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子。愛麒軼站穩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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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依稀記得人原本是某間餐廳吃飯的吧⋯?雖然是這個樣子,目前記憶卻十分零散。
「⋯」
看著旁邊的男子面無表情打量我,我才想起人為什麼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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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是餐廳的員工聚餐,經理跟各階人事主管都到場了,雖然是在燒烤店舉辦,但是氣氛依然熱絡,喝起酒後就開始更加倉狂了。
「哇,我說那樣會不會太誇張?」
旁邊跟我同一期的同事一臉尷尬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我撇頭望去,有人藉酒壯膽用烈酒和打火機玩了起來,室內餐廳不能抽煙的,但老煙槍的打火機仍然會放在上身,沒東西點便開始點燃身邊各種東西。
「無聊。」
另一邊的同事默默說了一句,夾起生菜猛吃了起來,不記得名字,但我知道她最近在減肥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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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沒過多久果然出事了,雖然有人上前制止,但是不聽勸也沒辦法,畢竟喝了酒的人鬧事是常態,燃燒的酒瓶互相碰撞,倒入了牆邊瓦斯罐堆裡,接著便聽見一連串的爆炸聲響。
「我的天啊!快出去!」
我聽見有人高喊,四周圍開始濃煙竄起,我想起身卻嗆得抬不起頭,同桌的幾位同事一開始就因為有事而先離席了,而要我等她一起走的那位同事,現在應該在蜂擁逃竄的人群堆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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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在打算該如何爬起來逃出去的時候,眼前突然正面走來一位男子,身形高挑,面容姣好,穿得西裝筆挺朝我走來。
也太怪了⋯明明是失火現場,他不逃跑嗎?
我還沒說話,他卻先上前跟我搭話了。
「來,簽字。」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這是在演哪齣?我是遇到了什麼?
那人沒有不耐煩,眼神意識要我拿著他剛剛遞來的那張紙,我定眼注視了一會,上面只有受益人簽名幾個和後面的冒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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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好好思考,在死之前你都還有機會。」
惡魔嗎?還是魔鬼?這是我死前最後的抉擇?
他不打算再多解釋些什麼,逕自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盯著我,看我打不打算簽名。
我還在絞盡腦汁想辦法釐清現在是什麼情況,隨即聽見碰的一聲,似乎火蔓延到廚房那頭去了,這情勢應該是要逃跑才對吧?!我才剛站起來想跑就突然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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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有意識後人躺在醫院病房當中,雖然跟記憶中不太一樣,但當時在現場的人員只有我一個活了下來,而且還是毫髮無傷,另人覺得神奇,因為那件燒烤店許久沒有做消防安檢,那時逃難的方法除了搭電梯到一樓之外就是逃生門了,但是長期安全門任意擺放回收空罐及廚餘桶導致想逃出去的人全都堵死在門口,後來火勢蔓延到電源系統,電梯也在搭乘過程中停擺,搭乘的數十位同仁全數罹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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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是⋯天使嗎?不然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怎麼可能?
「你終於醒了!」
一個充滿哭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先行離開的同事,似乎看到我沒事很是感動。
「公司關門大吉了,已經開始匯這個月工資跟資遣費,你昏迷快一個禮拜,我們同期的都很擔心你。」
因為是同期的關係嗎?總覺得失去一些夥伴之後會更重視身邊的人了,後面也陸陸續續有公司其他同仁過來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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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倒閉後因緣際會我進入了酒店上班,原本是端端盤子跟櫃檯人員的業務,後來在經理的拜託跟慫恿之下也開始爾偶接一些客人。
「這⋯會冷死吧?」
一臉長得就像是媽媽桑的大姐,丟了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叫我直接這樣上班,她是不知道酒店冷氣都開很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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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定點,開始等接待員領客人入座,我還沒感嘆完我這一身狼狽,看到眼前的客人差點沒大叫。
是他啊!要我簽字的那個人!事隔沒幾個月又出現了!該不會⋯?!
「又要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很小心地開口先問了,他笑了笑後坐入我身旁的沙發,喝了一口酒沒回應我。
突然我感受到一席溫熱在我的臂膀,原來是別桌的客人喝醉了說要來脫光所有女服務員的上衣,我嚇得慘白,不自覺地就直接往旁邊那個男人懷裡縮,他沒擺出什麼表情,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罩在我身上,對著喝酒鬧事的人擺了擺手,其他同事看狀況不對知會了上層,外場人員也接獲通知先後把人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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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漂亮和美麗,有沒有不一樣?」
在和男子喝了幾輪後他開口說話了,聲音是恰到好處的那種,不高不低,但是充滿韻味。
「不都一樣嗎?」
我一臉困惑的看著他。
「不,漂亮是會凋零的,而美麗是能一直保存。」
我愣了幾秒,可能是酒精作祟很有膽子,我靠近他後抬起他的下巴,自認為魘魅的笑了笑。
「死了什麼都帶不走的。」
我只記得他在我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似乎說了什麼,而當我再次清醒,便身處一個跟我平常生活的世界決然不同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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