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梅茲
——靈魂交會


泰蘭汪汪

他握住水色少年的手臂(或說,他使自己的靈魂與少年的 相交)回應那聲呼喚,用著僅有少年能聽著的『語言』,私密的——悄悄話。
以撒梅茲
「注意我。」他不清楚少年對於自身靈魂的把握有多少,惟是開口。
以撒梅茲
少年回應,群的。
想也是。

泰蘭汪汪
「噓——」一聲,他佈開結,讓彼此的對話僅止於兩人之耳。
泰蘭汪汪
「咦......?以撒先生?」在未知的情境下顯得有些混亂。
以撒梅茲
「太好了,你注意到我了。」絆與少年,他淺淺笑著。與平時相比,赤髮男子似乎在靈魂相存的狀況下安穩許多。「能感覺到嗎?」
泰蘭汪汪
「感覺到什麼......?」不太能夠一心多用,幸好現在故事的情節只是不斷跟循著鹿行走罷。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靈魂交會。」
牽緊少年,這動作稍加深了他與少年的相會。
泰蘭汪汪
「唔。」他不確定以撒做了什麼,只感覺像有股電流竄過,胸口一陣酥麻。
「我想是、有的......?」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那就太好了」淺笑,
那就代表我沒被你拒絕。
以撒梅茲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很重要,」看向少年,靈魂的存在是模糊不清而無有形象的,但他知道,他正看著少年水色的眼,「不要愛我。」
泰蘭汪汪
少年從故事中分神,「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直覺地回應,接著沉默了下,「......我會造成您的困擾,是嗎?」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不、不是這樣……」他別過頭,手卻仍繫著對方。「我啊,其實很高興你能夠喜歡我。」至少在他真正相信了少年的現在。

「只是--」開口,但他沒有立刻將話接著出口,惟是沉默眨眼「--我不值得擁有這樣的純粹。」垂首,這是難有的真心。

他將之予以少年,卻是以拒絕的模樣,給與。
泰蘭汪汪
少年眨著眼,他聽得懂對方說的每個字,組成句子後卻又沒那麼確定了,「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只理解了自己還是可以喜歡對方。
以撒梅茲
「我是個卑賤的人。」他說,平靜的「你的愛太珍貴了,不應該是給我的。」
泰蘭汪汪
若想法能夠具現出畫面,現在少年腦袋瓜上一定擠滿巨大的問號。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個『不值錢的孩子』而已。」他想摸摸那人美麗的紅髮,但因看不清楚方向而做罷,「明明您才是珍貴的、閃閃發亮的存在啊。」
至少在少年心裡如此。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愕然半晌,他似是在瞬間發現了什麼;瞪大了眼,在兩人靈魂交會之時。
以撒梅茲
靈魂被分開,回到人們出生之時的樣態。
現實、人間,該如何稱呼它就如何稱呼吧。

他仍牽著少年的手,正如在靈魂交會那時一般,只是,什麼話也沒有再說。
似乎也是,不適合說。
在他人存在的地方。
泰蘭汪汪
發現自己離開故事情節,回到真實軀體後,少年一時間沒能做出反應。
同時處理兩件不同的事讓他的思考速度變得緩慢,就連回應隊友都慢上一拍。
剛才以撒先生究竟想表達什麼呢?為什麼自稱是卑賤的人呢?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故事又一次被翻閱,他開口,問、確認
「對於你來說;與世界相比……我是最珍貴的……是這個意思嗎?」
泰蘭汪汪
「——?是的。」儘管不理解問題的用意,但回答得毫不猶豫。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看向少年,深處,他是笑著的。「那你給我的(真),對我來說,也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愛。」
泰蘭汪汪
「......?」假如靈魂也有表情,現在少年的臉上正掛著明顯的疑惑。
他不確定該回應什麼,應該、不會是「謝謝您」才對。
於是什麼也沒說。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能感受到少年的疑惑,但他沒打算說明——這或許也不是語言能夠說明的吧——「只是我現在沒辦法回應你的愛,這樣你也願意繼續愛著我嗎?」
泰蘭汪汪
「——是的。我本就不奢望能被您喜愛。」重複了一次那日早晨說過的話,補充,「我只希望您能不再孤單,而那個陪伴您的人不是我也沒關係,只要您快樂就好。」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我希望的不是誰,是你陪在我身邊。」
泰蘭汪汪
遲鈍如石的少年沒有理解對方的真意,「好的,只要您希望。」
以撒梅茲
「約好了喔,一直。」與那日早晨不同的走向,有什麼原先停滯的開始轉變。
泰蘭汪汪
「好的。」一直──在他有限的生命裡。
以撒梅茲
泰蘭汪汪 :

淺淺一笑,男子在少年的靈魂深處烙下記號。一個只屬於他的,約定。
泰蘭汪汪
少年幾乎沒有察覺到異狀,連自己的靈魂被人按上印記都未能發現。
以撒梅茲
一直到故事的最後,赤髮男子都沒有鬆開與少年交會的手。靜得,笑。
興許,終有一日,他沉黑的心能流淌甜蜜。(*1)
以撒梅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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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梅茲
(*1) 出於泰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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