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⁴🐱³🐶¹
⛺豪華帳篷區F3
5月◭第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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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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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泉的帳篷返回,張益彎下腰輕輕刮了刮老瘦貓的鼻樑,將泉送給自己的下酒菜和本來掛在外邊的鯉魚魚乾冰入冰箱後,便一邊拖著衣服一邊走入浴室洗澡。

  春季露營場的雨天是否太過頻繁了?而且總是下這樣的大雨。

  蓮蓬頭的水聲也沒能夠完全蓋過帳篷外的雨聲,張益洗過澡之後便很快地收拾躺上床鋪,張益瞇著眼看著一片昏色的空間--忽然很想見見賴彥廷--張益輕輕嘆了一口氣。

  伸手輕輕撫摸著窩在胸口的老瘦貓,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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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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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還未停。

張益撐起雨傘就要離開帳篷的時候,老瘦貓大聲喵喵叫著,張益彎下腰將那隻貓抱在懷裡,這才踏著雨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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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回到帳篷後沒多久,原本打算要馬上去洗澡的,但是這時候平板來了視訊的通知--

  他便坐到了沙發上(老瘦貓也跟著窩到了他的大腿上),將平板立起後便點開了視訊,螢幕中出現的是帶著些許倦容正在拉松領帶的賴彥廷,拉松領帶後的男人拿起熱咖啡喝了一口後才正眼看向張益。

  『怎麼---呃,你先說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跟貓打架了嗎?』他推了推眼鏡,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https://i.imgur.com/zhSvwwQ.png

  張益見狀只是微微勾起嘴角,聳了下肩。「我剛剛在營區的餐廳吃飯,結果打雷停電了,把這隻貓嚇得爬到我腦袋上。」

  張益邊說,邊輕輕摸了摸窩在腿上的老瘦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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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處理沒?不要跟我說這種小傷舔舔就好了,洗乾淨後給我去抹藥。』

  賴彥廷比了比臉,從以前開始只要是不會留疤的傷,張益基本上都懶得搭理,總是說舔一舔就行了,不過臉上的傷最好是舔的到,『看著很痛啊。』

 「畢竟你怕痛,看不得。」

 張益微微一笑,抱著貓也跟著起身,拿水壺煮熱水,看著對方喝咖啡讓他也有些饞那個味道了,「最近怎麼樣?拿到大案子了,不然你怎麼在加班?」他就煮了一杯量的熱水,因此水很快就滾了。

  張益往馬克杯裡掛慮網,網裡頭倒了幾匙咖啡粉,慢慢的注水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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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個大案子,不過你交代的事也沒落下,已經找到幾位同樣的受害者願意出面提告..........至於那些賣藥的。』

  賴彥廷咬了一口宵夜的可頌,難得的有些欲言又止,這讓張益微微挑起了眉,「怎麼?是出了什麼亂子嗎?」一面將咖啡的濾網拿起來扔到垃圾桶哩,端起馬克杯淺淺的啜了一口苦黑。

  『亂子倒沒有,只是來了個麻煩人物。』

  賴彥廷抓了抓梳理的整齊的西裝頭,讓被固定住的頭髮解放,但他也沒有多拖延,很快地就開口說明:『你現在待的這座城比較遠,所以我是找人幫忙的,只是沒想到剛好是他的轄區,他想要找你。』

  「誰?」 

  『李文輝。』 

  聽見名子張益微微的瞇起了眼睛,沙啞的嗓音冷淡的道著:「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沒想到會聽到幾十年都沒聽見的人名,自從他離職刑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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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提醒你一聲,反正我本來就不待見他了。』

  賴彥廷聳肩,反正他就是想提醒一聲--對於背叛過,傷害過張益的人他一律都在他的黑名單上面,賴彥廷張嘴吃掉手裡剩下半個可頌,有些惡狠狠的--這反倒是讓張益笑了。

  「不提他了,你們那邊有下雨嗎?」

  張益護短,而賴彥廷更是護短,尤其是對身邊重要的人越是護短,誰能想到一個文弱的律師膽敢在警察署前,大庭廣眾之下給那位高大強壯的刑警一拳,還把自己的手給扭了,這讓張益總想到學生時代,賴彥廷總嚷著要把他爸蓋布袋打一頓。

  只是.....畢竟是爸爸,看在自己的面上他也就嘴巴喊喊,而撕破臉的前男人就不一樣了,不只要打,還要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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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那個保守又傳統的時代,就算自己公開承認了性向,不代表其他人有辦法公開。

  但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實在也沒什麼好說的,見面也沒有什麼意義,要說抱歉嗎?那也沒什麼意義,僅僅只是對方的選擇,所以分開,就只是那樣。

  『沒下雨,不過天氣看著也蠻陰,大概過陣子會下雨吧。』

  賴彥廷說著,雖然喝了咖啡(牛奶加的非常的多),但他還是打了一個哈欠,『先這樣吧,我明天一早要出庭,改天再說。』他脫下了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眶,雖然高興張益又視訊他閒話,不過他真的累了。

  「妥,你早點睡。」

  張益笑彎了眼,「別在法庭上睡著了。」說著,看著賴彥廷擺擺手,打著哈欠將視訊關掉,而張益也將平板闔起,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癱睡著老瘦貓,將貓移動到坐墊上後,人也走入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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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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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終於停了。

  張益原本還想著這雨不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雨後的空氣總是有著強烈的雨水氣味,而在這裡青草與泥土的氣味更加的強烈,張益看著恢復清晰的夜空,下雨後的景色總看起來特別的鮮明。

  他漫步出了帳篷,老瘦貓尾隨著他而去,兩隻雪白的爪子踩在草地上很快就沾上了水珠與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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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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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人工引水道邊散步回來後,張益坐在樓梯邊,拿出濕紙巾將腳底擦一擦之後,便拎著貓走入浴室裡,在外面晃了一陣子,老瘦貓不只四爪子連肚皮上都弄髒了。

  張益將衣服脫在洗臉檯旁邊,拿起一個臉盆將貓裝在裡面,接著走入沐浴間後蹲在地上,拿起蓮蓬頭調整了一下熱水的溫度,往臉盆裡裝水讓貓泡在水裡,自己則是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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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洗乾淨之後,張益才拿著貓用沐浴乳好好的搓洗著老瘦貓,沖洗乾淨泡沫後,用毛巾將貓包起,而自己則是濕淋淋光著身子離開。

  坐在沙發上將溼答答更顯瘦呼的老貓擦搓著半乾,拿起吹風機慢慢的將老瘦貓的濕毛給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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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老瘦貓的毛吹的乾爽蓬鬆,張益的身體也乾了,收拾下,便關上電燈,上床睡了--而老瘦貓一如既往的,蜷縮在張益的身邊,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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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幾日未洗的衣服,張益將衣服放入購物袋裡,暫時擱置在門邊上。

趁著今天出了太陽,打算打掃一下環境,張益用臉盆裝水,拿著抹布清潔擦拭著盪鞦韆椅和陽台的木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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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外都擦拭過一遍後,張益將洗好的抹布晾在陽台上,接著揹起購物袋裡的髒衣服離開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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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將洗好的衣服掛好在衣櫃之後,張益便做了一些訓練,一直到傍晚給老瘦貓餵了晚餐,他才進到浴室洗澡。

  最近想著要增加點重量,因此晚餐就打算都去餐廳吃,種類多,營養分配起來也均衡點,洗完澡後的張益擦拭身體和頭髮,頭髮擦拭著半乾就了事。

  出來時,就沒看到老瘦貓了,大概又不知去哪裡溜搭了,張益隨手將浴巾擱在沙發上後便離開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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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營本部返回,張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已經被老瘦貓勾出了好幾個洞了,不過不是很明顯,因此張益也不管了。

  張益看了一眼放在櫃上的手機,十二號後他關了靜音就沒再去動它了,在十一號賴彥廷跟自己說了李文輝的事情後,像是要印證什麼一樣,那個男人在隔天就打了自己的電話了(他並未接聽)。

  他的手機號碼一直沒有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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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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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的,好膽子打電話來。

  張益並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儘管他的確因為困惑而好奇,但是他還是不想去接聽,都已經失去交集這麼多年了,張益不認為直到現在還有什麼好聯絡的。

  當年他結婚時自己並未到場,也未給予任何的祝福,什麼事都沒有做,可不想這麼憋屈自己,僅僅只是維持和以往一樣的工作關係和平淡的態度對自己來說就已經盡力了。

  雖然交往是兩年半,但自從他畢業之後進入警署工作開始就是他的直屬後輩,認識一段時間後,要說曖昧也有過一段時間,這些時間的感情付出因為那張喜帖而全被撕裂。

  是他年輕時候交往過的感情裡面被傷的最重的一次,假如他打電話來是想為當年的是道歉,那麼自己可能真的會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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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厭煩。

  年輕的時候總是傻的,張益揹起了吉他走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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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池塘返回後,張益將吉他擺放好,便拿了錢包鑰匙--看了手機幾秒後還是將手機給帶上,接著便跟著老瘦貓一同離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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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帳篷,帳篷門被完整的拉起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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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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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本部返回,張益將在紙箱裡鬧騰的小貓放在地上,老瘦貓伸了一個懶腰跟在旁邊看著小貓四處嗅聞。

  而張益收拾著今天採買的東西,該冰的冰起,該收到櫃上的收起,最後看了一眼一大一小的兩貓後,邊脫著衣服邊走入浴室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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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一邊洗澡一邊回想著這隻三花小母貓的由來--

  那是夜半兜風後要去早市採買時,在早市附近一個沒加蓋的乾水溝裡撿來的,小貓被困在水溝裡面出不來,是老瘦貓跳進去將這隻小貓給叼出來的,那會兒這隻小貓可兇著,惡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都咬出血來了,那時的小貓髒兮兮的,耳朵眼睛和尾巴都流著膿血,散發出臭味。

  張益趕緊的抓著小貓去獸醫院治療,耳朵已經潰爛了,最終還是切除,經過治療和清潔後,住院觀察,小貓麻醉醒來後,自己和老瘦貓就陪著他,只要老瘦貓消失在他的面前,小貓就淒厲的慘叫--而自己要是離開,就換成老瘦貓大叫著,結果是人貓都走不了。

  晚上時經過獸醫的評估這隻小貓雖然受傷,但身體狀況恢復的不錯,相當強壯,不用在多住院觀察,便讓他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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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段時間的陪伴,也不知道老瘦貓跟小貓溝通了什麼,總之小貓最後接受了自己的碰觸---幼崽是能夠取名字的,跟成貓不一樣,因此張益寫了幾張紙和名字讓老瘦貓去挑(畢竟小貓是他撿的,他有取名的權利)

  最終挑中了和小貓外表相合的名字;三花。

  也好在自己學生時代老撿些小貓小狗去讓賴彥廷他們家幫忙,對於照顧幼崽或是擦藥、餵飯餵藥都很上手,而且三花已經三個月大有了,不像還在哺乳期的小奶貓那麼難照顧。

  張益擦拭著身體走出來的時候,三花正忙著踢抓著塑膠袋,老瘦貓懶洋洋地趴在旁邊看他撕破塑膠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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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坐在地上跟老瘦貓一起看著三花玩塑膠袋,玩了一陣子後,畢竟還是受傷的且需要大量睡眠的小貓,沒一會兒就拖著卡在身上的塑膠到窩到老瘦貓的身旁打哈欠。

  張益伸手輕輕將塑膠袋從三花身上拿開,一手拖抱著小貓,跟著老瘦貓一起走到紙箱旁邊,老瘦貓率先跳了進去,張益將小貓輕輕的放入。

https://i.imgur.com/25HRrRL.png

  張益嘴角勾起一抹輕柔,他伸手輕刮著老瘦貓的腦袋,將電燈關上,躺入了床上,細細聽著老瘦貓發出輕柔的呼嚕聲--張益彎起嘴角,他想起一份報導,說著貓發出的呼嚕聲是一種自我和幫助同伴的受傷療法,在獸醫院時老瘦貓在小貓的身邊也不停的發出呼嚕聲--也許小貓的傷好的這麼快是有原因的。

  張益靜靜地聽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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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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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候給三花準備的是幼貓配方奶加上幼貓肉泥,還幫三花換過一次藥和餵食藥物,掙扎了半天讓小貓仔很快就累了。

  https://i.imgur.com/nCdGz1Z.png

  三花趴在老瘦貓的身邊,將腦袋靠在老瘦的的身上--在老瘦貓舔了他鼻子跟口吻幾下後很快就睡著了,而張益側躺在一旁聽著老瘦貓呼嚕呼嚕,一邊輕輕撫摸著顧小孩的老貓。

  老瘦貓輕咬著張益的手指,接著將他的手當成枕頭,將自己的腦袋擱在上面,一時間人貓都動彈不得--沒辦法,誰叫現在是幼崽最大呢?

  要幹嘛也只能等小貓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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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睡了一陣子醒來了,在沙發的附近翹高的尾巴,擺出了要如廁的姿勢,被老瘦貓叼著後頸拎到陽台的貓砂盆去了--還沒記得要在貓砂盆尿尿。

  張益坐在陽台的盪鞦韆椅上看著上完廁所的三花在木板地上爆衝,沒一會被老瘦貓叼著拉回去貓砂盆,教小貓該怎麼撥沙,張益看了一會後拿出手機回復訊息。

Fuyou_Camp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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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要過來?跟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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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傳完訊息之後就老實的走到貓砂盆旁去收拾著被撥出到木板地上的松木砂,跟老瘦貓一起坐在帳篷門口看著三花到處探索著,留下自己的氣味,實在是相當的活潑膽大。

  張益看著他僅剩的那隻耳朵上明顯較長的耳脊毛,應該不是混到挪威森林貓而是緬因貓才對,張益觀察著三花的各種身體特徵猜想著,會想著是混血緬因貓的原因,是因為三花的身材雖然還相當小,但四肢和爪子蠻粗壯的。

  也只能夠等他再長大一點才能確定,也有可能只是毛長了點

  畢竟如果有混血到緬因貓的話,在未來飲食上也必須要調整一番,和給老瘦貓的食物要有所不同,才不會營養不良長不好,張益爬起來將就要跳下樓梯去的三花撈起來--

  今天還不宜讓他在外面玩,畢竟才剛療傷的第二天,也許明天或是後天才帶他到外邊玩吧,比起關在室內,還是放養著身體才會強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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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悠真的訊息之後,張益走到陽台外的樓梯口處坐著等著人來。

  帳篷裡的三花又睡著了,跟老瘦貓一起窩在床鋪上睡覺,不想吵醒他。
向井悠真
慢慢走到張益帳篷,感覺好像很久沒看到大叔了,注意到對方已經在外頭等著,他眨眨眼,稍微加快了腳步靠近。
 
「大叔怎麼在外面?」他一邊問著一邊把那袋柿種(香辣、芥末、烤雞、牛排、醬燒五種口味)交給對方:「今天沒看到貓咪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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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張益看著對方加快腳步走近,溫緩的對他打了聲招呼,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貓在裡面睡覺。」他接過那袋柿種暫時擱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稍微打量了對方一會,「最近怎麼樣?」
向井悠真
「最近……我從之前的事情一起跟你說好了……五月初的時後回去開了記者會,我本來打算那時候順著我媽媽的意思,向大家說我不是他的小孩。」一向稱呼母親為松井女士,現在也很習慣的改了口,接著他也在台階旁的木陽台邊緣坐下:「然後我們團員們在那時後趕到了,放出了我媽媽私下跟團長的對話,大叔,你不覺得有時候人心真的——很蠢嗎?很好操弄。」他輕笑,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
向井悠真
「原本罵我忘恩負義的大眾輿論忽然就倒戈了,全都是在罵我媽媽,之後我媽情緒不穩,拿七歲的弟弟做威脅,最後被他的老公提出離婚。」他眨眨眼:「那時候我很不安,也很後悔,覺得我如果照他的話做,他就不會這麼慘了,罪惡感很重很重——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然後去看了精神科——噢,現在跟你提起我才想起我還沒回診。」他看了下時間,過兩天了,但是因為自己沒有按時吃藥所以藥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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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只是安靜的聽著,沒打斷對方也不發一語,只是在對方都說完之後好一陣子依舊沉默了好一陣子。

  他看過也知道許多糟糕透頂的父母,這些事情不過什麼時候聽來都是讓人心情鬱悶的,而孩子總是受創與被影響的最深的,在感情與道德之上都被父母所綁架。

  張益又安靜了好一緩後才緩緩開口,「不管是否是父母或是大人也無關年紀,只要所行之事是錯誤的,那麼就是錯誤的,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該負的後果。」要說同情嗎?並不算有,只是為了他這樣的下場感覺到可悲。

  「被感情綁架的總是孩子。」
  
  張益看著悠真又緩又沉的說著,「看了精神科之後是否有幫助?」對於悠真的情緒與罪惡感---他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這一點他他無法給予任何的意見或是想法,畢竟他自己對於爸爸給予他的傷害至今都未能真正走出。
向井悠真
「目前出了安眠藥會讓我大爆睡以外好像還沒什麼感覺,因為我只看過一次而已⋯⋯不過上週我回去外婆家探望媽媽的時候,被媽媽推下樓。」他頓了頓,思考起當時的想法:「我對媽媽吼著是他害死爸爸,結果他居然哭了,哭著要我閉嘴。」
 
調整了一下姿勢,他看著前方:「我就在想,也許他是愛著爸爸的吧?所以他可能也被爸爸的死綁著,這樣一想,也許爸爸的那句對不起反而是對他的報復⋯⋯當然這都是我的假設。」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鼻子。
 
「後來外婆說了很多媽媽的事情,他說媽媽嫉妒我的自由⋯⋯我才算是認清了這世界上是真的有父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他看著大叔,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想了之後,反而沒有那些悲傷跟罪惡感了,這就是不期不待沒有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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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仍舊是安靜的聽著,他看著天際逐漸被霞夕染紅。

  要說些什麼呢?能說些什麼呢?終究他也只能夠聽著。

  他並不認識他的父母,更不認識他的外婆,沒有過實際的認識,他並不了解他們,因此無法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或是心境下任何的評語,唯一真切的只有傷害是真實的,無論在怎麼樣,出手傷害就是錯誤的。

  張益看著悠真,說是推下樓,但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原本他想要伸手摸摸他的頭,但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摔下樓有可能有撞到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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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又沉默了好一會,最終只是輕嘆著,「我無法幫你下任何的結論或是給予任何的意見。」

  沙啞的嗓音說得又緩又沉重,「我只能夠告訴你,這個世上的惡與壞事,並非有血緣關係就能夠避開,事實上,有的時候獲得最深傷害的是來自父母與家人。」這類的事情他看的太多了。

  他也不知道悠真真正是怎麼想的,但他也問不出口,只能夠傾聽,畢竟悠真也不是真正的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與歷程,對於這些事他真正怎麼想的---他無法影響到他,隨意地說些什麼也不過是不負責任的發言。

  畢竟最終能夠想的最透徹的只有他自己。
向井悠真
「沒關係喔,我只是因為之前答應要跟大叔說的,所以才告訴你這些,總之我想說的是我媽媽因為多次傷害行為,最後被強制送醫。然後很不幸的,我也發現了很多我跟他相似的地方,所以我想趁現在做一些改變,我不想走上跟媽媽一樣的路。」伸了個懶腰,他沒有希望對方安撫他,畢竟要是真的安慰……他可能也只會不知所措吧。
 
「……大概是第一次出現這麼具體的『想要變的幸福』的想法。」首先也許就是先在他那棟沒有門的城堡上造個門吧,學著接納跟接受,學著信任跟理解:「我其實一直都很感謝大叔,只是那段時間對於別人的安慰我覺得很可怕,因為我給不起你們什麼,卻讓你們擔心了,這種感覺讓我壓力很大——不過現在就是來跟大叔說我好很多了。」他掛著淺笑輕聲說完。
 
接著才偏著頭拋個問題:「那大叔的朋友好多了嗎?你之前說受傷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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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張益緩地說著,最終只是輕淺的吐出一句簡短,既然對方都思考過了,也具體說出他未來想要怎麼做怎麼走與想,那麼他也不需要說些什麼了,既然是對方思考過後的決定,那麼就安靜的支持著便可以了吧。

  「我覺得我沒有特別多做些什麼事,不用特別覺得要給予我什麼。」

  張益輕聲說著,他真的不覺得自己有替他做到什麼事情,就算有做也是他想做的,他不需要對方給予任何什麼,「如果覺得好多的話,那就好。」沙啞的嗓音很是溫柔但真懇。

  「不好意思,不方便多說些什麼。」

  聽到悠真問起亞爾曼的事情,張益沉默了一會後始終沒多說,「之前說的那些已經是最多了,其實我不會將別人的事情,不管大小事都不會太隨意地告知別人,這算是涉及他的隱私了。」

  再加上自己的確也不清楚亞爾曼現在的狀況。
向井悠真
點點頭:「我覺得大叔的作法很尊重人,不需要不好意思。」笑著擺擺手,接著才繼續說起:「大叔雖然說自己沒有特別做什麼,但我想很多人都從你身上得到了不少幫助。」想起自己短暫逃避智子的時候,想必也是大叔來接住女孩的,反觀自己似乎才是真的沒做什麼。
 
「啊,這次的土產也有辣味的東西喔,希望你會喜歡。」他瞇起眼笑著,伸手拍拍對方的肩膀:「說起來,大叔要不要罐頭啊?不知道貓能不能吃……釣魚的活動我拿到了一打鮪魚罐頭,但是我沒有很喜歡鮪魚罐頭的味道,加上我右手上次一摔又更嚴重了,大概也開不了罐頭,你要不要啊?好像是水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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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微微一笑,只是輕聲道:「有人說過我這樣很不近人情,但我就是沒有辦法,只能夠這麼做。」還頑固的很。

  「如果我做的那些小事情有幫到你的話,那就好.....」

  張益緩了緩,想起之前賴彥廷對他報告的進度,想來還是先告訴對方好了,「四月份的那件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有找到其他人要出面提告對方,而且他和他老婆正在離婚訴訟,雖然目前都還在進行程序中,但沒意外的話他會因為自己犯的罪入獄。」

  「謝謝,我喜歡辣味的,柿種看起來挺好吃的。」

  泡杯熱茶來吃大概會很不錯--「好,如果你不想吃的話就給我一些吧,我蠻喜歡的,不過貓大概不能吃---手的部分醫生怎麼說?」張益看向了他的右手。
向井悠真
聽到對方還仍然在處理當初的事情,他楞了許久,接著伸手抱了一下張益,鬆手後才開手道謝:「真的很謝謝你,那次事情之後我有乖乖的沒出去亂找人了。」畢竟人家幫忙著他,他如果還自己不知好歹的出去亂來,又出什麼事情的話真的很對不起幫忙自己的人,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那全都給你,哈哈,我等等就去拿給你。」聽到對方要他也很開心,不過原來貓不能吃啊……
 
「手喔……掉下陽臺的時候撞到花圃的邊緣,裂開的部分又加重了一些,一樣是固定好、減少使用,休養一個月這樣,還好活動有送泡麵,一隻手就能完成了。」他瞇起眼,看上去很得意地轉了轉沒有受傷的左手,接著才站起身:「我去拿罐頭給你,等我一下喔。」說完後就先離開了張益的帳篷,小跑步回露營車拿罐頭。
向井悠真
提著一袋的罐頭回來後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木陽台上,畢竟張益剛才說貓在睡覺,他不想發出太大的聲音吵到貓咪。
 
「裏面有鮪魚罐頭跟明太子醬,因為我也不太方便作飯,明太子醬也一起給大叔吧。」
🏡張氏⁴🐱³🐶¹
張益看著對方跑遠,直到消失後最終只是輕嘆了一口氣--比起一開始的印象是還要堅強的許多。

  家庭狀況異於平常的孩子總是多少都有著過分早熟的心理,透過這些日子的交談和互動也大概知道對方的點,過多的關心就如他剛剛說的會造成壓力,所以還是平常的對待最好。

  畢竟自己也是屬於這樣的類型。

  在他想著許多事的時候--對方已經跑回來了,「不方便做飯的話,要不要明天做給你?飯糰之類.....」不過話沒說完,張益忽然想到明天中午餐廳有活動,「後天?明天的話餐廳有披薩可以吃。」
向井悠真
「對啊!明天有披薩,希望不要都是夏威夷披薩,」他真的不喜歡熱熱的鳳梨。
 
「又要跟大叔蹭飯了,有點不好意思有點開心啊。」他笑著點點頭:「那後天中午就來跟大叔蹭蹭飯了。」說實話雖然不喜歡鮪魚罐頭的味道,但是張益的鮪魚沙拉飯糰調味的很好,他也很意外他總是能吃完。
 
「總覺得離開營地之後會超級想大叔的,好像過了兩個月有爸爸的日子。」
🏡張氏⁴🐱³🐶¹
他倒是不討厭夏威夷披薩,不過按造營方,明天的披薩日大概會蠻豐盛的吧?能把貓帶出去走走。

  「那就約後天中午了。」

  張益點點頭--晚餐的話他倒是不擔心,畢竟還有餐廳的食物,最近晚餐他也大多都在營區餐廳吃的,張益輕輕撓了撓後頸,似笑非笑,或許有些不知如何表達,最終只是輕聲道:「我可當不了爸爸。」他實在不覺得自己能當好父親的角色,也想像不出來。
🏡張氏⁴🐱³🐶¹
這時候三花醒了,大聲的喵喵叫著,跳下了床鋪,老瘦貓尾隨在後--跟著尋找會餵他飯吃的張益。

  小貓停在了帳篷門口,盯著陌生的人類看著,緊緊的黏在老瘦貓的身邊,看著有些警戒--昨天在營本部碰到的兩位營客都沒有靠近三花這麼近,因此沒有刺激到他的戒心。
向井悠真
「自己說的不準啦。」他笑著拍拍張益的手:「那我先回去了,稍早才燒了水準備泡泡麵。」差點都忘記這件事情了。

他起身伸了個懶腰:「大叔掰掰!」
向井悠真
正要走的時候,被貓咪吸引了注意。
向井悠真
「新、新的?」他盯著那隻新的小貓,看上去還是個孩子:「看花色⋯⋯應該不是原本那隻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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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隻貓叼回來的。」

  張益側過身看著站在帳篷門口的一大一小的貓,時間差不多,小貓該是餓了,老瘦貓要生也生不出來,張益站起身的時候順便將悠真給的食物提起來,他跨過了兩隻貓,將罐頭等物都放在冰箱上面後,先將環保袋還給悠真。
向井悠真
「哇……大叔,你已經是貓爸爸了,很稱職的那種。」想起對方剛剛說自己當不了爸爸,再看看現在眼前的畫面,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基於貓咪看上去還有些怕生,他也就沒有盯著看,畢竟他從網路文章看過,視線對貓咪有時候也是一種威脅。
 
「他們好像餓了,那我先回去啦,大叔你也要記得吃晚餐喔!」
🏡張氏⁴🐱³🐶¹
對於貓爸爸一詞,張益輕輕聳肩,微微笑了一下。

  「晚安,你也回去早點吃飯。」

  在這裡花的時間燒好的水也都冷了吧,張益擺擺手目送著對方,一面將緊繃的三花撈起,輕輕撫摸著,安撫他的情緒。
向井悠真
揮揮手後便離開了F區。
🏡張氏⁴🐱³🐶¹
送走悠真後,張益抱著三花和老瘦貓一起進到了帳篷裡,動手幫兩隻貓準備它們的晚餐。
🏡張氏⁴🐱³🐶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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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⁴🐱³🐶¹
觀察了三花一陣子,有老瘦貓在帳篷裡大概沒什麼問題。

  張益收拾了一下,決定離開去吃飯還有抽根菸。
🏡張氏⁴🐱³🐶¹
掛心著貓的情況,張益抽完一根菸吃完飯之後沒再多逗留就返回帳篷了。

  三花正趴在帳篷的門口,而老瘦貓按著他正在給他理毛著,張益坐在邊上,輕輕的騷了騷小貓的下巴一會後,又輕輕地摸了摸老瘦貓的腦袋--當起人家的貓媽媽到是很有模有樣。
🏡張氏⁴🐱³🐶¹
張益靠坐在盪鞦韆的木架旁,一腳彎曲一腳伸直,老瘦貓閒適的趴在張益的胯上,被張益的雙手撫摩的發出舒適的呼嚕聲。

三花則是攀附在張益伸長的那條腿上,一下爬上一下爬下的,又有時候會去啃咬兩口張益的腳趾,或是用他的牛仔褲磨爪子。

自己一隻倒也能玩的挺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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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數度,三花就要往樓梯跳下去,顯然的對外面的世界很感興趣。

  「真的有那麼想出去?嗯?」

  張益輕聲說著,但回話的老瘦貓的喵嗚聲,老瘦貓喜歡到處溜搭,這麼算起來也被關在室內兩天了,那麼就出去散散步好了,張益抱著三花起身,老瘦貓磨蹭過張益的腳邊。

  一人兩貓緩步離開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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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池塘返回,張益輕輕的將熟睡的小貓放在沙發的坐墊上,老瘦貓輕盈的跳上,窩在三花的身邊看顧著,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

  張益撓了撓老瘦貓的腦袋,邊脫著衣服邊走入浴室去洗澡,很快的洗完澡之後便關上了電燈,聽著黑暗裡的呼嚕聲,很快地便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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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已經不那麼熱了。

  張益看著陽台外的天氣思考了一下,決定這樣的天氣能把小貓帶出去溜一溜,他準備了點東西裝入袋中後,另外拿了一個比較小的箱子往裡面放一塊藍布,接著將紙箱放入購物袋裡,張益撈起三花,將小貓放進去後拎在手上。

  提著東西和小貓,老瘦貓尾隨在張益的身側一同走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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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歸來後,張益輕巧的將睡著的小貓放到沙發的坐墊上。

  「好好顧著,嗯?」

  接著張益又刮了刮跳到沙發上的老瘦貓,讓他看好熟睡的小貓,接著打算到營本部去抽菸,或許晚一點再吃點東西吧。

  將帶出去的東西收拾好之後,張益在一次離開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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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餐後回來到的張益輕輕地拉開帳棚的門布,沙發上的小貓還在熟睡著,看見張益回來,老瘦貓微微抬起頭,抖了抖耳朵後又趴了回去。

  張益邊走邊脫下衣服,走入了浴室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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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益擦拭著頭髮的時候他又接到了電話---

  他看著螢幕上顯示的電話,這幾天早晚都一定會來電的電話,忘不掉的號碼與聯絡人的備註名稱,張益微微瞇了瞇眼,最終仍然是將之接起,張益沒有開口,只是靜默不語。

  『真是,我還以為你不會接電話了呢。』  

  帶著笑意,雖然跟年輕時候的嗓音略有些不同了,但是還是能夠聽得出是他記憶中的聲線,是相當渾厚帶著磁性的嗓音,是能夠讓跟隨他的人不自覺信任與安心的聲線,張益沉下臉來,而手機裡的人似乎完全不在乎他的沉默,『不願意開口說話嗎?益。』 

  「別直接叫我的名字。」

  『好,張益。』 

  「你有什麼事?」

  張益皺起眉頭,沙啞的嗓音壓得很低,像是威脅似的,而電話那一頭的人只是微微一笑,『明天中午,跟我見個面。』語氣平穩但是沒有拒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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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

  張益微微挑起眉,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他的下屬嗎?「我和你沒有見面的理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有事快說。」張益拉開了帳篷的門布走至陽台,不想吵醒還在睡著的小貓--沙啞的嗓音尖刻充滿了排斥,他真的不認為他們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多年以來都斷了聯繫,如今到底想做什麼?

  『電話裡不方便說。』

  而電話另一端的人完全不受到這份尖銳所影響,畢竟這可是張益的魅力之一,他真高興這個多年來,對方的這一點頑固的沒有任何改變,『明天一點,我會在Caffe Fiore這間咖啡廳的第三包廂等你。』

  張益皺起眉頭,這話說得一副自己肯定會去的樣子--儘管張益知道他的確就是這麼強勢的一個人。

 「我不會去。」

  幾乎是毫不考慮的就將拒絕的話吐出,張益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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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別遲到了--不過你向來不會遲到,是吧。』

  仍舊是平穩的語氣,『錯過了,未來若是你知道錯過了什麼,你會憾恨終生。』幾乎是帶著笑意,『這件事情,我只會在明天告訴你,日後就算我再聯繫你,也不會跟你說這件事情。』張益的要強與好勝心就跟他的本能一樣,被如此挑釁是不會視而不見的--他很清楚。

  「.........」
 
  張益將通訊切斷,忍下想要把手機丟出去的念頭,佇立在陽台上深深的吐息,壓下翻騰的火氣,好一會之後才轉身走回帳篷裡,在入睡之前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後才爬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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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上,張益終究還是決定去赴約,這事情這麼吊著也不是辦法,但他還記得說好要做飯給悠真吃,因此打開冰箱動手開始煮食--一樣是煮飯給對方吃,只是沒法一起享用午餐了。

  將悠真的午餐做好後,張益收拾了一下,小貓放在帳篷裡他不放心,乾脆就一起帶出去了,最多在見面之前在地點附近租間房間,在裡面預留下清水和食物與貓砂,將貓放在裡面,等到事情處理完之後在帶他們回家。

  還好老瘦貓很會看顧著三花,而且其實三花已經能夠吃一點固體食物了,讓他可以安心將貓暫時放在旅館兩三小時沒問題。

  張益收拾好東西之後便離開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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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帳篷,帳篷門被完整的拉起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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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井悠真
把張益的乾淨餐盒跟保溫瓶放到了鞦韆椅上才離開,旁邊還放了一小袋楊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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