看見他中彈了嗎!」
「羅培茲......你撐著點,我先幫你止血。」
「王八蛋......那天就應該在咖啡廳殺了你!今天他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再一下子,就快到醫院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躲開的......」
「拜託你不要離開我,羅培茲......」
在恍惚之間,他第一次聽見惡魔的聲音染上了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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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andon𓅪
(難過到說不出話)
▋I ▋Landon𓅪
我對不起巴尼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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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心都是碎裂的
▋I ▋Landon𓅪
謝謝巴尼中願意陪我跑這種交流......讓巴尼承受這樣的壓力我真的很抱歉
GtD2盧卡.艾茨里
看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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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想講巴尼祈求神代表了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因為是無神論者
不要再後面基本上是想講不要再奪走他身旁的人了(巴尼爸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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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跟人對這樣的情節 覺得滿足
蘭登的手受傷重創了創作跟牽掛的部分我才最難過 聯想到瑪莎葛萊姆說一個舞者(藝術家)會死兩次的那句
DH◊愉悅犯與修女
我的天啊我的心都要碎了
【DH】雪都利斯
嗚呃呃呃巴尼蘭登梅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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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哪邊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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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很喜歡這種 各自因為不同立場理由傷害到不想傷害ㄉ人的情況 然後感受自己的心臟痛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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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歡痛並快樂著
【DH萊依入贅中】梅‧札瑞爾
呃呃呃一把好大的刀[emo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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