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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旅途】
「-你非得走嗎?」
「我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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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在眼前的女子已經上了年紀。
臉上的皺紋一條一條的都在訴說著她曾經度過的風霜、刻在那眉間的皺紋更是深的像是從來沒鬆開過。
這矮了自己兩個頭以上的女子儘管背都已經挺不直了、但那拄著拐杖抱著胸的姿勢卻依然氣勢洶洶、眼也不眨一下的瞪著她眼前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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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卻只是有些悲傷的看著女子。
光是看身高、體型、力氣的話,就這女子一人是絕對攔不住自己的,可這女子偏偏就是他發過誓絕對不會去傷害的女人之一。
而她就堵著這屋子唯一的入口。
「-為什麼要攔我。」
「我說過很多次,你要是能說服我就能走,可你不行。」
她依然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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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退回去!這虎家要是少了你、還像話嗎?!」她拿起柺杖就要往男子腳背上戳、逼的他不得不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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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說過了吧,那種靠著猛虎的血殺出戰功的時代早就已經過了!我是...」
「這構不成你拋棄家人的理由!」她尖聲喝到、打斷了男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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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話卻戳到男人的點上了。
「...爹就不是家人了嗎?!」他忍不住跟著大喝、圓睜的虎目竟有些濕潤。
對此女子只是深深的皺起眉頭,做了幾個深呼吸。
「你爹的事情...我早有覺悟了。嫁入虎家的女人、一早就會被丈夫告知這件事情,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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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是自己深愛的丈夫不得不被自己的長子殺害的規矩也是嗎!」
「-少瞧不起人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親生的娘!要是沒這點覺悟、當初就不會嫁給那傻男人了!」
女子也是怒的出奇,他倆吵架的聲音大的屋裡其他的家人都紛紛探出頭來看,可就沒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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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吵了半天,最後誰也沒吵贏誰、只把兩個人的肚子都吵餓了。
『咕嚕~』一聲清晰的聲響從男人的肚子傳出。
聽到這聲響,女子嘆了口氣。
「進去吧,不知不覺都是晚飯的時間了...」
男人也乖乖的垂著頭,進了家裡的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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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一家子都默默的捧著碗、安生的把飯菜塞進嘴裡。
說是教養嘛、倒也不是。原因也不難猜。
就在弟妹們都如坐針氈的同時、風暴中心的那兩人卻是相處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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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夾了塊肉在男人的碗裡。
「娘不吃嗎?」
「我有年紀了、消化不了那麼多肉。」她繼續嚼著菜根。
聽到這裡,男人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的把那塊肉嚥進肚子裡。
類似這樣的對話,好像從幾年前開始就時不時會出現在飯桌上。
我又還能聽著這樣的對話聽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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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定了決心,今晚就走。
為此他更加珍惜著剩下和弟妹以及娘親相處的時光。
儘管兩人才剛大吵過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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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認為家裡其他人全都睡下之後,他貓著背、悄然無聲的拎起收拾好的行囊,就要往家門外走-
卻看到一個柔細的人影背著光、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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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頭瞬間咯登了一下,這種時段他可沒辦法扯著嗓子和女子再吵一回啊!
「木真哥哥。」
直到那人影出聲呼喚他,他才終於分辨清楚眼前的女性是他的二妹。
「木花...怎麼著?妳也要攔我嗎?」
男人感到有些難辦,怎麼這世上就偏偏這麼多他傷不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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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木花的女性搖了搖頭。
「我不會攔木真哥哥的...也攔不住。」
「妳明知道我不會傷妳的、妳現在往那門邊一站我就走不了了。」
「...因為這是爹打小就教給你們虎家男人的信條啊,說是虎家的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對女人一定要柔到骨子裡去...呵呵呵。」
木花像是覺得挺好笑似的、遮著嘴笑了下。
「娘也知道這點,所以特別吩咐我在這裡等你。這個...」
她拿起一紙書信,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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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書信一抖、就著窗外的月光讀著。
裡頭寫的盡是一些要他注意安全、肚子別餓著、天冷多穿衣之類是個娘都會對自己兒子叨叨念念的事情。
就是這麼稀鬆平常的信,也看的男子眼眶發熱。
「你也知道娘就是脾氣倔,這些話她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當面講出來、私底下還是很關心木真哥哥的。」
「...我當然知道。」他忍不住按著眼睛揉了揉,再看下去他就要因為愧疚而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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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那只信紙仔細摺好,收進了懷裡。
「木真哥哥...果然還是要走呢。」她神情顯得有些落寞。
「這是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我不能再繼續待在這個家裡頭了。不然我總有一天也會把你們給...」
「不會的。」木花神情堅定的望著他。
「木真哥哥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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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只是沉默著,眼神轉柔、伸出手輕拍自己的頭。
眼見自己已經無法再攔下眼前的男子,木花長出一口氣、眼角有些淚光閃爍。
她捧起身旁一個稍沉的布包、將之遞到男人的眼前。
「這是?」
「娘交代我...如果木真哥哥你無論如何都要走的話,至少帶著這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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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過沉甸甸的布包,打開來一瞧。
是一套黑的發亮的鱗甲。
款式相當的舊,卻看得出經過細心的保養、依然是能夠使用的狀態。
「這是…」「娘說,這是虎家某一代當家傳下來的鎧甲,那時的當家靠著猛虎的血立下了大功、卻婉拒了朝廷的招攬,最後帶著財產回到了虎家…卻沒能撐過虎血的反噬,結果成了歷代當家裡最短壽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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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花握住他的手,淚眼汪汪的盯著他。
「木真哥哥,你孤身在外旅行、一定會碰到很多凶險,但是不管狀況再怎麼危急,千萬不要過分依賴猛虎的力量…」
「我知道的。」他也緊緊的回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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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下外衣、在木花的協助下穿上了那套鎧甲。
原以為一定會有些太大或太小的問題的,但沒想那套麟甲就像為他貼身打造一般的合身。
完全不影響關節的活動不說、甚至連他擔心的散熱問題都沒有。
對於這樣的"新衣",他也不是完全不感到興奮、忍不住轉過身去看著木花。
「怎麼樣?」「很適合...簡直像是為木真哥哥量身打造的一樣。」
他這才注意到木花手上還捧著個東西,是個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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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盔和鎧甲一樣是以黑色為主體,但是在臉孔的周圍鑲了一圈赤銅色的金屬、看上去有如火焰一般;盔頂上的槍尖前端綴著一撮紅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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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頭俯視著自己的二妹,他伸手想接過頭盔...
但是看著她濕潤的眼眶,他改變了主意。
跨出了半步之後,單膝跪在她跟前。
「替我帶上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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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花繞到了他的背後,替他理了理頭髮、將那頭盔戴在他的頭上。
接著從背後抱緊了那肩膀寬闊的男人。
隔著鱗甲的擁抱實在不能算得上舒服,但她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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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默默的接受她的擁抱,直到緊貼著身體的盔甲也沾上了她的體溫。
他輕握她的手、又放開。
她鬆開懷抱,看到眼前的男人站起身。
沒有再回過頭、他直直的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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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替我照顧娘和弟妹。」
只有在經過門框前頓了下、留下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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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天空高掛的那輪明月,他隨著夜風在馬上搖曳。
離開家裡不是他願意的、卻不得不;
不告而別讓他心中充滿著對家族的愧疚感,連對胯下的這匹馬都感到有些抱歉—
對於必須在半夜吵醒牠、還讓牠載著這麼重的行李跑這麼遠的路的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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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才離開城鎮沒多久,他就找到了停下馬的理由。
前有山賊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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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山賊?
如果一群人夜黑風高的時段還穿的蒙面全身黑、舉著火把聚在一塊堵著山路的話,任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夥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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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思考著該拿這群人怎麼辦的時候,站在山賊一夥中間位置的人就已經大聲的喊到: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刹!」他用力一夾、策馬前衝,手上挑起行李裡一根用來當衣架的長竹竿,狠狠的朝著那人的胸口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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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那人捅下了山谷。
「啊啊啊啊啊啊---!.........」
在山賊們都被那慘烈的叫聲嚇的不知所措的同時,他很快的翻身下馬、讓馬暫時離遠一點。
接著抽出腰間的大刀,指著那群山賊。
「這前方就是我老家...你們這群小賊,要是想通過這條路...」

「就拿你們的命來換!」他大喝、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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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正巧要出城做生意的商人駕著他的馬車上了山、才上到半山腰,就看到那摔的亂七八糟的山賊頭子還昏在那呢。
就看他一身蒙面黑衣、商人也一秒就認定這人肯定不是個正派角色,當場就把他給捆了放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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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他上了山頂,就看那寒風之中坐著一群人肉團子-
幾個人兩人一組、背對背的被綑在一塊擺在一起。
想來是還怕他們被晚風吹到著涼了、刻意把他們擺的挺靠近的。
這商人也是傻眼,要是把這群人通通載上車、他今天也出不了門作生意了;
但是要是把這夥人通通丟在這、萬一縱虎歸山呢?
又或是被野狼猛虎給吃了、他良心上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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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幾經無奈,只好乖乖的把這群人都抬上馬車、載回城鎮了。
再怎麼不濟、起碼把賊運到官府去些許還能領些獎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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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載著整群山賊的馬車在街上引起騷動、聚集了大批人群圍觀的同時,站在人群外圍的兩位女子交頭接耳著。
「娘、妳看!一定是木真哥哥…」
「哼…也只有那小子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兩人正是男人的二妹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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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遇到山賊這檔事的後續發展是很看人品的。
運氣好一點、碰上比較純良一點的,至少還能留下一條命、留件褲衩子之類的;
若是運氣壞一點的,就很有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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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都是在無力反抗的狀況下才必須睹這種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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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能夠反抗、甚至能夠將山賊反過來拘束起來的人而言,碰上這種事情不外乎是一個賺外快的好機會。
但是男人卻在將山賊處理完畢之後就直接放置不管了。
「那小子...八成只是因為被山賊挑釁、一氣之下把他們通通賞一頓粗飽之後就氣消了,大概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抓他們換賞吧。」
女子嘆了一口氣、惹的一旁的木花笑的是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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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身在遠方的男人則是打了個如雷響的噴嚏,奔馳了一整夜、一人一馬都已經累到有些精神恍惚了,在這樣的他們的眼前終於出現了城鎮的影子。
「再一小段路就到了,加油。」他拍拍馬匹的頸子、替牠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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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沐浴著清晨的日光、在一片帶著落葉味道的涼風之中進了城鎮。
就在男人想趕快找個住宿的地方的同時,才發現鎮上的人們眼神不大對。
他那已經累到有些當機的腦袋才終於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那套家傳的麟甲、只有在拿那群山賊出完氣之後因為一直戴著太悶熱才摘下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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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況下...該怎麼辦?腦袋有點卡殼的他愣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才決定先下馬。
就在這時,才終於有個比較大膽一點的鎮民湊上來問他有什麼事情。
「這位大爺,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啊...沒什麼,就是路過。你們這裡有什麼可以供人住宿跟吃飯的地方嗎?」
看著男人的動作實在不像是會突然拔刀砍人的樣子,鎮民也才放下心開始告訴他鎮上的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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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爺客氣了。」
他搖搖晃晃的牽著馬、找到了下榻的地方,很快的要了間房之後,連飯都來不及吃就癱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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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短暫卻又深沉的夢裡,潛伏在他血脈深處的那頭猛虎靜靜的盯著他。
沒有要襲擊過來的樣子...是因為還是白天的關係嗎?
他回望著那頭猛虎,赤橙的毛皮、交錯著黑色的斑紋。
曾經被虎家初代當家打倒過一次、卻又在絕命邊緣寄宿到一家血脈裡的魔虎...
他的心情異常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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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想著。
縱使因為這頭老虎的緣故、他被逼得不得不親手替父親解脫,但他果然還是...
碰碰、碰碰!
「...大爺、大爺!」房外傳來的敲門聲,將他從夢境中喚醒。
「怎麼著?」他揉了揉臉,用低沉的嗓音回答到。
「這個...已經中午了,大爺需要用午飯嗎?」
門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怕惹怒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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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嚕~....
「當然好,你們這裡的午飯有些什麼?」他摸了摸肚子、安撫了一下那準備要暴動的五臟廟。
「拌羊肉、滷豬腳、烤全雞,大爺想的到的菜都有!咱們店裡的廚房也做川菜!不怕大爺您問、就怕大爺您不開口!」
似乎對門內傳來的問句感到放心,店小二介紹菜色的語氣明顯的開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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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不錯,我晚點就下去。」「好的!」得到了他的答覆,店小二放心的離開了。
他站起身,用力的伸展了一下。
因為趕路趕的太過匆忙、居然連鎧甲都沒脫就睡著了...以後還是少在夜間趕路吧。他揉了揉被鎧甲壓的有些血流不暢通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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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奮戰了一會、脫下麟甲丟在床上,換回一般的外衣。
這套鎧甲,是給我的警惕;非必要的時候,絕對不去依賴那份力量。
仔細的用布將麟甲包好之後,他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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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飽餐一頓之後,他開口向店小二打聽這一帶的狀況。
精確的說,是這一帶有沒有什麼危險或野獸肆虐的地方。
「嗯...就算大爺你這麼問、也一時想不到什麼狀況啊,頂多就是山上有些攔路賊吧。」
那群攔路賊早在昨晚半夜被我收拾掉了...想想講出來也沒什麼意義,他哼哼聲,繼續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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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這本來就是趟沒有什麼目的的旅行。
就隨我的意,想到哪去就到哪去吧。
他又要了一壺茶、跟一盤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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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那頭老虎撲了過來。
『吼喔喔喔喔!』『嚇啊啊啊啊!』
他倆扭打在一塊、野蠻的咆嘯著,一時之間甚至有些難以分辨是人是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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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時的扭打、猶如兩頭正在交媾的獸;
又或是累的各攤在一個角落,互瞪著彼此。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了逼近破曉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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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啊啊啊!』
他一個甩手、將手裡抱著的巨軀用力往地上一摔!
碰!
『吼!!』猛虎憤怒不已、想揉身再上,卻被他一掌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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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我是不會放棄的,大蟲!』
男人死命的壓著那頭猛虎、有如擠壓著內臟似的將那些話語吐出。
『就算你吞了再多人命、就算你吞了我爺爺甚至是我爹親,我都不會去因此恨你!如果那是你唯一懂的活下去的道的話,那就是如此而已!』

『但我是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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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還會有其他的道的,能讓我們和平共處的道...你應該聽的懂我說的話的吧,大蟲!』
『......吼啊啊啊!』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猛虎用力的扭了下身子、掙開他的壓制。
那雙虎目裡除了警戒與憤怒之外,第一次染上了一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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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除了初代的男人以外,第一次有人不是和牠單純的拼殺、開口向牠搭話。

明知彼此無法用言與互相理解,男人也試圖用他的肢體、用他那熊熊燃燒火光的目光和自己互角。
甚至讓牠忍不住想起最初在那燃燒的山頭上和那男人拼上性命互搏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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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喔喔喔喔...嚕嚕嚕嚕。』
像是感受到牠的疑惑,男人接著把話講完。
『因為...這麼漂亮、又這麼帥氣的老虎,我實在是討厭不起來啊。』
他雙手插腰、喘了口氣。

隨著男人精神一放鬆,他眼前的視線再度一黑-

再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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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動動手腳、確認著身體的感覺。
感覺睡飽了又沒睡飽,身體雖然並不疲累、精神卻沒有什麼休息到的感覺,他倒也不怎麼困惑。
畢竟和那老虎打了整晚的架、起床還能精神飽滿那就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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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當初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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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後,他很快的收拾好行李。
就算是沒有什麼目地的旅行,也不代表他就想一直窩在酒館裡吃飯睡覺。
畢竟再怎麼說,他的錢包都是有個限度的。
已經在這酒店住了一日夜、覺也睡了飯也吃了,再不去打個獵賺點外快,他的錢包就要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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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他要準備離開前吃個早餐的當頭,就看到那店小二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大爺不好啦!外頭來了一大群賊、說要替他們老大報仇,要前天抓了他們老大的人出來面對啊!」
「呃、」看來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自己做事還是有些太隨便了。
他轉了轉肩膀,「外頭多少人?」
「少說也有十來個…大爺?」
「幫我熱一壺茶、一盤包子,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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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酒館外頭上演的就是一齣懲奸除惡的好戲。
就算山賊們人多勢眾、也只是練得比普通人稍微壯了點,沒有一個人能在挨了他一拳之後還能靠自己的力氣爬起來的;
輕而易舉的讓他們斷手斷腳之後,男人悠閒地拍拍手上的灰塵、看著快爬到正上方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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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大概又要拖到明天才能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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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也正如他所預料的。
光是把那群山賊餘黨給綁起來帶到官府就讓他忙到正午;雖然說也因此小賺了一筆賞金,但是在那之後又為了確認是不是真的已經將山賊的餘黨給清理乾淨、加上審問犯人的時間,等他離開官府的時候都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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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他也只好默默的走回昨晚投宿的酒館,叫了一桌子好菜之後吃了起來。
是夜,竟是一晚無夢的夜。
他飽飽的睡到清晨,起床伸了個懶腰。
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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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他提著收好的行李走下樓,剛好和那早起的店小二對上眼。
「大爺早!」「早。」
「大爺今天起的挺早呢!要用早飯了嗎?」
「…也好,吃過我就該上路了。」
「那再替您帶上一些乾糧吧?」
「呵、挺周到的嘛!」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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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經過昨天那一齣之後、鎮上的大家都在猜大爺是微服出巡的將軍呢!」
店小二討好的搓著手。
「可惜我不是將軍、只是個碰巧經過此處的的過客罷了。」
他也笑笑的擺擺手、坐在位子上等著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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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餐,他最後一次整理行李、跨上了馬。

接下來又要旅行一陣子,下一個目的地在哪、連他自己都沒個底。
流浪的生活啊…
「那個…大爺!」「怎麼著?」
「能不能至少知道一下大爺的名字…?」
「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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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虎木真!」

至少,這趟旅行不會是什麼都沒有留下的吧。
他策馬而出、奔向朝陽照耀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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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劃都快結束了我才把他的開頭故事補完 (ㄍ
而且還是原世界觀的故事不是DD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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