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again and again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冥王星開始運行,納到身體裡就變成了終將死亡,我正走在那樣的路上。
我說,你也明白的不是嗎,這個時刻還愛著的人,忽然在哪裡就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愛了。
你也有過這樣的對象吧。

我眨眼,隨後補充,我不要你現在回答我,等你真的願意說的時候再說,就跟波娃的話是一樣的概念,唯有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們的相見才有意義。
唯有你真的想要告訴我的時候,那些話才真的有意義。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之於你而言或許愛是一種只要付出的動詞。
但我不願意一直向你索求,起先我可能真的會很快樂,但是時間久了我就不敢再拿了,給我太多我就不能再拿了,我做不到回覆給你我的所有。
所以不要讓我索求,拜託,你得折磨我,越痛越好,我就要死去了,不能平白覺得沒有活過,拜託。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那首重播無數次的情歌在這個夜晚使我掉淚,潤濕眼窩跟藏起來的苦痛,而許諾一段情感的我最多能做到的就是把最狼狽的樣子給他看,看我躺在白瓷的地面上哭泣,看我用哲學包裝最無趣的愛情問題困擾他。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明明苦痛是他比我多上更多的。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男人在久久擁抱我之後,用手掌扼住我的脖子。
溫熱的在頸間,只是覆上去,他再用力我就會被他掐死,那樣地覆在我的脖子上。
他說,安靜。

是命令語法的,安靜。

我想終究會惹火他的,我向來如此揮霍愛人的耐性,愛情揮霍到底之後我就會又是自己一個人,看冥王星走進我的身體,讓行星引領我的死亡。

但他卻沉了口氣,說出口的時候,充滿著不確定。
「……我不知道那一天會不會到來。」

那是我問的愚蠢問題,我說,哪一天你會發現你再也不愛我了。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但我的荒謬哲學告訴我,我們懼怕失去彼此的愛時,正是我們最相愛的時刻。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我看見冥王星也走進他的身體。
我死亡要拖著他一起,又或者他令我死亡。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只會攀住他那只扼在我脖子上的掌心,我找不到原因的哭泣,天氣太好了而哭泣,天氣不好而哭泣,因為你愛我而哭泣,因為怕你離開我而哭泣。

我本身就是一個悖論。
ᴏᴜʀ ʟᴏᴠᴇ ᴘᴏᴇᴍ𓇗七
害怕說我愛你之後就開始失去你。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滿臉都是眼淚,我愛你。
不要消失不見,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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