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ir/Arukirs
【限定交流】feat. with selena0201
Coing / Last Spring
亞路奇斯來到柯因已有個把月有餘,好不容易把寄放在友人那裏的花盆全部搬回住處,他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將花花草草擺上預先完工的架子。
加入協會還不足半月,從游醫轉變成協會醫生,他還沒有什麼實感。

不知道其他的醫生,都是什麼樣子的啊。
他一邊替架上的花草修剪,一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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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吟唧唧,鳥鳴婉轉,他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即將成為自己暫住居所的地方。
位於城區邊上接近樹林,無論是前往森林或是水源皆是恰到好處的距離,但房屋的前主人似乎是因為距離城鎮太遠才脫手的,但這對自己來說卻是最好的條件。

正當他一邊修剪花木,一邊盤算晚餐該怎麼解決時,他聽見門口傳來腳步的沙沙聲響。
有個穿著十分嫻雅氣質溫柔的女性向自己打了招呼,是這裡的住人嗎?

「啊、您好。」奇斯向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招呼,「我叫亞路奇斯,是上個月才搬到科因的,您是這附近的居民嗎?」
放下手中工具,走到門口推開籬笆,示意讓對方進門。

他在這裡月餘,鮮少看到有人從家門口經過,倒是覺得有些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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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薩琳娜女士。」
他看見來人對自己的花草十分感興趣,不由得有些驚喜。
「是的,它們都是我自己種的,您也喜歡花嗎?」
架上林列著許多花草,紫丁香、荳蔻、薄荷、蠟菊等,各種色彩繽紛交錯。
奇斯捧起一盆搖曳的山金車,剛澆過水的金色花瓣還留有著幾顆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它們聽到你的話肯定也很開心。」眼前的女子似乎對這些花草十分熟悉,他悄悄地觀察著女子對待花草的態度,小心翼翼且似乎十分了解每種花草的特性,如果是這樣的人...或許能了解它們的可愛之處。
「我是一名醫生,今年春天開始加入了施奈貝爾協會,它們都是我重要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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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上的水珠在午後陽光照耀下十分耀眼,黑髮青年微微瞇著眼,聽著眼前的名為薩琳娜的女性對於自己園中的植物們侃侃而談,嘴角不由得勾起,加入了談話。
他喜歡薩琳娜對於它們的描述,對於花園主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讚美。
「您可以隨意,都是親人的好孩子。除了角落那些艷麗的需要注意,它們雖然也是好孩子但並不是那麼親人。」他笑了笑指了牆角一圈圍起來的花叢,各自花色艷麗,卻是擁有不同毒性。
一直以來在旅途中雖然也會遇到對於草藥花朵有一定認識的人,但像對方如此熟悉倒是第一次遇見。

「原來您也是協會的醫生,幸會,往後也請多指教了。」奇斯有些驚喜,點了點頭表示招呼。「您可是...為神服務的聖職者?」他注意到薩琳娜胸前的十字項鍊,倒是讓他想起在修道院裡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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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薩琳娜的描述,奇斯點點頭,接著說道,「這些香草對於入藥調香都是十分合適,您對調香似乎也非常了解呢!」
他順著薩琳娜的眼光看到她面前那盆顏色深綠、葉子微皺的矮小香植,他放下手中山金車,輕輕地抱起這盆草。
「這個叫...巴西利(Parsley),在這裡似乎不太受歡迎,人們認為代表死亡,」他看著薩琳娜眨了一下眼,繼續說道,「但是以前在北方倒是一種常被使用的植物,我認為...它很神聖。」
他摩娑了一下綠色葉子,特殊的氣味在空氣中散開,「我的恩師,她曾說,在她在遙遠的家鄉,這種植物可以避開死亡之神的眼目,驅走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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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原來是修道院出身?失禮了。協會的醫生都有各自不同的身分,我想各位醫生肯定都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荒廢...?他腦中突然浮現了那座自己生活許久的地方,被燃燒殆盡的樣子。
似乎察覺到眼前女性對於出身並不想多談,奇斯想了想還是轉了話題。

他一邊與薩琳娜交談,並未停下手上的作業,他剝去蟲害的葉片,剪除多餘的根枝,拔掉蔓生的雜草,一切自然熟練毫無猶豫。
「只是做慣了而已,小時候與這些為伴多少了解了一些,後來旅途上也陸陸續續了解了不少,畢竟都是自然的饋贈,有些在物資缺乏的時候會十分有幫助的。」

「您呢?有特別喜歡的花嗎?」他轉過頭來看著薩琳娜微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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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這樣,但無論花朵是否燦爛或是擁有毒刺,這些都只是它們的生存手段而已。象徵與否或是價值高低,都只是人類為了自身利益所做的評判罷了。」他低著頭,將土裡的雜根拔除。
「人對於未知的恐怖往往容易轉成無知的傷害,它們可是...什麼錯都沒有呢,只是順從自然而已。」有錯的,是人對於未知的不求甚解與猜忌的愚昧。

聽到對方詢問自己的恩師,他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下答道。
「我並不知道她的家鄉在何方,但我知道,如果他們仍在,定是與自然共存的守護者。」
微風吹得樹林颯颯作響,就像在樹林間穿梭的精靈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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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薩琳娜的回應,奇斯微笑眨了眨眼,看著她說道,「如果只有我自己,怕是學不會這些,的我想這得多虧了很多人,起初我什麼都不懂,但是在旅行的路上,遇見很多人...不管是田邊的農夫、林中的樵人或是採集的農婦,都有屬於他們的豐富經驗,這些啊,大概花上我一百年也學不完吧,哈。」

他將修剪好的最後一盆花放回架上,左右看了看,然後接著話頭繼續說道,「您說的沒錯,森林還有許多人類無法想像的神秘之處,我也很喜歡森林,說起來科因確實是個物資豐盛的好地方呀。」他望著一望無際的樹林,似乎還能聽見林間鳥兒婉轉鶯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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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合呀⋯⋯確實很適合您。」他看著薩琳娜一身潔白長裙,就像白百合一樣高雅大方。
「您是,從小就在修道院嗎?關於藥草的知識是在那裏學習的嗎?」

剛說完,他順著薩琳娜的目光看了過去。「你這個小東西,睡醒了嗎?」他笑了出聲,快步走了過去,撈起了花架上懶洋洋的小黑蛇和牠黑碌碌的眼睛前對視了一下,然後轉身對著薩琳娜說道,「牠叫路,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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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自然造物的奧妙,確實是窮其一生也難以探究的...越是深入去探尋,越是感受到自然的神奇,就如同我的老師告訴我的,一花一木都有其自然的規律,你敬畏她、遵循她、了解她,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醫藥,就是這個道理吧。」他回想起阿曼妲告訴他關於自然的一切,即使到現在那些字句就像刻在他靈魂上一樣句句銘心。

「原來如此,我也在修道院待過一段時間,但光靠教會的知識,確實會深感到不足。原來您是醫生引薦您入協會的,您所說的是您的導師嗎?」他聽到薩琳娜對於協會醫生的描述,不禁有了一些嚮往,自從阿曼妲和奧德森離開後,他只能靠自己摸索,若是在協會能認識更多醫生,或許也能為自己解答一二也不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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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看見薩琳娜提到修道院和教堂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方才她也提到已經荒廢了...或許其中,有著什麼故事也說不定。但對方的神情,對於初次見面的人來說,這可不適合繼續這個話題。
「墓園?世間萬物...甚至人都會死的,哪有分什麼好不好的觀感呢?消長與新生,也是世間規律的一部分不是嗎?」奇斯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悄悄打量薩琳娜的神情,帶著某種難以名狀的哀戚,「不過...謝謝您的提醒,我會注意不靠近那邊的。」

話題一轉,他看著對路充滿興趣的薩琳娜,不禁笑道,「當然可以,他不怕生,您可以摸摸它。」他將路放到薩琳娜手上,安撫似的磨蹭了一下他的頭頂。

春天午後的陽光雖不刺人,但也不適合久站,奇斯想起了什麼,然後對薩琳娜說道,「說起來...有點冒昧不過,您想喝杯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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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進來吧,外頭陽光實在有些炎熱,近來屋裡會涼一些。」
奇斯笑道,他打開了門,帶領薩琳娜坐在靠窗的桌旁,桌椅還很新,從桌邊望去,可以看到窗外的爬藤枝椏在窗台上爬行,窗台上有幾盆永久花,金色的花瓣在陽光下搖曳閃爍。
他將路帶進來放到桌邊窗台,黑蛇懶洋洋的爬上了窗台上的花叢中,嘶嘶地叫著。

「您想喝點什麼呢?」奇斯在櫃子旁看了一下,「秋天的蜂蜜甜橙果茶與春天新摘的檸檬香蜂草薄荷,您喜歡哪個?」他稍微傾了一下身體問了一下薩琳娜。

一邊等待熱水煮沸的時候,他繼續了未完的話題。
「您剛剛說到您的導師,還提到了一些偏方……他似乎是位很博學的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很願意聽聽您說他的故事。」奇斯笑著說道,「我對這裡還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協會是個怎樣的地方,只是因緣際會下加入的,若有您的介紹,真的十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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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挖了幾勺甜橙醬,放入了杯中,熱水旋入杯中沖出一陣香甜的柑橘氣味,彷彿日光的味道。
「是的...我並不喜歡在城市居住,會選擇科因,大半原因也是因為這裡最接近自然。」蟲鳴鳥啼,和他記憶中的山谷十分相似,唯有缺少那大片的紅色花朵。

他從罐中拿出一些小圓餅,放到木盤上和熱氣騰騰的果茶一起放到薩琳娜面前,然後也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輕輕地抿了一口茶。

「原來協會是這樣的地方呀,在這之前我從未加入過類似的協會,若非友人引薦,也不會到這邊來。」他輕輕笑道,示意薩琳娜也一同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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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說道,「想來協會應有許多藏書,必定是集合了古往今來眾多醫生的知識結晶,十分感謝您的情報,這對我來說真是個好消息。」
自從離開了修道院,他便很少踏足教會,圖書館是何等稀有,除去教會,他不知道竟還有這等可以盡情研究知識的好地方。

聽見薩琳娜的詢問,奇斯稍微思考了一下,「嗯...無妨,隨意聊聊而已,我對協會裡的醫生並不熟悉,只熟悉那些在鄉野間行走的游醫,但協會的醫生,似乎很不一樣,所以還是有些好奇的。」他笑了笑,繼續說道,「或許可從...您的導師...弗雷斯特醫生與您是怎麼相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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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沒錯,或許是環境和醫術傳承有所不同。」奇斯點點頭,接著說道,「我遇見的遊醫,與其說是醫生,更不如說是鄉間商販或是旅人。揹著自己做的藥膏、或是一些稀有的藥草,到不同的村落暫留兜售,這樣說來...他們所告知的,大多是些稀奇古怪的偏方比較多呢。」

「協會的話...或許因為有更多醫生能互相交流,感覺上更有規模一點?還有大家都戴著鳥嘴面具,鄉下可不多見。」他笑了一下,抿了一口溫熱的茶,微微瞇起眼像是在回憶那些形形色色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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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聽到接下來薩琳娜對於這位弗雷斯特先生的描述,不由得笑出了聲。
「噗...啊,抱歉,失禮了。」他稍稍掩嘴想要掩飾笑意,卻還是無法克制地彎起嘴角。

「這可真是十分有意思,我的家鄉可沒有這種面具,直到來到了附近的城市,才發現大多數的醫生都會製作這樣的面具,這確實是一個避免生病的好方法,不過...像弗雷斯特先生這樣的,咳,真的很不容易呢。」他試著想像一下那個情景,確實在夏天的時候,包得緊緊再加上密不透風的黑衣斗篷,不發熱才奇怪呢。

「所以你們就這樣認識了?他是怎麼樣成為您的導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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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沒錯,或許我的說法讓您有所誤會,並非要比較協會和偏方的優劣,我未曾正式學過醫學,只是憑著一些故人的經驗和市井偏方來治療,因此十分好奇究竟協會和一般醫生有何不同。」他眨了眨眼,「大部分偏方確實更貼近自然一點,但卻是先民智慧的傳承,或許都是他們在生活中意外發現的吧?有些看起來十分古怪,像是巫術一樣...」他停頓了一下,偷偷看了薩琳娜一眼。

「比如將蟾蜍放到腋下來治病,如果病人有堅定的信仰,確實有它的效用在,這樣到底是信仰的力量,還是蟾蜍的力量呢?這令我十分困惑。」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抱歉,似乎說遠了,」他笑了一下,繼續關於鳥嘴面具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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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十分偏遠,沒有協會也沒有教廷,直到後來才知道有協會的存在。面具嘛...」
他走到牆邊,從外衣後的掛勾上取下一個黑色的面具,上頭的鳥嘴是灰白色,看起來還未使用過,他放在薩琳娜面前,有些窘迫的說道,「這...我其實也不知道要是什麼樣的面具,只是與友人照著坊間的鳥嘴醫生模樣做了一個,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他將掉落的頭髮捎至耳後,似乎想要掩飾有些泛紅的耳骨。
「您呢?您的面具是怎麼樣的?」

他聽見薩琳娜對於弗雷斯特的描述,腦中也似乎構築出一個模糊的樣貌,「聽起來是位很奇特的醫生,既博學又多聞,似乎也是十分有趣的人,如果可以,真想認識這樣的醫生啊。」
他微微笑道,能有一位可以引領自己的人是多麼美好的事情,他想起紅衣女子的神情,和灰眼修士的溫暖手掌,神情也逐漸變得溫柔。

「那他現在也依然在世界各地遊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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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嗎?」眼前的溫柔女性,想必是位信仰虔誠的人,他已經快忘記有著信仰,那是什麼感覺了。回想在修道院的自己,只覺得天真得可笑,可他又切切實實在那裏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溫暖,十分矛盾。
「我不否認,信仰確實可以給病患帶來力量,」雖然有時也固執得令人厭煩。他順著話語點了點頭彎了彎眉毛,接著說道:「不過心靈的治癒,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他的笑雖然溫柔,在眼底卻帶著一絲無法察覺的冷,他輕垂眼眸,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眼,他啜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如果病患沒有信仰,又該怎麼治癒他的傷呢?」就像他自己已然腐爛的心臟。

他思緒有些飄遠。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個披著人皮的怪物,合適的表情、得體的對話、恰當的距離,他早以不知道該如何作為一個人類而活,但他模仿著人類的生活方式,試圖去了解人類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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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薩琳娜對自己面具的描述,輕輕地笑了。
「友人若聽見您對它的評價,想必會很高興。」自己是個溫柔的人嗎?也許是一面寫作溫柔,一面寫作軟弱,他有些自嘲地想著,卻未曾表現出來,眼前女性的形容,倒是有些讓他自慚形穢。
「聽起來您的面具很特別,還有特別的花朵裝飾,也希望有機會能見見它。」

薩琳娜在談論弗雷斯特時,語氣中有種自豪和信任,不禁讓他想起了阿曼妲,真想聽聽她繼續說那些神秘又古老的未完故事。
「那麼就當故人遠遊,終有歸來之日。」他溫和地笑著,「也希望有一天,能見到他,聽一聽他說那些遊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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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信仰和神,對您來說是不一樣的嗎?」亞路奇斯細細咀嚼著薩琳娜的話語,也許他也曾經有過那樣的東西,只是現在已經忘記那種感覺了。
「或許如您所說,我曾經是有信仰的,只是我還未重新發現他。」他撥了撥自己的長髮,用手梳到後腦勺,微微瞇起眼像是回憶著什麼。

「您說得對,想活下去的人,才有拯救的價值。連自己都放棄的人,別人又該如何去拯救?」他用著像是有些自嘲的語氣,輕輕地說道。
「您看得十分透徹,受益良多。抱歉,突然話題沉重了起來,只是閒聊而已。」他彎了彎眉眼,捧起杯口輕輕啜了一口,杯底剩下些許殘渣。

奇斯看著薩琳娜談論面具的神情,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問出口,初次見面隨意打探倒不是什麼好禮儀,他輕輕地笑道,「醫生的工作...與死亡緊密相連無可避免,想必這朵花也是對您有很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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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斯特醫生真是個特別的人,一定對您影響很深。」他抿了口茶,隨著薩琳娜的目光向外看去,陽光已不如下午時那般炙熱,「不會的,也耽誤了您許久,很高興能與您有個愉快的午茶時光。」奇斯十分溫柔的笑了笑,「您還是我到這裡來的第一位訪客呢,希望還有機會聽您說說其他故事,之後也請多多指教了。」

他看著薩琳娜在手中快速又行雲流水般編織著有些繁複的花圈,倒是微微睜大了眼頗有些趣味,自己倒是沒想過可以這樣編,「啊、謝謝,我會用來裝飾的,似乎跟這裡很搭。」他笑著,看了看自己屋中一些倒掛的草藥,他接過了花圈,在陽光下細細審視,像是獲得了什麼有趣的寶貝,「您的手真巧,倒是沒想到能這樣編織呢,我會放在路不會過去的地方的,謝謝您,薩琳娜醫生。」倒是沒想到突然獲得一份新居禮物,奇斯笑開了眉眼,似乎十分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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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和神所代表的意義不同嗎?如果是這樣,自己的信仰又是⋯⋯亞路奇斯靜靜地思考著,薩琳娜伸指抵唇的動作讓他輕輕一笑,「我也不是,」他戲謔地眨了眨眼,「只是醫生間的閒聊而已。」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薩琳娜,心照不宣。

「新生⋯⋯嗎?」
這些花卉的鮮活模樣確實能帶給他一些撫慰。
他看著窗外的滿目花草,對於薩琳娜的話語,他不肯定也不否定。
但他感謝對方的善意,回以一個和善溫柔的笑。
生死難料,不管如何他只能先盡力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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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站起來也向薩琳娜回了個禮,「謝謝您的贈禮,若還合您的口味,也請收下這個。」他遞出方才泡茶用的甜橙果醬。

他送著薩琳娜走到門外,日光西斜,微風吹得樹葉颯颯作響帶著些許春天的涼意。
「我會的。」他謝過薩琳娜的溫柔囑咐,「山路崎嶇一路當心,謝謝您今天的拜訪,也歡迎您有空隨時再來喝杯茶。」也許搬到這裡是個好的開始,和新生。

在漆黑的心臟深處似乎有什麼正在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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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薩中和薩琳娜和奇斯聊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天,真的是太治癒了謝謝薩琳娜QQ!!賦予他新生的意義!!
真的太溫柔了...然後可以寫到奇斯內心的小怪物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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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ena0201: 整個CB應該話題都很沉重啦wwwww想著應該可以聊更深入的,不過能聊到這些也很開心><
本來想要送他一個壞掉的結局結果越來越捨不得了,CB的大家好好的治癒了他,都太溫柔了
希望長成大樹!!!
SA|Yir/Arukirs
selena0201: 已經壞了啦 只是壞的是零件而以外觀還好好的(
剛好想到昨天接的那句話就來自我今天發的那張圖XDDDD
神來一筆突然想加上去。
大家都是奇斯的大樹滋養肥料(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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