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𐊖
發現「熱蘭遮城」的荷文是fort zeelandia的時候突然茅塞頓開。Zee(讀作ㄗㄟ), zea, sea都是同一個字根,表示「海」;land可以作「城」或「國」解;丹麥的西蘭,蘇格蘭的西蘭,西蘭公國,紐西蘭,全部都是靠海或環海的區域或國家,而「熱蘭遮城」就是「海城的堡壘」。
台灣最早的國際城市! 400年前的台南安平至少講5種語言 | 聯合新聞網
渣男𐊖
最近在想俗語和通稱對知識的傷害這件事,最有感覺的是食譜。大概是文化的關係(?)家裡不會討論料理,很多食材也不會說清楚。比如吃飯的時候長輩都叫我「吃魚」但不會跟我介紹這是什麼魚,導致我長大之後對魚一無所知。或是,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也從來沒聽果酸豆的那個「豆」中文怎麼說,只知道義大利文。
渣男𐊖
第一次文化衝擊是被義大利特里亞斯特人邀請到親戚家吃飯的那天。他前一天去樹叢裡摘菇,醃漬一個晚上做成醬的佐料。隔天帶到親戚家,加在義大利麵裏頭。吃飯的時候他問頂多10歲的姪孫,醬裡面加了什麼,他不但說得出所有材料,還能說出每種菇類的名字。
渣男𐊖
殺哥說他最喜歡的現存作家是Alberto Arbasino,他丟了一些片段給我看,雖然是號稱巴洛克文風的作家,但是他的用字遣詞並不困難--困難的是那些駕馭內容的知識。他說他知道的事情有三分之一都是看不懂Arbasino的書去查來的。Eco的書,儘管艱澀,透過研究註解本還可以被翻譯;Arbasino的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知識太多太廣,彼此之間只有語言的聯繫,儘管不是困難的引文(至少不是全部都是)被翻譯的作品還是很少。
渣男𐊖
也有可能是因為時候未到他還活著代表他還很年輕
◑江尋◑Shiun
去爬山的時候也認不太出植物,所以看自然寫作時不太容易有共鳴,因為對植物的知識太少,很難想像自己到底在看什麼,我猜我得到的感悟比起真的理解自己在看什麼的讀者應該會少很多。讀飲食文學也常遇到同樣的問題,不知道作者寫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吃起來會怎樣。
想多認識一點植物(或者市場裡的食材),但問長輩,她們也都不清楚。
渣男𐊖
對吧,別人瞭若指掌的事情,自己卻好像在看奇幻還是翻譯小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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