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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3H FE風花雪月 ディミレス 帝彌雷絲
既視感 —New Game Plus(八)—
帝彌托利x貝雷絲(青獅轉金鹿)
上一回這邊請
女神再生儀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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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庫羅德,那並不是傭兵的經驗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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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備置課題出擊時所需的水跟糧食之前,他們的老師更優先購入數份火把,順帶給學生們發派了質量不錯的盾牌。
本來認為這個新進教師小題大作的學生們與騎士團在聽見教團兵帶回的消息後,紛紛抓好各自的武器跟防具嚴陣以待,先前被嘲笑難以發生的萬一,在此刻成為現實。
四周的霧氣眨眼就籠罩了一切,置身其中的他們只要有點距離就幾乎看不見四周的景物與同伴。
保險起見是該跟在手持英雄遺產的卡多莉奴身旁,但在貝雷絲堅持下只讓難以上前線戰鬥的瑪莉安奴支援教團兵。學生們拉開間距點燃火把確定彼此位置的同時,又維持能夠相互支援的距離,小心謹慎地前進。火把向前揮照亮草叢的瞬間,高舉著武器的人們便衝了出來,轉眼變成了荒謬混戰這樣的狀況屢見不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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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爭鬥向來該由貴族培育的騎士團進行,不應該牽扯與戰爭之事無關的平民百姓。然而這次的狀況卻並非如此,舉兵的羅納特卿明顯以困獸之姿,發起了這樣莽撞的行動。
受領主影響,跟著背水一戰的村民拿著連武器都比不上的農具,像是急欲送死那樣一個接一個湧上。學生們就算一時心軟放倒那些民兵,下一秒敵人還是會被教團兵以判教的名義補刀。森林的道路隨著他們交戰的步伐,流滿鮮血。
那個因為曾經因為溫柔被讚譽的領主,到底是被什麼蒙蔽才踏上了這樣的道路。眼前的情景悲慘至極,令人不勝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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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老師看來對英雄遺產沒什麼興趣啊。」
庫羅德輕鬆地反手射出了幾箭,射程範圍內能放倒的敵人都已經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而走在前方的貝雷絲選擇放低身體重心,反過來利用灰色的濃霧,在埋伏於霧色中的敵人反應過來之前取得先機。
「老實說,我比較擔心亞修同學。」
「不是都同意讓他親眼見證了,怎麼還擔心著?」
「人心的傷可沒像外表可見的傷口一樣容易察覺,庫羅德同學。」
貝雷絲刀起刀落,直接取了樹叢中的暗術師的性命,在暗術師的倒下後,盤據的濃霧也隨之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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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有一路跟著貝雷絲的庫羅德看清了,與其他人的行進路線相比,唯有他們的老師是直接往暗術師所在的位置移動。
是預見了這一切,還是要堅持說是傭兵的直覺,令他不禁好奇起來。那瞬間,參與這次任務的人們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卡多莉奴那把雷霆上。壓到性的力量瞬間就蒸發掉前方大半的兵力。人們未曾見過神蹟,但那樣壓倒性的戰力確實奪人目光,雖不及傳說中能劈開山河的天帝之劍,但也足夠成為轉移注意的焦點。
唯有他們的老師則是像看習慣了那樣,沈默地推進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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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狐狸!」
受憤怒所驅使的羅納特卿戰鬥中似乎咆哮了什麼,迅速岀箭放倒附近敵兵的庫羅德去還是可以聽見隊伍後方的亞修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被賽羅司騎士團包圍,走投無路的羅納特卿沒有注意到混在教團兵中的養子亞修,仰天大吼時被斬落了頭顱。
在出手解決出問題的人這件事上,芙朵拉大陸大概沒人能贏過中央教會。此次戰鬥能意識到這點的人也許不多。
「老師的話,肯定早就明白了。」庫羅德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毫無根據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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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本想盡點金鹿級長的責任安慰轉學生亞修,卻不料老師卻先行一步。
不加思索就脫下外套蓋在臉色極差的亞修身上。眼見這幕的庫羅德無奈地抓抓臉頰,卸下肩上黃色披風蓋住老師裸露的雙臂。
「啊,庫羅德同學,不用這麼麻⋯⋯」煩字還沒說完,庫羅德按在披風上的力度又重了幾分。
「不客氣,不管怎麼說老師也是女孩子嘛。」
隨口扯了個毫無邏輯的理由,庫羅德那瞬間竟覺得身後有著刺痛人的視線。
「⋯⋯」走在他們後頭的洛廉茲一臉受不了地看著庫羅德,後者忍不住開口抗議。
「你那表情是怎樣,有什麼不滿嗎?」
「哎呀,我表現在臉上了嗎?只是這種擅自擺起男友架勢的動作讓人覺得很刺眼而已。不用擔心。」
「什——」
「算了。單純以庫羅德的水準來說,這就是極限了吧。」
「我不覺得這話由一個從來沒搭訕成功的男人來說會有任何說服力,洛廉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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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庫羅德是想儘早向老師提問的,但被這樣打斷他也不好開口問些什麼。
而女神大概也沒打算讓庫羅德有提問的機會,隨著教團兵遞給卡多莉奴的信件,原本事件結束的解脫感維持不久就被崩毀。聽見卡多莉奴提及羅納特卿舉兵的真正理由,待解的謎團又成串地增長。情報依舊不足,誰在背後操弄的痕跡太過明顯。但也只有抱持著懷疑去看待事情的人才能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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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嫌疑最大的人——庫羅德忍不住將視線落在了已經走遠的貝雷絲身上。就算不是操弄的黑手,卻也莫名讓人在意。當他隨口說出信件也許只是障眼法,聲東擊西可能另有目的時,他自然注意到貝雷絲下意識地嘆了口氣,但沒有反駁這個意見的動作。
那大概真就是如此了,庫羅德不由得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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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必要把庫羅德的話當真嗎?那信只是惡作劇吧?」
洛廉茲看向其他人,語氣中充滿對庫羅德的不信任。但也拿不出更多反駁的理由。
「保險起見,我會稍微打聽狀況,做好準備也不是壞事。」
「既、既然老師都這麼說了⋯⋯」
似乎是承受不了貝雷絲的視線,態度明顯軟化的洛廉茲別過頭卻看到了庫羅德止不住笑意的臉。
「我還是反對——」
「夠了沒有!」一旁聽著的希爾妲一個投斧擦過了庫羅德鼻尖,那個差點把人二分的鋒利武器此刻嵌在他們後方的石牆上。
「各位同學,先為女神再生儀式當日的護衛工作先養精蓄銳吧。」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兩位男同學,看著穿過兩人之間去拔起投斧的希爾妲,又看了看提出結論的老師,暫時沒有在明面上違抗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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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念著這次也沒有改變的貝雷絲,偶然聽見了大聖堂附近的對話。
「抱歉,我只是想起了有關羅納特大人的事。」
「⋯⋯不用道歉,就算道歉,也該是由我來說。」
「這怎麼可以!」
大概可以推測是難以釋懷心中情緒的亞修,遇上了想關心他的帝彌托利。可在那一瞬間,貝雷絲將腳步停在聽見對話的那個位置,沒有再進一步。
「只要是與自己有關的,都攬在身上的類型呢。不覺得跟老師很像嗎?」
貝雷絲身後傳出庫羅德的聲音,大概在她四處打探消息時就已經跟在身後。此刻的庫羅德正把玩著手上不只從哪裡得來的捲軸,對轉身過來的貝雷絲投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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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窺看我的內心,就得先對我敞開心胸才行呢。老師。」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想窺看你的內心,庫羅德同學。」
曾經想把貝雷絲視為異物同伴的庫羅德,被這樣單純的問題掐住了心臟。
「哈哈哈⋯⋯老師果然很有趣,我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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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戲份不高的過度章節⋯⋯昨晚在青海節的大修道院繞了一圈就認命地敲起了字,這章出來後可以安心打下一節了呢。
放上這章的AO3 好讀版
葵傾夢
這個弱女子怎麼這麼兇www
話說我一直很在意這起事件中亞修的親生家庭成員到底存活情況如何,印象中他只有講要去確認但沒說後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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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傾夢 : 沒有什麼是一把投斧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兩把。

如果受羅納特恩惠的家人存活,亞修以協助過討伐羅納特的立場去關切。又或者家人也參與那場戰鬥,失去了生命,不論哪個,亞修還是會有青海節散步時掛記著羅納特的想法。
所以官方沒點清這部分⋯⋯呢。以亞修的性格來說,我覺得家人凶多吉少就是了。
葵傾夢
我青獅班的孩子真是各個都命苦 ...只有雅妮特比較幸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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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傾夢 : 這麼一說,編劇對女孩子的下手好像都輕一點⋯⋯嗎?如果不去討論受時代影響的男女不平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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