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傻逼雨雨生日快樂。

放生賀文。
【生日點文＿李澤言Ｘ暮澄】2020.03.31
點梗 睡著時偷香

妳已經兩三日沒有看到李澤言了。
　
工作上的忙碌和他早起的習慣，他總在妳的眼皮撐不住時才歸家，攏了攏妳的髮絲，又替妳掖好被角。待妳轉醒時，只能勉強捕捉空氣中殘留的雪松味和床單的皺摺，才得以知曉他的歸來。
　
他是做到了不留宿華銳伏案而眠的承諾，這樣來回奔波卻令妳更加心疼，卻尋不出什麼替他排憂解愁的良方，只能獨自和自己賭氣。
　
妳總以為自己什麼都沒法替他做，總是讓他擔心，連自己的一句關心都只會換來他一句，「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笨蛋，就別胡亂操心了。」那是令人洩氣的。

妳知道他只是不想讓妳操心，卻克制不住心裡的委屈。妳想要站立的位置是他的身側，是大大方方挽著他的手，他若為自己、為李澤言，妳便是李暮澄；妳若為李澤言的妻子、華鋭的總裁夫人，他便是李暮澄的先生。
　
這是妳小小的傲氣，也是他的驕傲。
　
然而，妳到底還是他口中的笨蛋。
　
妳不知道，他趕回家不僅僅是為了與妳的承諾，也是某個笨蛋無需做什麼，便能安人心神。就像妳需要他一般，他也同樣緊依著妳。
　
妳比自己以為得還要更好呀。而他看見了，悉數收入眼底，悄悄地替他的笨蛋驕傲。

或許最初妳是真的傻，傻得讓他不住失笑，也傻得令他無語。可當他的視線一次次落到妳身上，「笨蛋」，是只允他叫喚的稱呼；當他牽起妳的手堅定向前，「笨蛋」，是單單指他掌心相貼的女孩。每一絲寵溺都注入了這二字，像是注入了蜜糖一般令妳傻笑。
　
是好久、好久沒有聽他當面喚那個曾經令妳跳腳的稱呼，妳忍不住紅了眼框，卻也不敢將這些念想透露。
　
眼淚無聲，思念亦無。

「我想你一定很忙，所以你只要看前面三個字就好。」

或許人真的是是慣性動物。也不過六、七日，妳就習慣了他的早出晚歸，也許心中還是有萬千委屈，到底還是習慣了。
　
妳會在訊息裡叮囑他吃飯、睡覺，會分享一些傻氣、毛茸茸的小動物，會強制安利他所謂舒壓影片。
　
李澤言點開一則則訊息，在妳的稀鬆平常下莞爾，也在妳深夜緊皺的柳眉間疼惜。
　
日子有些沉悶，時間走得有些慢，卻也不知不覺過去了大半個月，沒有他的大半個月。
　
妳已經忘了正常的計日，所有時間都是依據兩人錯過的日子計數。但李澤言是沒有忘了那個屬於妳的日子。

翌日，妳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間，準備折騰一下廚房，料理點食物。平常井然有序的廚房此刻竟有些混亂，多了幾分人氣。剛用完的鍋碗還停在原處無人收拾，烤箱還在滴答作響，裡頭是正散著甜香的布丁。
　
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聽客廳傳來人聲。妳迅速看向聲音的來處，見某人躺在沙發上，似是睡著了。
　
妳躡手躡腳地竄到了他身旁，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好好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似乎消瘦了一點，平常銳利的眼下暈染了淡淡的烏青。
　
妳伸手輕撚他微捲的碎髮。
　
明明累得沒有時間休息。
　
妳屏住呼吸，朝他毫無防備的睡臉靠近。

明明累到連圍裙都還沒脫下就去會了周公。
　
嬌嫩的唇輕輕貼上他的薄唇。
　
明明，他才是笨蛋呀。
　
又有些生氣地咬了下他的唇瓣。
　
——大笨蛋。
　
為什麼把自己累成這樣還惦記著自己的生日？妳已經不是那個會為了甜點和他鬧騰半天的孩子了。妳追求的布丁是他的布丁，他給予的、他親手所做，難道他還不明白嗎？一切無關那堆疊的砂糖，而是他——世界第一甜，李暮澄的澤言。

眼淚到底還是不爭氣地扎到了他臉上，妳連忙從他面前退開，卻被他抓住了手。
　
「偷襲完就想跑？」帶著幾分沙啞，李澤言玩味道。
　
「⋯⋯才沒有偷襲。」妳憋了半天，才蹩腳地反駁，「親自己的男人怎麼能叫偷襲。」
　
「偷襲是妳的行為，無關我的身份。」李澤言捏了捏妳漲紅的臉，「還有，妳不需要偷襲。」
　
沒等妳反應過來，李澤言扣住妳的後腦，重新貼上了妳的紅唇。
　
——生日快樂，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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