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 長 】
【???|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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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感過去後你還處在頭暈嘔吐的狀態久久無法自已,四周的電燈都還開著,若不是剛才的經歷太過真實也許現在你還會以為剛剛只是又一次的幻覺。

這次的回溯你沒有看到原本該站在你身旁的綾本桐生,就連冰冷的屍體也沒有,只有一張屬於她的乘車證、捷徑提示卡與三片透明塑膠片遺落在她原本的位置上。

請進行一個幸運檢定
熊田淳:【力量】5【意志】7【智力】6【幸運】4
【全民乖孫】熊田淳
(dice10)
【 站 長 】
收到。
【全民乖孫】熊田淳
「…」摸走了乘車證與捷徑提示卡、三片透明塑膠片,熊田恍惚的走向交誼廳,拿走黑貓時鐘。
【 站 長 】
一樓也完全暗了下來,只有交誼廳裡還有微弱的燈光照明。

你拿下了黑貓時鐘。
【 站 長 】
地板踩上去是如同泥濘一般的質感,你的腳踝幾乎整個陷入地板,連走路都因為阻力感覺有些困難。
並且四周的畫面全都扭曲變形,讓你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走在平地上,抑或是跟著眼前的景象一起歪七扭八的走著?然而腳底下的確實踩著地板的實感使你的大腦對於視覺與觸覺的矛盾有些混亂,甚至於到了偶爾會出現因為認知錯誤而踩空的狀況。
【全民乖孫】熊田淳
「……」不管甚麼事情都覺得很煩,熊田拿著黑貓時鐘努力的走到貨梯那裡。
【 站 長 】
你到達貨梯口,但你能看到貨梯有人正在使用。
【全民乖孫】熊田淳
他往上大喊,用著他生前絕對不可能這麼大聲的音量喊著「飯廳和廚房是亮的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歪歪斜斜走回去交誼廳,接著他看著黑貓時鐘。
【 站 長 】
黑貓時鐘一擺一擺的,卡哇伊。
【全民乖孫】熊田淳
瞇起眼睛壓住了黑貓時鐘的雙眼,讓他無法再這樣左右看來看去,接著他走往了飯廳,坐在座位上。
李白
抱著伊藤進來,馬上把人放在沙發上,依著印象中急救包放置的位置找著目標物
【 站 長 】
黑貓時鐘可愛的眼睛被熊田淳的遮住了。
【 站 長 】
李白 :
你在電視櫃邊找到一個裝有繃帶及消毒藥水的醫療包。
李白
拿醫療包到伊藤身旁,不顧自己的傷先幫對方止血包紮,幸好不是慣用手被砍下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看著黑貓搖擺的尾巴不斷想著--
所謂的弄一弄倒底是甚麼意思?搖擺的尾巴、左右張望的雙眼…到底怎麼做才是對的?
止步不前,沒有進展。
3/27重生日、12/16奶奶生日、10:30熄燈時間、1:30…不對,哪個都不對…他有些絕望的將時間調到了四點,沒有任何意義。
【 站 長 】
請李白與伊藤餃進行一個幸運檢定
就只是個偷窺狂
「哈哈……沒想到這種時候你還滿可靠的嘛……」冷汗滲出額角,伊藤忍著疼痛擠出了個難看的笑容。她不認為現在的傷勢是包紮就能好轉的,可還是任由李白進行動作。比起阻止對方這無意義的行為,不如由著對方他的心理也會好過些。
就只是個偷窺狂
(dice10)
李白
(dice10)
李白
「……嗯。」這個應聲夾雜著哭腔顫音,包紮的手也微微的抖著,但還是盡自己所能的認真進行手上的包紮動作
就只是個偷窺狂
默默看著李白為自己那不自然突出的小腿纏上繃帶。
……算了吧,別管我了。這些話險些就要脫口而出。照這樣的情況看來沒有任何一處是安全區,無法自由行走的自己無疑是個累贅。快去找出口吧,別花費半滴時間在已經半殘的人身上了。
若是真的說出口,恐怕李白心中會有什麼因此崩塌吧。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們先過來這裡,那裡是暗的很危險」熊田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到安全的地方治療」接著又低下頭繼續擺弄黑貓時鐘
李白
「…好。」先在地上鋪了花毯,用相同的方式把伊藤抱過去,拿了枕頭墊高雙腿,抽取新的棉花跟紗布重複著止血包紮的動作
血該止住了吧……不要再流了……不可以再流了……
【 站 長 】
在到達餐廳後,你們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處好轉,原本彎成扭曲形狀的部位變回剛來時的樣子,鑽心的疼痛也不復存在。
李白
……先是動了動左手的手腕:「你…額…傷…好點了嗎?」
就只是個偷窺狂
「……理查醒了?」詫異看著回復的傷口,還以為那個天殺的傢伙這次會昏睡不醒。「恩,好了。」她大幅度擺動左手臂,同時左腳腳尖也頂著地面小轉著圈表示健康。
李白
「……好,醒了有光的地方就會恢復吧?」不過這次的安全區有夠小
【全民乖孫】熊田淳
看了你們一眼之後繼續調整時針分針,調到了兩點。
【 站 長 】
你調到了兩點,但依舊沒有反應。
就只是個偷窺狂
「大概是這樣……」心不在焉的回答著,眼下她更專注另一個問題。
芽呢?有人去拿了嗎?她現在該再次上樓去找芽嗎?先等其他人下來吧,她先到廚房的儲物櫃想翻出角落的藥杵與缽盆。
【全民乖孫】熊田淳
他低下頭,這次將時間調整到十二點整。
黑站│崔玹真
眨了眨眼,偏過頭示意著請雷蒙率先帶著格林離開。
等等再帶我出去,不急。他擺擺右手,攬過那頭顱與盆栽。「你能……啊、」他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聽見聲音時有些恍然,隨後笑道:「可以幫我叫其他人過來拿東西,我能自己爬出去。」
等人拉開貨梯門,他就打算將手邊那些物件先往外推。
雷蒙.伊凡斯
電梯到達一樓,他先抱著格林到了住戶信箱的角落。將覆蓋在少年頭上的外套取下,顫抖的手正慢慢嘗試將頭部復位,接著用外套擦了擦對方頭部的血跡,將眼皮給闔上:「對不起……只能先做到這樣。太倉促了……眼鏡沒有一起帶下來。」
沉默如隕星。倒頭來還是沒有搞清楚對方為何排斥自己。但現在,這些問題,似乎再也不會有解答的機會。少年不會動了,他毫無生氣地躺在自己面前。
他抱著格林往有著微弱燈光的交誼廳走過去。
「嗨?李白……伊藤……你們能先到電梯那邊去嗎?玹真拿到盆栽了。」他對著廚房詢問,語氣依然帶著顫抖:「格林也一起……下來了喔。哈……他有點累了,我先把它放在沙發。」
至少,現在已經沒事了……他所到之處,會是永恆的寧靜嗎?
【 站 長 】
怪物的頭顱開始漸漸消散,很快消失在你的視野之中。
黑站│崔玹真
為什麼會不見?他慌亂中忍痛想趁著在頭顱消散前,抓住那刺手又縫著醜惡嘴臉的布料,卻什麼也沒能抓住。

別開玩笑了——」那不是用命換來的嗎。
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他面色蒼白,嘴角卻揚起幅度,去哪了?這就是上次重回五樓什麼也沒看見的原因?消失?那還來啊,把那些人都給還來啊。這才不是人該遵守、該習慣又該去接受的狗屁自然——
受不了了。他顫著手把盆栽緩緩推出拉門,單臂撐著重量,側躺趴下身向外移動。只要再一陣子就好,再一陣子就行。
就可以結束了。
雷蒙.伊凡斯
他抱著格林進入交誼廳,將它輕輕放在其中一個沙發上。他將外套沾血的部份收在內側,乾淨的那面朝著外面,將外套皺成一個小小的枕頭,墊在少年頭部後方,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
「熊田……這裡有沒有毯子之類的?我怕格林著涼呢。」他看向一旁在測試時鐘的熊田。
李白
聽了雷蒙的話就走出交誼廳,看見玹真就小跑步到人的身旁蹲下:「我幫你吧?去火爐旁就可以恢復了。」拿起盆栽,將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走吧?」就這樣慢慢地走進交誼廳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抬頭看了一眼聲音的來源,他沉默地聽著對方說的話沒有漏掉對方的顫抖。
「沙發上有毛毯」他簡短的說著,格林也累了嗎?
跟綾本一樣?為什麼?
他們不是最不該在這裡停下來的人嗎?為什麼偏偏是這裡最年幼的兩人停下了腳步?
熊田的嘴開開合合,但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他閉上了嘴看著黑貓時鐘。
接著將時間調整到了10:30
黑站│崔玹真
「謝謝。」說實在,有些無力。從李白所言能知道理查已經清醒,但似乎又如同之前一樣,沒打算對大家的死活插手。他努力撐著自己不要全把重量壓在對方身上。「如果找到器具的話,就先一樣把那個給搗爛吧,總得試試看……」他在火爐邊被對方放下,環視著眼前所在的人們。

綾本,不在啊。他靜靜想著,格林躺在那呢,伊藤、李白、雷蒙、熊田,還有自己。千平這回又打從一開始在畫室了吧。

「……沒有人,看到尤爾嗎?」
雷蒙.伊凡斯
他點點頭,從另一張沙發抓了毛毯披到格林身上。好好休息吧。
「這個是盆栽下的塑膠片。」他將在盆栽下找到的塑膠片交給熊田,看到對方似乎很專心,便不再打擾他。
【 站 長 】
請看見格林屍體的人進行一個意志檢定
就只是個偷窺狂
(dice10)
【全民乖孫】熊田淳
(dice10)
李白
(dice10)
【 站 長 】
!意志檢定失敗!
伊藤餃的現理智值為76,意志檢定失敗扣1,現在的理智值為75。
【全民乖孫】熊田淳
「…謝謝」他拿走了塑膠片,將它們疊在一起。
熊田看了一眼玹真沒有多說話,接著繼續低頭調整黑貓時鐘將時間調整為1:30
就只是個偷窺狂
取出記憶裡的藥杵與缽盆,她捧著用具一同圍到了火爐旁,準備先搗磨嫩芽。昏暗的光線使她無法看清少年的樣貌,但她仍舊發覺格林稚嫩的臉龐失去了生氣。
怎麼會?是因為怪物改變了目標自己才獲救的嗎?是犧牲了格林才得以活下來的嗎?--是我害了他嗎?
腦子頓時無法運轉,器具應聲掉落在地上,她盯著少年的面孔久久無法言語。
【全民乖孫】熊田淳
漫無目的的調整時間,他想著,他不斷想著,接著他想起那不合時宜的貓屍--盧佩塔呢?盧佩塔去哪了?
是要讓這隻貓跟盧佩塔一樣嗎?
熊田指尖摩娑著貓咪的眼球,接著試圖拿掉貓咪左右張望的眼睛
【 站 長 】
你發現無法徒手拆卸。
【全民乖孫】熊田淳
「…」試著把尾巴壓回去黑貓的身體裡
【 站 長 】
你發現無法壓回去。
【全民乖孫】熊田淳
把貓咪尾巴拉出來。
【 站 長 】
你發現無法拉出來,它只能左右搖擺!
【全民乖孫】熊田淳
走過去本來放貓咪時鐘的地方,將油畫擺在貓咪時鐘的位置,將貓咪時鐘放在油畫的位置
黑站│崔玹真
無人回應。
他看著火爐中搖曳的火光,決定再過幾分鐘後就出發找人,或是打破約定——能行嗎?現在走回黑暗之中,會不會立刻恢復傷勢倒下?正因為等待著眾人回應,即使是短暫一瞬,他也注意到如今垂頭繼續搗鼓黑貓時鐘青年的目光,而伊藤則摔落用來搗磨的器具。

……還能夠寄望什麼?
他靠在火爐邊闔上眼,選擇讓自己短暫休息片刻。來夢個睜眼時能全數點亮燈火的幻想好像不錯,五分鐘就好。
就再逃避一下下吧,對於任何人死亡的可能。
【 站 長 】
【全民乖孫】熊田淳 :
黑貓擺鐘取代了油畫的位置,卡哇伊的搖擺起來。

黑站│崔玹真 :
你在到達火爐邊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處好轉,原本彎成扭曲形狀的部位與疼痛變回剛來時的樣子,只剩下腹部的傷口,但這對你來說已經有些習慣了。

你閉上了眼睛。
李白
「……沒有看到,但是千平在畫室裡。」恍神了一下才回覆玹真,他盯著火爐裡的火,為甚麼突然今天就開始燒著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沉默地把油畫和時鐘交換回來,這次讓黑貓時鐘面壁,掛了上去
【 站 長 】
【全民乖孫】熊田淳 :
你發現掛不上去。
【全民乖孫】熊田淳
乾脆的把貓咪時鐘拿起來聽聽看,看有沒有甚麼異音
【 站 長 】
滴滴答答,好普通內!
【黑站】尤爾.哈里斯
在貨梯到達一樓後,拎起地上的斧頭走了出來。
眼前幾乎快要跟樓上一樣黑的大廳,已經讓他連咒罵的興致都沒有了……省點力吧,留著用在該用的地方。
尤爾端著燭台走進了唯一有透出亮光的交誼廳。

在看到裡面的人影後,他一邊默默在心裡點名,一邊說:「大家,我剛從畫室那邊下來,千平在畫室裡,他沒事。然後理查說『只有現在是安全的』,不知道這個現在有多長,但現在到暗的地方是可以的——」
走向爐火那邊的同時,他看到了自己以為不在場的少年,就這樣靜靜地、靜靜地,跟昨天的桐生躺在相同的位置上——
【黑站】尤爾.哈里斯
(dice10)
【全民乖孫】熊田淳
試著把黑貓時鐘的背面打開,想看看能不能把尾巴拿掉
【黑站】尤爾.哈里斯
果然……就是因為有人犧牲了,所以才會有安全的時間嗎?
但為什麼……是格林……明明還,只是個孩子啊?
他該長大的,不該是像這樣在昏暗的公寓裡永遠沉眠。
尤爾不懂每次看到有人遇險都捨身衝出去引怪的少年有什麼理由,而現在也沒有機會再問他了,也沒有機會……再對他說一次謝謝……

腳步不穩的踉蹌了一下,他轉過身,看見了靠在爐火邊的另一位少年。
……玹真是,會在這種情況下睡著的人嗎?記得他和格林重置後的地點都在五樓,該不會……
不敢去想當時的情況,也不敢吵醒可能睡不深的少年,他蹲下身,靠在對方的耳邊,用盡可能輕的聲音說著:「玹真,千平要我告訴你他沒事哦,還有我也沒事……」
【 站 長 】
熊田打開了黑貓時鐘的背面,但尾巴似乎要進一步拆解才行。
黑站│崔玹真
千平要……告訴……他沒事……我也……

努力在沒得到充分睡眠的狀況下逼迫清醒,直到短暫放鬆的當下才感覺到體內連日累積下來的睏倦,疼痛感消失這件事實在太過令人眷戀。火光勾勒出青年臉龐輪廓,朦朧視線中似乎能看到熟悉的身影。「那就好。」他累的連眼都沒睜全,只是半瞇著說話,把手抬起輕輕按在尤爾的膝蓋上。「模模糊糊的有聽到他在畫室……你沒受傷吧?不然下不來……怪物暫時不會有,我猜。」他零碎的拼湊著語言。「是格林的……我拿了那個東西的頭,但是不見了,盆栽沒有不見。」
【全民乖孫】熊田淳
「……」看來應該不是這麼做……他考慮了一下將蓋子蓋上,接著把時間調整到4:42,把黑貓時鐘掛回牆上
【黑站】尤爾.哈里斯
「我很好,沒受傷……之後也不會的,現在還安全。」將掌心覆在自己膝上的手上,尤爾輕拍著低聲安撫,「暫時不要操心其他事了,好好休息吧,玹真。」
解開背上的花毯布包,先將裡頭的東西堆到一邊去,把毯子蓋在少年單薄的身上,然後再將對方伸在外頭的手臂也塞回毯子裡蓋好。
做完這些後,把在熊田房裡找到的東西拿去堆在飯廳桌上,他提起斧頭和蠟燭,留下一句「我去撞開管理室和儲藏室。」後就離開了交誼廳。

來到管理室門口,先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尤爾站穩腳步後用力撞向管理室的門。
就只是個偷窺狂
伸出的手微微顫著,重新拾起器具檢查東西是否毀損,所幸地毯的緩衝以致用具並無大礙,她無法再承擔其餘七人的性命。
安靜的將芽從盆裡挑了出來,細細磨成汁液,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動作,此刻除了搗磨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麼了。
黑站│崔玹真
並沒有操心。
現在已經不是能夠休息的時間了,難道只有我看起來需要休息?在尤爾安撫下他沒開口拌嘴回去,難得溫順的讓人蓋好毯子,他垂眸沒迎上對方目光,直至青年邁步離開交誼廳。「所有時間,都試過了吧。」不知何時披掛著花毯走到熊田背後,靜靜看著那個無時無刻都在搖擺的黑貓時鐘。已經被調整過多次,壓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也好,用不著對死亡倒數計時。
他沒打算撥亂熊田調整的時間,只是走上前伸手撫上時鐘的光滑表面,最終指尖緊緊摳著領結處,像是那時拽著別人領子,好像這樣就能把整個時鐘從牆上扯下來摔爛似的,全當作無用的宣洩。
【全民乖孫】熊田淳
「嗯,想得到的都試過了。」回應了一下對方。
「對了」熊田像是想起甚麼緩緩開口「我有去奶奶的房間看了一下法陣那本書,翻開的那頁剛好是說著關於夢的法陣」看著黑貓時鐘搖擺的尾巴,身體也隨著晃了一下。
「以及貝蒂和安妮、安娜都知情重生日的樣子」
黑站│崔玹真
媽的,垃圾東西。他仍想把那個領結拔下來。

「……夢,」皺起眉喃喃自語:「應該是理查的夢吧。」很簡單粗暴的推論。「我上輪最後下去祝賀時直接說了重生日快樂,奶奶們也確實沒有反駁……」更不用提負責切蛋糕的管理員了。
不知道的或許就只有我們。

他回憶上一輪得知了什麼。「電視櫃那邊鎖著的櫃子裡面有沒標籤的錄影帶,我們放出來看後發現是像家庭記錄影像的東西,就是那種有爸爸跟小孩子玩拋接球的,還有出現安妮帶嬰兒的畫面、一個叫做尤朵菈的女性……全是第一視角。」盡力還原內容。「男人跟主角說,你以後要扛起這個家。還有公寓畫面,雖然看起來破敗很多,我猜那是理查的姐姐,因為她說即使爸媽不在了也會保護主角,他回覆也想保護姐姐……很像你說的少年。」
【全民乖孫】熊田淳
「我也認為我們身處在理查的夢境…」他看了看你「那時候我對安妮奶奶說了今天是安娜奶奶的忌日,在後頭的安娜奶奶只是看著我笑了笑並且搖搖頭」他勾起嘴角。
「…是少年的成長史…的概念嗎?以少年為第一視角看世界…」思考了一下「爸媽不在指的是已經過世之類的嗎?保護…他們是受到甚麼東西的侵害…?」不確定的說著「都沒有『哥哥』和安娜奶奶的出現嗎?」
【全民乖孫】熊田淳
「還有…綾本留下的東西」他從口袋拿出了捷徑提示卡,然後轉身向在場的人說「捷徑提示卡,如果能都找到的話最少有兩個人可以平安出去」他勾起嘴角說著「上面寫的龍血是一樓門口盆栽裡面的植物;阿瑞斯的精液是白藜蘆;惡魔之花是蓍;屍體蠟燭是毛蕊花…我只知道這些。」接著他晃了一下提示卡「假如你們要這東西的話就跟我說一聲吧,綾本用不到,我也不需要,所以我只是稍微保管一下這東西…沒人要拿的話可能我突然心情不好,就把這東西燒了。」哈哈笑著
黑站│崔玹真
令人毛骨悚然啊。他臉色不佳說道:「李白跟奶奶們說看見怪物很害怕時,安娜奶奶寫給他紙條,問他怕不怕,但第二張內容卻是『你不是真的害怕。』,還畫上了笑臉。」果然沒有任何人是如表面上單純。「姐姐的說法讓我覺得可能其實連爸媽對少年也是保護心態,至於影片因為後來理查下來了,我不確定還漏看了多少,只能盡量播。但像是哥哥或安娜的……沒有。」

捷徑卡。「原來還有這種東西……不過大部分的東西現在都很難搞到手。」況且自己根本認不得那堆花花草草。他發現心情意外平靜,看來綾本那時候在找的曼德拉草也是為此。「燒了還是挺浪費的,離火爐遠點……算了,你可能有打火機。」態度雲淡風輕。
【全民乖孫】熊田淳
「…這樣嗎…安娜奶奶…」喃喃自語著甚麼,臉上還是一貫的笑容,也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出甚麼表情才好「嗯…如果沒有安娜的話那還算說得過去,但是連哥哥都沒有這樣是不是有些奇怪?」瞇起了眼睛

「我說的那些除了龍血都可以在頂樓找到」擺擺手「如果需要的話,我不介意一一為你們指認出來」因為對他來說也不難「浪費嗎?反正你們也用不到,就沒有甚麼浪不浪費的問題了。」他看向了火爐
【全民乖孫】熊田淳
「對了…法陣那本書的書名叫做《萊哈洛手抄本》」補充說著
【全民乖孫】熊田淳
「還有一點…龍血是我的推測,因為一樓植物是龍血屬…但實際上是不是這樣我就不知道了」補補充
黑站│崔玹真
「是挺奇怪,所以我蠻在意沒看到的其餘幾片。」淡淡說著:「——只是最該用到那張卡的人都不在了而已。」整批人裡面最年幼的兩人,他並沒有對此多加著墨。「對了,頂樓也是全暗。整棟公寓這樣推算應該剩下這個火爐,還有飯廳,還有三樓畫室是安全的。」畢竟千平這次仍然是被理查帶到那裏去。

「你還想看嗎?那個《萊哈洛手抄本》。」回頭看著熊田。「有光源的話直接搭著貨梯上頂樓撞門進去,我想除了那個能一刀斷頭的怪物已經沒人能攔了。」偏過頭淺笑。「在安全時段結束前把書帶下來也不是不行,只是那個房間還有很多古怪。」怕是會來不及走。
【全民乖孫】熊田淳
「不繼續看嗎?」他提出疑問「啊啊…」也沒有做更多的回應。
「如果奶奶還在房間裡面的話那到時候要下來可不容易了」呵呵笑著,接著他挑眉看著你,對於你怎麼知道是有安全時段這件事情感到疑惑,但他沒有多問。
「現在去?」
雷蒙.伊凡斯
他在沙發上枯坐了一會。一邊聽著其他人說的話。這棟公寓……莫非是透過法陣形成的夢的世界?
「話說回來,我之前在庭院注意到有一小塊土地被施肥跟翻動土壤,你們知道是誰做的嗎?」他看向其他人,「有沒有可能是底下種了什麼?」他不自覺望向庭院的方向,但卻不敢肯定,外出後看見的景色。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搖搖頭「也許可以去翻翻看?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也不用客氣了」他擺擺手「花圃有盧佩塔的屍體…不知道庭院會翻出甚麼東西來」
雷蒙.伊凡斯
……花圃中有盧佩塔的屍體。但我看到那塊土的時候,還是白天──盧佩塔也還在──而且,為什麼唯獨那一小塊土還要施肥?當然,或許底下也真的只是普通的植物。
他不自覺看向了那個始終不動聲色的貓咪時鐘。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便將時鐘拿在手上,無聊似地逆時針迴轉繞了一圈。
他向熊田點點頭,「──我去看看吧。」接著,他從座位站起。只有現在是安全的。他又想起這句話,絕對不能平白辜負格林的犧牲。
「對了,熊田你那有多的蠟燭嗎?」拿起打火機,準備往公寓外走去,臨走前擱下了腳步。
【 站 長 】
你轉到了3:42分,沒有任何反應。
【白】
「……大家好。」他和千平一起下了樓,首先看見的就是準備撞管理室門的尤爾。
「請問裡面有甚麼重要的嗎?」他詢問。
【黑站】尤爾.哈里斯
「……理查先生。」停下動作,向下樓的人頷首,尤爾重新拿起被他擺在地上的東西,語氣沒有什麼起伏,「這裡暗得很不妙,我記得管理室裡有蠟燭,想說至少先把交誼廳全點亮。」
「抱歉,應該先等你下來再詢問的,但連一樓都這麼暗,我真的很慌。」垂眸致歉,但尤爾沒有離開管理室門口,而是低下頭請求:「能拜託你給我們一些蠟燭嗎?」
【白】
「點蠟燭沒用的。」他回答了你,並且在你面前拿出鑰匙打開了管理室的門,從裏頭拿了幾枝蠟燭出來交給你。
「不需要道歉。」關上了管理室的門後沒有上鎖,直接來到了交誼廳,「千平說我的訊息可能很重要……也許我能幫上甚麼忙?你們需要甚麼協助,或是有什麼想問的嗎?」然而他並不想將剛剛跟千平說過的事重新再說一次,他坐到沙發上,點起了根菸。
【全民乖孫】熊田淳
「地下室」熊田開口「你知道這時鐘怎麼弄嗎?只要弄對了,就能解鎖地下室」看了看對方
黑站│崔玹真
「現在要看的話也得看電視給不給力。」
「可能會下不來也說不定哦?」他挑眉回去,笑道:「就像現在上不去一樣。」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可以把這些事情言談的如此輕鬆,或許是因為接二連三的衝擊導致的。在看見理查下樓後,他把手從鐘面上收了下來。既然有著一個可靠的外援,那不問白不問,等著答案動手。
【白】
「我不知道,我連有地下室這件事都不知道。」他吐了一口菸,「你們從哪裡知道的?不如把事情也跟我說吧,我說不定能幫忙推理。」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弟弟告訴我的?他說他是理查。」挑眉「他說他看見奶奶弄了弄時鐘,接著大廳出現地下室」一五一十的告訴對方「還有那位少年看起來很憔悴」
【黑站】尤爾.哈里斯
「……謝謝。」愣愣地看著拿到手的蠟燭,已經做好被無視的準備的尤爾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直到痛得掉了兩滴淚才確定現在不是作夢。
抱著東西快步追著兩人的身影回到交誼廳裡,他先把剛到手的蠟燭和已經點燃的那根放在飯廳桌上,這樣想拿的人等等就能直接拿走,然後在把斧頭靠在桌邊立著。

回到交誼廳的範圍,聽到其他人的問句,他盤腿在地毯上坐下,望著理查的眼神中多了一點希望的光芒。
黑站│崔玹真
「你也能說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吧,不然要怎麼告訴你我們知道哪些事情?」他隨性的靠在掛著時鐘的牆邊。
【全民乖孫】熊田淳
「順便一問克莉斯多是誰?」把自己想知道的問題都先問一問
【黑站】尤爾.哈里斯
「啊……」感覺在其他人的問題裡插進這個很怪,但尤爾還是不太好意思地開口:「可以的話,我也想問問前幾天亞維沒拿走的箱子在哪,那裡面有台投影機,我們可能需要它。」希望那個是塑膠片的正確解法。
【白】
「我的……弟弟?熊田女士怎麼會遇到他?」他看起來比你更疑惑,「而且他也不叫理查。」
「那我就直接說了,我甚麼都不知道。」
「甚麼怪物甚麼公寓的異相我全部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要你們先說,不然我無法提供協助。」他又深深吸了口菸,「那是我姊姊的名字。」
【白】
「亞維先生的箱子我收在管理室裡了,進去就能看到。」
雷蒙.伊凡斯
「這樣的話,有點好奇庭院和頂樓施肥的原料是什麼呢!覺得花都長得滿好的。」不確定答案重不重要,但也問問看。
【白】
「只是肥料,我不知道奶奶有沒有做甚麼特殊處理,不過就是去花店買的肥料。」
【黑站】尤爾.哈里斯
「謝謝你,理查先生!」得到答案後立刻從地毯上跳起來,跑去摸走了點燃的蠟燭後就立刻衝去管理室找箱子。
【 站 長 】
你可以在管理室桌子的內側看見被收起來的紙箱。
【全民乖孫】熊田淳
「我們在晚上看見了類似布袋的怪物,只要和他們對上眼接著他們往自己身上砍一刀,我們就會受傷。神奇的是只要你醒了過來我們的傷就會好。」他稍微說著
「以及安娜奶奶還有你姊姊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他直接說了出來
「那你弟弟叫甚麼名字?」
雷蒙.伊凡斯
「對了,我想知道公寓裡面有沒有曼德拉草?我在書上見過這種植物,一直很想看看。還有,我真的很好奇庭院的百合,是安妮還是安娜奶奶種的嗎?」笑咪咪繼續詢問植物問題。
【全民乖孫】熊田淳
「而且3/27根本不是你奶奶的生日,你奶奶的生日在12/16。順帶一題盧佩塔也死了,晚上的時候我挖到牠的屍體,你知道這件事情嗎?還有盧佩塔的主人是誰?」他把握著時間一直對理查丟出問題
【黑站】尤爾.哈里斯
把紙箱夾在腋下,尤爾很快地又跑回交誼廳。
他坐回地毯上把箱子打開,想找出投影機並搞懂它的操作方式。
黑站│崔玹真
「……好。」深呼吸,吐氣。仰望天,看地板。他走上前,從外套口袋抽出那張全家福照片拿到理查面前。
「除上面那些問題之外,你們公寓在晚上4-7時會有著名為『美食秀』的殘忍食人節目逼人自相殘殺,奪去記憶,同樣在白天時會恢復傷勢。這是我在裡面拿到的,你有印象嗎?在哪拍的?為什麼拍?哪個才是你?」一樣連珠炮。「你的姐姐請人務必好好照顧你,你對成為公寓管理員之前究竟還有什麼印象?私人影片是誰拍攝的?那是你的童年嗎?」
【全民乖孫】熊田淳
「3/27是安娜奶奶的重生日,也是忌日,你姊姊和安娜奶奶出了車禍死了。」
「還有法陣…奶奶的書桌上有法陣的書,她們是魔女之類的…人嗎?如果你可以詳細的告訴我你家庭的狀況那就好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我們要沒時間了,在這段期間我們的同伴有兩個死了」他在脖子上比劃「說死了也不太對…應該說又死了一次」熊田依舊面帶著微笑。
「說實話我們走投無路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忙大概全部的人又要再死一次了吧」他呵呵笑著
【黑站】尤爾.哈里斯
「理查先生是知道公寓裡有危險的對吧?不然你不會把千平保護起來。」一邊翻找著箱子,尤爾沒有抬頭卻還是一邊說著:「如果你有任何關於『眼不見為淨』這句話的線索,請告訴我們,這是可以救所有人的關鍵。」
【 站 長 】
helili:

!意志檢定失敗!
你的現理智值為57,意志檢定失敗扣1,現在的理智值為56。

--
你看到格林靜靜的躺在沙發上就像睡著了一般,但你能看出來他的身體沒有呼吸時的起伏動作。

你明白到自己又再度失去了一名同伴。
黑站│崔玹真
「噢,」他補充:「對了,你對於過了幾次重生日這件事還有印象嗎?為什麼要辦重生日?」那塊該死的蛋糕切了又切,切了又切,然後他們就死了又死。
雷蒙.伊凡斯
「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協助,真的很抱歉,之前撒謊騙你。」誠懇地道歉。
「另外……我想知道2-4是做什麼用的?裡頭的廁所被封起來了。」看到對方抽煙,也跟著點起煙。
【白】
一瞬間冒出太多問題,他楞著思考了一會,連煙蒂落到地上了也沒發現。
【白】
「……讓我一個一個來。」
【全民乖孫】熊田淳
「我們要不要緩緩問問題的速度,理查你這樣有全部都聽進去了嗎?」他帶著笑容對理查搖搖頭
【白】
「我不知道,這不可能的,安娜奶奶不是每天都幫大家做晚飯嗎?」他看起來十分疑惑,「我的弟弟叫做約書亞。」
「植物的問題去問奶奶比較好,植物從來都不是我負責照顧的。」
「我有說過生日嗎?嗯……我一直以為我說的是重生日。」
「至於為什麼會說是重生日,其實我也不知道?下意識就這樣說了,就跟晚上不出門一樣,總是有股感覺要我這樣做。」
「另外,你們不是也都見過盧佩塔嗎?」
【 站 長 】
【黑站】尤爾.哈里斯 :
你在裡面看到了舊式投影機,請進行靈感檢定
【黑站】尤爾.哈里斯
(dice10)
【白】
他瞇起眼看了看你手中的那張全家福,「美食秀是什麼?」
「這是小時候去照相館拍的,這也很重要嗎?」接著他指著畫面上較高的少年,「很明顯這是我吧。」
「成為公寓管理員之前我也不過就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小孩子罷了。」
「至於影片是誰拍的,我不知道,你會記得你三歲的事情嗎?」
「我不知道奶奶是不是魔女之類的,但或許他們對這個也有興趣吧,就跟千平一樣不是嗎?」
「我說了我並不知道怪物的存在,只是下意識的覺得不妙,大概就是第六感?至於眼不見為淨,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想我可以幫忙推理。」
【白】
你們可以看到他有些疲憊的吐了口菸,並向後靠在沙發背上。
他實在不想跟這些一直以來都對自己不是很友善的人分享這麼私人且詳細的事情,尤其場面又搞得很像自己正在被逼問一樣。

不過算了吧,如果這是千平的希望的話。
【全民乖孫】熊田淳
「…奶奶的死亡證明」熊田頓了頓接著看向其他人「你們有拿著嗎?」
「先謝謝你願意幫我們,雖然你好像真的都不知道就是了」哈哈笑著
就只是個偷窺狂
將磨好的芽放在一旁,見理查願意回答問題還以為終於出現了一線生機,但看來很多事情他也回答不上來,雖不確定是刻意隱瞞又或是他真的不知情。
沒打算加入問話的行列,她移動到尤爾身旁查看那台投影機,試圖搞懂使用方式。
【白】
「重生日不是今天嗎?」他聽了崔玄真的問題後有些疑惑,「為甚麼要辦……因為就跟聖誕節一樣,是需要慶祝的事情,這不是理所當然?」
【全民乖孫】熊田淳
「對了,約書亞看來很仰慕你呢,因為我碰到他的時後他告訴我他叫理查」挑眉看了你一眼「以及你和安妮奶奶說的話有點矛盾,畢竟安妮奶奶說了你沒有弟弟」攤手
【白】
「是這樣嗎?我想奶奶有可能把我們搞混了,畢竟奶奶年紀也大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這個人竟然質疑奶奶?熊田瞇起眼睛看著對方「安妮奶奶…安妮奶奶會搞混嗎?難道跟安妮奶奶的病有關係?」
【白】
「安妮奶奶的病?妳是說前陣子的小感冒嗎?」
黑站│崔玹真
我他媽要是知道美食秀是什麼我也不會踏進去了。
晃晃頭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歛眼看著那張照片,最後將他放在桌上打算物歸原主——什麼都不知道的原主。「死亡證明不在這。」他回道,同時輕嘆:「你明明連為什麼要過重生日都不知道……」已經認清無法得知什麼答案。姐姐的拜託,哀傷的笑容,囚禁的夢境。
這算是在對一個受害者進行審訊而已嗎。
是公寓的道具?還是什麼呢。
【全民乖孫】熊田淳
「………」那個樣子是小感冒的樣子嗎?這個人到底在說甚麼?熊田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是不是還要在從這個人身上問問題。
「…我也稍微說說我知道的事情好了,其實我們的外表跟裡頭都不是你所認知的那樣,好比如我,我根本不是甚麼夜總會歌手、更不是甚麼熊田女士,我只是個剛死掉就來這裡的25歲青年而已」他哈哈笑著「所以你看見我胸部的時候不用緊張,因為我根本是男的」他看了理查一眼。
「還有其他人也是這樣…我就不詳細說了,我們的目的是逃出這間公寓,只要逃出公寓我們就有復活的機會」他頓了頓「但現在看看也許乾脆一點不要留戀的死了更好就是了,至少不會被折磨」
【全民乖孫】熊田淳
「接著我們在公寓稍微調查了一下,發現了一些事情…像是你不知道的地下室、你不知道的安娜奶奶還有你姊姊的死亡證明、你不知道的4-7美食秀、你不知道的一切…所以我不知道我能問你甚麼問題了」他低頭看了看地板
【白】
他聽到崔玹真這樣說後忍不住失笑,「是啊,我連為什麼要過重生日都不知道呢。」這個錯也會被歸類到自己頭上嗎?他一直以來明明都是照規矩辦事罷了。

「我有感覺到你們不是屬於這裡的人,而且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但是我有一件事也很好奇,在你們看來,『我們』這些人對你們來說,是人嗎?」還是道具呢?這種感覺讓他不太舒服,包括千平努力想從自己身上套話的時候也是。
【白】
「既然如此,不如跟我說說你們現在卡在哪個部分吧,幾天下來應該有點頭緒了?」他直接將菸蒂丟到地上踩熄,看向你們。
【全民乖孫】熊田淳
「…當然是人啊,所以我才會因為安娜奶奶明明已經死了卻依舊對我露出笑容覺得很困惑啊…」像是抱怨一下熊田小小聲地說著「倒不如說你們是不是只是單純的把我們當成重生日必備的工具而已?」接著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讓自己冷靜一點。
「…抱歉,現在就卡在地下室了,還有塑膠片不知道該怎麼用」他拿出四張塑膠片疊在一起給對方看
就只是個偷窺狂
(dice10)
【黑站】尤爾.哈里斯
被投影機搞得一個頭兩個大,看著過來幫忙的伊藤,他挪了點位置讓給對方。

如果不覺得你們是人的話,就不會感到難過和失望了啊……

他垂眸開口:「我們有拿到逃出公寓的提示,上面寫著『將悲慘之人的心臟磨成液體』接著是一個向下的箭頭,下面寫著『眼不見為淨』。悲慘之人的心臟對照一本書裡的解答,已經知道是藍鈴花的芽了,但眼不見為淨我們還沒有頭緒……那本書裡有說過眼等於花蕊,我本來以為是摘掉百合的花蕊,但百合沒有開。」
【白】
「是這樣嗎?不得不說我還真有點感動呢。」但是熊田以外的人又是怎麼想的呢?現在也不重要了,「對於重生日,你們當然不是道具,只是觀……」觀眾?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種話呢?他感到有些疑惑。
「地下室你們有什麼線索嗎?至於塑膠片,你們看上去已經有點頭緒了吧。」他看著擺弄投影機的人,接著轉頭對千平笑了笑,「為了把千平送出去,我也要努力幫忙呢。」

「應該是一個步驟?先把藍鈴花的芽磨成液體後,再做出『眼不見為淨』的舉動?」突然,他像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拉著千平起身離開交誼廳,上了樓。
【黑站】尤爾.哈里斯
「大家回有亮光的地方!」一看到理查拉走千平,尤爾立刻起身對其他人大喊。
同時他自己也抱著投影機拉著身邊的伊藤跑去了飯廳。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很賊」呵呵笑著走到了飯廳
雷蒙.伊凡斯
跟著走回到飯廳,還在想著剛才的「眼不見為淨」的行為。
黑站│崔玹真
無從說起。
無論是協助,或是頭緒,要是有那樣的東西,早就出去了不是嗎?他並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很有趣,他感覺到了神奇的抽離感。人的定義是什麼?

從自己觀點來說太過不準確,他確實一直將界線畫的很開。某種層面來說,全部人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挺開心的?荒唐的感覺到了可笑感,每個人的表情他都看不下去,腦子一片混亂。其實最惡劣的人是自己吧——「為什麼要回到有亮光的地方?」他忽然不解的看著尤爾。「開燈就行?」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要賭嗎?在一個應該是安全的地方拿生命去賭一個未知數?」熊田挑眉看著玹真「我是不建議就是了。」哈哈笑了起來
【黑站】尤爾.哈里斯
「待在暗的地方那個怪物會來的……」緊張地對玹真說,急切的表情像是少年如果再不移動,他就要衝過去拉人了:「畫室有燭光,理查帶走千平一定是為了保護他。」
「我不確定現在能不能開燈,但剛剛理查有跟我說點蠟燭是沒用的。」
黑站│崔玹真
「都這時間了誰還要賭?」他緊皺著眉,不知道為什麼又莫名被損。拍拍尤爾的肩,他移動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我當然知道暗的地方怪物會來,都已經幾天了,現在肯定是不能開燈的,跟之前幾輪一樣。」
【全民乖孫】熊田淳
「…」用一臉那你剛剛在說什麼的臉看著對方
黑站│崔玹真
「……。」回以一張你這又什麼表情的臉看著對方。
【 站 長 】
咯咯」在崔玹真移動到有光照亮的地方前,所有人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眼熟的老朋友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同時它一刀刺進自己的腹部攪弄,掏出了許多肉泥與棉花的團塊。
【 站 長 】
黑站│崔玹真 :
你發現自己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凹陷下去,而器官被亂攪一通的痛楚更是不用說了,你痛得只能蜷縮在地,動彈不得。
【全民乖孫】熊田淳
蹲下身伸手抓住玹真的衣服把你拖過來亮光的地方
【黑站】尤爾.哈里斯
「玹真!」立刻抓住對方另一邊的衣料,跟熊田一起用力把玹真拉進飯廳的範圍。
雷蒙.伊凡斯
他繼續思考著,眼不見為淨是一個步驟?
芽已經磨成液體了,如果單純閉眼,就沒有必要磨芽。
……要讓液體眼不見為淨,難道是喝下去?
好吧,也許是個大膽的想法。
黑站│崔玹真
「?!」靠。「——、」因劇痛而倒在地上,他感覺到自己被移動。晃動視線中能看見協助自己的人們——該死,怎麼一次一次又一次臨死前永遠是這個傢伙幫的忙。
為什麼?在快要痛的無法思考前,他感到困惑。我明明就在聽見警告的瞬間跑了不是嗎?
【 站 長 】
在你們將崔玹真拖進光亮處,怪物好像失去目標了一樣,開始在交誼廳四處遊蕩。

崔玹真回到光亮處之後,所受到的傷害與痛苦完全消失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呵呵,如果我是站在外面就踢你進來了」熊田冷冷地說著「沒辦法動了,只能在這裡了嗎…」嘆了口氣「我連那時鐘都還沒解謎,可不甘心阿」
【 站 長 】
就只是個偷窺狂 :
你突然靈光一閃,領悟到了如何使用投影機。
【黑站】尤爾.哈里斯
「Fuck……這傢伙現在是不想走了是吧?」咒罵了聲,尤爾上下檢查了玹真的傷有好全,才無奈地說:「先看看塑膠片能不能用好了……伊藤,你能看懂這台投影機怎麼用嗎?」
黑站│崔玹真
「操!」平白失去一刀,他有些焦躁。「搞什麼??」
也太衰了吧?好在因距離痛也痛不過幾秒,那個感覺實在太噁心人了。「知道你嘴欠但就不能少講幾句嗎。」冷瞪回去,但回過頭看著那個怪物,果然還是束手無策。「……沒辦法,失去自由行動的能力了,要嘛這段時間在這裡找出藍鈴花跟塑膠片的用處,要嘛得熬到奶奶們再次出現。」要嘛再死一個人。
看這情況,已經沒有下一輪了。
就只是個偷窺狂
「大概懂了。」按自己所想的操弄著投影機使其開始運作「塑膠片要放在……」找一下有沒有可以放的位置。
【全民乖孫】熊田淳
發現鐘還在桌上,也順便教訓了一下玹真,心情好的壓了一下鐘面
【 站 長 】
就只是個偷窺狂 :
Amazing!你竟然成功的將塑膠片放入了舊式投影機裡。
【黑站】尤爾.哈里斯
左右看了一下,感覺都沒有很理想的牆面,尤爾只好對伊藤說:「試試放在這邊,然後投影到門那邊的牆壁上吧?」
【全民乖孫】熊田淳
繼續開始摸起黑貓時鐘,先摳摳看能不能取下領結,接著把時鐘調整到1:31分
就只是個偷窺狂
「恩。」把投影轉向尤爾所指的牆面,接著放映畫面,看看這古理古怪的塑膠片究竟有什麼用處。
黑站│崔玹真
跟著等看投影會有什麼出現。
否則再下去都想拿東西拋物線去扔怪物看反應了。
【 站 長 】
投影機在牆面照映出了一扇門扉的圖案。
就只是個偷窺狂
看了眼怪物認為投射位置應該勉強算是安全區,她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投影出的門扉,想知道有沒有觸碰到門的實感,有的話就試圖打開門。
【 站 長 】
因為離光源很近所以門扉的顏色變得很淡,而你也沒有摸到實體的感覺,它似乎只是應照在牆壁上的圖案。
【 站 長 】
那個龐然大物一直在黑暗處遊蕩。
就只是個偷窺狂
回到光亮處她先把投影機給關起來以防沒電。
【黑站】尤爾.哈里斯
一直盯著伊藤的舉動,也看到投影並沒有實體的尤爾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是門了,但這樣好像不是正確的用途呢……只是不管是投影到更案的地方,或是投影到某扇門上,我們現在都辦不到啊。」苦惱地想著,一直在暗處晃著的巨大身影上他很難專心,「接下來能做什麼呢……理查剛說到磨好液體後再做出『眼不見為淨』的舉動,不知道是指什麼舉動……拿來洗眼睛嗎?」說完就覺得不可能。

「對了,我們拿到芽了嗎?」想起他還沒看到那盆植物過,尤爾提起。
雷蒙.伊凡斯
他不斷思考著剛才理查所說的話。如果芽已經磨成液體,那單純閉眼顯得沒必要磨芽。他看向身旁的其他人:「關於眼不見為淨,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喝的意思?」
「怎麼說,如果都把芽磨成液體了,應該是喝下去才會眼不見為淨,感覺閉眼喝會保險一點?」
【全民乖孫】熊田淳
「把眼睛弄瞎了就不怕那怪物了呢」呵呵笑著「我也覺得是閉眼喝」如果只說舉動的話
黑站│崔玹真
坐在椅子上托腮發呆。「投到更暗的地方是去不了的問題,」無可奈何。「閉著眼睛喝吧?什麼也看不見。」
就只是個偷窺狂
「芽磨好了……在火爐那裡。」提到了芽才想到把芽給落在交誼廳另一頭,意識到自己的疏忽她開口道。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在加熱嗎?真是貼心」開開玩笑「那看來我們是沒辦法走過去了,大家就一起待在這裡吧」呵呵笑著,接著又摸起黑貓時鐘,熊田抓住貓咪的尾巴不讓他亂動
李白
捧著芽蹲在火爐旁,看著對面的大家眨了眨眼「我跑過去…嗎?」手掌之後是手臂了,用右手拿著應該沒事?
黑站│崔玹真
「啊……」扼腕著剛才明明都平白痛了一回,怎麼沒能順便把東西給拿回來。他撇嘴,坐在飯廳桌邊趴著。「早知道就……」嘟嚷著,直到聽見李白的詢問。「就算距離很近還是很危險,你最後傷勢到哪了?會一刀斃命的。」
【全民乖孫】熊田淳
「沒別的意思,我喜歡喝熱的」熊田趕緊解釋「你要過來嗎?這樣會很危險…畢竟現在不知道他砍的定律是如何」看了一眼對方
就只是個偷窺狂
「……」熊田的玩笑話聽來就像嘲諷,明白自己的過失,她懊悔的看向被遺忘在遠處的容器。自己闖的禍要自己彌補,可從飯廳折返距離過遠,且一出安全區或許怪物就會下刀,風險實在太大了,只能指望李白是個跑百米好手。
【黑站】尤爾.哈里斯
「先等等吧!要是出什麼意外你會連命都賠上的!」焦急地對李白喊道。

瞄了眼不遠處光明與黑暗的交界,只要一步,他想著,只要一步就能幫其他人爭取到更多時間了……不對,在想什麼,看到太多夥伴離去所以腦袋壞了嗎?
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往廚房的內側再踏了一步,免得自己真的腦抽跑出去……到時可能會被兄弟和玹真一起鞭屍。

絞盡腦汁想著:「如果……如果今天還是跟前幾天一樣,那理查四點時還會下來做蛋糕的?怪物沒在他面前出現過,不知道那時會怎麼樣……」但現在手邊沒有能看時間的東西,也不知道理查到底會不會下來,尤爾說得很不確定。
李白
「我最後是手腕。」
聽了熊田的話覺得有道理就直接坐下了「賭賭看也是可以,不然要等妖怪離開了?」無聊的輕晃著容器
【全民乖孫】熊田淳
「等到四點嗎…」摸著黑貓時鐘似乎覺得很無趣「那我們能研究的只有這東西了…阿,順便來野餐怎麼樣?剛好冰箱在」?
黑站│崔玹真
「……距離四點還很久吧。」見李白至少打消念頭,又趴回了桌上。「只有到手掌的狀況是挺樂觀的,但最好還是別賭。」話說那東西像妖怪嗎,妖怪還會好看一點吧。
「我都可以補眠了。」賴在桌面好像剛剛沒受傷過一樣,他出神的想著自己要是沒死可能痛覺耐受力會上升。「好啊,看裡面還有什麼。」沒辦法,真的沒任何事情能做。
【全民乖孫】熊田淳
「我好幾天沒吃奶奶煮的真是要死了」攤手「我是不是被全民乖孫這稱號背棄了?https://i.imgur.com/G8uhyHu.png」抱怨?
【黑站】尤爾.哈里斯
「也是啊,一想起來就覺得餓了呢。」被重置後他們大概又回到沒吃飽的狀態了吧?跟洗澡一樣……啊,好想洗澡。
不想意識到自己現在身上有多髒,尤爾乾脆跑去打開冰箱查看裡頭的食材。
黑站│崔玹真
「嗯,你被背棄了。」毫不猶豫。雖然這次是飽著進輪迴的不過還是會餓,主要還是閒得發慌——說這話好像不大好,會觸霉頭。「尤爾,你會做飯嗎?」閒話家常。
【黑站】尤爾.哈里斯
「呃……我會用電鍋煮飯?」言義之下是個只會按按鈕的人,尤爾慚愧地瞄著冰箱。
……不知道昨天的鮭魚先生是不是又活回來了?抱著這樣的小小私心呢。
【全民乖孫】熊田淳
「果然有血緣關係很重要阿」漫不經心的回應「順便給這隻貓餵魚罐頭吧,他這麼努力守著謎題,真該給獎勵」蔣幹畫
【 站 長 】
【黑站】尤爾.哈里斯 :
你看到與上次一模一樣的食材,當然也包含那條可愛的鮭魚!
李白
在大家忙的時候看一下光源外的怪物還在嗎?
【 站 長 】
李白 :
你看到怪物一直在交誼廳徘迴,沒有一個定點。
接著它好像真的找不到人的樣子,緩慢而艱難的鑽出了交誼廳的大門。
黑站│崔玹真
他看著遠處晃蕩的怪物,百無聊賴的放空著。「就算只會用電鍋煮飯也很厲害呀,尤爾先生可以更有自信一些。」轉頭笑著,忽然很捧場。
李白
「他出去了?我要過去嗎?」站起來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挑眉看著對方,接著緩緩開口「牠會瞬移」
李白
「…開掛啊死怪物也太變態了」又蹲回去
李白
「……」直直盯著交誼廳的門,用右手拿著芽慢慢地說:「但是不試試…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改變攻擊的方式?」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冷笑了一下「你有看到格林嗎?」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想賭賭看嗎?看著他的樣子,你想賭?」熊田語中帶笑「請」他也不阻止你,接著用袖子把黑貓時鐘擦得乾乾淨淨
李白
「嘖。」煩躁的弄亂了頭髮,乖順的坐下,但還是緊緊的盯著門口

過了一段時間因為等待太無聊了,他就在火爐旁閉眼休息。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左思右想,最終他想起了千平遺失的塔羅牌-那張死神牌。
印象那時候千平說死神牌的逆位的意思是不願意接受、面臨結束這樣的結果…跟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有點像?因為不願意接受奶奶死亡的結果,才會舉辦重生日這種東西?
他再次將黑貓時鐘調整到3:27。
賭嗎?只能賭了。
即便手上的東西可以讓李白無損走過來、甚至連藍鈴花的芽汁都能安全過來,但是對熊田來說,地下室到底藏有甚麼才是最讓他在意的事情。
【全民乖孫】熊田淳
「…」熊田用指尖摩娑著日記本的封面,接著他緩緩開口「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清清喉嚨,接著舉起手上的日記本「這本日記本其實…只要把名字寫上去,就能讓怪物忽略你兩分鐘的樣子,但是每個副本只能用三次」他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
「我已經用兩次了,現在我打算用第三次…也就是說這本日記本的價值在這個副本已經被我壓榨光了!」他環視了所有人「雖然我想帶著它去下一個副本玩不過如果我接下來不小心死掉的話,這東西如果還留在我身上的話,那感覺挺可惜的。」
「所以我先放在這裡,你們先替我保管吧,但是如果我能回來請一定要還給我哦,因為那是別人給的東西」
「反之如果沒能回來的話…那這本日記本你們就帶著去下個副本使用吧」他攤手,接著拿起口紅
【全民乖孫】熊田淳
「雖然有點突然…但你們還記得千平遺失的那張死神牌嗎?逆位的意思是不是跟現在的情況有些像」像是又想起甚麼說了起來
「我想如果把這東西倒掛吊起來,是不是就是解了?」
黑站│崔玹真
日記本,三次機會,副本,死掉,保管。
無法跟上。上一秒他還在問尤爾會不會做飯,下一秒就有人進行自殺行動——不,準確來說也不是自殺。這能算是有把握嗎?
兩分鐘。兩分鐘能做些什麼?
不可置信的看著人輕輕鬆鬆交代完這一切後拿著口紅在紙面上準備落筆,這才反應過來。「你……我……」三小?「逆位……我是不清楚牌義,但逆位是倒著沒錯。」網路占卜也是看過。
「不過只是單純倒著嗎?」還是先好好的回答了問題。「你打算現在實驗?」呈現混亂。
【黑站】尤爾.哈里斯
「你……!」看到熊田的舉動,尤爾立刻從冰箱邊跑回來想阻止對方。
但在手夠到熊田的衣袖前,又緩緩地垂了下來——這可是熊田啊?誰能阻止的了?
有點頹喪地坐倒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看了眼已經回答的玹真,他嘆口氣後接著講下去:「千平……那時有唸書上的意思給我聽過,死神牌逆位是不願意接受結束的結果,緊抓不放想不開,或一直沉溺過去不肯放手向前走,又或者是害怕改變所以做出一些過激反應的意思。」刨著腦海中的記憶,想盡可能詳細地提供情報,至少增加對方成功的機會:「也可能是指本來要改變的事情突然停了下來……搞不好不只倒著,還得拔掉電池吧。」
說完,他看向熊田,語調中滿是懇求:「試完就回來吧……求你了,不要死。」
【全民乖孫】熊田淳
「…不趁現在就來不及了,只剩下這裡和火爐有亮光了,下次…不,不知道還有沒有重置了」他聽著尤爾的話,考慮了一下拿下黑貓時鐘的電池,把電池放進口袋。
「這個要求很難為人呢,因為我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蓋上蓋子。
「但是我盡量」對你點點頭,接著在日記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全民乖孫】熊田淳
【全民乖孫】熊田淳
拿起桌上的蠟燭,向其他已經點燃的蠟燭借火之後,大步走了過去,將沒了電池的黑貓時鐘倒掛到它原本的位置。
【 站 長 】
沒有任何反應。
【全民乖孫】熊田淳
把電池塞回去。
【 站 長 】
沒有任何反應。
【全民乖孫】熊田淳
把貓咪轉回正掛,在逆時針轉向倒掛。
【 站 長 】
沒有任何反應。
【全民乖孫】熊田淳
在倒掛的狀態下,把指針擺成1:00的位置。
【 站 長 】
沒有任何反應。
請仔細思考接下來的行動,您的效果僅剩下兩個回合。
【全民乖孫】熊田淳
將時間調到6點,並且把電池拿走。
【 站 長 】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你只剩下一個回合了。
【全民乖孫】熊田淳
「………………………………………………………」他走了回去。
【 站 長 】
在效果解除前十秒丟下了黑貓時鐘,你沉默的走回了光亮處。
黑站│崔玹真
明白再也不會有重置因此要把握時間,跟看到人以身涉險還是兩回事。有瞬間動搖過開啟稱號,但又因旁人遲疑,要是尤爾像自己一樣近距離目睹死亡,肯定會更加衝擊,而熊田要是又被救一次,大概也會很不爽——難說,搞不好會感謝他多了時間可以自由探索地下室。

沒想過會從人口中聽到「盡量」這個詞彙,卻可笑的對此感到一點安心。他站在最靠光源邊緣的位置,熊田行動很穩,毫無懼色,但自己的手仍然在打顫。管他去死,拽也要把人給拽進來才行。
千萬不要出事。拜託不要出事。

一直沒有反應的地面讓緊張感直線上升,沒有時鐘因此無法得知時間流逝,直到對方最後選擇折返。「……靠、」整段過程大氣不敢喘,嚇到有點心臟病的感覺。「我靠……」還是好可怕。他原地蹲下滑坐在桌邊。「你這個瘋子……」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看都不敢看人。
【黑站】尤爾.哈里斯
在熊田放下口紅的那刻,他在心裡默默開始了兩分鐘的倒計時。
兩分鐘……一分半……一分鐘……
尤爾從椅子上站了起身,像是很擔心熊田一樣,走到了正對黑貓時鐘的桌側,一直盯著對方的動作。
45秒……30秒……15秒……10——
看到人終於走了回來,他鬆了一口氣往後退上兩步.
「……太好了……」大腦太過混亂,最後只能低聲吐出這樣的話語,明明沒有解開謎題對熊田來說應該不是好事,但他還是忍不住慶幸。
【全民乖孫】熊田淳
「浪費了…」熊田喃喃自語「沒機會了…這一點都不好…」他急躁的搔亂了頭髮,為什麼自己還有臉走回來?到底在怕甚麼?有甚麼好怕的?現在的熊田恨不得直接拿廚房的菜刀自刎,又或者直接走進黑暗裡面。
但是這麼做有甚麼意義?只是不想面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這種挫折感不斷斥責自己只是沒用的人連帶回想起無聊的事情。
他沉默的坐上位置「抱歉…」他無力的說著
【黑站】尤爾.哈里斯
「……只要還活著就能再想辦法的。」說了算不上安慰的話,他開始觀察火爐那邊光亮的界線離黑貓擺鐘的位置大概有多遠。
黑站│崔玹真
「你有什麼好抱歉的?」超級不習慣。
「浪費是……是有點,是我的話肯定覺得糟透了,什麼也沒幹上。」坐在地板上把頭埋進雙膝間,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很慶幸對方選擇回來。「但這又不是你的問題,我們沒日記連去都去不了,好歹折返還有別的可能性……媽的,留下你的腦子吧,拜託,不然連塔羅牌都沒能想到……就說你比較聰明……」氣死。「真有機會開到門的話你沒下去不是很可惜嗎……」嘟嘟嚷嚷,講得好像能成功似的。
他同樣看向火爐處,在想著還有什麼辦法。
【 站 長 】
大約有一步到兩步的距離。
李白
「我試試嗎?」在火爐旁的人突然開口「還有什麼方法沒試過的?」不知道能不能在怪物發現之前快速的縮回來
【黑站】尤爾.哈里斯
「從火爐邊到那個鐘有一到兩步……我找找這邊有沒有夠長的東西能丟給你好了!」朝對面喊回去,尤爾開始翻找廚具櫃裡的鍋子和勺子。
【全民乖孫】熊田淳
「…不,我很沒用」難得的講了這種喪志的話「也許…幫時鐘裝電池就成了」把電池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黑站│崔玹真
「你刺激人時最他媽有用了,所以不要這麼說。」
「難得看你這樣我就放過你。」就連你都成這副樣子的話,大家還要怎麼過。他在尤爾翻找廚房時朝著李白緩緩開口:「……如果你要試,避免你下一次輪到斷腿跌倒,我能有辦法讓你不痛,但沒辦法很久、你得快點。」
「而且我怕一旦勾不好有可能會把鐘摔壞。」他無奈的笑著:「帶著藍鈴花液過來拿電池去裝時鐘,返回光源處,能辦的到嗎?」
李白
「那就試試看。」站起身「把芽拿過去後再裝電池,還有嗎?」右手覆上容器用力的抓住,等待人給予裝電池之後的動作就預備起跑
【全民乖孫】熊田淳
「………」沒有多回應只是低頭摸著電池「兩趟?怎麼承受得住…手臂、肩膀,再來就是腳了,而且他接下來該怎麼回來…?」非常疑惑
李白
「跑向時鐘的那趟我就待在火爐這也可以吧?離的不遠。」
「……當時伊藤被攻擊的時候怪不會攻擊第二個人,還是我當誘餌?」
【全民乖孫】熊田淳
「…誘餌嗎…」熊田抬頭「…你先過來,我趁這段時間給那東西裝電池?」看著對方,這樣的話即便解謎失敗了,對方也會在跟大家一起的地方「…抱歉」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要靠別人幫忙
黑站│崔玹真
他側頭看著正在低語的熊田,隨後繼續回覆李白:「……沒事,沒人會痛到的,包準你們跑的順。」他聳聳肩。「應該沒有其他的了,看來是交接棒。李白你率先出發拿著芽過來吧,等到熊田裝好電池後到火爐光源處,你再踏進來就行了——我想是這樣沒錯?」
【全民乖孫】熊田淳
「你能接受這個提議的話……你一動我就動…」點點頭接著拿起電池
李白
「是的,那我也不必要用跑的了」回應完玹真就拿著芽踏出光源走向廚房,刻意繞靠近門口的路走
【全民乖孫】熊田淳
「…」見對方先動了之後自己用衝刺的速度跑到了黑貓時鐘那邊,裝上電池,走到火爐的光亮處
黑站│崔玹真
擺擺手示意沒問題,他在地板找了個地方攤直雙腿,靠牆坐好。
【全民乖孫】熊田淳
【 站 長 】
咯咯的笑聲迴盪在你們的耳中,只是踏出光源的瞬間它就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用右手一刀砍下自己的左手手臂。

李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瞬間脫臼,疼痛一下子從左臂蔓延開來。
【 站 長 】
但是這個疼痛一下就消失了,李白你感覺自己好似從來沒有受傷過。

而其他人能看到崔玹真的左手臂脫臼了。
李白
「——!」靠…真他媽的會順移啊!!!
在原地待了一下,看見熊田到了火爐邊,就快速的跑進亮光處
黑站│崔玹真
還以為出了什麼差池,直到傷口確確實實轉移,體會到熟悉疼痛,他才感到放心。忍不住自發性笑了聲,會因為這個感到放心,也真是病的不輕。「——這個王八東西,就不能好好死一整天別出來鬼混了嗎。」音調因為疼痛扭曲一瞬,他看著發展,寄望計畫順利。
【 站 長 】
因為距離很短所以李白順利到達了光亮處,而熊田也到達了火爐旁。
黑站│崔玹真
「挺順利的。」他坐在地板上抬頭,「那把握時間,這邊就來研究『眼不見為淨』吧。」同時,稍稍看了一眼如今倒掛且時間撥為六點整,擁有電源的黑貓時鐘。
【全民乖孫】熊田淳
躺在火爐前看黑貓時鐘
【 站 長 】
你躺下。
【 站 長 】
黑貓時鐘還是黑貓時鐘。
【全民乖孫】熊田淳
很痛苦的趴在地上,眼不見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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