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伯爾玓✙
CB✟伯爾玓✙
鳥明白了不啼叫。
CB✟伯爾玓✙
即使已經坐下歇息,伯爾玓都還感覺自己仍在晃蕩的海船上,直到寒冷沁入了骨,她才明白自己還活著,滿身海水的氣味在陽光下曬淨了,血的腥臭卻依然在。
CB✟伯爾玓✙
那港裡漂浮的不是海鳥,那船塢繫著的不是繩索,那醫生──
CB✟伯爾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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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伯爾玓✙
「醫生姐姐?」

「……」

「醫生姐姐,妳怎麼了?」

「我沒事,抱歉,現在不是發愣的時候了。」
「再來會有點痛…你喜歡糖果嗎?」

「嗯!我最喜歡花糖了!」

「我沒有花糖呢,不過有其他的糖果。」
「如果你可以忍著不哭出聲,就給你吃好嗎?」

「我、我會忍著的!」
CB✟伯爾玓✙
那孩子有些不安但還是裝作沒事,伯爾玓伸手想輕輕揉揉那孩子的髮,但那髮已經染紅結了塊早已看不清原本的髮色。

啪。

噫──

細微與清響的聲在滿是傷患的地洞之中顯得無聲,伯爾玓將那孩子已見骨的傷處固定,為他包紮上藥。
CB✟伯爾玓✙
「嗚…」

「你很勇敢,說好的糖果。」

伯爾玓將糖果放到孩子的手中,卻見他遲遲不吃。

「不吃嗎?」

「我…我想留給妹妹,醫生姐姐,妳有看到我的妹妹或是父親母親嗎?」

「嗯……我想想,你說你家是在──」
CB✟伯爾玓✙
伯爾玓回想這孩子說過的家在哪個地方,而據她知道那裡似乎已經被那些蠻族給佔領,甚至燃了幾處,面對眼前的期盼,自己該怎麼回答?

「雖然現在見不到面,但相信他們應該也在其他安全的地方。」
「就跟你一樣,在像這裡的地方。」

「真的嗎?那他們會沒事嗎?」

「相信他們會沒事的。」

正如伯爾玓相信軍隊能夠保護住這個地方。
CB✟伯爾玓✙
相信,是一種力量。

而真實是一場考驗。
CB✟伯爾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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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伯爾玓✙
「……」

「謝、謝謝、謝謝!」

在被軍隊反攻的掠奪船上,伯爾玓伸出早已紫青的手,睜著半腫的眼看向不久前正被野蠻人生吞活剝的女性,將對方自甲板上拉起,而一旁的軀體開染起紅暈。

「會游泳嗎?」

「會、會的。」

「那麼快跳船游回去吧!趁離岸還沒太遠。」
CB✟伯爾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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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伯爾玓✙
載著野蠻的惡船燒啊燒啊燒啊

是神的懲罰 是神的清理
是神──

殺伐有罪 醫者無罪
CB✟伯爾玓✙
CB✟伯爾玓✙
踩線停車
CB✟伯爾玓✙
大概寫的有點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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