𝓛.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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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對不起哦,忍耐一下。」太宰治的額角不知怎麼磕出了一個表淺、面積卻不小的傷口,被坂口帶來了醫務室,在羽生田為他清潔傷口時忍不住唉了出聲,羽生田放輕了聲音安撫著他,畢竟得把沾附在上頭的沙塵清洗乾淨才行。

在消毒完、她要再次用食鹽水洗去優碘時,她瞄到有人踏入了醫務室。「花梨,妳有空嗎?」

「志賀直哉?」先出聲的是太宰,看著那人,眼神忽然銳利了起來。

「包紮完太宰後來一趟廚房可以嗎?武者說想吃妳之前做的司康,我想說這妳比較在行……」他一邊解釋著原委,然後也瞄了一眼太宰治。

「不——行,花梨得在這裡陪我。」太宰說著,然後一手抓住了羽生田的手。
𝓛.𝓚.
「啊?包紮好就可以了吧,為什麼花梨得陪你。」志賀挑了挑眉,對於太宰的說詞很不滿似地,看著他那麼理所當然握著羽生田的手的模樣又更加惱火,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莫名。

「欸——嗯……」面對兩個人——而且是她知道關係不怎麼好的兩個人,羽生田忽然有些尷尬,張望著兩邊有些不知所措,但看著太宰可憐巴巴看著自己的模樣——太宰さん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她這麼想著,然後看向志賀直哉:「抱歉,你能找ゆか嗎?她應該也很擅長的,我擔心太宰さん可能會有什麼後遺症……」

志賀聽著羽生田的回應,也只好妥協,輕輕嘆了口氣。「好,我知道了,就不打擾妳了。」他攤了攤手,然後退了出去。

「……嗯,太宰さん,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嗎?」她想了一下,想要試著理解太宰剛才的行為動機,然後繼續包紮傷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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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沒什麼……」太宰撇了撇嘴,眼珠子繞了一圈。「只是看志賀直哉跟妳在一起的時候老是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看了就不爽。」所以他也無意識地想去探究羽生田花梨到底有什麼值得讓他那麼開心的,然後又像剛才那樣,不知不覺想把她留在身邊、抓住了她的手。

看著羽生田花梨一臉困惑的模樣,太宰只是咧開嘴笑了笑。「總之,花梨聽我說說話嘛,跟我說妳的事也好。」也許會不小心就這麼越陷越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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