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𝙱𝚊𝚛𝚗𝚎𝚢
限定交流 - 【DH】奈特、【MD】橙

夜色明月似乎被籠罩了層曖昧的顏料,難以察覺,畢竟這本就為色彩斑斕之地,沈淪琼漿金液者或欲從浮華世事的縫隙中喘口氣的夢想家——然後格格不入的少年跳進兔子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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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巷子便能抵達目的地的酒館,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幾個特定的東西犯衝,巴尼再不討貓喜歡也沒想過同一個傷口會又被精準的抓開,不禁思考該不該做個動物對人的喜惡研究。視線從溢血處移到前方,成群的野貓閃著眼眸著實盯得他發毛。

「...嗯...希望不會破傷風...」也不敢輕舉妄動,刺激狩獵者向來不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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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羅羅尼歸來,薩哈爾情緒相當的鬱悶,睽違相當久的狩獵,在契約者的阻撓下沒能讓他享受到狩獵的樂趣。
以黑貓的外貌徘徊在陰暗的巷子口,濕潤的鼻嗅到了一絲甜膩的血腥。
尋著氣味,他見到了一名與群貓對持著的紅髮青年。
勾起不善的嘴角,銳利的目光變得血紅,直勾勾的看著男子滲血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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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野貓不減反增,巴尼思考是否該賭一把,而逐漸逼近的黑貓抓住了他的視線,彷彿在微笑的牠虎視眈眈中看著一時半會痊癒不了的傷。

讓動作減到最輕的將手藏在背後,更篤信那隻黑貓在盯什麼,血紅的雙眸更是不尋常,「...貓不該嗜血吧。」

以往他總是用最有依據的方式去頗析遇上的所有疑問或是不尋常,但這幾年來的詭異多了些無法驗證的可能性,最直接的便是和他目的相關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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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血紅色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人類。
先扯裂那隻滲著血的手指,划破那白皙的肌膚放出血液,挖開心臟,剔出白凈的骨......
這樣的情境,無數次的在薩哈爾的腦中演示著,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舌,周遭散發著不尋常如血液般濃稠的影子。
他邁開步伐,朝著紅髮青年的方向緩慢的走去。

死了一個落單的小鬼,也不會有人在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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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低語在對方的腦袋中浮現,腥紅色的影子凝聚成鋒利的爪緩慢伸至紅髮青年的眼前。

「那麼,你想怎麼死呢?」

利刃的爪輕輕撥弄著青年額頭上細長的髮絲,仿佛在玩弄獵物一般,又輕又柔,劃出了一道淺而細長的傷痕。

然而興奮而高漲的情緒,讓正在吧檯慵懶休息的契約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奈特站起了身子,尋找著契約惡魔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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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腦中列出許多種意圖,對方卻明白的告訴要奪取自己的性命,巴尼張了張嘴,他自知沒有能說動惡魔的三寸不爛之舌,生死關頭他惋惜著沒有盡頭的世間奧秘,「...我還...不想...死...」

若是其他的白暉或許能三兩下反擊吧,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爭氣,所以說他不知道為什麼他這種人能夠被承認並賦予資格,體能先不提,腦子也不是特別靈光,這麼看來連勇氣也不過如此,眼睫垂下身子時不時顫抖,作為獵物倒是能給個及格分。

「...唔。」血液順著地心引力滑落,滑稽的是這畫面就像他的髮色化掉似的,金眸因疼痛閃著淚光,紅色如淚又如顏料。

工作時使用的狙擊槍想當然不會隨身攜帶,望向才劃破膚層的利爪,巴尼又習慣性的往學術方面思考...如果水份不那麼多的話應該有燃燒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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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哈爾。」

奈特打開了通往後門暗巷的小門,並輕聲的喚了自家惡魔的名字。
正打算玩弄眼前獵物的惡魔聽到了契約主的呼喚,發出了有些不滿的嘖舌。
「跟你說多少次不要再把老鼠玩死了...清掃很麻煩的呀....」奈特一邊說著,一邊繞過惡魔巨大化的利爪,看清了眼前混亂的景象,而他也不免的愣了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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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個有些狼狽的紅髮男子,額頭還泛著血光,奈特心裡盤算著,大略是自家惡魔一個沒忍住,朝著對方出手了吧。
「....不是讓你忍著點?」琉璃色的雙眼斜視著自家惡魔,奈特伸出自己的手,解開綁在自己手腕上的繃帶並露出底下自羅羅尼歸來後,尚未癒合的傷口。
薩哈爾有些不滿的瞪視了一下眼前的紅髮青年後,原先濃稠的爪漸漸化為深紅色的血液,透過尚未癒合的傷口,流淌回了奈特體內。
將惡魔完全收覆後,奈特動了動自己有些疼痛的手臂,望向狼藉的犯案現場。

「那麼,」他露出微微的笑容,對著眼前迷茫的紅髮青年問道:「你是哪家迷路的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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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惡魔停下動作及來者呼喚名字來看猜想是契約之類的關係,本來以為條件苛刻而鮮少有這種案例,但最近才遇上了別起,這麼想或許不算罕見吧。

「...啊...呃...」被惡魔瞪了。好像自己做錯什麼般縮了縮脖子,但想法蠻快被證實的部分是讓人蠻高興的,一改方才恐懼的神情,巴尼以承載好奇的目光看著薩哈爾竄入的傷口。

「我...已經...成年了...」說話方式並非受驚而緩慢,而是本來便為如此這點或許不好判斷,巴尼此刻就像在努力拼湊文字的迷途羔羊,「...那個...您是...跟惡魔簽訂契約...沒錯嗎?」,不善判斷人的好惡,在他眼裡對方制止了惡魔語氣也頗為和緩,笑意...他倒沒觀察過人們的笑容有什麼細微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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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看到與惡魔與人類共生的場景應該是會落慌而逃吧?
他盯著眼前有些發抖的青年,看起來有些稚嫩,比起前些天在酒吧遇到的白暉軍人,讓這沒什麼攻擊性的人類,瞧見自己的秘密似乎也無傷大雅。
對方有些結巴表示成年的言論,比起那些刺耳的驚叫來說,他倒是覺得相當有趣。

「是呀。」

他反問對方:「你要去軍方檢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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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去...檢舉...」搖了搖頭,暫且先把他這軍人失格的發言忽略,巴尼的確有不少問題是願意用信任換來的,畢竟對方如果沒有觸犯法律傷害人便也沒有實行公權力的必要。拿出手帕試著抹掉臉上的傑作,更正,沒有傷害自己以外的人。

難辦的是他的瀏海不足以遮住傷口,只能祈禱看著不會過於突兀可笑,心想又要換一個手帕後想立刻切入話題,「能夠...問關於惡魔的問題...嗎?」

然而他的臉在擦拭後還是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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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特看著眼前被血漬抹的亂七八糟的臉龐,該說是天真無畏或是單純無知,對於對方似乎不明白自己身處於相當危險的立場而感到相當有趣。
「惡魔嗎?」
他饒富興致的笑著,毫無代價給與對方情報的賠本生意,他向來是不幹的。
他伸出手,拂過對方額頭仍然滲著血液的傷口,為他抹去些許血液的污漬。

「那,你想拿什麼換取情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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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動作輕柔也難免感到疼痛,巴尼縮了縮身肩膀嘗試緩和源自本能的恐懼,對方乾脆承認與惡魔契約這點算是意料之外,但細想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多半都跳脫了預設的框架了。

「...除了性命外....我能給的都可以...之類的。」不知道和惡魔契約的人是否會對一般人類能給予的東西有興趣,但這種情況似乎也沒有更好的回答。

「啊...可是我沒有什麼特長...粗活幾乎都搞得一團糟...頭腦也不值得一提...怎麼辦...這樣你也很困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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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以外呀....。
奈特沉下眼,本意是想嚇嚇眼前的青年,但眼前青年單純卻危險的話語卻忍不住讓他愣了一下。

好奇心會殺死貓,大概說的就是眼前這樣的景況吧。

仔細瞧著對方,也沒有自己想索取的事物,頓時覺得問出那樣的話語的自己相當愚蠢。

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對著眼前的青年說道:「這樣吧,不准把今天見到的事情跟外面的人提起。」

「其他的,你隨便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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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陷入消沈而低下的頭猛然抬起,又驚又喜的神情中伴隨著謝意和雀躍,人格鮮明的程度著實易懂,「...不過...真的只要保密...就好了?」

「唔...先從...和惡魔契約的情況提問可以嗎?個案...自己的狀況就好了。」雖說和惡魔簽訂契約但人一般情況下是否會特別研究惡魔這點巴尼不是很確定,他也沒膽請方才那位狠瞪自己一眼的惡魔解惑,於是得出了詢問個案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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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起眼,對方知道有惡魔契約這種事情,也許知道的也算是不少?
他站起身,倚靠在牆邊,回憶著與惡魔交換契約的場景。
冰冷的手術台、逐漸遠去的意識,以及害怕死亡只想抓住什麼般的手。
而在他醒過來後,一切都變了樣。

他伸出手,控制著自己的血液自傷口中流出,化為涓涓細流的纏繞在他的指尖。
「就像我說的,當你獲得你渴望的事物後,必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對對方說著世界不變的真理,不可能會有兩全其美的事情,看著眼前的青年,單純的像張白紙大概也無法瞭解的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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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了一下,繼續的說道:「將死之人,捨棄人類生命的尊嚴......我選擇跟惡魔共享一個殘破的身軀。」

他們流著相同的血液,離開了彼此就會共同走向死亡的深淵...但這些他並不想跟眼前的青年提起。

「你會感受到惡魔的情緒跟你的情緒混雜、交融在一起。」他頓了頓,瞇起了眼,繼續說著。

「甚至有時會讓你無法分清,自己究竟是人類還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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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也應用著等價交換原則啊...不過觀念差還有待...」小聲的呢喃細語,興許是成長過程的寂靜才養成了巴尼深入解析事情時免不了自言自語,平時遇上問題還能分一分神控制自己的嘴巴,今日不論是方才的事件與未曾聽聞的訊息都拔除了他最後一點分神。

「...惡魔的情緒是怎麼樣的呢?比方說你覺得和人類的情緒相不相似之類的,或是你平時是個共感度高的個體嗎?」沒能發覺到笑容間的苦澀,巴尼只覺得那神情有點熟悉,若不是專注於當下,他或許會稍稍和自己的父親重疊——妥協,對著“尚未是”及“不再是”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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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深陷未知的剖析而毫無自覺的巴尼意識到對方究竟奉陪自己多久的是已然乾凅的傷口,牽動臉部肌肉而造成拉扯導致了疼痛,伸手才發現鮮血又竄出破口流出,「啊...不...不好意思...耽誤了你那麼久...一直站著....」

「果然...還是讓我回禮...可以嗎?」又回到斷斷續續的口吻,問答間一度能說慣道的模樣彷彿是別種人格,總的來說還是看不出威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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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感度...?」
並不是非常能夠理解對方的問句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而後選擇了無視這道題。
「情緒的話,他們也會有,不過我和他已經同化太久,所以已經忘了人類最初的情緒是什麼樣子了。」
那是多種的觀感綜合的攪拌在一起,重複的疊加,無視自身的情感波動也許是他能維持理智的原因。
「然後你所說的等價交換....」

「有時候代價不是你所認為的一物換一物。」他仔細的盯著對方,果然還是個小鬼呢...。

「事實的是,你付出了許多,可能永遠都不會得到回覆。」

契約的代價,讓他撿回了一命,但他活著的目的,是為了想要確認,那個人是否還活著,是否過得幸福。
但過了20年,那人的蹤跡他依舊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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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傻怔怔的青年,也許還沒辦法理解吧?
嘆了口氣,似乎多說了太多也沒有用處。

而他也其實想不大到能從眼前的青年身上索取什麼事物,但對方的話,似乎相當認真。
「這樣的話....偶爾來店裡幫忙我會很感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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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以價值觀不同去理解"付出不等於回報",畢竟萬物不是都能夠數據化的,不過光將父母的情況搬出來倒也能解釋個所以然,這次對方所要傳達的與他接收的便相符了許多。

「店、店裡嗎...?那個...我會...好好練習的。」雖然不清楚幫忙的項目,但打掃之類的非專業技能應該不會釀成悲劇...吧。

「...剛剛那位...是叫薩哈爾...?也能夠請教你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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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地跟洗盤子這樣的基礎技能說要好好練習,該說過於小題大作,還是對方過於認真呢。
反正店裡多了個人手,總是好的。

「我是奈特。」
他簡短的介紹了自己,並回問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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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巴尼就好。」依照對方的自我介紹回應名字,巴尼向來喜歡乾脆的事情,劈裡啪啦的被問許多私事只有不明所以能去形容。

「今天...非常謝謝你...然後很抱歉...感覺浪費了你工作的時間。」臨走時重複著自己的歉意及感謝,直到走到轉角也不忘對奈特點點頭表示禮貌,帶著心滿意足踏在路燈鋪好的路上。

少年的午夜已然落幕,然而夜晚不過才掀起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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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麻煩。」他笑著對青年擺擺手,能獲得一個免費的勞工,他還是開心的。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呢。
他目送著青年離去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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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開心能跟奈特交流嗚嗚嗚 但我真的拖好久這個大概是任務二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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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可愛的巴尼醬!薩哈爾真的很不友善www(攻擊巴尼、又攻擊蘭登......
【DH】奈特、【MD】橙
沒事的、我也被吃噗好多次整個大遺漏沒回到(抱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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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感覺像是小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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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障記者能混口飯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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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情報寫下投稿的話可能 (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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