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旭燕
[1v1交流/停止入場]

夜已深,但逐鹿城的孫記酒鋪內仍燈火通明,一位話本先生正倚在桌旁,手舉一碗溫過的桂花釀。酒鋪內酒氣搖曳,襯著若有似無的桂花味更是鮮明了,香氣的源頭是酒抑或是話本先生倒是無從知曉。

他飲著佳釀,說起話本來倒是有條有理,一絲醉意也無——
🎴焉旭燕
「今個兒與諸位聊聊天。天冷著卻不下雪,飲些熱酒暖暖身子罷。」他說,「今天沒有話本可說啦!真是不好意思。」
🎴焉旭燕
「這是一個塞外來的商人告訴我的——各位可看過生活在塞外的人?五官與中原的我們大大不同,他們的眼瞳有各種顏色,如有如琥珀般鮮亮、甚至有如姑娘手腕上的玉手還一般的翠綠。髮色不同於我們的墨髮,也有各式各樣。」
🎴焉旭燕
「他們生活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春天來臨時趕著羊群追逐春風,冬天時搭起牛毛帳棚偎著火取暖。身穿繡上草葉與雲捲的細線,綴上陽光的邊角,通常還有這種小小的琉璃珠。」他說著指了指自己插在髮間的紅色琉璃珠。
🎴焉旭燕
「夜晚圍著營火,他們會拉起馬頭琴,婦女拿出繡線,對著孩子吟出代代相傳的故事:生在草原上的人,死後靈魂會化為春天的風、夏天的雨、秋日的芒草與冬天的雪,永世陪伴子子孫孫,扶養牛羊,成為廣大的草原的一部分——」
🎴焉旭燕
他又飲了些酒,低聲的說著:「是那樣灑脫…」
🎴焉旭燕
你也許會認出他是上次睡倒在這裡的那位話本先生。
🎴焉旭燕
-
中之ㄉ話:
我想8到故事,所以放正在工作模式的旭燕出來跟大家聊天。
可以跟他喇賽,或是問他上次說的東西是甚麼
現在穿的是私服,然後他的藝名(?)叫「旭之先生」不過想叫他名字還是 沒關係的...
🎴焉旭燕
-
淚灑黑風海-BLue
「塞外風光真是令人嚮往.[硬要」
🎴焉旭燕
中/我貼錯連結ㄌ(幹
淚灑黑風海-BLue
??我要刪掉嗎?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中/沒事沒事,上面的連結已經換成對ㄉ了,中之手幹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轉頭見到認識的人,旭燕愣了一下,面上的職業性笑容僵了一會兒,才又恢復原本的樣子。 「……客官說的是,塞外風光只在詩裡話本裡聽見,有機會也想看看那樣廣大的牧草原。」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啊~!是上次故事講著講著就睡倒了的哥哥,不會這次又要醉倒了吧?」
淚灑黑風海-BLue
「若是有相守之人,相伴策馬於那蒼穹曠野,也是一樁美事。」不知道何時已坐於旭燕桌前的行塵,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
林意歡
「曾有人與我說過,塞外風情美麗豪放,那時他四處遊歷,深有感觸,一樣的月,一樣的天,卻覺得格外美、廣闊,只是我也不曾看過。」林意歡回應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甚少飲酒的她,飲了一杯方才要的酒。
【逐鹿場外】謝流柏
「你想去看?」流柏對著手哈氣。「等天氣暖和一點兒我們可以一起去……」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旭燕的思緒飄回前些時日,似乎是不小心講出了一些有些麻煩的東西。他有些困窘的樣子,又往杯中倒了些桂花釀。

「……哎呀,讓客官見笑了。今天可是一點兒也不醉喔,是不會睡著的!」看向面前的少年郎,話本先生這樣保證著。
【64序】式梓機
「嘿——馬頭琴又是什麼好玩的東西?是會像馬一樣嘶鳴的琴嗎?那樣的琴演奏出來的樂曲很奇特吧?你知道那琴長什麼樣子嗎?你有玩過嗎?旭之先生,你趕緊說說!」南半陽倚在另一側,雙掌壓在桌面,相當興奮地追問道。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旭燕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在工作的時候遇到認識的人…實在…很尷尬,但又有些許的欣喜。近日總是往外跑,許久未在會館裡對著同門絮絮叨叨了。

「如果是與相守之人一起,自然去哪兒都是好的。」談到這件事,他倒是想起了這就是他近日一直往外跑的原因,有些心虛。「…啊哈……」只好低頭望著自己的酒碗。

還好已經沒在說話本了,客人散去的差不多了,沒多少人在注意這邊。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是嗎?話說,上次的故事很是哀傷呢…,雖然沒講完,但還是很好聽。」
「雖然常走在路上會看到一些塞外人士,但我還沒有出過逐鹿城,吶!哥哥知道逐鹿城外是什麼樣兒的嗎?」
淚灑黑風海-BLue
「是說,關於之前旭之先生說起的那個故事,在下那時聽聞頗有所感,如今想起卻有一問想知。」似乎有發現旭燕的不自在,行塵自顧自地問道,言談間似乎真把旭燕當成不甚熟識的說書先生。
🎴焉旭燕
林意歡 : 聞言抬起頭來,有些意外的看著意歡師姐,平日甚少聽她談起相關之事,倒是今日……所謂的『他』?但聽語句,似乎有些惆悵。

他似乎是看不得人說這樣的話,「不知道該說甚麼也,沒關係。」那流暢的說話方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時會用的、有些結巴停頓,「我還知道很多的。可以、說給客官您聽…啊、我…」

他最後小聲地以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話嘟囔:「師姐,失態了。」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不,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

話本先生把頭撇到一旁,耳根子紅了,所幸夜色已深,舖子內燈籠艷紅豔紅,不仔細看是注意不到。「客官,此話可別亂說。」

說罷,他用口型無聲的說了:「你別鬧。」
林意歡
聽到那小小聲道歉,她微微一笑,看來還是驚擾到他了,近日事多繁雜,心情鬱悶,便想久違地喝上一杯,在此巧遇實屬意外。
「還請先生多說些塞外之事,我也想知道更多一些。」知道一些,他那沒有她的歲月。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馬頭琴是用馬的骨頭與尾毛製作的琴弦,據說只有兩根弦音色卻十分悠遠,很是特別呢,如你說的那樣,也有人說像馬的嘶鳴!去塞外人聚集的市集的話,偶爾能看見幾把——」

話本先生放下了酒碗,比手畫腳了起來。「頂部通常用木頭雕隻馬頭,底下的筒有使用木製的,但我也聽聞有些人說,他們使用馬的頭骨做筒。很遺憾的,雖然看過,但我買不起,只能遠觀啦!」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眼前的人提起了城外,旭燕想到了在還未遇到珈藍師父之前的那些歲月,總是居無定所,跟著那老頭兒到處講演話本,倒也是去過了不少地方。除了滄山高聳的山脊,能夠拿來說嘴的也依舊不少。

「上次的故事哀傷嗎?我倒覺得那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不說啦、城外的世界可大著,也許哪日有緣,你也出去看看吧。」

話本先生低頭想了想,提起了許久之前,經過的漁村。「那兒離逐鹿城,也許有一個月、不,兩個月的路程有餘吧。你曾聽過海麼?實際上看見比書本上形容的遠遠要大得多了,比天還藍,像上好的錦緞似的一片綿延到天的另一頭。漁夫們告訴我,越過那片海還有一個國家,偶爾會有來自那兒的漁夫被風暴吹過來。」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旭燕有不好的預感。為什麼總感覺師弟要問些他得壓低聲音才能回答的問題?為什麼不能回到會館再問!

他的微笑又變得有些僵硬。「當然,客官您問。」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哇~海嘛?是有聽客人們說過,聽你講完我更有興趣了,等我長大後,有機會一定要去看!」聽你講完,阿月雙眼放光,非常有興趣的樣子
🎴焉旭燕
林意歡 :
見師姐笑了,旭燕才清了清喉嚨,盡量以平時說話本的語調來描述腦中的情節,只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多了點對平時那些客官們沒有的親近。他想了想,挑了一個在不小心買太多琉璃珠的攤位上聽熱情的老闆說來的故事。

「我曾在塞外市集上見過他們在賣的那些玉石,其中有一種十分特別。產自草原盡頭的大山,甚至比滄山更加遼闊。」他抿了口酒液。「那兒不知道為什麼,時常發暴雨,空中的雷電一道接著一道,有膽大的人上去看看,居然發現有些石子印上了雷電的紋路。」
🎴焉旭燕
林意歡 :
「通體發紫,比海深邃的顏色,空中閃電像是被畫上去的那樣呈現在這種玉石的表面,細捲的紋路似是狂風中的雲朵,也像是風的呼號。」他又接著說道:「說到這種藍紫色的玉石,就不得不提到北邊那兒,聽說越過了草原與大漠過去全是雪,那兒住著眼瞳就像那些玉石一樣的人,鬚髮如白雪。但他們似乎不會來這兒,中原對他們來說,約是太熱了罷。」
【逐鹿場外】謝流柏
(好啦。) 眨眨眼,流柏小聲回道。
趁著對方被其他人搭話 沒人注意,拿裝熱茶的碗偷偷換了說書人的酒碗。
嚐了一口確定濃度不高,當真是暖身體用的,才又把碗推回原位。

「塞外水草豐美、牛羊膘肥體壯,配著那兒的馬奶酒定也是另類風光……」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興許能遇見海那邊的人呢!據說那兒叫做東瀛,城內倒是有些東瀛來的商人的樣子,也有來學習佛法的僧侶。」

話本先生看起來也是充滿了興趣的樣子,雙眼放光。「有機會的話,真想與他們請教一下東瀛的鄉野奇談!逐鹿城大雖大,但外頭也是很好玩的!」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回頭看著流柏,又看看桌上的酒碗,似乎移動了點?但方才實在是有些手忙腳亂,沒細細去注意原本到底放在哪裡。「…?」

後來決定這不重要,他又給自己倒了些溫酒。舉起碗一飲而盡。「城內看不到如此風景著實可惜,但馬奶酒的話,塞外那兒的市集也許有知道怎麼做的人。客官不妨去打聽打聽。」以正常的音量說完後,細細地以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說:「……想喝喝看。」
淚灑黑風海-BLue
「先生不必緊張,在下沒有為難先生的意思,想問的也不是什麼大事,若先生不願回答在下也不強迫。」行塵笑了笑,再一次覺得這個不太會藏心思的師兄真可愛。

「只是想問,若在杜鵑伏法前,燕子發現杜鵑之子未亡,他會怎麼做?愧對那些罪人讓她活?抑或是讓杜鵑之子被殘害之後再受一次喪母之痛?」問到最後一句行塵眼底已沒了光,喃喃唸到「在下...只是想知道這一點而已。」
林意歡
聽著「旭之先生」一句一句描述,神奇的玉石,彷彿應天地風雷而生,如此奇特,他倒是不曾說過……或許,他沒走那麼遠過吧。
「鬚髮如雪,眼如玉石……」林意歡想像著,「聽起來頗有仙人之姿。」就像神話般。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師弟的問題讓旭燕垂下眼,久久不發一語。那年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腳下的雪很是冰涼,滲入了身體的寒氣也如同今天的冷意這般讓人發顫。他憶起當年的無助與驚慌,明明身在那些人的面前。曾發誓要像話本內的大俠那樣助人的他卻甚麼也做不了;甚至整件事情,他就是堆積起來的某片磚瓦。

「……燕子只是一隻傻燕子。客官,燕子並無權決斷杜鵑的生死,他甚至並非當事人,他當下所能做的,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最後他吐出了這些話,曾是困擾他的,也曾是他夢的常客,但最後也能漸漸的放得下了。接受自己的無能為力,理解自己的選擇。他也只是一介凡人罷了——而行塵師弟所追求的答案……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如果師弟是想求個評斷,他無法給出他所期望的。孰是孰非?約是只有師弟自己心底才有數了。「您問的,都不是他能做的,也不是他能選的。」

「因為那時他只是一隻傻燕子而已。今日無法回答您,很是對不住。」他轉頭去望向師弟已經無光的雙眼,他輕輕的說,似乎是一陣風來就會把這些話語帶去遠方,消散而去。

他將自己的手邊擺著裝著桂花釀的小瓶推至對方的面前。
【64序】式梓機
「聽來是把有趣的琴!就是不知那些塞外人能不能借我摸上一摸?我之前曾經借了城北那頭佛寺的排蕭來玩兒,誰知那些個僧人兇神惡煞哇!借來摸個兩把就氣得直追我打,要不是他們頂上無毛,肯定是要氣成禿驢啦?」尚有酒水的酒碗被放到桌面,南半陽便伸手取過一飲而盡,也不管是否是對方正喝著的。
「哈!這桂花釀挺好,尚有否?」他晃晃空空的碗,笑嘻嘻地問著。
淚灑黑風海-BLue
「是嗎...在下了解了,抱歉,在下的問題似乎為難先生了。」行塵朝旭燕拱手行禮,接過他推來的桂花釀酙上一杯飲盡。
「在下雖不懂飲酒,但也嚐得出此酒佳釀,在下這壺濁酒倒不好意思拿出來了。」說是這麼說,行塵還是自懷中拿出一小瓶清酒放置旭之先生桌前,青瓷瓶身上有著郁郁松柏,枝間有隻小燕欲朝空翱翔,行塵打開上頭酒封,溢出的酒香清甜如風。「只是若真有緣見著那燕,不知區區在下能否勸一句--敞若可為該當何為?若無可為何須懷介?
淚灑黑風海-BLue
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一沉著著的布包,裏頭是略有厚度的伏滄制式衣袍以及幾把看起來是鑰匙或是馬牌之物。
「話說回來,在下身為百務堂弟子,今日原是來替醉酒的同門師兄弟們交代馬匹回會所的,目前尚未見著,若先生遇見有需要的伏滄子弟,還望轉交。」
言盡一拱手,端著來時的笑臉,轉身離開了酒舖。
🎴焉旭燕
林意歡 :

「是吧?我聽見時也很是驚訝。」他搖了搖酒碗,「但仔細一想,北方終日冰天雪地,就算春天來臨,也一樣涼颼颼的。住著一群遠看就像冰雪似的人,似乎也不那麼奇怪。」他的意思是就像滄山上會看到的雪兔那樣,冬日通體雪白,夏日成了一隻隻普通的大兔子。說完,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煞風景了。尷尬地抓了抓臉。

「遠方的事蹟還多著,城內東瀛人也不少,海的另一頭也是有著許多有趣的事。可以的話,想抓個東瀛來的人讓他好好說說……」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旭燕看著客人把自己的酒碗捧去了,來不及說些什麼他已經黃湯下肚。啊。他想,那是我的耶……

「有是有……在這邊。」鮮少遇見這種情況,這時候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呢?短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旭燕只好把一旁裝著桂花釀的小壺推到對方的面前。啊啊,先記在鳳白的帳上好了。
🎴焉旭燕
淚灑黑風海-BLue : 端詳著青瓷瓶,旭燕有種感覺,師弟是不是故意挑過了瓶身?或其實是他想多了?但現在也不是問的時機,還有其他的客官在呢,可不好砸自己招牌。

他本要抬頭用小眼神去看行塵以表自己的疑惑,卻又被下一句噎住了。許久之前,珈藍師父也說過類似的話。他有些呆愣的被塞了熟悉的衣袍制服,納納的說了他知道了,有遇到會轉交後就將其放在一旁桌上,開始把話題帶到其他地方去。

『現在不能——現在不能去想,回去再說……』強撐著有些制式的笑容,旭燕繼續滔滔不絕的與其他酒客嘮叨。
【逐鹿場外】謝流柏
「我也是」流柏眯著眼笑。「我明天去買。」悄聲說完,又叫了壺薄酒,趴在桌上聽旭燕與其他人侃侃而談。

「塞外山河壯麗,可也更危險……」其中一名戴著破帽的聽書男子湊了過來。「草原狼特別兇狠狡詐,我曾聽過有部族惹怒狼群,牛羊被全部咬死、他們組織報復無果,只能離開最豐美的草場,可那些草原狼居然千里追襲,把孩子在夜晚拖入原野給活活咬死。」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在桌子底下沒人見得到的地方,旭燕把手往一旁摸去,牽上流柏的手細細的捏著。面上倒是面不改色的繼續聽眼前的男子描述草原狼的事蹟。

「狼呀……」話本先生瞇起雙眼,「總歸是活在那杭蓋的生靈,他們總是這樣愛恨分明的。但這樣追擊卻不似他們的習性,敢問這部族是做了什麼樣的事去惹怒狼群?」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這樣啊~越來越期待長大了呢!」阿月聽著你這麼說,邊想像著城外的風景
【64序】式梓機
酒壺裡面的桂花釀咕嘟嘟地被倒進酒碗,重新斟滿一碗之後,南半陽摸了摸自己繫在腰上的行囊,從中捏出一捲長長的布包置於桌面,掀開來原來是幾塊魚乾,散發著海風的氣味。
「來來、旭之先生,嚐嚐這個,配酒喝、賊香!」他把斟滿酒的碗又推了回去:「我途經海岸村落時,曾聽聞海的彼岸有蓬萊仙島,上面盡是仙子靈獸、遍地奇珍異草,海水就是因為仙女浣紗才是這種顏色,海風的味道則是他們煉丹的氣味兒,說不定多吃點魚乾就能長生不老了。」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如果願意的話,其實能趁著空閒去城外晃個幾個時辰。因為最近壽宴的關係,所以守備增加了不少呢。附近也沒聽聞甚麼盜賊肆虐之類的傳聞,估計也是算安全。客官,您要是感興趣的話,能先演練演練!」

話本先生笑著說。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這還是第一次有客官拿著食物給自己,他轉頭看看四周,人群已經散去了。僅剩的幾位也各自叫了酒水在飲用,似乎是沒有人在注意這兒了。

思及此,他稍微卸下了一些說書時用上的態度,道了謝,有些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捏起一片魚乾放入嘴裡。許久以前曾去過海邊的漁村,但海風的鹹味已經淡忘,此物是勾起了他沉寂已久的回憶。

魚乾的皮有種腥鹹的味道,逐鹿城內很是少見,只有那些從太湖碼頭來的、沿水路而上的船家偶爾帶來的海貨。雖然不是很習慣,但意外挺喜歡的。「……嘿嘿、吃魚乾長生不老嗎…?我對長生不老沒興趣,但我覺得這個好吃。客官會想去看看嗎?仙島。但是傳聞中間的海會掀起狂風巨浪,大家都說那兒有去無回。」
【64序】式梓機
「我也對長生不老沒啥興趣,不過仙島好像挺有趣的啊?我想去看看傳說中的仙子生得什麼模樣?還有那仙島上的珍奇異獸,不曉得會不會有通人言的?若有,指不定帶回來能讓牠賣藝呢!」南半陽挾了一條魚乾大口嚼著,半點也沒因著和對方初次見面而斂住性子,他又說:「有去無回不定是島上有趣唄?新奇事物多,自然也沒回鄉的心思囉?」
林意歡
聽著對方說著「想抓個東瀛人」之類的話,她覺得新鮮,眼前的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一面,相較於往日的印象,像是更加......自在?
看著對方面上還有一絲羞赧,她覺得「自在」一詞還不準確。
「先生好學博聞,在下敬佩,世界之大,竟讓我覺得不過任先生東南西北,無法拘束,像隻自由翱翔的鳥。」
而他像個鷹,總說自己回頭是因為我。
「冬日寒冷,飲點小酒暖身無妨,切不可過量,這酒錢讓我結了吧,」她將酒錢放在桌上,「我對東瀛也所知甚少,先生若有趣聞也可與我分享,這錢也可全當先生的說書錢。」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也許可以花錢請人陪我去,畢竟去城外人生地不熟,以防迷路,但可以去哪裡找人啊~?」
【逐鹿場外】謝流柏
「我也不知,只是說那領頭狼似乎也不是狼哩......這事兒詭異,我那時離草原可近了,圍著火聽人說到一半草叢內就發了綠光,也不知是個啥,大家都跑去追啦。回來之後就沒聽人提起這事了。」男子搖搖頭,繼續說。「塞外的部族互相打打殺殺是常事,我還曾想是不是披著狼皮的蠻人哩。」

  流柏享受著旭燕溫暖又有些糙的手,一面聽著男子說的起勁。「最近塞外風聲的確有些不穩,也許之後再找人打探一番。」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口吐人言的動物?」以前說書的時候道是看過有人教鳥學舌,雖然能說話但只能重複,鳥兒終究只是鳥兒。如真有如此奇景,街上大概會先被擠個水洩不通。「那還真想看看——而那仙子大約就是能飛天遁地那樣的吧!或是生的美貌如花,不似常人……不似常人到底是甚麼意思呀?三頭六臂?」他嘟囔著。

被捲入了自己的思緒,他語速放得更緩了些。「某次喝酒曾聽人說起,說是有去無回其實只有半對:因為仙島上發個愣是三秋,過一日如百年。轉眼間花草樹木謝了又開,物是人非,才有此之說。」

如此也算是長生…了罷?話本先生想著,嘴巴都忘記要嚼,只是含著沒吃完的魚乾想事情。「……」
【64序】式梓機
「嘿?那這般踏入仙島的人不過轉眼就要化為枯骨了罷?真有那般神奇的地方,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得去瞧一瞧!上頭的仙子若是真能飛天遁地,那肯定是有對鳥羽罷?」他被話本先生的話提起了興趣,手指沾了沾剛才斟滿的桂花釀,在桌面上用酒水繪畫起來。
(dice20)(10為畫得普通,20為畫的很好)
「說起來這仙子能那樣貌美的生在眨眼百年的地方,也不似常人囉?」
🎴焉旭燕
林意歡 :
「別這樣說。我只是喜歡聽故事罷了。師父總說我像燕子、客官您也…啊……」旭燕抬頭,見到師姐挑出酒錢,一面想著『不能讓師姐請客呀!』一面想著『銅錢呀!』的腦袋很是吵雜。話本先生並未成功的如他心裡所想那樣站起來帥氣地把把子兒推回去表示自己今日有賺錢了不用師姐請客,他只是愣愣地盯著那些銅板發呆而已。

「……不好意思讓師姐破費了。」他悄聲地說,「……要是抓到東瀛人了,定問點甚麼說給您聽。」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咦,這算…護送麼…」陪人就算護送吧?就算只是去城外晃晃。近日城內很多人,大小門派都有。要說一等一的護送好手,該算蘆竹會了吧?

雖然要護送的不是貨物啦。「……那麼蘆竹會怎麼樣?」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四周圍的焦點已經轉移到這位帶著破帽的男子身上去了,旭燕抓準機會摸對方的手摸得更是起勁,但接下來破帽男子說的話是讓他興奮的連摸手的動作都緩了下來。

「綠光?不是狼?」換成了話本先生本人很起勁,他睜大了兩眼,像是孩童看見糖葫蘆那樣,「為什麼沒人提起了?難不成是被嚇著了?或是有人受傷了?您打聽完後定要再說呀客官,這麼稀奇的事情可不能吊人胃口呀……」

話本中還有一門分類十分受歡迎,那就是——精怪傳說。而焉旭燕當然也不能倖免的是忠實讀者。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對...耶?那這樣是轉瞬就死去了,還是在離開仙島的那一個瞬間化成粉呢?

忘了思考仙島這一幕是不是值得一個人去粉身碎骨,滿腦子都是各種相斥的悖論。半晌才意識到對方的話題已經跳到下一個去了,他低頭的時候,用酒水畫的仙子已經好了,桌上的濕痕是一個長著翅膀的人的形象。

「欸…啊…」糟啦,剛剛說甚麼來著?沒有仔細聽……但對方似乎是在等自己同意他說的話,姑且先敷衍一下吧。「對…吧。」

那個「吧」十分小聲,含著魚乾更是顯得含糊,他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有無發出聲音?但總之他隨便亂說話了。
【64序】式梓機
「是吧!」南半陽半點也沒察覺話本先生的反應有些遲緩,反而因得到回應而雙目放光,繼續興奮的在桌面上畫圖,一勾一勒地把他想像中的仙子畫出來,然而越畫越亂,最後就連人形都看不出來,只是一團亂七八糟的水痕。

他扶著下頷對於自己的畫作出評論:「嗯——是不是生得太奇怪了?如果是這般的話大概是妖怪吧?指不定蓬萊仙島上面的不是仙,只是些蠱惑人心的精怪呢。」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跟不上話題的焉旭燕只能看著對方沾著桂花釀在桌上亂畫一通,一旁的小二皺著眉頭站在遠方看著,他投去了一個「我不知道」的眼神,希望小二能懂。

「精怪麼…也是有可能的。」終於來到了他懂的話題,旭燕的語氣又有底氣了起來。「如真是精怪,這仙島的傳說莫不是他們造謠生事,讓好奇的人趨之若鶩。」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鏢局嗎?嗯…還沒去過,聽說是會剿山匪護錢糧,不知道能不能委託護送人?話說,逐鹿城的鏢局在哪啊?我也只是聽別人說過一點,並不知道詳細地點,哥哥知道在哪嗎?」
【64序】式梓機
「嘿?精怪這般狡猾麼,引人前去莫不是要食人罷?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得有多少人送命?」南半陽似是畫上癮了,又繼續沾著酒水在桌上亂畫,幾枝草、還有些看起來像人形,還有馬,約莫是在畫塞外草原,旁邊還有蓬萊仙島。

「說來這精怪真不挑嘴,明明好吃的東西那麼多,偏生要吃人?莫不是人肉真那般鮮美?」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這倒是問倒旭燕了,從來只有伏滄派護人或護同門,他從不需要去找鏢局。城內大致上哪兒有茶館哪兒有酒舖飯館他都知道,這鏢局嘛……

「真是對不住,我不知道。」他有些歉意的說,「但蘆竹會的制服很是顯眼,路上找找可能找的到!」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哥哥不知道也沒關係,是我唐突了,真不好意思」
「也是啊!我會再找別人問問看的,說不定走在路上就可以遇到」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桌上是越來越濕了,混著酒氣的桂花香味隨著液體滲入木桌,小二的臉也是越發的黑了。

「所以不論真偽,有去無回這件事就是真的了吧。」旭燕看著對方寫寫畫畫,「都異於常人了也許嘗到的味道也跟人不同呢?我們的好吃料理,對於他們有可能是索然無味的。又或者是魂魄的味道,不是總是這樣說嗎?妖啊精啊吸的是陽氣,而不是人的血肉呀。」
【64序】式梓機
「所言極是!吃的魂魄吸的陽氣,哎,如果真能嚐嚐看,我還真想嚐一嚐自己魂魄是什麼味兒呢!」他沾了沾碗裡的酒水,這才發現斟的酒都被他書畫在桌面,他哈哈笑了兩聲。
「旭之先生替我的畫評個分罷?也不枉我辛苦作畫啦。」
林意歡
林意歡沒有忍住,還是輕笑出聲,「師弟若真有緣遇見東瀛之人,再替我好好請教域外風情,下次有空再說給我聽,越來越晚了,注意時辰,別太晚歸。」
她起身準備離開,稍作猶豫,仍然說:「謝謝你。」謝謝今晚有人與她回憶過往,雖然僅有短暫的時光。
【逐鹿場外】謝流柏
看旭燕興奮得連手都要抽回去,流柏忍不住懊惱的瞪了破帽男兩眼……男子被莫名其妙的瞪視也不生氣,只是無辜的聳聳肩,應了說書人的話後坐回位置夾菜,不再說話。

  待旭燕將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才裝作沒事在對方手心輕摳兩下。

  也不是沒察覺到這個舉動多少有點孩子氣,流柏面頰有點發紅,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慘不忍睹。不管是這桌面,還是後面小二的臉。

他很是艱難的想形容詞,平時寫話本是信手拈來但此時卻一點兒也想不到。旭燕自知不太會說謊,硬是稱讚他的臉看起來定會很奇怪,只好——
「欸…啊……很是灑脫?」
🎴焉旭燕
林意歡 :
「好的。我與小二結完今日的帳就回去。」旭燕點點頭,有些放棄的伸出手把銅錢攬到一旁。

而對方道了謝又讓他想不到該怎麼回答才好,畢竟直直的說出『看不得您難過呀』又太難為情,講這個還不如跳窗出去算了。旭燕只能給出一個含糊的:「師姐不用謝的,真的。」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有些失望的目送男子回座位,才又把頭轉回流柏這兒。沒能聽到剩餘的部分讓他有些心不在焉,但想到這能做為一個很好的話本基底他就覺得稍微釋懷了點兒。

感覺到手心有指甲刮過的搔癢,旭燕愣了愣,看向對方有些發紅的面頰。那是燈火映的還是給自己害臊的呢?不管如何,這有些孩子氣的吸引注意力的方式……還真是十分對他的胃口。

他攤開了對方的手心,在上頭一筆一畫慢吞吞地寫:「如果有想說的話,樓上有房間。」兩個人的話,就不用借著桌子的遮掩在這兒裝沒事了。
【64序】式梓機
「謝謝啦!我也正巧這麼覺著呢。」南半陽對於旭燕的稱讚露出燦爛的笑容,接著他起身,將桌上剩餘的幾條魚乾重新包裹回去,推到旭燕前方:「這些就給旭之先生,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事,我該走啦。」
南半陽也沒等人給回應,轉身就走了。
【逐鹿場外】謝流柏
想說的話......沒有。就是想兩個人待在一起罷了。流柏腦裡空白了一陣,還是決定點點頭。

這樣算不算攪了旭燕工作呢......?流柏神遊到天外去了,把手裡的酒壺給錯倒進了茶碗,一口悶後才苦著臉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難喝......死了......
🎴焉旭燕
【64序】式梓機 : 忽略了小二,內心說著圖很糟糕的心聲也停了。

「魚乾!」旭燕十分開心,雖然這位客官喝他的酒還在桌上用酒畫畫,但有魚乾他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沒關係。想要道謝的時候,對方已經走遠了。旭燕有些失望,他想當面講的。

「下次再來呀。」他看著門口,笑嘻嘻地把魚乾收起來。
🎴焉旭燕
🎴焉旭燕
🎴焉旭燕
抱歉qqqqqqqqqqq等等窩.....中之眼包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客棧呀、館子呀…也許都會有的,記得他們的制服嘛、最顯眼就是那條橙色的長巾了。十分顯眼呢,十步外都看的到。」回想著前些日子在街上看見蘆竹會的人,衣裝大約是紅色的,而衣袖是米白色的吧?但總而言之那橙色的長巾定是每個蘆竹會的人都有的。

「祝您順利呀,客官!也許這是成為大俠的第一步呢。」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那好。」他寫道。

話本先生轉頭招招手,與小二說了些甚麼,大約是「這筆先算在師兄的帳上」之類的話,之後他往那破帽男子那兒說了「期待您故事的後續呀」,趁著其他人鼓譟的時候,領著流柏往樓上去。動作迅速,頗有行雲流水之姿,像是早就想好了該做甚麼,又一口氣做完的樣子。

站在三樓、鳳白給自己的房門口,旭燕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了一下午的話本,他的臉都要笑僵了。能夠找機會離開,還能與流柏說說話?那可是求之不得。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橙色長巾嗎?嗯!記住了,謝謝哥哥提點!」
「也不是想成為大俠啦~就是想出去看看、多點見識,不過還是謝謝哥哥了!」

我斷樓,我雷包,對不起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許多話本裡講的俠客,在剛開始他們的旅程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的未來能被人傳頌呀?嘿嘿。」話本先生仰頭將桂花釀一飲而盡,與客人揮揮手作道別。

中/沒關係是我漏噗了 這邊才要說對不起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焉旭燕 : 「是這樣的嗎?…那我也該回家了,謝謝哥哥陪我聊天,哥哥再見!」見你揮手道別,也向你回揮,並向著回自家的路走去

感謝交流! 也謝謝不介意我雷!
若之後想做一篇關於這個的後續,不知道燕中介不介意,會附上連結的!
🎴焉旭燕
【槐根延畢】徐墨 徐大夫 : 中/歡迎ㄚ !!儘管拿去用.....
【逐鹿場外】謝流柏
門前,流柏看著旭燕略微疲憊的模樣,認不住把手搭在對方的臉上按摩揉搓起來。

他看起來好累。是該休息一會了。
「你該好好睡一會,阿燕。」

盯著旭燕,流柏的腦海彷彿有一些念頭一閃而過——不過不管想問些什麼,都先讓人歇一陣吧。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他瞇起眼睛,享受著臉被輕輕揉著的感覺,一會兒後才罷休。他重新睜開眼睛,旭燕的臉上沒有笑容,但語氣十分溫和沉穩,直直地盯著流柏看。

他推開房門。「那是當然。但睡前陪我說會兒話可好?」也不等人同意,直接把對方拉進房裡。

木門重新被關上,整條走廊安靜得很。
【逐鹿場外】謝流柏
房內微涼,點了燈才讓流柏感覺溫暖一點。
窗戶外頭隱約傳來樓下酒客的喧囂,顯得房內更加安靜。

挨著彼此,圍著暖黃色的燭光,兩人在桌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打發這個漫長的夜晚。
——————
我就拉!!!謝寶貝交流…………我這次回ㄉ好慢 我檢討……
🎴焉旭燕
【逐鹿場外】謝流柏 : 迷關係...我也回ㄉ很慢......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