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嚴妝十年燈*稿債高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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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minal Police&Offender Profiling 2 |14-2〕
*書卡by 散雪
*第二集在倒數了,信我!
*上次更新→
@skyline012037 - 〔Criminal Police&Offender Profiling...

在N酒店的調查受到萬般阻撓,酒店經理不配合調查,第一案發現場又清掃過,除了一具屍體,他們毫無所獲。
這一日他又踏入N酒店大門,經理卻像早已知道他要到來般,等在大堂:「高警官,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住房。」他一手搭著副隊長的肩上,另一隻手揚起信用卡。
長年與街頭混混、販毒者、黑道打交道的刑警,自身的氣質並不會比這些人好到哪裡去,行為舉止帶上了久經逞凶鬥狠的血腥氣,他揚起嘴角笑的時候,酒店經理覺得彷彿是一匹狼正對著獵物微笑。
Mr.Zombie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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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知道有問題,但是他無法拒絕一個即將入住的房客,就算早知道對方處心積慮。
高敬斌開了兩間單人房,看到帳單時倒吸了一口氣。
單人房已經是最便宜的房型了,但兩間開下來,依然讓他肉痛。副隊長善解人意地說:「要不然我和隊長住一間雙人房?」反正出勤時幾個大男人幾一個通鋪的事情都經歷過,睡在同一張床上並沒有什麼。
「不用。」高敬斌在帳單上簽了字。
副隊長小聲地問:「這個能報公帳嗎?」
「你覺得呢?」他挑眉。
副隊長對著帳單咋舌,高敬斌拿了房卡:「摳門。」
「我這叫勤儉持家好不好!」副隊長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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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別人睡一張床你的腰是不要了嗎?」副隊長的腰在一次摔傷後,就留下了病根,睡覺時床鋪如果太軟或是旁邊有人影響到床墊的起伏,都會造成腰部不適,翌日肯定下不了床。
「那你可以睡沙發啊。」副隊長小聲滴估。
「開你的房去!」他將房卡拍在他的胸口,按下電梯按鈕。
在電梯們即將閉合前,他透過縫隙與酒店經理的視線對上,挑釁般地揚起嘴角,亮出手中的房卡,電梯門闔起。
兩人的房間就在隔壁,進入房間後他下意識的檢查四周,這才撥出電話給副隊長:「我的計畫是這樣的……。」
酒店的監視器中控位在地下三樓,他知道酒店經理肯定早已把當日的監視影像刪了,但是只要能接上中控室的電腦,副隊長就能進入目標電腦中,取出被刪除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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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酒店經理肯定會密集監控著他的房間,房間的電源槽上連接到房務主機,只要客人拔除電源插槽上的房卡離開房間,櫃檯的房務主機上就會有所顯示,同時房門的進出感應也都會回傳到房務主機上,讓飯店人員隨時掌握房客的進出。
他的房卡不能離開電源插槽,也不能感應房門,要不然定會引起酒店經理的注意。
他拉開陽台落地窗,兩個房間的陽台間隔他輕鬆就能跨過,翻身進到隔壁陽台,敲了敲落地窗。
「來了。」副隊長放人進入房間。
在不使用房卡的情況下,他只能借助副隊長的房間進出。
「你這計畫搞得跟偷情一樣。」副隊長坐在床上,打開筆記型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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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偷情還是跟那個酒店經理,要說清楚。」高敬斌翻開酒店樓層圖與活動介紹。
「嘖嘖,這裡無線網路真差。」副隊長撇撇嘴,繼續敲鍵盤。
他忍不住敲了他的頭:「去吃飯了。」
副隊長跳下床,看著隊長又從陽台翻回了自己房間。
兩人在酒店餐廳用了晚餐,雙人燭光晚餐,這是副隊長堅持的,因為比兩份單人餐便宜。
酒店經理依然在兩人身旁陰魂不散,甚至紆尊降貴的親自為兩人斟酒。
副隊長憋笑憋得辛苦,高敬斌倒是怡然自得的享受。
用過晚餐各自回房後,高敬斌又翻陽台進了副隊長房間。
「中控室在地下二層,停車場。」兩個人湊在電腦螢幕前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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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難度。」高敬斌給出了評語。不用飛簷走壁,躲避防盜紅外線,對刑警隊長而言都是小兒科。
「中控室的警衛你要怎麼解決?」副隊長推了推鼻樑上下滑的眼鏡,電腦螢幕的冷光映在鏡片上。
高敬斌轉過頭,嘴角勾起:「我有辦法,你等著。」
他們一人捧著電腦坐在床上,一人坐在床沿,高敬斌如當自己家一般,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瞥了眼正在使用電腦的夥伴,將新聞音量轉小。副隊長敲著鍵盤,心思卻不全在螢幕上。
他們這次調查,並沒有經過正式申請。
沒有正式申請,意味著找到的任何線索,都不能算是正當取得的證據,都無法列入蒐證鍊中,搜查中途發生的任何危險或情況,所有責任歸屬都由他們自行承擔,警方不會給予任何協助或擔保。他們擔任刑警多年,不可能不了解這些,多年搭檔的默契,也讓他們不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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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長敲下最後一行電腦代碼,儲存,退出插在筆電上的隨身碟:「隊長。」
「嗯?」高敬斌轉過頭看他。
他拿起那枚隨身碟,拇指在上頭摩擦了幾下:「你把隨身碟插在中控室的電腦主機上,就能自動將裡面所有資料拷貝進去。」
「帶你來果然是對的」,高敬斌忍不住笑了起來,接過小小的隨身碟:「感覺跟帶了作弊神器一樣。」
副隊長叮嚀道:「插進電腦主機後拷貝檔案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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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三十,天色將明未明,繁華匆忙的城市,也遲緩了下來,徹夜狂歡的年輕人踉踉蹌蹌地步出夜店,老人推開窗,混濁的眼看著天空泛起魚肚白的一角。N酒店地下中控室的保全,也正坐在椅子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N酒店是市裡數一數二的高檔飯店,地下停車場內停放的轎車,自然也非常人能輕易開得起的,各式叫得出或叫不出名的跑車、高級轎車羅列,款式齊全,彷彿一個小型車展,停車場保全對於這些車自然也式嚴陣以待,生怕不小心哪裡刮到蹭到,算到他們頭上,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
守了一夜的保全在凌晨時也忍不住偷偷打盹,突然停車場內傳來刺耳的警報聲,回聲在地下室內重疊迴盪,一石激起千層浪,牽連好幾台車也跟著響起警笛。保全被震得睡意全無,調動監視器看了一圈:「我過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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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畫面內並沒有任何問題,保全不放心,與同事打過招呼後便循著聲前去確認。
另一名保全盯著電腦螢幕,只看到同事的身影向著汽車警報器的響起的方向而去,而後消失在轉角。
「這些有錢人真是的。」保全忍不住抱怨,伸了個懶腰,靠向椅背,使得椅子發出嘎吱聲。
忽地,停車場內又響起警報器的刺耳鳴響。
「怎麼回事?」保全起身,拿起對講機:「喂!搞什麼鬼?」
「不是我這裡的,你過去看一下。」對講機另一頭傳來同事的聲音。
保全撓了撓後腦勺,起身離開中控室。
埋伏已久的高敬斌如影子般閃身進空無一人的中控室,避開監視器攝影範圍,將隨身碟插入電腦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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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敬斌擠入副隊長才剛了一條縫的房門,亮出隨身碟:「拿到了。」
「我看看。」副隊長接過隨身碟,插入筆電:「果然,案發那一日的影像已經被刪掉了。」
「操!」高敬斌單膝壓在床沿,幾乎要趴到副隊長的身上。
瞥了自家隊長一眼,副隊長繼續敲著電腦鍵盤:「所以才要把整個電腦拷貝進來。」
「給我幾分鐘,你離遠一點」,還原被刪除的文件,對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好」,高敬斌遠離幾步,敦在沙發上,瞪著眼盯著床上的人,姿態猶如一條警戒著的警犬。
房間內只有敲擊鍵盤的聲音,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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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長坐在床上,腰後墊著一顆枕頭,床頭燈的暖光照住他大半的身影,高敬斌看著忍不住恍了神,眼皮逐漸沉重。他已經為了這個案子熬了好幾天,鐵打的人也支撐不住。
當高敬斌醒來時,身上搭著副隊長的外套,窗外已是白日。
「已經還原好案發那日的監視器影像了。」副隊長從浴室裡出來,正好看見醒來的隊長,朝床上的筆電抬了抬下頷:「等你醒來看。」
高敬斌抹了一把臉,放好副隊長的外套,走到床邊操作筆電,副隊長把還原出的監視器錄像放在桌面已經取好名稱的資料夾中,他深吸一口氣,操總滑鼠,點開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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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鏡頭對著酒店大廳櫃台,往來住宿退房的旅客一覽無遺,他拉快了影片時間軸,很快地便看到一群男女在櫃檯辦入住手續,瘦小的女孩被其中一人摟著,她並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一具冰冷的遺體。
高敬斌將那幾人的臉孔截圖下來,而後又對照時間,看了停車場的錄像內容,找到了這群人所駕駛的國內才剛開放進口的賓士G-Class,截圖下車牌號碼:「這車型號太明顯了,肯定好找。」
在一旁一同觀看著的副隊長皺起眉:「這車……。」
「怎麼?」高敬斌將截圖傳到自己手機上。
「讓我搜一下」,副隊長拉過筆電,登入交通警網,鍵入車牌號碼搜尋。
網頁上搜索圈轉了幾下,隨即跳出搜尋結果,車牌號碼,以及車牌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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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帥氣可愛的高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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