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萊斯吉│歐索魯•▶
【限定交流│ 1 ⅛ │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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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妳看起來有點累?」
她難得走了好一段距離沒有說要讓自己當代步工具,這讓苦萊斯吉有些說不上來的不習慣。她變得有些安靜,於是他停下腳步蹲下了身一邊確認,一邊想主動把她抱起來,就像最近每每打完地城後看她困頓時會做的那樣。

可是現在才中午,她沒理由顯得如此疲憊與不適。

「該不會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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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講我也知道。」軟黏的聲音就連說話也不舒服。
被扶著的剎那支撐點轉移到他身上,不想遇到的事情發生了,雙手無法出力撐開之間距離。

「不…不要上演英雄救美情節…繼續走」尤其還在野外…
旅途中雖然白天安全許多但說到底不保證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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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哩叭唆,妳不要多話。」即刻強制將人抱起尋找適合駐腳紮營的地方,擔心很有可能是近期走了太多崎嶇而漫長的路。但不好說,她在跟他旅行期間可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他以為她應該是適應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早餐過後?醒來?還是快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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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bzzz)」腦袋思考的緩慢,被抱著都呈現癱軟在人懷裡的狀態。
紅 這幾天/藍 早餐過後/綠 醒來/黑 快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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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沒早點說?」字句裡不經意帶著對人不諒解的煩悶與急躁,他看到一處看似可以蔽風的壁邊,從腳底踩過的土略判水已經在不遠處後決定在此踩點。

他連忙蹲下一手鬆下背包,扶著懷裡不適的夥伴把背包裡的毯子拿出來,幾樣壓在上端的物品在毯子抽出來時掉落在一旁,但他沒心情管那麼多,他得先把人安置好,並確認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呢?昨天沒有這樣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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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以為風吹多…多休息就好。」躺在幾乎平坦的地面,雖然背部會因堅硬底部有點疼但無法挪動將就當下局面。

連看著他的手與被銀白遮住的臉都是模糊從沒有過。
扯他後腿了。
「會不會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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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是敢死掉妳就死定了。」連自己都沒意識到說出多麼矛盾的威脅,拿出了水、藥草、跟幾條乾淨的毛巾,擺在一旁伸手摸了摸溫度擺明不對勁的額頭。他知道的全是外傷應急用的知識,可不知道遇到這種情況確切該怎麼處理,憑著記憶或混亂的印象行動。

「抱歉我要確認一下,」話邊說著邊解開了她的披肩跟衣扣,細看才注意到她身上一層薄汗與全身都微微發燙著「有哪裡會痛嗎?哪裡怪怪的?很累之外?」

他只能先以自身最清楚解決方式的方向排除,或許是哪裡有沒處理到的傷口,也希望只是如此。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時或許是苦萊斯吉難得想到什麼就說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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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擔心自己會不會因沒遇過的病身亡的情況被兇覺得憋屈也明白站在對立角也會對此表示突然,自責的很。
被涼觸碰過的地方依然灼熱。

「熱、很暈而且口好渴…不舒服。」沒有明確訴說不適的症狀,隨便捉著他的手扶在額頭上短暫的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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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低溫的高個暫停手邊的動作,他沒有把被她拿去冰敷的手移開,把她扶至自己的胸前靠著,單手拿起水袋咬著拔開軟木塞蓋。

「先喝一點。」他把水袋口湊到她嘴邊,微傾著,直到確認喝得差不多了,繼續拿了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擦掉一些。

袖子捲起來確認都沒有外傷,他在有些不確定是不是該檢查其他布料下皮膚的狀況下,猶豫了幾秒說服自己這很要緊。

「我要檢查妳的身體,如果有傷口的話我比較知道怎麼處理……這裡離城鎮太遠了,我怕妳撐不住。」有條理的解釋著並尋求對方的同意,貼著額頭的手仍在,卻也逐漸被悶得少了點降溫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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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心情調戲處男大道理,推開放在額頭上的手難受的把沒蓋好的水袋拿起,濕淋一部分一瞬間感覺到涼爽和心中不斷的髒話。

這情況如果不把衣服褪去濕悶的不舒適感只會加倍提升。
最終妥協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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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意外發生得太過突然,苦萊斯吉看著她無奈、看著她妥協,他開始有點擔心是不是太過粗枝大葉,害得她現在陷入這樣的窘境。

徵得同意後還是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把扣子解開,背對著她先從背部檢查。

紫色的斑蔓延了一大片,那不像是瘀青,更像是中毒的症狀。他愣望陷入錯愕與混亂,一時之間擠不出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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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說話?」等了好幾秒得不到回應,隨意猜想著本不可能但也有可能的最壞的結果,相對而言她的內心平靜,身子急促的呼吸困難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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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裡會癢嗎?會痛嗎?」直到她出聲了男子才回神,伸指壓了壓紫色的範圍,那一整塊比其他地方都還要高溫,再把衣服往下拉是一路從腰沿伸上來。

還會有其他地方嗎?他又往前看了一眼,腹部也隱約蔓延著紫斑。

「紫色的……很多紫色的斑、」這個角度對方顯然也看到了,他微微掀起裙擺,褲子邊角也帶著同樣的色塊。

「妳先躺一下。」苦萊斯吉脫了外套將人暫時包裹著,好讓她側躺時不那麼直接的接觸硬質地面。慌張的手忙腳亂,只見他快速的倒了水跟藥草進碗裡搗碎,不確定之前使用的解毒草對這從沒見過的狀態有沒有任何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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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診尊嚴放置一旁,被丟到旁邊目睹他這一切的時間的流逝。
「我認真的,若…無法治療,苦就繼續旅行、別浪費珍貴的藥材。」聽著他模糊的自言自語沒有回應他的提問,就連被觸碰都沒有任何反應。

「…已經扯後腿也無法回家,沒想到賭的人生即將畫上句點……」卻也沒有因此大聲嚷嚷。
碎念著直到闔上眼睛漸漸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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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試過怎麼會知道?妳不要想那麼多。」意識到自己如果表現出慌亂那會給對方不好的感受。他放慢腳步,給人先喝了點解毒劑之後,將調好的膏狀物抹在紫色的背部。

……」他自己都聽到自己的歌聲在顫抖,淺綠色的光隨之滿佈掌心,當光芒退去,視覺上並沒有起任何效用。

那使他更慌了,他連升營火的時間都還沒有,低頭回想著她昨天晚上到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中毒的部位不像是觸碰到的毒素……食物?

苦萊斯吉這才想起一些可能性,本沒料到,是因為每一餐幾乎都跟伊衣芭吃一樣的東西,如果她會中毒,身為廚師的自己也應該會先中毒才對。

可一想到前陣子的哥布林肉,便意識到吃東西影響的果然跟體型或體質有關。

「——我真是蠢蛋!」他氣得把搗草的短棒摔到一旁的岩上,雙手狂抓腦袋思考著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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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dice12)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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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宛如無意識,聽見心跳聲,心疼的聲音叫不醒,她想過自己應該在當下就不再吃對具有威脅性的料理,判斷力不足。

趴著擦藥沒有躺回的狀態呼吸不順,如此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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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等等看剛才喝下去的解毒藥劑有沒有用,苦萊斯吉在這段沈默無人回應到令他有些煩躁的荒郊野外,沉澱了一會思緒,快速的搜集了枯木枝用投射器瞄了顆種火石生起營火。拿出米、果實、跟水這些確認沒有問題的食材煮點清淡的料理,一邊想著還需要一些能補充蛋白質的食材,捲起袖處理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如果又讓她吃到不該吃的東西怎麼辦……?他盯著從火光裡竄升的火光,低頭苦思的雙眼茫然而沮喪。

如果連料理都不行的話,他就什麼都不是。

苦萊斯吉被他自身理所當然的事實悲觀給淹沒,他放下鍋子,轉而從背包裡翻出了現存的乾糧以水煮軟化並做了簡單的調味。

「有辦法喝嗎?」再次將身軀小到能完全躺在自己懷中的伊衣芭緩緩扶起,捧著一碗聞起來似麥片香氣的流質湊到她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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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昨天開始就沒有吃多少東西了,至今聞到食物的香味不管是清淡是濃厚都會擺頭躲避,躲避一時意識現狀需要改善才能讓他人讓自己好過些,所以她喝了。

但沒喝多少又停下。
「我想泡在水裡。」炎熱的最後帶那微薄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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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氣溫會降到負的季節,這個要求讓苦萊斯吉有些錯愕。該這麼做嗎?

「……太冷了不好,我還是幫妳煮點水。」眼看她沒什麼食慾,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先別吃的好。苦萊斯吉接著把碗放到了一旁,拿剛才本來要煮東西的水放到火堆上燒開。

「……我還能做什麼讓妳舒服一點?」繼續用毛巾擦拭汗水,感覺自己手又夠冰了,就繼續放在她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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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如碰過冷水的濕毛巾溫度本是好好休息,但從在他查明紫色斑點時就有腹部不適感直到(dice4)分鐘後忍耐不了的急奔出他的身邊到一處草叢將腹部噁心內容物一併發洩伴隨咳嗽聲。

活了三十七年第一次遇到食物併發嚴重的中毒使她有更多的髒話埋在心中。

吐完之後晃悠悠從他的包包裡拿出存放的乾淨清水再回到原來的地方漱口了,嘔吐使她缺水更嚴重,帶著依舊暈眩的視線走回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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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不可能放著全程事發不管,當她劇烈得將胃裡的東西吐出時,他也蹲在一旁,她卻不求自己替她做些什麼。

「妳想要什麼妳跟我說就好,妳能不能就好好休息?」這種時候還跑到旁邊吐……就算直接吐出來我也不會責怪妳的啊──

「這種時候多使喚我我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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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擔憂的神情,因無力又跪在堅硬的地面上,沒有立即回應如嬰兒跪爬到他的外套邊窩著,腿上的中毒象徵在蜷曲時才發覺。

手也抹不去…
「讓你照顧我就是一個大退讓了……沒事的話會走到更遠的地方,都怪我不爭氣………」將身旁的外套收起放到她側躺的身後。
「外套還你,不能因為我你的身體也出狀況。」把披肩穿回身上抱著左右手臂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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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種時候了在說什麼啦?!」唯一會顯露出來的情緒此時赤裸裸的吼了出來,拉起自己的外套蓋回蜷縮者的身上,又抽了睡覺的毯子、拉了繩子、暫時搭了能作為遮棚的小空間容納她。他沒有心情當一個保持溫和的人,武器裝回手上準備好輕便的腰包跟水袋起身。

「我去找更多藥草,妳在這裡待著,不要離開營火。」說完就快速的踏出了避風處,急著補充或許是因為不夠而沒有見效的治療性植物。

他急了,急到覺得待在原地將錯過任何拯救她的時機。他才剛採不過20公尺就差點滑跌到一個他完全沒注意到的坡底,連忙抓住了一旁的樹枝才穩在坡邊,緩緩回過神來,想著得盡快回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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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話還沒說完隱約看見熟悉的人帶著急忙的背影變小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小空間的微空間已讓溫度不再忽冷忽熱維持著。

在躺著過程做過極短暫的噩夢,此外不斷冒著冷汗以及已經沒有內容物的乾嘔。
爬起身盤坐在遮棚的門口望著他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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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萊斯吉借著經驗尋找到附近的河流,因冬天結著白,沿縫仍細流著水。

他順著河邊找一種看似玻璃碎片的草。聽說伊芙流詩的族人通常很容易發現,他們看得見一些自帶魔力的草種,在他眼中,他們像音樂,會飄出微微的光,尤其寒冷地區容易發現。

然而那種草由於生長緩慢,不是容易繁衍的植物。那比他身上平時攜帶的藥草還要強,所以他希望這裡能找到。

又花了快半個小時,他才終於在較寬又結冰的河川上尋到它的蹤跡——

他裝滿了水、赤腳小心翼翼的在冰冷的河面上、一度摔進水裡但幸好深度不干擾苦萊,採到那發出微弱叮咚聲響的植物,裝進罐子裡,看著天空、樹林判斷回程的距離,並趕緊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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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人的回來等待時間越長,內心更多緊張衍生。
他還好嗎?受傷了?我如果沒這樣的話他就不必為我東奔西跑了……
也有倍數之多愧疚存在。

最終敵不過病魔折騰,在盤腿但頭低低的姿勢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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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遠遠看到坐著睡著的人,來回讓她等了半個時辰。苦萊斯吉寒冷的褲管總算能烤到火,順手拿起已經煮滾的鍋水,放在地面、將她安置成躺姿後,開始著手碾碎剛才拿回來的植物。

鈴響聲隨著草的破碎也逐漸變得細碎,加入熱水後的液體發著微弱的藍光,仍聽得見微弱的歌。萬物都是以這種形式存在,只是強弱有個體差異,植物亦是如此。苦萊斯吉湊到伊衣芭身旁,拉開衣服看了眼沒有好轉多少的紫,心頭依舊彷徨無助,但先順了一口剛才調合了藥草的溫水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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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著實有些苦澀,口渴的沒有資格評論美味與否,不知是否因稀有,急促的呼吸神奇的在喝完休息的片刻變得較勻稱,仍皺著眉頭使力發出聲音。

「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都等到睡著了。」帶著以往的悶氣,握住大手除了冰冷還有一絲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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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他如實告知,拿起毛巾以溫水浸濕擰乾,見她說話比方才有力氣,他稍微安了點心。脫去了她的衣裙慢慢沾水擦拭肌膚,肩膀到手臂、脖子到頸窩,沿著胸口淨至腹部、背腰,他都呈現極為安靜的狀態。

「……對不起,剛才吼妳。」拿了她的其中一件乾淨睡衣先套上,提起她的左腿時他這樣說著,一邊從安全褲範圍外的腿繼續默默沾水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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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該道歉。」全身癱在地上,指尖和毛巾帶有濕氣的材質滑過肌膚表面,本是會害羞的體驗但身體還沒辦法承受她目前想對他開玩笑的念頭。

直到他擦拭完還換上不再濕悶的衣服好很多,在他即將離開時再次握住。
「我也想道歉…因為我慢了現在該到的目的而且破壞一開始說不能扯後腿的事,我扯後腿還讓你凍傷。」從剛才就注視到冷到赤腳紅疼的畫面,配得上更多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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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握著的苦萊斯吉回頭望著早已道歉過好多次的伊衣芭,轉身額頭抵在躺平於地的額尖。瀏海因地心引力散落,他緊閉眼跪著。

「被妳扯後腿,我無所謂。」他心中總是願意為了她放慢一點腳步,或許可以在放慢一些。額頭抵著10來秒後起身,他又沾濕了毛巾把自己的腳擦拭了一遍。

「好好休息,在妳好轉之前我都會在這裡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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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原諒了?……

他的額頭離開留下了安心微笑的天真笑容,眨眼緩慢。
倆人之間的互動更加親密些。

外頭在下午變天風起,眼球靈活的看著四周倒是覺得先不談論自己身體倒是希望他也能睡上等值的補充體力。

「能陪我睡覺嗎?」把毯子多拉起打算連他也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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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用一半的熱水用鍋蓋蓋好,擺在火堆附近等待會有需要再使用,聽到她說的話回頭看了一眼,把遮棚稍微拉開讓自己能縮進去,側躺於旁。

「還會很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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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過一定會好起來。」然後就能繼續旅程了。
帶著睏意牽著他的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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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她又睡著了,苦萊斯吉就不再出聲。雖然現在休息確實有點太早,但怕一有騷動會打擾她,就這麼繼續縮在原地,喬好蓋在身上的毯子跟外套。

「別消失……」

他默唸了數次,偷偷一手護著芭在懷裡,任營火聲延伸這漫長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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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bzzz)才醒來
紅藍:下午三點、綠黑:傍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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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死死沉睡在養病中,睡夢中她在渾水中難以掙脫,沒力氣到就快被淹沒時一聲鈴聲響起被她無視,然而鈴聲隨著靠近聲音越來頻繁,光點也因鈴聲響起飄出,附著在渾水上卻反應在身上紫色的斑點,一點一點的隨著光點逐顆消失。

過了好幾個小時的天人交戰,她帶著最後疼痛的餘韻醒來,睡了一覺精神似乎好多了。

「………」稍微挪動關節,一腳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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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在外漂泊的他只要一點動靜就會醒來,但是只要不動作,幾乎沒有人會意識到苦萊斯吉已經醒來的事實。

他看了眼患者,悄悄拉開背部跟腿上的布料查看,紫色的班已經淡化,再也沒有那怵目驚心的面積。

為此,苦萊輕吐了一口氣,慶幸這次度過大礙,撐起自己的身子先看了看四周。

「……喝水?」一手輕拍了她的腳,提醒她自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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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喝。」自從旅行後不管是睡著或醒來都能看到他一直保持清醒狀態,所以在他出聲前就知道他醒了。

起身時看了大腿上的紫已成淡色。
「會留疤嗎?」挺擔心這方面的,大面積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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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會的。」第一句是實話,第二句是安慰她的話。本來大概只會說出第一句,會突然改口,大概是意識到對方很擔心這件事情。

他把水放回火堆裡又加溫了一會,木質水杯交到她手上的同時,苦萊斯吉的肚子竟發出了飢餓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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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睡覺時間都沒吃嗎?」吹涼熱水的表面並啜飲著終於滋潤喉嚨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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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表態安靜地看著人喝水,苦萊斯吉剛才只處理了她的份,自責煮飯的罪魁禍首,自己中毒的話也就算了,他認為身為採集者又沒有控管好食材的他該受多納茲唾棄。

能看到一旁用罐子跟袋子裝著那些本來應該經他之手料理的食材,這詭異的沉默是基於不想讓對方知道正在自我處罰,卻又沒辦法臨時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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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撇到罐子食材上,雙手稍微向上伸伸展著睡了午覺的筋骨,暫時不去理會身上的痕跡移動著臀部坐到他的正對面。

「苦,我想吃你煮的飯。」這句話包含著對他的信任,真正要說的話雖然還很生氣不過看他不是故意還帶有抱歉含義,沒有繼續追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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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他的世界暫停了。

他不敢呼吸,不敢眨半次眼,深怕隨便一個動作都會讓這一瞬間從眼前流逝,但他無論如何都停不下從瀏海裡竄出的淚珠。

「……可是……是我害妳變成這樣……」他邊說邊把頭低下來,鼻腔裡滿載著酸息。為什麼她還會想吃他煮的東西?他大可去替她買其他安全、美觀又可口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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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這樣,會中毒一定不是你的本願那我為什麼還要懷疑你?」平常都是她在哭一旦角色互換還要多思考其他方面。

爬到他的懷裡雙手環抱著脖子給予擁抱。
「旅行遇到這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吧?既然發生過了下次就別再給我吃哥布林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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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緊攬著窄小的背部,偷吸著鼻子,或許自己還能繼續煮東西給別人吃,僅憑她一句諒解。

「不會讓妳吃我知道有問題的東西啦……」鬆手又沉澱了幾秒,伸手將被放置的材料拉近,她也得補充點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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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輕便的睡衣輕飄飄,想著目前沒事便想到什麼湊過去。
「我可以幫忙嗎?在老家我也會幫媽媽備料。」靠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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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體狀況怎麼樣?不舒服的話不要勉強。」平時也會讓她出點勞力,今天本不想勞煩她的。本來想自行處理冰冷的部分,最終他仍拿出米袋交由她到河邊清洗。

「我順便去河邊抓點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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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蠢到在寒冷的天氣不穿鞋走出去,但大高人還是等著她的準備才出門。
來到河邊體感溫度隨著較低溫的涼感,伊依芭緊握著他的手也在備料工作分別動作。

洗米很簡單,只需要坐在河邊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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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我揹妳繼續走。」顯然問了她狀況如何的問題她不會回答,他也把問句改成肯定句,捲起褲管在冰冷的水裡,盯著魚群看。

花了(dice20)分鐘抓到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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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熊一樣的阿北…熊還會傳宗接代,你呢?」莫名其妙地再次展現她那難以捉摸的壞嘴皮,重點在於第一句對他那立即捉起平滑身形的魚讚嘆。

回想起他已經照顧而浪費的時間,在拿著洗好的米。
「我想要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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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嗆人了,看來是恢復得不錯。

被嗆得有點安心,過了幾秒之後總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對。哪有人會被嗆習慣的……?

「好吧,既然妳都說了。」跟她說自己還要再抓一隻,眼看她的米已經洗好了,就抬頭問她要不要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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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就和平常一樣,回程的路上獨自一人,曾經的鮮紫色區如結疤使她有越來越大的欲望想把手往後伸,紫色的斑點在體內還有殘存的痕跡在做最後垂死掙扎。

回到剛才休息的地方用大的行李包裡的鐵鍋,加入剛洗完的米以及熱水蓋鍋燜燒,這時拼命的抓忍耐到極限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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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她十分鐘走回來,他好像獨自在河邊沉思了一會。苦萊斯吉悄悄蹲在她身後,一手握著抓癢的手。

「小心抓太大力抓紅了。」手貼在熱癢的背部,試著替她冰敷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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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哈、」冰冷的手隨即給她(dice4)秒的爽感,發出的聲音聽起來不適合這個身體該擁有的喘息聲。

背是暫時緩解了仍不想在傷口快復原時被同齡人過多的關注,隨即一句去尿尿跑到剛才的河邊,河清徹的能看見底下的石頭及魚蝦小生物,在旅行中觀察著在山上不多的景象,如此的好奇心強大。

拿著剛才的洗米袋將河裏的經水泡久的石頭撿起放入成了石頭冰敷袋(?)
趴在同是無溫度的石頭上冰敷,腹部、大腿和背部得到緩解了但想法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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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跟上去,所以當然不知道她在蠢什麼。他注視著離開現場的人幾秒後,盤腿坐著開始處理魚。

先切片、撒鹽擺在鍋上烤一烤,等熟了,魚肉將連著烤出來的汁放進剛才已經開始加熱的果子配料、剁碎,最後混進稀飯裡,等一鍋粥悶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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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往天空嗅聞在遠處聞到香味四溢,心想他是該餵飽一直照顧她的他自己,目前還沒有吃飯的真正欲望。

河流悠緩地的聲音頻率都是相同的,身上的石子達到冰敷效果一陣子她又換新的冷石子當下個冰敷袋,輕輕流動的水聲引領她用奇怪的姿勢趴在河旁的大石上再次睡著,如午睡的盹的這段時間身上的痕跡又再次消去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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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煮一陣子後來到河邊,想著確認她的情況,只看到芭趴在石頭上,也不論她的姿勢詭異了,上前把睡著的人抱起來,安靜地帶回營火堆旁。

此刻小小的人就像是他的至寶,或許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承受不了她出任何差錯。半年而已,為何?苦萊斯吉這才意識到對方帶給她的影響非同小可。

抱回來若沒醒,他打算把她放回被窩裡;反之替她盛一碗粥,讓她自己吹涼。等這頓吃完之後,再繼續往目的地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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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已經看到他吃了一半份量的粥,大概猜想瞬間移動的能力邊哈欠邊從窩裡一步步爬出來,醒來就能吃是福。

再看他幾眼若有所思的無視粥的熱度趕緊把它喝下見碗底,太燙導致味道如何也不明白,喝完找到被脫下來的衣服還有那麼點薄濕感和汗味。

回到窩處花了(dice4)分鐘換上他之前買給自己的套裝,整理他因照顧自己包包內容物散落一地再一一撿起放入。
臭臭的衣服也放進去。

「已經沒事就繼續走吧!」她的醒來步調特別快速,身體的康復實際上不會那麼快,保持原則不能拖累及扯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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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麼趕,今天註定無法抵達下一個地區。」本想讓她放慢步調,看著她俐落的行動著,苦萊斯吉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順便把她的衣服袖子喬好。

「妳剛才是拿石頭冰敷嗎?要不要撿幾顆備著?」廚具也收拾好了,他一手拿樹枝推熄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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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

說著不再在意仍會因無心的話,身高矮小不易看出低頭的表情同時被深刻打擊內心卻也無可奈何,搖搖頭拒絕的帶上石子。

「我已經休息足夠,會加緊腳步追上今天本來要到達的地方。」用著滾大的雙眼望著過高的視線,至於坐肩膀代步從沒要求過除非是被提醒,絕大部分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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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可以放慢腳步,想彌補因為中毒而拖延的進度嗎?真要說的話,會中毒可是我造成的。苦萊斯吉轉動著緩慢的腦袋,有邏輯性的推理出目前的情況。

她偏不聽的話,那就由我來放慢腳步吧……

「嗯,走吧。」他抬眼看了下太陽的位置,邁步往比較平緩的地形移動:「這個方向比較快到。」他說著善意的謊言,走一小點距離後回頭等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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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被他騙了,走著都覺得路比起一早的都還來的容易。

「你繼續走,我會跟上!」扶著腹部再次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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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用加快的腳步速度掩飾縮短的跨步距離,要抓到那個平衡可挺難的。看著她手貼在腹部,於心不忍,卻得要假裝一切都跟以往一樣才行。

「嗯……等等、我認個路。」途中還故意在岔路的地方停下來,因為沒有路牌指示,這讓他很好蒙混休息的時間,猶豫了兩分鐘後指著其中一條道路,便又假裝直直的朝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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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疑。

平常都走在崎嶇的道路上如冒險生命般的前進,今天不如往常走在平緩路上不禁對前面說句
「下段路開始一定要走在正確的路上,再亂來我、」低聲發喘,盡力在離他50公尺的距離跪在草地上從嘴裡發射彩虹。

抹掉嘴角趕緊起身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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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硬撐了,我不想這樣。」總算是說出了真實的想法,上前抹去她嘴角的髒亂,二話不說的將人公主抱起。

「我會走對路,但是要用這種方式,要放下來就走現在這條,給妳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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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什麼?吃太快而已。」被抱起時因為嘔吐吐完體力暫時虛脫的靠在人的懷中。

「我要走對路然後放下來走。」堅持她的想法也是陣營所致,四肢掙扎到最後又累得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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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簡潔有力大聲的斥喝著,大概要被她討厭了,怎麼不知哪時候自己也成了多管閒事的傢伙。

總之他就是不想放著人不管。

他開始邁往崎嶇的斜坡,一股惱的快速行走著。她要是再吐下去會沒有東西好吐,能走多遠就多遠,然後停下來紮營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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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說已經帶著極快的步伐仍到不了下個地區,再過不久就要迎接夜晚,收集木枝弄成小型的營火。

幾乎休息了整天不知怎的好像走了很多路的疲累感,把鞋子脫了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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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中午採到的那些草,我等等煮。」正在把簡易帳篷搭起來的苦萊對她說著,一邊思考該弄點什麼讓她好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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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草容易找到嗎?不容易找到就收起來煮別的吧?」想著如果是珍貴的藥材那必須在關鍵才能使用,她這麼說著最怕的就是夥伴休息不多會累到自己。
苦萊斯吉│歐索魯•▶
「妳恢復了我們才會正式趕路,吃或不吃給妳選?」問的同時根本沒打算讓她回應這個選擇題,把帳篷架好之後就靜靜的走到背包前把藥草翻出來。

「藥草再摘就有,夥伴只有一個……」他邊說,邊讓她待進帳篷。沿途奔波對他來說習慣了,腳再酸再累也算不上什麼,他一心想著得快點讓她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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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只有一個,我也覺得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才是…腳底都摩破皮的。」對著他的腳底說話,赤腳走在崎嶇的路上不可能完全沒事,心疼的找出被自己珍藏的泉水供他飲用。
苦萊斯吉│歐索魯•▶
為我著想──?

苦萊斯吉停下了手邊的動作,頓著,任她沖刷的水流過自己的腳底。他一直都覺得,對別人來說自己有用處才是有意義的。

「……妳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妳自己確認跟我說紫斑消到哪了。」話題峰迴路轉回到女子身上,苦萊斯吉把腳抽回來,這次把半塊麵包拿出來、又拿了塊馬鈴薯跟蘿蔔,改作更清淡一點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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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到背不幫我確認嗎?
想說這句但她也看見對方的忙碌,點頭答應至少先從自己能看見的腹部和大腿查知。
坐在帳篷內翻開布料時仍能看見淡淡的紫色遍佈,沈默不語的把它蓋回整理衣衫。

「已經好了耶!」很高興的說道。
苦萊斯吉│歐索魯•▶
「……太好了,雖然退了不一定代表痊癒……等等吃完我再幫妳確認一次。」正在處理蘿蔔切丁,馬鈴薯已經在蓋著鍋蓋的水中靜靜躺著。

做馬鈴薯泥跟蘿蔔湯……需要再一點肉一起煮。

可夜晚不適合離開她,苦萊斯吉即刻刪去了這個念頭,而且也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狀態不太適合再往火堆外走,心頭一直來來回回著各種抉擇。

等水滾放了蘿蔔丁下去,蓋上後又開始安靜的等待,拱起腿額頭靠在膝蓋上,暫時閉眼休息。

推算如果早上再開始行動,明天中午可以抵達,然後盡快找個真正的治療師看一下……還要找個借住的飯館──

因有點累而呈現靜止的人腦子裡仍在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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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覺得眼前的人淺眠了,既然現在他已經傾靠在膝蓋上代表他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見狀把溫暖的羊毛披肩蓋在寬大的肩上。

「苦你先休息,等東西熟了再放調味料就好了吧?」小小的手心握住輕聲訴說。
苦萊斯吉│歐索魯•▶
他感受到什麼溫暖的面積批蓋於肩上,連忙抬起頭看著她,難得像是突然被嚇醒的人。

那是她最珍惜的羊毛披肩……

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嘴半張著半晌後放棄了爭論,手輕輕地抓著握住她的手,頭再次埋回了膝蓋。

「不要加太多,平常看過我怎麼加吧?……」說話小聲如呢喃般,他綿綿的語氣下卻把手握得緊緊的,好似希望她就以這個距離待在自己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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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他就陷入一陣的沈默了,這可是能讓她煮的大好機會離不開的她從旁邊的包包裡拿出珍藏已久濃醇的羊奶油,切一小塊下去,仿佛增添了濃湯的香味,木湯匙攪拌裡面的料物再撒上黑胡椒、鹽、沙茶持續攪拌,實際上她也沒有照著他平時的煮法,單純是在家鄉幫忙時所會加的香料。

蓋上鍋蓋持續燉了(dice10)分鐘開蓋就做出沒加奇怪的料的湯完成。

盛上一碗等人吃自己則吹涼其中一碗。
苦萊斯吉│歐索魯•▶
意識朦朧之中有一股香氣,苦萊斯吉因自身無法戒備周遭的環境,在睡夢中仍有些焦慮。

「……?」總算是抬頭看著好像跟自己想像中不太相同的那鍋湯,把臉緩緩轉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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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他醒來了嗎(bzzz)紅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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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我把湯做好囉!」自覺美味程度(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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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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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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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苦苦要哪種評分
苦萊斯吉│歐索魯•▶
「……」聞這味道,她應該擅自加了一些調味進去吧?苦萊斯吉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這很難得。

「吃吧。」苦萊斯吉打了個呵欠,挪到營火前緩緩喝著。湯品交織著辛香料的味道與奶香氣,不過幾秒,他又喝了一口美味。

「……妳家鄉的味道嗎?還真是懷念……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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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呵!我還是能做出這個味道的!」被誇獎的勾著他那揉著頭頂的手再放下。
「這個喝完就把這裡當作是我的老家好好休息吧。」安全程度至少事情發生了還有逃避的機會。

拿起小刀切片麵包遞給正在進食的人。

回頭只喝了湯就覺得足夠畢竟沒耗費太多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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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肯好好休息了嗎?」聽了她說的話,他端著湯緩緩進食,順便把滾好的馬鈴薯拿出來配著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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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他說著風涼話沒有多做回應,用著木湯匙攪拌內容物。

群聚的區塊尚未消失,再表明身體休息足夠的五四三。
「明天能趕路了。」今天發生的事儘管被說不要太在意在有生之年會記一輩子,內心有方面認為如果他沒發現或是不多雞婆的慰問就能到達下個地點。

旅程在遇見後加入本來就是擅自作主的行為。
苦萊斯吉│歐索魯•▶
進食完他把碗擺放到一旁,又煮了點藥草摻入的溫水後湊到她的背後。

「幫妳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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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過再被檢查的詢問,沒有掙扎和拖延時間把連身睡衣往上脫去,在健康前面沒資格談論面子,這一脫依然能看見大面積的淡紫色斑塊而且更加分散。
沒有表現出身體不適。
苦萊斯吉│歐索魯•▶
「……你先喝一點,我幫妳處理一下。」看到大面積的紫仍在,他深呼吸一口氣,遞了杯子到她面前,然後用同樣的藥草水以毛巾沾了擦洗在她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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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良藥苦口,藥草的苦澀含在口腔中一瞬間使她泛淚,沒有理由拒絕這杯難喝的康復藥緩慢啜飲。

「好苦……」隨即猝不及防的擦拭背後時因為恢復中的發癢在擦拭背後同時得到緩解,轉身抱住人。

「苦……謝謝你。」額頭靠在手臂上當作是單邊抱枕。
苦萊斯吉│歐索魯•▶
嚇了一跳,畢竟對方擦藥的時候得把連身裙脫下來的,她現在像是裸著上半身轉身抱住自己,花了五秒鎮定,手才繼續擦拭的動作。

「……不會,沒什麼,妳要好好康復。」作為我唯一的夥伴……作為我最重要的夥伴。

他忘記上次被人感謝是什麼時候,他幾乎不會、也不擅於說服自己去幫助別人。終於處理得差不多後,他把毛巾交給芭,跟她說:「剩下腿的範圍妳自己再擦一些,避免擴散。」希望明天就會好,然後就開始收拾今天吃東西用完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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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來幫我,不然我就不擦。」不忘欺負那個對自己體貼溫柔的夥伴,把釦子扣回裙擺往上一拉,細短的雙腿就出現了。

躺了大字型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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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對方會提出威脅性的要求,但她本來就如此任性,他也覺得現在擦藥水比任何事情都還來得重要。

「……那妳褲子要脫掉。」提出這個指示的時候顯然有點遲疑,他本來就是想到這點所以才讓她自己擦乾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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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脫就脫。
知道他正看著自己故意雙腳跪在他面前低頭沿著大腿兩側將安全褲順著腿型滑落,站起安全褲能滑到小腿後就把它褪去一旁放著。
就睡衣佯裝的長度跟平常差不多。

「苦好色。」盤腿坐在他前面,在沒看到內褲的情況下那處的陰影猶如銅牆鐵壁般的防守著防線。
苦萊斯吉│歐索魯•▶
原本沒講還好,一說就越來越覺得害臊。她的褲子都脫了,也就硬著頭皮幫她沿膝蓋以上的範圍擦拭。

「……不要亂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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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盤腿改伸直給他擦拭,感覺到腿部被擦拭得越深入身體直接反應出微顫。
「?!」接著捉住那擦拭的手制止。

「這樣就好了!」漲紅的臉頰左右搖擺著頭。
苦萊斯吉│歐索魯•▶
聽她出聲阻止了,他才抬頭看到她的表情,默默地將手收回,並把毛巾交到對方手上。

「那個、屁股之類的也要擦到……以防萬一。」說完就窩到帳篷裡鋪起了毯子,試圖確保保暖、一方面也為了掩飾自己有點說不上來的尷尬與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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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
對毛巾若有所思後把它放在旁邊趕緊在他鋪置期間穿上安全褲放棄治療。

感到丟臉寧願全身長滿難以退去的毒斑,然而再繼續抓大腿時已經看到腿被抓到微血管破裂的大範圍紅熱。

「我去外面泡水。」面子比外面的負度還重要。
苦萊斯吉│歐索魯•▶
「……妳等一下,我跟妳過去。」雖然對方活的歲數跟自己一樣,但總是提心吊膽她會做出一些出乎預料的舉動,苦萊斯吉沒有放下戒備,打算處理好就跟著她,不讓她落單。

從帳篷裡走出來,他在黑夜裡不需提燈,因為有半精靈的夜視特性。不過伊衣芭就不一樣了,如果沒有提燈的話,應該只能在營火附近範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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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著月光走到河旁,身邊的高大夥伴弱沒仔細看還會沒看見的那種爛視線。

踩到冰涼的水雖反射作用的一腳收起再放下,這讓她清醒不少。
「怎麼跟來了?…想跟我泡冷水澡?」這是她的目的,不在乎方才藥草的藥效被洗淨,身上的紅熱若沒解決無法冷靜。
苦萊斯吉│歐索魯•▶
「……」剛剛擦上去的藥水應該還吸收得不夠久,苦萊斯吉擔心這點,湊到冰冷的水邊蹲了下來。

「可以再等等才泡下水嗎?需要給藥草水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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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直接回絕,在搔癢前沒有一絲理智,說完又往水裡再走一步,這一步沒有想像中的淺薄,縱身從腳踝泡到膝蓋上,瞬間冷得從腳底到頭頂都在發抖還差點腳滑,是隻很難管控的小羊。

「我沒事!」在他的注視下很多平常事變成搞砸,首先第一句話不能讓他有任何麻煩的想法側身大喊點出安全。
接著就再往深處走的拉起佯裝裙擺,通常會有安全褲的設限多虧剛才的褪去這次的下限還差一點就能看見了。
苦萊斯吉│歐索魯•▶
「……」固執的她很難說服啊……

苦萊斯吉有這樣的認知,所以也很快便放棄了勸她的掙扎。不能就這樣讓她泡下去,然而阻止她泡到水裡的話她大概會不爽──只剩一個方法了。

「……那妳待在這裡,不要離開光源處,我再去找藥草。」這是他的思維所決定的最好方法,儘管不該離開她身邊,但仍做了最後的取捨。他把褲管捲起,開始沿著河邊移動,打算快速地去尋找更多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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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找!體力很多的話去尻槍!…用手前後滑動OO還比找藥草還來得好!……」被他的用心照顧給弄煩忍不住用下流說話方式打消他的念頭。

踩著河流裡的石頭往他的方向跑非常順利,捉住他的腰部頭槌。力道(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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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沒吃什麼晚餐更是只喝沒有料的湯,沒力的輕槌後靠在身後。
苦萊斯吉│歐索魯•▶
被力道4的頭槌攻擊,苦萊愣了幾秒,靜靜地把人抱起來。

「妳想泡冰水讓身體不那麼癢,所以我得去找藥草……這樣妳泡完水之後就可以再擦藥了──我不找藥草真的沒關係嗎?」掩飾著被開黃腔有些害羞的心境緩緩解釋著,手上拿了一顆冰的石頭,默默的冰在她大概還會癢的肌膚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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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來自山上無憂無慮的世界觀中相信身體會隨著時間好起來,也被塗藥過一次了就當真認為不用後續處理,搖擺幾下的拒絕。

冰敷得到短暫緩解,但其他部位也跟著癢起,最終她還是往後頭看著好躺的石頭就坐在水裡躺在水面。

「呼……活過來了。」河做出能照映星空的被子,脖子以下都在水裡特有爽感。

「我就這樣躺著,你回去好好休息。」
苦萊斯吉│歐索魯•▶
終究是被人叫回去休息,苦萊一手苦惱地抓著額頭的臉海,糾成一團的臉望著地面,雖然往回走了,但也只是待在一個只有他看得到對方、但不會被她看到的位置守著,確保她不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如果又蔓延的話再說,無論如何害她中毒這件事情他會負責到底。時時刻刻注意她要往回走了沒,只要比她先回到營火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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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信他離開,坐起身雙手往上延伸時還回頭再看幾眼就佯裝脫掉,剩下底褲和無肩帶的內衣,身上多加了被抓傷的痕跡在月光照映下很是困擾。

接著如剛才說要去洗冷水澡的過程把內衣褲都脫了的放在石頭上,左右滑著手臂至肩膀發出一個大噴嚏。回音(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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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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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她把全身脫光的當下放空腦盯著,恍神了好幾秒才盯著一旁,在眼角餘光尚能注意到她的動靜的情況下繼續看守。

暗夜中雙眼可見清晰,這是他最舒適的亮度,可以的話,他想去一個永夜的世界。

……話說她真的好小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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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嬉水般的小鴨在河邊雙腳拍打著水面還起身往水裡游的捉住了石邊正在休息的魚,一捉就把牠丟到都是石頭圍起的小區域河旁。

「明天可以炫耀給苦看了!」大聲興奮道,起身走在水中的小個子擔心失溫的自覺才默默拾起濕衣物套上回頭走著剛才來的方向。
有迷路嗎 紅藍(bzzz)
苦萊斯吉│歐索魯•▶
「……」

她往回走了,是時候移動。苦萊斯吉安靜起身,避開地上所有會發出聲音的樹枝,或小石子,緩緩坐到營火前,假裝他一直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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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帳篷的畫面,往回走又看見不同的路,晚上的森林對半身人的她來說危險了點,最終站在一處不知哪裏的原地矇了。

幹...我又迷路了。
已經習慣如此。

滿腦子想著現在值錢的東西都在帳篷那,身無分文還能去哪。
「嘶...」低溫的瑟瑟發抖著。

與帳棚已經有段距離的反方向繼續走著。
苦萊斯吉│歐索魯•▶
有點太久了。

苦萊斯吉並沒有料到她會在最後一刻迷路,起身回頭望著她應該回來的方向無人,又緩緩地朝著河流邊移動。

然而她不在那,苦萊這才開始有些慌了。他用(dice20)的音量喊了聲伊衣芭的名字之後,開始沿著(bzzz)移動。

紅黑 河邊
綠藍 河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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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見微弱的叫喊,體力較弱的半身人走痠了雙腳還望著月光的指引走著,突然大風從下往上吹起,就差一步步伐就要踩進不見底的死路。

「哇啊?!」把她嚇爆了,往後退了好幾步後奔向森林。
苦萊斯吉│歐索魯•▶
他微微聽到了一點騷動,苦萊的視線下找到了一些短距離的足跡,緊張的沿著步伐的路徑移動。

「芭!妳在這嗎?!」這次他放聲大喊著,森林中響盪著成年男子的嗓吼,接續吼了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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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某故事參考半身人的大耳能聽見遠方聲音現實是這邊聽力敏銳是別的種族但繼續耗下去光是找人就會破150則留言所以就當伊依芭聽見苦萊斯吉的聲音。

她沒有發出聲響只是不斷尋著熟悉的聲音用極度輕快的步伐看到一個坡下尋找自己的身影。

順著一堆落葉本想滑落到他眼前然而不盡理想的從小坡滾下來。
「幹——!?」大自然在耍我???
總算是出現在他眼前了雖然笨拙登場。
苦萊斯吉│歐索魯•▶
「──」妳去哪裡?!這句話他本來想破口而出的。

可以的話他不想吼她,聽到她罵了一聲國罵、接著從滑坡上跌落,苦萊只是緊張的蹲到了她的面前,扶起來並抱住。

「……我差點以為妳被水沖走了……」雙手因施力而微微顫抖,細碎的呢喃聲傳至那一度迷路的人的耳邊,他知道自己又一次疏忽而差點失去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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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我應該要被沖走的……而不是差點掉到深淵。」自以為亞拉.咬金的幽默,剛才的冒險足以讓她害怕的放聲尖叫也明知深夜做出非明智的做法讓人苦惱。

「抱歉?」把顫抖擅自當作擔憂,接著把自己推開。
「濕濕冷冷的抱著會讓你困擾,走在前面帶著我走回帳篷吧。」
苦萊斯吉│歐索魯•▶
「妳走在我前面──差點掉到深淵?!」這次不想漏看她,聽到她說的話繞到背後搭著肩膀讓她前進。

「有東西我會跟妳說要跨過,要快點回去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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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你應該在帳篷裡休息吧?」像個犯人被押在前方。
「跟蹤我?」
苦萊斯吉│歐索魯•▶
「──妳太久沒回來了,我去找妳很合理吧?」後方行走的人頓了頓後答道,儘管難得說謊,但他的面不改色似乎多少在此時起了點作用。

「要是我沒去找妳,越跑越遠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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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丟我是不介意…把我的東西放在原地我會去找出來。」多虧他的看照下平安到達帳篷處。

回到帳篷翻出包包裡另一件睡衣,正打算換上的將衣服往上拉時又回頭再看一眼,用眼神訴說著不可以偷看。
苦萊斯吉│歐索魯•▶
轉頭面對著營火,覺得太亮了所以最後往偏暗的森林裡看去。

「……我不會丟下妳的……」逕自喃喃著,基於何來的情懷,就算真的找不到她的時候,他應該也會連著她的行李在原地等待、信守自己下的承諾。

他撥了撥腳底的土砂,雙手拍了幾下把塵土拍下,從背包裡拿出了保暖用的石頭準備待會把營火熄掉後擺在帳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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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沒有要再對她做塗抹藥草動作放鬆些。
換上羊毛連身衣,柔軟細緻的毛擁著自己不管何時都陶醉。

把衣服晾在外頭能通風的地方再回到帳篷內,這次沒有亂跑的側躺在隱形分界線內,面向著另一頭他準備要睡的空位。
「苦,我剛剛抓到一隻大魚。」睡前的閒聊吧。
苦萊斯吉│歐索魯•▶
那顆暖石在火堆前燒個10秒便能維持一定的暖度直到早上,營火弄熄了,而石頭也正好當作兩人之間的分界線,包了層毛巾後放於中間。

「……大魚?在河裡嗎?」

帳篷被後進來的高個子掀下來,昏暗,他仍能從縫隙中裡看見一片樹林間遼闊的星空。

側躺時他不一定面向夥伴,今天他只打算確認她時刻在自己的視線內,所以面對著她、微拱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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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餐可以吃烤魚。」簡單方便又美味,實際料理方面還是交給專業的來不多說。
深夜對她來說不利於做任何事,望著他側躺在身邊真能帶有安心的心理作用。

腳靠近著石頭不禁把一邊的被踢起。
「晚安了。」
苦萊斯吉│歐索魯•▶
「……嗯。」應了聲表示已經聽見,一直等到面前的人終於入睡,他才稍微安心的,閉上了綠色的雙眸。
苦萊斯吉│歐索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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