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言⚡️
[ㄊㄕ] 途中(1)
標題廢想不了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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竈門炭治郎罕見地向隊上提出休假申請。少年即便帶著重傷都不曾偷閒,親人的忌日是唯一的例外。他一併交出兩名摯友的假單,產屋敷主公並未過問,直接准了他們四天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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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部與雲取山間的路途遙遠,沒有車輛從隱密的山野直達另一處偏僻的山村。即便是趕著夜路沿途換車,抵達故土時已是第二日上午。竈門盤算著:最晚也得在第三天中午再度啟程,才能於第四日的傍晚前返回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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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附近仍然繫著偵測野獸的鈴鐺,小巧的金屬已然鏽蝕。一行人穿越結界般的舊時屏障,竈門低聲唸道:「我回來了。」
當年下葬得倉促,無從考慮就將屍首埋在距離發現處最近的土地中,也就是正門邊上。遠遠看見圍籬與高高隆起的雪團,竈門便垂首雙手合十,我妻意會到眼前即是墳墓,立刻效仿他的舉動。
牛言⚡️
「伊之助也快點祭拜。」
「什麼是祭拜?」
「不要問,跟著做就對了!」
他們進入竈門家的範圍,少年們將行李擱到屋子裡。屋舍並未上鎖,但我妻由屋主平淡的態度推知,即使他們已經離家數年,這座家園仍保持著兄妹剛離開時的模樣,除了血跡斑斑外,看不出其他遭到破壞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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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屋外的禰豆子站在墳前,表情有些木然,像在觀賞五座陽光下的雪屋。過了不久,她與嘴平似乎從此獲得啟發,徒手堆起雪人,四尊小的、兩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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竈門炭治郎已經被雪凍紅了鼻子,靜靜看著他們得意地雕塑第七件作品時連眼眶都是泛紅的,裡頭沒有眼淚,但我妻聽見他偷偷吸鼻子的聲音。「一路上山都沒有發覺,停下腳步後還真是冷啊。善逸也覺得冷對吧?我來燒點柴,也把帶來的飯糰烤一烤。」
牛言⚡️
「我也幫忙吧?」
「不用了。你幫我看著禰豆子就好,也別讓伊之助亂跑。」
「唔嗯。」
竈門溜進作為倉庫的小屋。我妻抬頭望向高聳的樹冠,他能聽見風吹、一些鳥鳴,雪堆落地的悶聲,所有聲響都無法覆蓋木造建築中迴響的啜泣。過了好一陣子,劈啪的柴火聲才取而代之。
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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