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ir/Arukirs
【限定交流】與 Fuyou_CB
在途經貝森的路上,偶然聽到最近發生了有關魔女的傳聞。
魔女啊...奇斯有點在意,他在城中悄悄打聽,似乎在郊區有相關的消息。
他決定稍微延遲了一下原定的行程去一探究竟。

他在郊區的樹林中緩慢的行走,放眼望去沒看到半個人影。
『走錯路了嗎...』他默默懷疑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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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正想著是否該回頭,他看見前方的屋子出現一個人影。
是一個披著斗篷,十分好看的...少年?是少年吧。
聽見對方的詢問,似乎有些警戒著自己。
「您好,抱歉冒犯您,我是途經貝森的旅人,聽聞這附近有...」他頓了一下,似乎在觀察少年的表情,猶豫自己是否該繼續問下去。「請問...您有聽過關於魔女的傳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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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看著少年警戒的樣子,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說錯話了。
「啊,抱歉...失禮了,我是不是嚇到你了。」他退了兩步行了一個禮,「我叫亞路奇斯,現在是施奈貝爾協會的醫生,」他攤開斗篷讓少年看自己掛在腰間的面具,證明自己的身分。
「我在城中聽到有關魔女的傳聞,之前...我曾在另一個地方遇見被誤認為是魔女的女性,我想...有沒有可能是同樣的狀況,所以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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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跟著少年的帶領,來到屋外坐了下來。
「啊,謝謝您。」奇斯接過艾肯遞過來的茶,薰衣草的味道在鼻尖縈繞。
「原來您也是協會的醫生,失禮了。」他確實沒想到原來眼前好看的少年也是協會的醫生,暗暗為自己的失禮道歉。
奇斯聽到艾肯的提問,垂下眼,啜了一口茶。
「我...,」他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思考該怎麼說才好。「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我只是想知道,成為魔女的理由。」是自己成為魔女...還是被其他人成為魔女呢?
想到方才艾肯對於傳聞的說明,他觀察了一下這棟房子的周圍,「這裡的原屋主...被稱為魔女過嗎?那...後來呢?您既然住在這裡...對所謂的魔女,又是怎麼想的呢?」他問得似乎有些急切,看向坐在一旁的艾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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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年,對於所謂魔女的故事十分熟悉,奇斯靜靜地聽著眼前少年講述這裡過去的故事,從他的口中得到了故事的形狀。
這和他在鎮裡聽到的截然不同,他眼睛半垂,睫毛在幽藍眼底映上一層陰影。
「...是的。」喉嚨微乾的他聲音喑啞,他點了點頭,抿了一口茶,寧靜的薰衣草香氣從喉間發散開來。
每一個地方的魔女故事都不盡相同,卻又諷刺地十分相似。
「愚昧的人民在無知中招致的恐懼、忌妒、恨意...」他喃喃自語道,「那麼,可有人站出來為婆婆說話呢?」如果那時的他有足夠的能力,是否結局會有所不同?然而那時的他只知道恐懼,不懂恨意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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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母親?我很抱歉...讓您想起這些。」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少年描述時的語氣和神情都十分溫暖,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不。」他搖搖頭,即使是在坐下來安靜談話,他仍然能感受到少年的防備和敵意,他並不意外。但他佩服的是即使如此少年仍招待自己,仍對自己吐出這些也許對於他來說十分難受的故事。
聽見少年的問話,他糾結了一下,自己從未對人好好說過這個故事,就連多年友人也不清楚。但是也許可以在這裡,嘗試說出口,不管對方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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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是一個十分偏遠的村落,我的恩師...姑且算是村裡的醫生,與村裡不同的是,她有一頭紅髮。我的父母死在強盜手中,她從他們手中救了我。」他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回憶什麼。
「她和村裡的人不一樣,我知道的,但對我來說她就像光。他們有求於她時會尊稱她聖女,背地裡卻會稱她為魔女。」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後來,瘟疫發生了,沒有人能控制住,於是那些人就...逼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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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她治不了瘟疫,那些人怪罪到她身上,認為她帶來不詳,那些失去了家人的人,就像惡魔一樣圍住了她。」他握著茶杯的指尖有些發涼。
他看著少年笑著談論這些應該很難受的經歷,笑容之下的少年,究竟是什麼模樣呢?
「貴族,是的...階級帶來絕對的話語權、絕對的優勢。也許不需要假借魔女,那裏早已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惡魔呢。」就像他多年來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
「如果...我是說,那個害了您母親的人在你面前,您會怎麼辦呢?」
他聽到少年的問話,「眼中所見是真,如果我知道她是無辜的,理當幫她不受汙衊...是這樣說的吧?」他像是自嘲般的自問自答。
「但是我明白我只是在給自己找點心理安慰而已,與其說是要幫助她們,不如說是給自己減輕一點罪惡感。」減輕自己袖手旁觀沒有出來維護他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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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睜大眼睛,看著少年驟變的表情和迎面而來的壓迫,渾身像是帶了尖刺一般的質問,怔了一會。
是自己失禮了,原希望可以得到一些自己想聽到的答案,倒是被少年的質問掐住了喉嚨。
「抱歉...我無意刺探。」他輕咬著下唇,猶豫了一下然後答道,「我不知道...如果是那時候的我,也許應該選擇同歸於盡。」而自己怎麼就活下來了呢?
「但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那是恨或者什麼樣的感情,腦中一片空白。直到我進了修道院,我的院長為了維護我被有著貴族身分謀害,我才知道那種無能為力和想殺死對方、讓他得到制裁的不甘。」他帶著那股恐懼與恨意蟄伏了許久,卻不知道該灑向何方。
他用手指蓋住眉間掐了掐,「我找了他許久...終於有了一點消息,曾經有一個機會可以直接殺死他,後來我...退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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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笑臉艷麗如花,卻彷彿將人吸入深淵,移不開眼。

他冰冷的手如細弦沒入頸間,鋒利的話語像利刃將被無數芳香花瓣掩蓋的腐爛創傷,從內裡被狠狠刨挖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你 想 幫 誰 呢 ?

誰 都 幫 不 了 。

他聲音喑啞,喉嚨彷彿被灼燒般乾涸,模糊的話語唇齒間喃喃。

他深吸了一口氣,就像他無數次在內心自問自答,無數次的後悔當下沒有玉石俱焚不顧一切的下手,卻又多次用美好的話語和理由包裝掩飾自己的無能,而少年的話語如附骨之毒,刺入骨髓直至靈魂深處。

『你是如此軟弱無能。』

也許他只是想要有人對他說出這句話,將他的傷口撕開,讓他面對這個現實。

「...你說得對,我如此軟弱,誰都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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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斯笑了,他盯著少年的的茶褐色雙眼,沉靜片刻然後將已涼透的茶一飲而盡。
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沒有人會幫你,你只有你自己。

他輕輕地閉上眼,慢慢地說道,「死...可比活著容易。」

他眉眼半垂,湛藍的眼底抹上一層黑影,「我不會輕易地殺死他,他得先付出...相應的代價。」那待獵的網早已布局抵定,只等自己的一聲允諾。

他抬起頭看著少年泰然自若地哼著歌,悄悄彎起嘴角。他不知道少年用著什麼樣的心情對自己說這些,也不管他是否真心實意,他確實需要這些話,而除了少年沒有人會對他說出口。

或許該感謝他?

「您喜歡麵包嗎?」他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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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啊...或許是吧。」他摸了摸自己被少年戳了一下的額頭,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的信仰在何方,如果有所謂神的存在,那或許...現在也是在給自己的迷惘指引方向?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撈起手邊的行囊,拿出了一瓶柑橘色果醬,那是他隨身攜帶有需要可以拿來換物的儲藏。
「我沒有麵包,雖然不算是費用但...如果您不介意,請收下這個。」

少年的故事或許還有許多秘密,但他現在已經無心去發掘。
他的心臟還在劇烈的鼓動著,催促著他若下定決心便須即刻開始啟程。
一切已準備就緒,他只要輕輕地,撥動那個微小的齒輪。

「那麼,天色已經晚了,不便叨擾。」他背起行囊,向少年行了個禮。
「感謝您的招待,也願神祝福您。」
SA|Yir/Aruk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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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謝謝艾肯中!!!!(痛哭
對不起這個人這麼唐突亂問
謝謝謝謝復仇線有救了...!!
SA|Yir/Arukirs
小艾肯嗚嗚嗚心疼好想給他摸摸頭抱抱(不要這樣變態
SA|Yir/Arukirs
一路努力忍耐要抱抱他的衝動(恩湯
嗚嗚嗚這樣的艾肯非常有魅力.......
狸貓www沒關係負債的壓力大家都懂(X我也回很慢
真的是非常謝謝><
SA|Yir/Arukirs
有種每按下一個按鈕就會有一個惡魔艾肯在旁邊耳語「再課一單」
契約 羅溫福克斯
再課一單笑死我wwwww
奇斯的變化讓我超吃驚,往復仇的路去了
艾肯現在成為呼喚慾望的小惡魔,好、好棒
SA|Yir/Arukirs
契約 羅溫福克斯 : 其實我本來一開始在遺書之後就要先寫這條線的但是被阿曼妲姊姊沖走了
後來卡著卡著就從夏季卡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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